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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稱呼吧……” 王子并不喜歡聽明歌的這些廢話,“你在說什么?” “我想說,王子這次為個女人大動干戈的做這種事實在得不償失,世人講究因果,尤其是王子這樣的種族,應該更重善惡因果才是,王子這樣對待季家,有沒有想過季家會為了這件事在江中折騰更多,也會有更多您的同族因為此事死于非命。當然,如果王子可以就此收手,我代表季家可以對王子的一些同族魚類做一些公益事情?!?/br> “同族?”王子嗤笑,在這個包廂里并沒有感應到攝像頭以及錄音器之類的東西,王子這才說,“你不會覺得隨隨便便的一條魚一只蝦就是我的同類吧?!?/br> “我當然不會這么認為,我覺得或許只有黑女巫那樣的才能算是您的同類吧,聽說您為了有一雙能夠在地上行走的腿,用自己五萬年的修為作為交換?!?/br> 聞言的王子臉色大變,他一雙藍色的眸子此刻就像是籠罩了隱隱一般,讓人只覺得風雨欲來,他聲音更是冷冷的,猶如無形的劍插向明歌的心,“你到底是什么人?” 知道劇情有一點好處就是可以出其不意,明歌對王子身上散發(fā)的威脅氣息不為所動,她伸手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晃動著杯中的液體,目光落在杯子上,她四兩撥千斤一般的答,“女人啊,您應該能看出來才是,我是地地道道的人類,不過我其實比一般的人類要奇怪一點,我這次邀請您,是用一顆非常真誠的心,您現(xiàn)在,愿意答應我嗎?” 王子沒有回答,他很少被人用這樣的語氣態(tài)度和他說話,所以下一刻他雙手抓住茶幾,空氣中徒然出現(xiàn)了一層猶如玻璃一般堅固的水簾,這水簾猶如輕紗一般票動著朝明歌罩去。 無形的殺氣撲面而來,勢如破竹一般。 他是想要殺了明歌。 可明歌今日有備而來,又豈會讓自己變的被動。 一個劈手刀將水簾砍成兩半,明歌隨手抓住酒瓶躍過茶幾欺身而上砸在王子的腦袋上。 王子的腦袋并沒有什么損傷,反倒是酒瓶瞬間就碎成了一堆,王子伸手一拳將明歌掄倒在了沙發(fā)后面。 身上被潑的根本不是酒,倒像是濃度比較高的酒精。 這女人喝這種東西?王子手中的醞釀出水箭刺向地上的明歌,他自己也朝明歌的位置躍去。 不等他的雙腿落地,一支火撲向了他的身子,他左右閃躲又用了水簾阻擋,然而明歌已經(jīng)從地上躍起,借著沙發(fā)跳在半空,用拳頭去砸王子的腦袋。 “不自量力!”王子冷哼一聲,直接抓住了明歌的胳膊,想要掰斷,可下一刻明歌緊捏的拳頭張開,打火機的火苗從她手中撲出,沾了王子身上的酒精,噗哧一下,王子的身上瞬間被焰火覆蓋。 明歌后退了幾步,望著不停醞釀著水想要澆滅身上的火,可卻越燒越旺的王子。 海洋一族,最怕的大概就是火了,一直吃素的王子從來不吃燒烤一類的東西,就是因為怕火! “答應我,我就幫你滅火!” 成了一團火人的王子發(fā)覺自己怎么也滅不了身上的火,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答應明歌。 “你先發(fā)誓!” 不得已,王子只得發(fā)誓。 明歌卻又打斷他,“用你meimei人魚公主來起誓!” 王子咬牙切齒,“你別太過分!” “若是你愿意實踐諾言,這有什么過分的!” 直到王子起誓后,明歌這才從沙發(fā)后面扯出一條超級大的石棉毯罩在了王子身上。 過了一會王子才將石棉毯從自己身上扯開,他身上的火已然熄滅,稀奇的是大火在他身上燒了這許久,別說衣服了,他的頭發(fā)都不曾被燒焦一縷,衣服整齊不說,臉上更是干凈。 他目光看似平靜的望著明歌,緊捏的手指卻在微微動著,大概是在思量著能不能將明歌一擊殺掉。 明歌卻不以為意,她胳膊搭在沙發(fā)背上,抬眼對上王子的目光低低的笑,“失去這幾萬年的修為,王子的修為依舊厲害的讓人刮目相看??!”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被對手打敗,而是對手視你為螻蟻一般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中,王子此刻哪怕恨不得把明歌碾成血水,但此刻他連敵人的底都沒有摸透,生怕再吃一次虧,他只能按捺,“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想知道我是什么人?”明歌起身披了自己的斗篷,又將紅色的貝雷帽戴好,抓了包包在手,朝王子揚唇一笑,“想知道,你可以自己去找答案呀,王子在我心目中可是無所不能的厲害人物呢?!?/br> 她口中說著這話,已經(jīng)踩著高跟鞋腳步優(yōu)雅的朝門外走去了,一直看著明歌離開,門砰的關了上,王子的眼中恨殺之意如巖漿一般的迸發(fā)。 ~~四更,血盡人亡,胖胖已掛,有事燒月票……當然沒事也可以燒燒 第792章 人魚么么噠 明歌并沒有在國內(nèi)過多的停留,訂了當晚的飛機又飛往國外,奔波了一天,明歌非常疲憊,她不喜歡用眼罩,只是微微瞇眼休憩。 有人將毯子往她的胸前拉了拉,雖然知道有可能會是空姐,可明歌幾乎是反射性的抓住那人的手腕隨時掰斷的趨勢。 一聲低低的輕笑,“季同學,這又不是戰(zhàn)爭年代,你用不著這么重的防備心?” 明歌抬頭,眼前的男人穿著一身的西裝,但歲數(shù)應該并不大,臉上是一種稍顯稚嫩,只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這個人喊她季同學,分明是認識她,只是明歌卻不認識他。 估計是以前學校里的同學和她搭訕,明歌微微點頭,卻并沒有搭話的意思。 男人挑眉,“季同學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年我們還做過同桌呢!” 明歌恍然大悟般的,“哦!” 但分明沒有想起眼前的人,也沒有要問的意思,太累了,她打了個哈欠說了聲我繼續(xù)睡了便沒再理會男人。 男人也沒有再打擾她,等明歌到了地方下飛機的時候,發(fā)覺身邊的那個所謂的同學已經(jīng)不見蹤影,她也沒有在意。 末了給季父打電話說項目可以繼續(xù),不會再有事的時候,季父詫異的問她怎么知道。 明歌笑著答她會算命呀。 季父說了聲胡鬧,倒也沒有再說這件事情,他堅定的認為自家的女兒只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