298章:不然就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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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之后,天河雪瓊對于自己的恥態(tài),羞得兩耳通紅,一再要我提出保證,以后絕不能拿這來嘲笑她,才肯作罷。 我為了未來的幸福,當然只有點頭的分,而回復理智的天河雪瓊,也拿了一個要緊東西給我,是一只巴掌大的小箱子,非金非木,樣式古樸,質(zhì)地非常特殊,一看就知道是魔法道具。 「這是那個黑衣大漢給我的東西,叫做奈落之箱,也就是地獄之箱,說是能夠保存一個魔法在內(nèi),類似魔法石板一樣的用法,只不過等級更高得多,能夠儲存更高等級的魔法?!?/br> 我接過那只小箱子,就算不用解釋,我也知道里面儲存了什么,肯定是白三小姐的特有異能,消除一切運作中魔法的超級能力,這將是我破解暗黑召喚獸詛咒,逆轉(zhuǎn)出生天的關(guān)鍵,白三小姐一步百計,算無遺策,肯定是在我們出發(fā)之前,就已經(jīng)把東西準備好了,甚至……在我們相見之前,就已經(jīng)準備周全了,若真能如此,我倒是要謝謝她了?!?/br> 只要她別那么搞笑,把跳躍穿梭兩處垃圾堆之間的異能封入箱中就行。 結(jié)束了與天河雪瓊的一輪交歡,我有些腳軟地離開,心里多少有點埋怨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又干了起來?眼前還有很多重要事情沒干,我居然在敵人的地盤上,滿腦子只想著性交,眞是無可救藥。 不過,這也難說,因為這本就是我的責任與工作之一,以前每次阿雪和人打完魔法戰(zhàn),都會奶流如注,整個人進入母獸發(fā)情狀態(tài),如果不設法助其平復,她會難受很久,奶水也會一直流出。 因此,不管每次戰(zhàn)斗結(jié)束后,怎么傷、怎么累,我都要擔負起責任,為阿雪排空乳汁,與她交合,讓她能夠回復正常,雖然辛苦了些,卻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委托別人來干…… 阿雪變成天河雪瓊,人格有差,rou體卻還是同一具,在阿雪身上會出現(xiàn)的狀況,天河雪瓊身上也一樣會出現(xiàn),我該干的工作還是得繼續(xù)干,沒什么可抱怨的。 除此之外,離開尸龍要塞時,我胸中全是兇戻之氣,難以克制,這種狀態(tài)對自身的精神非常不好,在這種情況下,一場激烈的交媾,是洗滌戻氣的好辦法,這方法不只是我用,許多武者也愛用,在拚死戰(zhàn)斗后,用烈酒、女體來撫慰身心。 只不過,同樣的方法,有些人自制力較差,藉由交合洗滌戻氣時,順便把女的掐死,或是掐到頭都飛掉,這種事情也是時有所聞,以黑龍王為例,若他用交媾洗滌自身戻氣,干完之后,那個女的能肢體完整、精神正常,那才有鬼!「唔,要在這艘船上找個人,好像不容易啊……」 我獨自走在走道上,想要找個人,問問看白三小姐的位置,大家都是要離開尸龍要塞回去,除非她和雷神大人猛到直接一路飛回去,又或者她抱持自毀決心,再發(fā)動那種超恐怖的瞬間移動,否則…… 她也在這艘船上的可能性很高。 