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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臉皮真厚,說謊忽悠一棵人事不知的大青草,還臉不紅心不跳,不僅如此啊,他此刻雙眼專注的望著明歌,那面上的真誠與深情,讓明歌甚至有那么一刻差點被忽悠到。 “夫妻?”明歌歪頭瞟了他一眼,一臉傲嬌的說,“我不會和人類雜/交的,而且我是棵有對象的草?!?/br> 也不知是不是明歌的錯覺,總覺得她說完這話之后,大祭司的臉黑了一黑。 “對象?”大祭司問,“你別說你對象也是棵大青草。” “不是?。 泵鞲桀D了頓,“我對象你也見過,就是松小松,雖然松小松是棵樹,不過草和樹都屬于植物,沒有跨越物種的這種亂搞的事!” 大祭司張了張口又默默的閉上了嘴。 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明歌,大概是掂量明歌說這話的真實性。 對上明歌那傲嬌的神色,大祭司此刻的內(nèi)心是很奔騰的。 眼前這女人竟然要和一棵樹過一輩子,最關(guān)鍵是那棵樹明顯是個女性好不好,而且還是個兒童。 他在她眼里竟然比不過一個女人,哦,是小女孩! 她該不會真把她自己當(dāng)了一株大青草了吧? 突然覺得到手的老婆有飛了的趨勢! 大祭司緩緩的坐回自己的座位盤腿坐著,接下來這段路就一直抿唇瞪著明歌。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明歌聽著他說,“我回去會把那棵松樹砍了燒火?!?/br> 咬牙切齒的意味十足。 這話題跳躍的太快,明歌愣了愣,隨即殺氣凌然著說,“你敢傷她,先把我打輸了再說?!?/br> 大祭司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他抬眼用自身的威殺之氣與明歌對上,兩個人就這樣無聲的僵持著。 這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明歌沒想到會給松小松招了一把仇恨值,松小松那家伙懶懶散散的都不好好修煉,要這樣下去,的確是被人砍了燒火的命啊。 畢竟如今是在大祭司的屋檐下,她還是和這人好好的說一說,心底念頭一動,不等明歌抽回自自己的殺氣,大祭司卻先她一步抽回了。 咳了咳的大祭司用語重心長的聲音對明歌說,“你是一棵草,她是一棵樹,你們的確都是植物,可你們也都是女性,兩個女人在一起是沒法結(jié)婚的,只能當(dāng)好朋友!” “植物界沒有什么男女的界限??!” 第889章 我是一株草 明歌瞅著大祭司一臉認(rèn)真的幫他科普,“只有是不是近親的說法,男女雌雄對我們來說還真沒那么重要,其實就算沒有對象,對我們植物來說,獨自也是可以過下去的,畢竟還有那么多的蜂蜜蝴蝶呢。” 大祭司…… 他竟無言以對,半晌才問,“蜂蜜蝴蝶和你們應(yīng)該也算是不同物種吧?” 明歌翻了個白眼,“蝴蝶蜂蜜是我們的好朋友,你不要想的那么齷蹉!” 這就算是齷蹉?大祭司覺得自己真心想的很純潔。 張了張口的大祭司在明歌那坦然的目光下,擼了擼思緒緩緩的又說,“可你現(xiàn)在變成了人類,你就得遵守人類的法則,而且那棵松樹如今還是樹,你一個人類總不能去和一棵樹成親,而且你成了人類,也不可能再去和那些花花蝴蝶們?nèi)ソ慌笥寻?!?/br> “我可以變回去的!”明歌像是為了印證她自己的話一般,下一刻就變成了一株小小的,只有兩片葉子的小草,一蹦一跳的跳到了大祭司的手背上,搖晃著自己的兩片葉子說,“松小松不會變成人,可是我還能變成草啊!” 大祭司徹底沒話了。 可是到手的婆娘這么樣子飛走,他不甘心啊。 尤其是情敵是尼瑪?shù)闹巧滩贿^三的一棵丑逼樹。 從暗屜里找出一個小口徑杯子,大祭司將明歌插/進(jìn)/里面,側(cè)壁的桌板放了下來,他將杯子放在桌面,盯著眼前這棵草說,“要不要我給你澆點水,或者給你挖點肥?你喜歡什么肥料,豬糞羊糞雞糞?” 明歌一聽大祭司這認(rèn)真無比的話語,立刻變回人樣滾回自己的位置坐好,“我不需要養(yǎng)分!” “怎么會不需要?”大祭司聲音疑惑,“你別說你是石頭縫里變出來的?難不成你需要的是鳥糞?你需要什么盡管說,你是一株草,我是一個人,你不用害羞。” 害羞個屁啊,明歌真覺得大祭司就是故意說這種話來打趣她的,可是吧,眼前這人嚴(yán)肅正經(jīng)的不行,真看不出是在開玩笑,“我真什么都不需要,我現(xiàn)在修煉,用不著那些東西!” “哦!”大祭司應(yīng)了一聲,“那你需要的是靈氣?”‘ 以防這人再說什么雞糞鳥糞,明歌果斷答,“對!” “你早說啊,靈氣我多的是!” “嗯?” 大祭司在明歌疑惑的目光中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將人帶進(jìn)自己的懷里,“我什么都缺,但最不缺的就是靈氣!” 明歌坐在他的腿上,臉與他的臉相對著,他的一手?jǐn)堊∷难?,另一手抓住她的一只手在手心里摩挲,這聲音低低啞啞的,明明不是什么曖昧的話,卻給明歌一種誘/惑危險之感! 下意識的就要搖頭,可男人的臉突然就湊近她,唇在她的鼻尖處停留著,熱熱的唇感游移在明歌的鼻尖處,她的臉嗖的一下紅了。 “小日,我給你靈氣好不好!” 他這聲音更加暗啞了,綿啞的聲音簡直就像是能勾人心魄一般,聽在明歌耳中只覺得自己的血液在蠢蠢欲動著,有種想隨著他話語往下想的沖動。 不過,小日什么鬼? 明歌的身體被男人固定躲不開,干脆嗖的一下,又變回一根小青草的狀態(tài)一蹦一跳的到了桌面上,撲通一下跳進(jìn)杯子里。 大祭司…… 關(guān)鍵時刻傷氣氛! 他瞪著眼前這棵小青草,那目光簡直要將明歌活活吞了一般。 逃過一難的明歌才不理會大祭司的情緒呢,她搖晃著自己的兩片葉子問大祭司,“小日是什么?” “你不是叫日月草嗎?” 所以就喊她小日?這哪里來的歪理! “難不成要叫你草?”大祭司這就是在報復(fù),特意咬重這個草字。 明歌要是有臉,臉絕對是滴血的狀態(tài),“胡說,我是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