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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爆便是稀巴爛的狀態(tài),他這種人肯定是沒法在床上乖乖養(yǎng)傷的,稍微能坐了便繼續(xù)召集賭友打麻將。 這些賭友里多多少少有些懂的多,看到林父那樣一別一拐的走路,便打趣著問林父是不是被人爆/菊了,賭博場里葷素不忌,大家哈哈大笑之余也紛紛打趣著林父。 再后來,大家就都知道了林父是個同,還是在下面的那個。 再后來有些賭友贏了林父的錢,干脆私下里找林父,要嘗嘗后路。 林父起先還很憤怒的拒絕,可耐不住欠的錢多,這這一個個的威脅他不答應(yīng)就四處散播他的壞話,無奈之下,他只能忍著屈辱做這種事。 然后漸漸的,林父在這一區(qū)域闖出了名頭,那些個想嘗嘗旱路的都會來找他,不管是老頭子們,還是小年輕們,有些還好,有些在那事時還會辱罵諷刺他或者拿了道具用在他身上專門尋找刺激感。 林父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怎么就變成了這樣,他開始被迫在晚上穿絲襪,穿高跟鞋,開始涂口紅,開始戴假發(fā),戴假胸罩,白天的他和晚上的他簡直就判若兩人,他甚至不敢在晚上去鏡子里瞧那個不人不鬼的家伙。 明歌有時候回去遇到賭博,直接掀桌子揍人。若是遇到和人茍且的林父,直接將兩人狠揍一頓打個半死! 當然,揍完人她便揚長而去了,連夜回來連夜走,因為沒有停留,所以不曾去看望齊爺爺齊奶奶,也不曾去找禾早。 “明歌,你,你不是在躲我吧!” “不是??!”其實還真是有這么一部分原因,可說出來就太沒意思了,為表自己絕對不是在說謊,明歌并沒有回避齊慕華的視線,而是苦笑著說,“我家的事估計你也聽說了,那個家我實在是不想回去了!” 這倒是實話,齊慕華沉默,林父的事如今沒個人不知道,他的爺爺奶奶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說明歌攤上這么個爹真是倒霉的話了,“那你,那你畢業(yè)了也不準備回去嗎?” “到時候再說吧!”明歌想著和禾早一個城市,到時候看禾早想去什么地方了,宿主的心愿就是希望禾早幸福,明歌自己沒有什么大的目標,她每次來現(xiàn)世,都是埋頭看各類型的書籍充實自己,對在什么地方工作還真沒有想過。 “明歌,你,你……”齊慕華連說了幾個你字,可與他說話的明歌卻扭頭和認識的同學打招呼去了。 “咦明歌,這是你男朋友嗎,長得真帥啊!” 明歌因為學業(yè)出色,且在武力上面更是校園無敵手的緣故,在全校都是個出名的人物,難得看到明歌和一個男人走在一起,大家打招呼的時候難免詫異。 明歌面不改色的回答著這些人,“是我哥!” 那一個哥字真是把齊慕華的心給戳的一抽一抽的。 到了食堂,又是一輪輪的打招呼,于是齊慕華這心臟中了一箭又一箭,一頓飯吃的無滋無味,滿懷激情的來,如今還沒走呢就已然凄凄切切慘慘了! “我們食堂的紅燒茄子不錯,你嘗嘗,還有菠蘿咕嚕rou,這個算是我們食堂的招牌菜式了,最好吃不過!”明歌知道齊慕華介意的是什么,時隔一年齊慕華還能找來,無非是心底還是不甘心才會來確認,可明歌,她真是無法回應(yīng)。 低頭扒拉著飯的齊慕華突然說,“你做的燒茄子更好吃!” 明歌…… 周圍來來去去的這么多人,大部分都認識她,很多話并不適合這個場合說,她索性沉默著當做沒有聽到。 吃了飯,明歌帶著齊慕華在校園里轉(zhuǎn)了一圈,剛剛的話頭就像是一陣風般被兩個人拋了開,都當做無事人一樣說些無關(guān)痛癢的事情。 “你在哪里住著?” “我晚上的十一點的火車回家?!?/br> “啊,怎么就回家,你這樣折騰多累!” “還好,不來看你一趟,總是覺得心里不踏實,現(xiàn)在看到了你,心里更不踏實了?!饼R慕華笑了笑,苦澀道,“明歌,我們真的不行嗎?” “不行!”明歌的回答沒有半分的猶豫,甚至連半絲回轉(zhuǎn)的余地都沒有。 兩個人下一刻都陷入了沉默。 這一次是明歌去送的齊慕華,她幫他買了水果,又幫他買了瓜子泡面之類的,上一次他給她的袋子里都是這樣的東西,她原樣給他買了一份。 “我走了!” “好!” 齊慕華走了幾步,又回頭將明歌抱了抱,他吸著她發(fā)間的清香,緩緩呼了一口氣才說,“要幸福!” “你也是!” ~~么么噠求一下月票啊 第502章 校園好姐妹 再后來,明歌除了在節(jié)假日的時候收到齊慕華的祝福短信,兩個人之間就再也沒了聯(lián)系。 明歌畢業(yè)后放棄了繼續(xù)深造可以進入國家特種部隊的機會,在A大的一個派出所當了一名普通的協(xié)警。 她與禾早一起租了個房子,禾早A大畢業(yè)后繼續(xù)深造讀研,這期間禾早在一家公司里實習上班,兩個人的工資都少的可憐,不過卻過得其樂融融。 明歌依舊會三五天回去一趟咋呼一番林父順帶打一頓他的那些個賭友們,那些人如今幾乎要被明歌打出了心理陰影了。 禾早在和司徒戀愛。 對,就是司徒,那個禾早的高中同桌,明歌和禾早在一起經(jīng)常嘲笑的人物。 那家伙現(xiàn)在是禾早的頂頭上司,雖然是空降,但耐不住人家有錢有勢,還有海龜?shù)念^銜。 據(jù)說這家伙在禾早大學的時候,每個月回來那么幾次去瞧禾早,每次看望禾早都不忘帶各種零食。 就連現(xiàn)在兩個人租住的房子都是各種司徒買的吃食,明歌有次實在忍不下去了,詢問禾早到底是喜歡司徒這個人還是喜歡司徒給她的那些吃的。 對兩個都不愛吃零食的人來說,屋子里堆一堆亂七八糟的零食實在是太傷眼。 禾早一臉苦大仇深的思索這個問題,“其實我喜歡看到他送我東西時賤笑的蠢樣?!?/br> 明歌…… 每天看到禾早和司徒各種煲電話粥,上午兩個人因為一件小事嗖嗖嗖的吵架,下午的時候就又已經(jīng)在電話里親密無間各種親愛的…… 單身狗的明歌表示實在傷不起。 禾早和明歌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