奈落之箱,是白三小姐送我的大禮,這份禮物的分量實在有夠重,而且與她唯利是圖的老子不同,白三小姐只留禮物,不要求任何回報,光沖著這一點,我就該向她好好說聲謝謝。 再說,魔法道具可不是玩具,雷神大人把箱子扔給天河雪瓊時,只隨便交待幾句,不是說得很詳細,很多細節(jié)我希望能先弄清楚,省得到時候使用出錯,后悔莫及。 「……你、你干什么去了?」 一道嬌小的身影,冷不防地出現(xiàn)在我前頭,我險些就嚇了一跳,而鬼魅夕一臉不悅的表情,看那個模樣,好像是來找麻煩的。 「怎么了?心情不好,想和我再打一場?」 我回答得很輕松,但心里卻挺緊張的,之前與鬼魅夕亂七八糟的一戰(zhàn),差點讓我們兩個都送掉性命,這一戰(zhàn)給我的教訓,就是死都不要再和鬼魅夕動手,她的戰(zhàn)技太偏,一打起來,很容易收不住手,風險實在太高,能避則避為妙。 幸好,鬼魅夕搖了搖頭,表示無意動手,這多少讓我松了口氣,只不過在表面上,不能丟臉失威。 「你……為什么你還能干得下去?」 「干得下去?什么意思?」 「姊姊……你看到她的樣子,不久之前,你也很難過啊,為什么……你一轉(zhuǎn)頭就去干別的女人了?」 鬼魅夕問得很認眞,她那種嚴肅的神色,一時間反倒讓我語塞,不曉得怎么回答才好,思索半晌,這才聳聳肩,道:「什么別的女人?阿雪和你也很熟、很親熱的,別一轉(zhuǎn)眼就連奶娘都不認了,好無情啊。」 這種說法,可以用來打哈哈,卻沒法擺平鬼魅夕,所以我想了想,認眞道:「這沒什么特別的,心情惡劣就想發(fā)泄,zuoai和砍人是最有效的發(fā)泄法,我又不喜歡砍人,就只有干女人了,誰叫你剛才不在,不然就干你啰?!?/br> 「就……就只是這樣?」 「不然你想要怎樣?」 我把手一攤,無奈道:「不然答案就是我缺心少肺,薄情寡義,你如果是想要聽見我承認這個,那你現(xiàn)在聽見了,滿意了吧?」 「是沒錯,你確實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啊?!?/br> 鬼魅夕輕聲說著,卻不像是在責罵或挑我毛病,她睜著美麗的大眼睛,認眞道:「也只有你這樣的人、這樣的個性,才讓他的計劃還沒開始,就全盤失敗了,你是怎么養(yǎng)成這樣的個性呢?」 「呃!這個……眞搞笑,個性這種東西,都是從小慢慢搞起來的,我哪曉得自己怎么會是這種個性?你想討論這個話題,最好去找我的心理醫(yī)生?!?/br> 我這么回答鬼魅夕,跟著,她去找天河雪瓊說話,似乎有事要商量,而我則繼續(xù)去找白三小姐,想弄清楚關(guān)于奈落之箱的問題,但走著走著,腦中靈光一閃,某個突如其來閃現(xiàn)的念頭,讓我在走廊中停下腳步。 對了,我是怎么養(yǎng)成這種個性的呢?正誠如我自己所言,個性的養(yǎng)成是從小開始,我今天這種頹廢、反道德、反社會的人渣性格,也與我亂七八糟的失敗童年有很大關(guān)系,要不是從小過著那種沒有親人、沒有關(guān)愛,只有刺客整天追殺,朝不保夕的鳥日子,我絕不會是今天這種個性。 誠然,現(xiàn)在我回過頭一想,就知道當時變態(tài)老爸肯定在我身邊伏下了人手,還肯定不只一個,都是類似影子護衛(wèi)這樣的貼身高手,只要有這些人在,我是不可能被那些小貓小狗干掉的。 就算這些影子護衛(wèi)不稱職,我也沒有生命危險,因為黑龍王在我身邊布了那么多暗樁,我若死,不但黑龍王處心積慮的大計成空,這些暗樁也全都要陪葬,他們?yōu)榱俗约旱男悦?,肯定會拚命護我周全。 