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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住,身后的春梅尖叫,“大公子,你這是做什么?!?/br> “我和你們小姐有幾句話要說,你在一邊候著去。”明歌的身體被拉進(jìn)了一個男人的懷里,那人半摟著她走了幾步,將她拉進(jìn)假山叢中才放開。 “表哥,你這是做什么!”明歌后退一步后背緊靠山石退無可退,她抬眼,一臉慍怒的瞪著眼前的人。 這人不是別人,是從小宿主想要嫁的男人,君莫引。 君莫引抓住明歌的肩膀,把她后仰的身子拉近,低頭與她對視,“嫁那么一個男人,就是為了擺脫我?不過是個通房而已,你不喜歡,我打發(fā)了就是,至于將我們之間一筆勾銷么!” 這哪里的話?明歌訝然,突然明白前世為什么君莫引在易家的大門口無視宿主扶著自己的嬌妻揚長而去了。 是易夫人并沒有對君莫引說實話吧。 突然發(fā)覺,宿主前世最悲慘之處就是被自家那個親娘坑的最深。 和自己的親閨女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處處拆臺挖坑! “表哥,你放開我?!泵鞲璧募绨虮痪蟮臉O疼,她的身后是假山腰背被石頭棱硌得厲害。最關(guān)鍵的是,這地方人來人往的,君莫引不要名聲,她還要呢。 君莫引一揮手就把明歌推倒在了地上,“怎么,你是嫌棄我臟,還是嫌棄你自己臟?!?/br> 明歌…… 她好想連環(huán)腳的踹這個男人怎么破,關(guān)鍵是有心無力啊,她的武功才剛開始練,如今和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 “表哥,你有通房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嫁人不過是奉了父母之命,易朱兩家的婚約京城里大半人都清楚的很,表哥你別說你什么都不知道?!?/br> 明歌起身也不去看君莫引,她低頭拍著自己身上的土,繼續(xù)又說,“二meimei染病身死,父親的官途正是敏感時期,易家要有個女兒嫁給朱平,母親跪著求我,父親幾次找我談話,我絕食也絕食了,撞也撞柱了,當(dāng)初無助的時候不見表哥出現(xiàn),如今表哥來質(zhì)問我,表哥是覺得我也該像二meimei那樣直接死了才好么?” 宿主那一世活得憋屈死的憋屈,沒人問宿主的想法,也沒想在意宿主的想法,這一次,宿主肯定不愿意自己忍氣吞聲的再變成個小透明。 明歌不知道自己這番話能不能給君莫引造成點影響,她整理好了衣服,話也說完了,索性頭也不回的繞過假山另一面走了出去。 可一抬頭,就看到這廂朱平與敬哥兒假山另一面站著。 這么近的距離,明歌與君莫引說的話,這兩人肯定是能聽的一清二楚,明歌冷冷的掃了一眼敬哥兒,目光落在朱平的臉上,“見過我父親了嗎?” 聲音溫和平靜,好似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吧。 袖中的拳頭緊捏著,朱平不知道為什么躲開了明歌的視線,盯著青石板地面悶聲悶氣的回答,“見過了!” 這粗橫的聲音更像是在反問:看過了,你有啥子意見不成。 “那我們回家吧!”明歌上前側(cè)著身子問朱平,“剛剛我摔了一跤,你看我身后有沾到樹葉之類嗎?” “沒有?!敝炱降挠行┎磺椴辉傅那屏饲泼鞲璧暮蟊?,欲言又止的,“怎么摔倒了,這么大了也不看路?” “不知道啊,手都摔破了?!泵鞲枭焓衷谥炱矫媲埃终铺幵趧倓偹さ沟臅r候擦到小石子之類的,手掌磨破了不說,有一個地方被石子直接蹭了進(jìn)去,血混著泥在手掌處很是顯眼。 “這么點小傷,又沒什么事?!敝炱降难劬α⒖叹偷蓤A了,他也不管旁邊的敬哥兒,直接把明歌的手抓在了手里,用自己的袖子小心翼翼的給明歌擦著手上的血,嘴里卻繼續(xù)說著,“你說說你又不是個小孩子,怎么就摔倒了。不過是流了點血你也值當(dāng)拿出來說?!?/br> 他的手指剛觸到明歌的手傷處,明歌的手下意識的縮了縮,看似粗魯不耐煩的將明歌的手拽住的他,再擦明歌手上血的時候就小心翼翼了許多。 “回家再清洗吧。”明歌說,“走吧,我們先回家。” “現(xiàn)在你都疼成這樣了,回家還不得大哭!”朱平皺眉,想到他那岳丈剛剛對他那冷冷淡淡的態(tài)度,于是說,“外面有醫(yī)館,到時候順路瞧瞧?!?/br> 他也不放開明歌的手,大手將明歌的小手一裹,若無其事的就朝假山林外走去,嘴里還叨叨,“女人就是脆弱……” “我讓人去取傷藥,馬上便來?!本齾s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他剛剛從原路返回,并沒有出現(xiàn)在朱平面前,這會擋在路上,朱平哪怕認(rèn)不出他,也聽出了他就是剛剛和自己媳婦說話的人。 君莫引不說話還好,朱平打算無視他領(lǐng)著明歌離開,君莫引這么一說話,朱平放開明歌,直接一拳頭砸向君莫引。 君莫引是君家下一代的繼承人,從小就開始被各種培養(yǎng),他和易老爹這種純文官不同,朱平一拳砸來,他的身子一側(cè),輕輕巧巧的避開了這一擊。 第247章 宅門嫡女 朱平幾乎是天天都和人打架,他一眼瞧到這個眉眼和女人差不多的小白臉,想到這家伙剛剛和自己媳婦兒說的那些話,就恨不得一拳把這張臉給砸的稀巴爛,可他沒想到自己的拳頭竟然會走空。 一股子犟勁上來,他哼了一聲,再次揮向君莫引。 “jiejie,你快去勸勸他們,讓他們別打了,這都是自己人,何必這樣,傷了誰都不好。”尤其是君莫引,他可是君家的寶貝蛋兒,若是被朱平這種粗人打出個好歹,連累到易家就糟糕了。 明歌將自己的帕子鋪在小路一旁的石凳上,她坐在那里對著陽光打量自己手上的傷,聽到敬哥兒這樣說,頭也不抬的反問,“你和你姐夫怎么在這里?” 那是他什么姐夫啊,敬哥兒眼底閃過鄙夷,臉上卻不顯,只佯裝聽不懂明歌的話,“父親讓我?guī)е惴蛩奶幾咦?。?/br> “是嗎?這是通向內(nèi)宅的路,弟弟難不成要領(lǐng)著你姐夫去內(nèi)院里逛么,你姐夫不懂規(guī)矩就罷了,弟弟也不懂事么?!?/br> “姐夫想去看看jiejie住的地方,我?guī)辉谶@里轉(zhuǎn)轉(zhuǎn),這里離jiejie住的地方比較近,jiejie不要誤會?!?/br> “哦,原來這樣啊?!币慌缘拇好穾状斡杂种?,明歌不理敬哥兒了,歪頭問春梅,“有事嗎?” “小姐,您的傷要包扎,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