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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帶了兩個律師,還有一個公正人,顯然在嚴霄看來需要查明明歌的財產(chǎn)明細這種事,怎么也不會是一次會面能解決的事情,可是看到桌子上擺的整整齊齊的各種收入證明支出證明,以及各種資料,聽著明歌的律師在旁邊一條一條的宣讀。 嚴霄盯著明歌,或許是因為昨晚沒睡好,或許是因為憤怒,他的眼眶里這一刻全是血絲。 他的那副定制的眼鏡已經(jīng)被當?shù)?,如今戴的是一副很普通的眼鏡,胡里拉扎的他大概是因為徹夜酗酒的緣故,不僅有了大肚子,而且臉上的rou也松弛了許多,痘痘神馬的更是遍布臉上。 如今的嚴霄,和高富帥這種詞一點都扯不上,和帥字更是差的十萬八千里。 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 明歌的目光落在嚴霄的手上,他的兩個手分別被砍了兩根指頭,一個少了無名指,一個手少了大拇指,這是半年前綁匪為他留下的。 大概是覺察到了明歌的目光,嚴霄將雙手放在桌子下面的腿上,兇巴巴的瞪著明歌大聲叫嚷,“怎么可能是負資產(chǎn)?明歌,你怎么能這樣忽悠我,你把我們的錢都弄哪里去了?你這樣是欺詐,你這是欺詐你知不知道,你不要逼我告你,咱們好聚好散不行嗎,到時候經(jīng)過法律程序,你不僅得把錢拿出來,而且你的名聲也就臭了,你可要想好!” ~~~月票,月票,胖胖要票的心已經(jīng)陷入癲狂,你們這些磨人的小妖精,再不給胖胖投月票,胖的魔爪就伸向你們的胸啦 第159章 總裁的女人 “我們的錢?”明歌冷笑,“你什么時候給過我錢?我什么時候收過你的錢?嚴霄,窮不怕,怕的事失了尊嚴骨氣,當年的你哪怕是個人渣,卻也是個有原則的人渣,你瞧瞧現(xiàn)在的你,和一條吸血的螞蝗有什么區(qū)別?想靠和女人離婚來發(fā)財致富,嚴霄,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一番話說的嚴霄臉色煞白煞白,不待嚴霄張嘴辯解,明歌繼續(xù)說,“是真是假,讓你的律師看不就知道了,我的財產(chǎn)是經(jīng)過公證的,你大可以去查去告!我不像你,會想著轉(zhuǎn)移資產(chǎn)這種手段,我的一切支出收入都是透明的,我問心無愧!” 嚴霄帶來的律師默默看完明歌的各種賬目,目光復雜的望著明歌,由衷且敬佩的說,“很少人能夠?qū)⒆约旱娜控敭a(chǎn)都捐給那些需要救助的人,尤其還是堅持不懈的,您每個月寧愿貸款捐助這些人,也不愿停止這種做法,作為一個公眾人物,做出這種事一般都是為了得到名聲,您從一開始就將自己的收入全都捐獻出去且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可外界卻一無所知,時女士,我真心的佩服您的這種行為!” 待明歌出去的時候,外面圍堵的全是記者,以及圍觀的眾人。 “小明,你是和嚴霄辦理離婚手續(xù)嗎?” “小明,你這次回國就是為了這件事嗎?這件事解決后你會不會重新回到影視圈和大家見面?” “小明,聽說你將自己的收入全部都捐了,是真的嗎?” “小明,小明,你給我們的結(jié)婚本上簽個名好不好!” …… 一旁形容頹廢的嚴霄也免不了被記者們一頓狠拍,當然,也有記者們采訪他,“如今和小明離婚是什么感受?” 什么感受? 嚴霄不知道,口袋里空空的,只有一個硬幣,伸手要招出租車的他將手重新插進兜里,一步步的,漫無目的的朝前走著。 他九死一生的從匪徒的手里回到這個陽光燦爛的世間,生死一瞬間,他是那么想念寧佑璽,他告訴自己,如果能活著出去,他以后一定要和寧佑璽好好廝守在一起。 人生無常,相愛的人不該顧忌那么多約束,快快樂樂的過每一天才是正經(jīng)。 而且他要和明歌離婚了,他都忘了告訴寧佑璽這個件事,他馬上就能擺開明歌這個招惹話題的麻煩!寧佑璽聽了一定會很高興。 然而出去了,是母親的哭聲以及父親的指責,說他不該將嚴家的流動資金全都給寧佑璽,更不該抵押那些祖上就留下來的房產(chǎn)。他好不容易大難不死,父母親一點都不高興,反而還和哭喪一樣,那一刻的嚴霄把積攢了二十幾年的叛逆因子全部爆發(fā)了出去。 他當即暴走,頂嘴父親。 父親被他罵的當即中風,差點死在手術(shù)臺上,雖然拉回了一條命,可半邊身子都不能動彈了。 向來對他寵溺有加言聽計從的母親哭著要和他斷絕關(guān)系。 他一根筋的覺得,父母親都不在意自己。 尤其是得知這次贖他的錢寧佑璽出了一半,想到寧佑璽對他這么好,他一轉(zhuǎn)身投進寧佑璽的懷抱。 可惜沒過多久,他的姑姑因為經(jīng)濟問題被查處,不僅如此,嚴氏也被波及,所有產(chǎn)業(yè)都被查封。 他的父母親收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去了國外,都沒有通知他。 他被留在了國內(nèi),他是嚴氏的大股東,因為嚴氏被調(diào)查,他被勒令哪里都不能去,待他如情人般的寧佑璽也玩起了消失,并且在嘲笑了他一頓以后,警告他以后最好不要出現(xiàn)在寧佑璽的視線范圍內(nèi)。 一個人總高處墜到深淵有時候就是那么一瞬間的事情! 嚴霄還沒從寧佑璽的甜言蜜語中清醒過來,再一眨眼就是萬丈深淵。 他一直以為寧佑璽和他一樣愛著對方,可是寧佑璽親口告訴他,他不過是無聊想玩玩男人而已,難得這么一個拿著錢送上門來的男人,不要白不要! 想到那天寧佑璽說這話時候的鄙夷諷刺,嚴霄就恨不得自己早已死在那些劫匪的手中。 全世界都拋棄了他,連最愛他的父母親都不要他了! 他聽朋友說父親一直在醫(yī)院里住著,身體落了后遺癥,如今做什么都得人照看著。 他好想去瞧瞧父親,好想認錯,可是他沒有父母的聯(lián)系方式,雖然知道國外自家房子的地址,可他連出國的錢都沒有。 嚴霄一步步的朝前走著,臉上又哭又笑的,神經(jīng)無比,他直到現(xiàn)在才明白當時明歌被寧佑璽背叛了的心情。 他的姑姑為了給他湊錢拿了不該拿的錢,也因此毀掉了她大半輩子在官場積攢的聲名,如今姑姑還被關(guān)押著,他的父親因為他而偏癱,父親一手創(chuàng)立的嚴氏土崩瓦解,連一毛錢都沒剩下,嚴氏的財產(chǎn)全部被充公,而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