因此,我的童年,看似充滿危機、風險、壓力,其實是很安全的,但……那又如何了?在我最驚恐、最害怕,不知道自己這一次會否命喪在刺客襲擊下的時候,并沒有人來告訴我,其實我是很安全的。 我不知道遇到危險時,有人會來救,我只曉得,不管碰到什么危險,要解決、要生存,都只能靠自己。特別是看到其它人家的同年孩子,出了什么事情,都有父母守護,但我……母親不知道在哪里,父親壓根就不管我,每次意識到這一點,那個打擊就格外沉重。 不過,再沉重的打擊,打久了也就無感了,后來我對這類事沒什么感覺,就當―自己生下來就沒爹沒娘,反正他們也沒給我什么好處,百里這個姓氏沒給我?guī)恚喝魏喂鈽s或利益,就只是讓我整日被人吐口水與追殺。 冷月櫻的存在,是我童年的一道美好曙光,但最終也只是變成另一個重大打擊,將我更往人生的深淵推去,后來,我便開始自我放逐,橫豎什么事都只能靠自己,別人靠自己是自立自強,可是我武功不成、魔法也不成,連自己都沒得靠,除了耍些小聰明、靠厚臉皮玩陰謀詭計,又能做些什么? 有大俠可做,誰愿意一開始就是做賊的?如果能武功蓋世,橫掃千軍,又有誰喜歡當小人、耍詭計? 對于當年所做過的一切、傷害過的人,我沒有什么罪惡感,也沒感到多少愧疚,弱rou強食,盡此而已,那些比我更強、踩著我上去的人,也不會來向我說聲對不起,要道歉……找老天爺要去吧,誰讓祂創(chuàng)了這個沒道理可言的世界。 這樣的生活、這樣的人生,于是有了這樣的個性,而這樣的性格,讓我在這條人生路上走得更遠,這一切該說是相輔相成……或者說惡性循環(huán),看似不經(jīng)意的偶然,但現(xiàn)在細細思量起來,這后頭有著明顯的cao作痕跡。我……會不會成為別人比較高下的工具了? 一個孩子的個性養(yǎng)成,牽涉很多復雜因素,但在我的這個例子,卻是變態(tài)老爸的過度忽視,才令我走上這條路,問題是……變態(tài)老爸這么做,是純屬無心?還是有意為之? 當年我不可能會想到這些,但現(xiàn)在看來,正是因為我的個性,才令黑龍王的復仇大計,還沒開始正式實施,就已全盤失敗,不管他怎么籌謀定計,一個沒心沒肝沒道德的人,是不可能因為犯了luanlun罪行而痛苦的,他的計劃實施下去,頂多是懲罰心夢,至于說想要讓兄妹雙方都痛不欲生,那是一早就不可能了,他自己非常清楚的。 黑龍王的復仇大計崩壞,這是單純敗在命運的手上?或者,這也是人為的結(jié)果?我如今就是懷疑,變態(tài)老爸十幾年前就看出黑龍王的企圖,于是刻意讓我變成這―的人渣個性,令黑龍王的計劃成空,一切成了泡影。 這個想法,匪夷所思,連我想起來都覺得無比荒唐,但……只要沾上源堂。 百里,越是荒唐的事情,就越有可能,更何況,這做法確實有效,不但瓦解了黑龍王的計劃,重創(chuàng)了他一把,讓他從此變態(tài)得更厲害。 這一切,眞是變態(tài)老爸的計劃?我成了他斗垮黑龍王的工具?太過分了吧! 想到這一點,我重重一拳打在走道壁板上,將鐵板輕易打凹,難以抑制心中的怒火。 被當成工具使用,誰也不可能會開心,假如這計劃僅是影響到我,那倒也罷了,反正事情過去那么多年,追究兒時教育責任,并無意義,就算從小給我良好的教育與保護,我也未必就能比現(xiàn)在更好,只要一想到我有可能在良好教養(yǎng)下,變成方青書二號,我就感到不寒而栗。 