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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過納蘭明若說她的身世,自然也聽納蘭明若說過這個同父異母的meimei以及繼母對納蘭明若的各種苛待,“這樣的女人,不用見也能知道是什么德行,納蘭家自以為是的覺得是七哥舅族,便想霸著七哥不放手,他們也不看看自家?guī)捉飵變桑 ?/br> 明歌抿了抿唇,“抱歉,我突然想起下去還有點事,先走一步!” 不待九王爺說話,她已經(jīng)轉(zhuǎn)身腳步匆匆的朝門外走去。 說走就走,兩個人的話才說一半而已,九王爺忙叫,“什么事這么著急,一起用了膳再走啊,明月,明月!” 他喊了幾聲,可明歌卻頭也不回,腳步反而更快了,“不用了,我不餓,我還有要事,就不留了?!?/br> 怎么能就這么地離開? 他記得他和明歌談話其實是有目的的。 他還想從明歌口里套出明歌和那位女子的關(guān)系呢! 甚至于,他還想確認自己那個異想天開的猜想。 可他的話似乎才剛開了個頭而已,就被明歌那一句又一句的話帶到了歪路去。 他才不相信明歌真有什么要事,分明就是借口,只是他干嘛要著急走? 懵乎乎的九王爺一想到自己的事還沒開頭呢,生怕明歌這一走沒影,他嗖的跳下床,連鞋子也沒穿,幾步走到門前,將一只腳要踏出門的明歌手拉了住,“明月,本王話還沒說完呢,你怎么說走就走!” 因為太著急,也太憋氣,九王爺甚至連王爺?shù)淖苑Q都帶出了。 明歌被他這么一拉扯,腳下一個踉蹌,鞋子掉在了門檻外。 “九王爺!”明歌冷著聲道,“是草民失禮,忘了給你行禮!” 兩個人相交,一開始便不是以身份地位來交友的,如今九王爺對她自稱本王,明歌便覺著,她和這人的君子之交已然到頭。 然而她說話的時候,這位自稱本王的九王爺正在彎腰去幫她撿鞋子,“抱歉剛剛……” 九王爺話說到這里,聽到明歌的話瞬間滿臉慍怒,他剛剛不過是失口而已,何況他自稱本王再正常不過的事,眼前的人因為他這么一句話又是冷臉又是譏諷的,何至于此! 但他臉上的慍怒不過轉(zhuǎn)瞬就被驚訝代替,本要扔出去的鞋在他一掃眼后不僅沒有扔出,反而緊緊的捏了住,他的目光由手中的鞋子轉(zhuǎn)到了明歌赤著的那只腳上。 那一只腳雖然穿了襪子,可一眼就能看出腳型纖長,腳弓稍高,曲線優(yōu)美,哪里是只男人的腳,而他手中的這只鞋里面墊了厚厚的布,看起來鞋子很大,可其實穿鞋的人腳很小。 “九王爺,草民的腳臭!”明歌要去搶九王爺手中的鞋子。 九王爺卻后退一步跨出門檻與明歌對視。 那一雙目光犀利的就像是要將明歌里里外外透視個遍。 “我的腳小一直受人嘲弄,出門在外習(xí)慣性這樣穿鞋?!?/br> 九王爺不說話,他的唇微微上翹著,明顯不相信明歌這個問題。 明歌卻不耐煩了,九王爺剛剛那些話觸了她的逆鱗,她甚至連和這人敷衍的耐心都沒了,“九王爺,您對草民有什么意見直接說就是,您這樣拿著草民的鞋,讓草民實在恐慌的不行?!?/br> 九王爺在明歌這般嘲諷的語氣下不僅沒有將手中的鞋放下,反而轉(zhuǎn)身一揮手,手中的鞋被他扔出了書房的墻院外,做完這動作,他甚至還一臉挑釁的望著明歌,似乎在無聲的說,這下你還恐慌嗎! 明歌氣鼓鼓的瞪著他,深呼吸了幾口氣后,彎腰朝九王爺施禮,“草民告退!” 不等她抬頭,頭上束發(fā)的木簪子被九王爺拔了下。 明歌這下子真怒了,頭也不抬,伸手抓住九王爺抓了她簪子的手腕一拉一扯將簪子搶回,九王爺也被她甩倒在了地上。 一屁股坐倒在地的九王爺不怒反笑,那笑容實在燦爛又喜悅,“明月,你是女子吧,在薊州伴我一路,救了我許多次的人是你!” 明歌冷艷斜睨著他,她也不說話,直接轉(zhuǎn)頭伸手去束頭發(fā)。 九王爺已然起身站在原地,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明歌的側(cè)影,如今確定了心中疑慮,便覺得眼前的人怎么看都是個女子,她男裝雖然看著胖,但應(yīng)該是腰上纏裹了布之類的,不然那天他觸到她的腰身不會那么的硬邦邦,這么多的破綻,他竟然現(xiàn)在才發(fā)覺,實在蠢的不行,愣愣瞅了許久,才像是反應(yīng)過來了一般低低的問明歌,“明月,為何要隱藏你的身份?” 第661章 邪魅王爺下堂妻 明歌并不理會他,束好了發(fā),她繞過九王爺朝外走去。 然她左他左,“明月,你那天那么重的傷,為什么要離開王府,你受了委屈,自有我為你做主!” 她右他右,“明月,這名字是你本來的名字嗎,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不是也是一重假的身份!” 幾番后,明歌頓住腳,聲音平靜道,“九王爺,你許是誤會了什么,我若是你口中女子,肯定不會偷偷摸摸的隨你去薊州,以我們倆的關(guān)系,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你身側(cè)!” 這話九王爺卻是不信的,他嘿嘿嘿的笑著,“你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吧,明月,我們一起用膳吧,有什么事我們坐下來好好說清楚怎么樣,你瞧瞧我們倆現(xiàn)在這樣僵持也不是個事不是么!” “的確不是個事!”明歌頓了頓,突然就伸手提拎起九王爺,將人扔回書房里,用靈氣給那人罩了個罩子,省的他出來瞎蹦跶,“九王爺再會!” 明歌退了七王爺府隔壁的院子,不僅如此,她幾乎是不怎么去煉器營報道了,就算時不時的去一趟,也是早出晚歸,幾乎沒人能跟到她的蹤跡。 九王爺找了幾次都撲了個空后,干脆就在煉器營里蹲點守著。 等再見到明歌,他雖然心底激動的不行,可面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只熱絡(luò)的說,“明月老弟許久不見,咱們一起去喝個酒吧!” 明歌回答的也極為爽利,“好??!” 九王爺心底這個高興啊,他這段時間見不到明歌,心底時時刻刻的都在想著明歌的事情,就連夢里也是明歌男裝時或是女裝時的樣子,納蘭明若幾次約他出去,他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有時候更是尋找借口直接推卻了,平日里只要是納蘭明若約他,他不管有什么事都會放下急急忙忙的去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