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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個咔嚓,將人的脖子擰斷,相比于槍,她其實更喜歡這種干脆利索的暴力手法,唔,希望許雅女士不要看到才好。 解決完阻擊手,明歌繞過車子朝最近的一個人撲去。 這幾個人近乎包抄的形式與保鏢們對決,人數(shù)是保鏢們的一半,可因為配合默契的緣故,幾乎無縫可鉆。 明歌不同于依靠槍支的眾人,她靠的是自己的速度,極快的靠近一個人,閃躲開旁邊那人的子彈,明歌一手抓住那人的胳膊,膝蓋一頂一擰,將頭再一掰,第二個人失去威脅。 連殺兩人,這些人總算發(fā)覺了明歌帶來的危險,他們留一個人拖延保鏢,其他人全都對準了明歌。 因為要留明歌的小命,他們的子彈都是照著明歌的四肢或非要害處射擊。 明歌身形如影閃躲,一邊朝其中一人進發(fā)。 一聲口哨聲在這時響起,這些死命攻擊明歌的人如同得了令一般突然開始相互掩護著撤退。 不過是眨眼,這些人飛奔著消失在了眾人的的目光中。 朝幾個保鏢頷首示意,明歌并沒有及時上車,而是將目光望向不遠處馬路旁停著的一輛加長車。 ~~~月票300的加更,發(fā)覺月票今天怎么沒漲呀,美人們?yōu)榱四銈兠魈炖^續(xù)有加更,請無情的砸胖胖吧 第426章 女特工的meimei 見許雅將車玻璃拉下,明歌忙走上前,低低安慰了許雅幾句,示意許雅不要走出車門,明歌這才朝前面的黑色加長車走去。 此刻的她步伐雖然優(yōu)雅,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一刻的她渾身都處在一種高度警戒的狀態(tài)中。 這輛車上的人給她感覺實在是太過危險。 甚至讓她有種想拔腿就跑的沖動。 車門在明歌走近的時候緩緩打開橘黃色的燈光自車內(nèi)傾灑而出,給人夢幻般的錯覺。 所站的角度看不清里面的狀況,危險的氣息卻越加濃重,這個時候自己拔腿跑不僅沒有什么把握,反而還會平白輸了氣勢,明歌彎腰進入。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上座的男人,一身灰色的中山服裁剪得體,三七分的頭發(fā)一絲不茍梳在腦后,薄唇微抿,方方正正黑框眼鏡折射出的反光令明歌微微一頓,目光就低垂著收回,男人的鼻梁高挺,狹長的眼角上挑,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而已,這樣一個年輕的人物能讓明歌覺得危險,他什么來頭。 “坐過來!”男人朝明歌抬了抬下巴。 低沉的話語雖然不是命令口吻,卻像是有種沉沉的威壓般,令人無法駁逆他的話。 整個車廂雖然大,可只有后排有座,中間是個茶幾,上面放了一杯藍色液體的酒,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明歌若要坐過去,肯定是與男人坐在一處。 發(fā)覺明歌竟然沒有移動,男人不悅的皺眉,銳利的目光鎖定在明歌的身上。 他這目光猶如細細密密的針刺一般,明歌瞬間就有種渾身發(fā)麻發(fā)疼的感覺,她抿唇,微微彎腰朝他的位置走去。 “明歌?”男人問她。 明歌一半屁股挨著座椅,與男人保持點距離,男人的眼睛透過鏡片在打量著她,男人的目光太有壓力了,明歌強忍著按捺住心中顫抖恐慌之意,“冬明歌?!?/br> 進入這么多的任務(wù),明歌這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還沒交手就有想認輸?shù)臎_動呢,哪怕這人端坐在這里一動不動,卻依舊能給明歌一種想要拔腿逃跑的危險之意, “那些是我的人?!蹦腥瞬⒉辉谝饷鞲璧募m正,或許他也不在意明歌叫什么,他的口氣漫不經(jīng)心的,可明歌卻如臨大敵般聽著他的話,“你殺了我兩個人?!?/br> 明歌盡量讓自己保持彬彬有禮的平靜狀態(tài),哪怕心底再恐懼,她也不在面上顯露一絲一毫,“先生,是他們先要殺我。” “這有什么區(qū)別?”男人眉頭微微皺了皺,或許從來沒人違逆或打斷過他的話,明歌的插嘴令他微微不爽,瞟了眼明歌,他繼續(xù)又說,“最終我的人死了兩個,而你卻毫發(fā)未損?!?/br> 這是哪里來的歪理? 所以說實力強大的人就可以任意制定規(guī)則嗎?她的保鏢還死了好多個呢。 明歌沉默的望著男人。 似乎是知道明歌所想一般,男人說,“你可別把我的人和你那些小羅羅們相比?!?/br> “我覺得您的人也不能和我相比?!?/br> “的確!”明明是明歌說出的結(jié)論,可男人微微點頭,就好似是將明歌的話審核通過一般,而且他這語氣里的理所當然感,好似還在無聲的告訴明歌:明歌如今坐在這里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伸手按下手邊的一個按鈕對前門的司機道,“去南岸公館?!?/br> “先生,我母親還在等我回去。” 男人重新按下按鈕,“告訴冬天鈞,今晚我邀他的女兒冬女士共進晚餐?!?/br> 明歌…… 自家那個便宜爹在整個亞洲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眼前的男人竟然沒有半點猶豫的直呼冬天鈞的姓名,偏偏還讓人趕緊不到他話語里的失禮,好似他本就該這樣稱呼自家那位便宜老爹,“我可以打電話告訴我母親一聲嗎?她會擔心我?!?/br> 男人的目光重新落在明歌身上,他的眼底微微迷惑但并妨礙他將一側(cè)的手機遞給明歌。 給許雅打了個電話,再三保證自己沒事,只是和車上的人相談甚歡一次吃個晚餐,明歌這才掛了電話,這種話許雅又怎么會相信,估計自己不回家之前,許雅一直都是坐立難安的狀態(tài)。 男人微微瞇眼似在閉目養(yǎng)神。 明歌將手機輕輕放回原位,亦沒有再出聲。 風染說冬語加入了龍之子組織,加入的條件便是讓她死,這些人定然是龍之子組織里的人,而眼前這個男人,觀他舉手投足,想來應該是組織里面的大人物。 或許是因為車廂封閉式的緣故,又或許因為陌生而產(chǎn)生的錯覺,明歌總覺得哪哪都不對,她端坐著雖然沒有四望,可精神卻一直緊繃著時刻警惕。 男人突然說話,“怎么會被推下水?” 明歌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男人應該是在問她十歲時候被那個哥哥推下水的事,這種所謂的組織能查到她的資料,明歌一點都不詫異,“那時候太小,不設(shè)防?!?/br>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