但有些事情,是不可以這樣一句就帶過的,與我相關(guān)的事,我可以放下不追究,可是對別人的傷害,我不能放過,尤其是對心夢造成的傷害。 我和心夢是同胞兄妹,如果我被源堂當成決勝道具,那心夢又被當成什么? 她落在黑龍會手里那么多年,我不信變態(tài)老爸會對此一無所知,他從未有要救出心夢的意思,讓她一直留在黑龍會受苦,更有甚者,我也忘記那年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讓黑龍王對我的人格發(fā)展從此絕望,更為此發(fā)了狂,對心夢施虐,造成永難彌補的傷害。 這筆帳……不光光算在黑龍王頭上,更還肯定要算在源堂。百里的頭上,我忽然有了一股沖動,想要立刻殺到第三新東京都市,揪著這家伙的領(lǐng)口來問,問他到底曉不曉得,什么叫做作父親的責任? 怎么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算了,氣這種事情毫無意義,那家伙心理變態(tài),我在這邊就算氣到掛掉,他也不會明白我在氣什么……在這邊發(fā)脾氣無濟于事,說不得,后頭可能要找時間,親自走一趟第三新東京都市了。 之前,變態(tài)老爸用盡各種手段,要把我弄到第三新東京都市去,我連跑帶逃,抵死不從,就是不愿意再到那個詛咒之地,任其擺布,但如今狀況有變,若不親自走上一趟,我心里的這些疑惑,就沒得解決…… 「唔,怎么走了那么久,半個人都沒看到?白拉登的這艘鸚鵡螺號也是幽靈號不成?」 我隨口抱怨,但情形當然不是這樣,白拉登的這艘船,只不過是因為高度機械化,上頭的船員人數(shù)大大減少,所以我才沒碰到人,除此之外……干,他還眞的用了幽靈。 驅(qū)使死靈、陰魂,這不是什么高端技術(shù),之前變態(tài)老爸搞什么峽谷列車,上頭的女服務員,也全都是索藍西亞精靈的鬼魂,省錢又省事。 白拉登是海內(nèi)外頭號大jian商,這一招他當然也會,還用得更是出神入化,直接把幽靈封印入機械里,成為什么輔助人工智能,讓機械的效能大幅提升,眞是見鬼的技術(shù)。 我走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找到路上了甲板,碰到了人,「問之下登時傻眼,白三小姐和鄉(xiāng)下拳王并不在這艘船上,當我問起他們上了哪去,卻被告知他們夫婦早已飛回去了。 「飛回去?有沒有搞錯?」 我原本以為,這邊距離陸地還很遙遠,哪怕武功高絕,能在天上飛行,都沒可能一口氣直接飛回陸地,哪想到我認為不可能的事,別人不這么想,他們居然眞的這么飛回去了。 “搞什么鬼啊,有船不坐,偏偏要用飛的?就算是趕著回去洞房,也不用這么拚命吧?等等,他們……是夫妻?” 我吃了一驚,但想想也覺得正常,難怪白三小姐勾引我的時候,雷神大人的怒火眼神都快可以吃人了,也難怪白三小姐用勾引我來當刺激方法,這一招確實是很毒辣,特別是針對她丈夫而言。 這個令人意外的八卦,讓我著實愣了一會兒,回過神后,我也莫可奈何,既然人不在船上,我也沒有得問,只得把這些問題先存著,等船上了岸,大家碰頭再問。 “對了,白拉登該不會那么黑,讓這艘船靠不了岸吧?要是這艘船是奴隸船,直接把我們帶出去賣了,那可糟糕?!?/br> 我只是隨口一說,但周圍聽見我喃晚自語的幾個白家船員,聽了卻道:「這艘船本來就是奴隸船啊,艙底還押著一堆貨物,等著運去公海交貨收錢呢,是途中被三姑爺強行征用,讓我們過來接人的,等送你們上了岸,還得繼續(xù)去公海的?!?/br> 「……我也不曉得骸說什么好了,謹祝各位財源廣進,生意興隆吧?!?/br> 該做的事沒得做,和這些白家子弟又沒什么好聊的,我獨自一人趴在甲板上的欄桿邊,想要看看大海,放松一下心情。不知不覺,我發(fā)現(xiàn)有個人來到我身后,是個女人,這艘船上會來接近我的女性屈指可數(shù),鬼魅夕沒這身高,那唯一可能的人就是…… 「阿雪?」 我回轉(zhuǎn)過頭,卻嚇了一跳,紅發(fā)飄揚、美腿修長,一雙渾圓的奶抖波誘人,正是最美麗的羽族天使,心夢。 “你、你怎么跑出來了?” “我都到哥哥后頭這么近的地方了,哥哥還是只想著你的阿雪,眞叫人不服氣。” 心夢嘟起小嘴,微發(fā)嬌嗔的模樣,看起來眞是可愛到極點,讓人心動不已,我微微愣了一下,雖然明知道眼前的她,僅是幻影,眞實的她仍被拘束在那個竹籃里,卻仍忍不住為了眼前的美麗幻影怦然心動。 只是,想到那個竹籃,想到竹籃中的殘缺人兒,一股狂怒就讓我克制不住,殺意瞬間占據(jù)我整個心靈,直到心夢湊了過來,在我唇上輕輕一沾,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魔法,瞬間化消我心頭戻氣,我這才清醒過來。 「哥哥。」 心夢看著我,似笑非笑,這模樣看來格外具有魅力,「心夢想求哥哥一件事,能答應我嗎?」 「沒有問題?!?/br> 我斬釘截鐵道:「哥哥一定宰了黑龍王,給你報仇雪恨?!?/br> 心夢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梳了梳被海風吹亂的紅發(fā),目光望向茫茫大海,緩緩道:「報仇雪恨不用啦,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我也早就習慣啦,就哥哥看起來,你眼前的我只是幻影,但就我而言,這個世間本屬虛幻,我在眞實與幻影之中反復來回,界線早就模糊,我也已分不清其中的差別……」 「可是……」 “就算沒發(fā)生那些事,就算在正常的環(huán)境下,健健康康長大,我也不一定就比現(xiàn)在好啊。” 心夢伸了一個懶腰,紅發(fā)在陽光下燦然如火,雪白的肌膚,34F 的兩團豪乳面,隨著她的伸腰動作,抖出陣陣誘人乳波,實在是一幕美景。 「現(xiàn)在的我,一樣能說會笑,一樣想去哪就能去哪,可以享受海風,可以曬太陽,也可以和哥哥說話,我很滿足了,這種生活沒什么不好啊。」 盡管心夢說得輕松,但我知道,那只不過是為了要讓我好過,故意說的謊言,如果她這樣都能叫做好,那地獄的定義肯定要改寫,暗黑召喚獸的煉制過程,也可以叫做天堂了。 話雖如此,看到身為當事人的心夢這樣努力安慰我,我也只有勉力擠出一絲微笑,不要讓她再為我擔心。 「你要我答應你什么?」 「心夢只希望哥哥可以承諾,不要覺得我可憐,也不要對我有歉疚,覺得好像欠了我什么?!?/br> 心夢凝視著我,認眞道:「心夢對自己有信心,愿意盡一切努力,來讓哥哥幸福、開心,但如果哥哥看見心夢,就只想著愧疚與彌補……哥,你我都知道,這么沉重的關(guān)系,一定是不長久的?!?/br> 「唔……」 聽到這里,我不由得暗贊,心夢確實冰雪聰明,洞悉人情世理,看出了我們之間的問題,所以在這問題擴大前,先來點醒我。 因為同情與補償而開始的關(guān)系,絕對不長久,假若有一個女人,毎次見到她都覺得沉重,不管她是如何美若天仙,都讓人沒心情去欣賞了。 我沒再說什么,只是靜靜地與心夢一起站在欄桿邊,看著前頭的大海,享受著涼涼的海風吹拂,兩只手相握、兩顆心相連的感受?!父?,你開心嗎?」 「唔,我覺得除了牽手、心靈相通之外,如果連身體都能連在一起,就更理想了?!?/br> 我的話說得露骨,心夢聽了只是笑笑,不多言語,她可不是什么保守膽小的女孩,只是因為看出了我的窘境,這才沒多反應。 能與心夢在甲板上合體交歡,這當然是一件美事,問題是……現(xiàn)在的心夢,根本是只有我才看得到的幻影,如果我在這里干她,被別人看見,只會看到我一個人光屁股在甲板上扭腰,做出種種不堪入目的動作,口中荷荷出聲,如同野獸,眞是說有多丑陋,就有多丑陋,這種事情我死也不干。 那如果讓心夢把水月夢蠱的發(fā)動范圍放遠,讓別人也看得到呢?我覺得自己沒有那么無聊,還專程讓人來看我們性交,那不如直接吆喝,賣門票賺錢算了! 畢竟,說好說歹,等到白拉登制作的A 片在海內(nèi)外熱映后,我也算得上國際紅星啦! 我和心夢靜靜的享受著心靈交流,而這艘鸚鵡螺號,不愧是高度文明的先進產(chǎn)物,船開起來,跑得飛快,速度猶在白三小姐以風元素控船之上,畢竟那艘船太舊太破,就算用魔法行船,還是無法與這種先進玩意兒相比,前后不過幾小時的時間,我們已經(jīng)重新回到陸地。 鸚鵡螺號的船員,才剛剛讓我們下船登岸,他們馬上就立刻啟航,帶著船底的奴隸們趕赴外海交貨。 我并沒有告訴天河雪瓊,這艘是奴隸船,省得因此多惹事端,而急急忙忙下船的我,本來是想要找人,哪知岸上的人看起來比我更忙,一個個扛著或抱著東西,走得匆匆忙忙,那樣子不知道該說是在搬家還是逃難,連話都沒空答我一句。 這些人都是白家子弟,也全都是白拉登的手下,他們?nèi)绱思泵Σ饢|西、搬東西,擺明是要撤離此地,雖然我不太理解為什么,但這里本來就只是臨時據(jù)點,是白拉登為了拍片,在藝術(shù)總監(jiān)加藤鷹的建議下,臨時建造的據(jù)點,現(xiàn)在片子都拍完了,走人也是必然的,只是我不理解為何走得如此匆忙而已,這些白家人的表情沒什么異常,可是他們急急忙忙收拾東西的樣子,讓我有一種好像在落荒而逃的感覺。 “奇怪,他們跑什么呢?” 我大惑不解,但也沒閑心多管,只是想要先找到兼職當燈光師的白三小姐,可是正主兒沒找到,卻碰著了我最不想見到的要命人物,白拉登。 “什么?你找她?。克麄儍晒旁缇突貋砹?,一回來就在那邊發(fā)情放閃光,向我借用拍片的場所,在那邊一干就幾小時,連床都干塌了三張…」 白拉登的表情看來很無奈,揮揮手道:「那兩個人總是這樣的啦,每次都這樣,要干就干吧,次次都會把床干塌,好像床不塌就不夠爽一樣,唉,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br> 在我眼中幾乎可以當大魔王的白拉登,說到女兒的時候,似乎也非常苦慟,無可奈何,這時候的他,看來也就是一個普通的父親。而當白三小姐的父親,實在是一件苦差事。 「那……三張床都干塌了,應該也爽了吧?能讓我見見他們嗎?我要當面致謝,還有些問題要請教。 「床干塌了,人爽了,當然就回家了,你遲了一步,他們早就走啦,一個小時前就已經(jīng)離開了。」 「什么?離開了?他們……怎能這樣就走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請教咧?!?/br> 「眞好笑了,這位客官,你是之前有和他們預約嗎?又沒事先約好,人愛走就走,難道人家還欠了你嗎?」 白拉登罵了兩句,忽然表情一變,滿面春風。 「不過,雖然他們走了,我還在這里啊,你有什么問題,問我也一樣,不曉得有什么能為你解答的嗎?這次大破黑龍要塞,有沒有拿回什么好貨?。课矣泄艿揽梢再u到高價……呃,不對,差點忘記我是贊助商兼合伙人,本來就有權(quán)分贓的?!?/br> 「撇除令千金私下送我的禮物不談,這次攻破黑龍要塞,確實拿到了好東西,要請你替我看一予」我從腰后取出圣者之杖,心夢的竹籃已經(jīng)交給鬼魅夕守護,我因為要負責交涉,就把圣者之杖隨身攜帶,剛好此時拿出來。 「哦,圣者之杖?。 ?/br> 創(chuàng)世圣器這種知名貨色,白拉登當然不會不識貨,只是他對這人間至寶似乎興趣缺缺,弄得我差點以為這是假貨。我問道:「這上頭……有什么詛咒或是警戒魔法嗎?」 「沒啊,看起來是沒有,什么防盜防賊的魔法都沒有?!?/br> 「那你為啥一副快打呵欠的樣子?這總不會是假貨吧?」 「你想多了,杖子倒是不假,只不過……我對按摩棒沒什么興趣,拿了這玩意兒……拿去插人我不干,拿來捅自己……別逗了?!?/br> 參白拉登揮了揮手,「這東西我不要了,歸你吧,就算我這次做了賠本買賣,嘿,做生意嘛,哪有穩(wěn)賺不賠的?偶爾蝕一、兩次本,也是難免的??!」 這話一入耳,我?guī)缀跻詾樽约涸谧鰤?,白拉登放棄了索取應得利益的機會,揠廣東西讓給我,這是白拉登會做的事嗎?他不是被什么臟東西給附身了吧? 不過,白拉登無視我的驚訝,結(jié)束了我們之間的短暫交談,跳上了旁邊過來接人的一輛車,像是要隨大隊離去,我吃了一驚,連忙追去?!改恪⒛阋惨撸俊?/br> 「是啊,我生意很忙的,片子都拍完了,當然要去顧其它生意啊,后會有期啦!」 彼此沒多少交情,白拉登要走,我當然也不可能送君千里,就站在原地揮揮手,示意告別,本以為一切到此為止,哪想到車開出一段距離后,白拉登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對著我喊話。 「喂!我那個老朋友不久前傳訊過來,說我這次太過分,把他老巢都炸了,為了報復,他馬上就會發(fā)動襲擊,把此地方圓五十里之內(nèi)摧毀殆盡,生機盡絕,時間剩下沒多久了,你自己……?!亍病?/br> 什么?這種大事,現(xiàn)在才說?你姓白的也算是整人了! 黑龍王的反應比我想象得更快,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今天我們不是打掉他幾個小分舵,而是一口氣端了他的老巢,把他的總部給破了,他若沒有反應,反而不合理了。 只是,我原本以為,就算尸龍要塞被破,黑龍王總會忌憚白拉登幾分,不敢輕易翻臉,否則后果難料,卻忘了黑龍王也是一個不計后果的人,火大起來,說干便干,立刻報復白拉登。 「嘖!看來只能怪我自己沒種,不是什么人都害怕那個無良商人的?!?/br> 我聳聳肩,這樣自嘲著,剛好在這時來到我身旁的天河雪瓊,搖頭道:「也不一定,如果眞是不留情面,攻擊之前不用先預告,況且攻擊這邊又算什么呢?眞要威脅白拉登,怎么不攻五色帆船?」 這話倒是說得很有道理,此地是什么地方? 東海濱上,白拉登只不過在這里蓋了一個臨時片場,連基地都算不上,聽到要被襲擊,他不發(fā)怒、不防御,一伙人東拆拆西拆拆,屁股拍拍就跑了,倒霉的只是這塊土地,黑龍王這反擊說不上報復,充其量就是遷怒,如果眞要有種與白拉登翻臉,直接襲擊五色帆船才是道理…… 當然,五色帆船行蹤飄忽不定,能不能找得到,這是另一回事。 姓白的跑了,我們也沒理由在這里傻等,趕快跑了吧。 黑龍王威脅,要把方圓五十里內(nèi)摧毀殆盡,這話應該不是說說而已,我們雖然不像白拉登那樣有交通工具,但區(qū)區(qū)五十里,也不是太難,趕快開始跑還來得及,否則,走得慢了,天曉得黑龍王有什么強大攻擊手段? 羽霓倒是一個問題,不過我發(fā)動感應,確定她不在方圓十里之內(nèi),不曉得她是之前已經(jīng)自行離開?還是被白拉登帶走? 若是后者,白拉登這家伙眞是夠變態(tài),帶走了羽霓,卻放我們在這里,不曉得他腦里在想什么? 天河雪瓊點頭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盡快離開比較好……咦?」 一聲驚呼,我很清楚天河雪瓊為什么有這反應,只要是魔法師都能夠感應到,強大的黑暗波動,有如海濤浪潮,一陣陣朝這邊蔓延過來,而且天上也開始出現(xiàn)變化。 我們此刻站在岸邊,眺望遠方海天一線,看得是格外清楚,遙遠的天邊,出現(xiàn)了一道黑線,看上去應該是一片黑云,可是普通的烏云,不會這么大一片,猶如一大片浪潮,以驚人的高速朝這邊涌來。 正常的烏云,不可能以這么快的速度延展,擺明就是魔法的效果,假如只有這樣,我還無法判斷是什么招數(shù),但那驚人的黑暗波動,一波強過一波,令我感到強大壓力,這不會是普通的魔法,肯定是高級……甚至究極魔法,考慮到黑龍王的過往記錄,這肯定是那一招。 暗系究極魔法——陰風怒號! 當年滅掉鳳凰島的一式究極魔法,雖說那時是搭配水系究極魔法,但這一式本身也非常恐怖。 「陰風怒號?那時用這一式的該是黑巫天女,現(xiàn)在又是誰?尸龍要塞上頭沒有大魔導士,是誰在用這一式?」:我腦中不住尋思,就算尸龍要塞上有大魔導士,時間也不對,我們乘鸚鵡螺號回來,尸龍要塞上有人立刻發(fā)動陰風怒號,也不可能這么快就到這里,肯定是從別的地方施法。 「該不會……」 天河雪瓊驚道:「是黑龍王親自施法?他……他在附近?」 一語既出,眾人皆驚,我們之前認定,黑龍王不可能在這里,所以才敢偷襲尸龍要塞,但黑龍王神出鬼沒,行事不能以常理計,他愛拋下別的事情不管,跑來這邊亂搞,又有誰能說不行? 鬼魅夕道:「別想這些了,盡快離開吧,我怕那片烏云很快就到了。 在我們幾個人里頭,鬼魅夕經(jīng)歷過的殺伐場面,遠遠不是別人能比的,而且怎么說也是忍者出身,通常是那種面無表情,給她一個殺敵命令,不管敵人有多強,她也會立刻沖上去的,要看她臨陣退縮,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我艱清楚那是為什么,只要手上提著竹籃,鬼魅夕就不可能放膽與人沖殺,這也難怪,就算是我,也不愿意在未能確保心夢安全的情形下,與敵人血戰(zhàn)硬拚。 陰風怒號的主要殺傷力,是來自黑云之中的大批妖邪魔物,那片黑云可以視為一片異空間,來自魔界或其它異界的魔物,就源源不斷出現(xiàn)在黑云中,隨著妖風、烏云狂襲向目標,當烏云消散,那些妖邪魔物也就消失。 這個魔法的運行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