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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審問。 連有沒有親嘴這種事兒,徐母都得問問明歌,并且還讓明歌注意著點(diǎn)高宇晨到底是不是個個中老手,這種事能看出來嗎? 而且要是人渣的話,和新手老手沒任何關(guān)系,完全得看人品??! 而且親嘴能看中是不是個中老手? 明歌被徐母叨叨叨的話語說的心底很是恐慌,她這不僅是個個中老手,還是個老妖怪了,高宇晨日后和她親嘴應(yīng)該吧不會看出來吧。 明歌深深覺得徐母這嫁女兒的心情又急迫又忐忑,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啊。 好在她和高宇晨的進(jìn)展很順利,兩個人某些方面還是挺聊得來的,時不時的一起晨跑,一起晚跑,兩家再來個周末一日游,日子也算是一路和順。 結(jié)婚似乎就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某天高宇晨問她要不要兩個人合伙一起在隔壁的某個新開發(fā)的樓盤買個房子投資。 這三線小城市,房價就是再漲也漲不到哪里去,不過連高宇晨都這樣說了,明歌覺著還是挺有投資價值的,畢竟律師的眼光一向沒得差! 明歌想了想后立馬問,“好啊,多少錢一平米,你打算買多大的,咱們兩個人出資的話,你手中多少,想讓我出多少?” 高宇晨定定望著明歌,“既然說好了,那就這么定了,等我先算算,完了通知你!” 明歌總覺著高宇晨這目光有點(diǎn)怪怪的,不過她也沒太多想,公務(wù)員有個不好處就是時不時的就得抄寫黨/章,還有各種上面的一個文件。 明歌最近在忙著抄寫黨/章,還真沒時間去關(guān)注高宇晨口中的那個樓盤。 不過,高宇晨打電話告訴她,兩個人買房的話,需要先有個親戚關(guān)系才能把名字寫一起,毫無想干的兩人是不能寫的。 所以呢? 需要辦假證嗎?證明兩個人是兄妹。 電話那頭的高宇晨聲音平平的說,“要不然,我們領(lǐng)個結(jié)婚證吧?!?/br> 好吧,明歌從黨章的字海中抬頭,她算是明白了,高宇晨這段時間,先是提共同買房子,又是提寫兩人名字,后來拋出個結(jié)婚證,這尼瑪?shù)木褪菨M滿的套路啊。 明歌果斷不入套,“你可以辦個假的結(jié)婚證。” 那廂的高宇晨并不氣餒的說,“明歌,其實(shí)我想向你求婚!” 明歌可以想象這一本正經(jīng)的聲音背后那張認(rèn)真嚴(yán)肅看似在故作老成的娃娃臉,明歌很淡定的說,“我先想一想?!?/br> 她掛了電話,等下班回了家,在飯桌上一臉平靜的把高宇晨求婚這事告訴了徐父徐母。 “你答應(yīng)沒?。磕阍趺床淮饝?yīng)?晨晨這孩子難得的開竅,你怎么就不答應(yīng)啊你!” 明歌瞅著徐母,“媽,你不是說女孩子得矜持點(diǎn)么?!?/br> “你都矜持這么久了,快奔三十了,你再矜持就成老處女了你,趕緊的打電話,告訴晨晨你答應(yīng)了?。 ?/br> 徐母這嫁女的心情啊,唉。 兩個人周一的時候在麻辣燙店里吃了份麻辣燙,順路去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又訂了房子,嗯,一輩子的大事就這樣子落幕。 開車的高宇晨感慨一句,“今天開始,我總算是有媳婦的人了啊,明歌,你有了老公,我有了媳婦,也算是同喜,咱們倆晚上去唱歌慶祝一下怎么樣?” 明歌看著這張一臉壞笑的娃娃臉,突然覺得,這家伙前兩天那種老老實(shí)實(shí)的學(xué)霸臉該不會是裝出來的吧。 明歌果斷說,“我要抄黨/章,沒時間去!” 高宇晨笑的更壞了,“晚上我?guī)湍愠貌缓?,我寫字的速度很快?!?/br> 現(xiàn)成的苦力不用白不用,明歌斜斜睨了他一眼,“好啊,不過你真的敢在我家去過夜?” 高宇晨一臉真誠,“我只是很純潔的幫你抄黨/章!” 這話誰信?。?/br> ~~~ 還有個前世番外,這位面就沒啦,下下個是鬼故事,下個么,你們猜猜猜,至于大家心心念念的安朗空若,最近他們倆搞/基,沒空理會大家??! 第1129章 番外 滿身風(fēng)塵的回家,想著剛好休息幾日,把書架里的書整理一下,他在那般買了房子,可是父母親并不愿意過去,他這幾天都在想著,要不要放棄大城市里的前途待遇回到父母的身邊。 整理書架的時候,從最上面的一個小箱子里找出來一些發(fā)黃的老照片還有基本不算破爛卻很舊的書。 他翻了翻,竟然是自己小學(xué)的書,還有一本小學(xué)的日記本。 他基于一種好奇自己當(dāng)年是個啥德性的心理,打開了那本日記本。 厚厚的一本邊角用彩筆畫了各種花的日記本里,滿滿的全部都是和鄰居孩子打架的事兒。 鄰居的孩子,是個十樓叫徐明歌的女孩。 他看到自己在日子里是這樣寫的:今天才知道長得好看的女孩都是蛇蝎毒婦,徐明歌長得那么好看,可竟然總搶我的橡皮擦在上面畫小人,太討厭了,以后再也不相信漂亮女孩了。 還有一頁寫著:徐明歌今天穿的裙子開了一條縫,大家都笑她,我也笑她,結(jié)果她哭了,哭的好傷心啊,這有什么好哭的,上次我褲子開了條縫也被大家嘲笑啊,我都沒哭,所以說女人就是矯情啊。 不得不說,小時候的自己簡直就是個傻缺二逼型啊。 翻到最后,在箱子里的一個老相冊里找到了一張六年級的集體畢業(yè)照。 以及和同學(xué)們一起的照片,小時候的自己長得有點(diǎn)瘦小,有一張照片是自己和一個穿著紅色健美褲白襯衣的小女孩一起的合影,翻頁過去,發(fā)覺相片的最后用鋼筆工工整整的寫了幾個字:高宇晨和徐明歌,于XX年XX月XX日留念,祝日后乘風(fēng)破浪各自展翅高飛。 當(dāng)時的自己,竟然還有這樣的壯志啊,他笑了笑,重新將這樣舊東西放回了箱子了,這也算是他最純潔的記憶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聽到父母在嘆氣,又說起了樓上的徐家二老,商量著上樓送點(diǎn)什么東西。 他為了活躍一下氣氛,配合著問,“樓上怎么了?” 這一問,就打開了父母親的話匣子,高母先說,“就八樓那徐叔叔家,你以前還竟然去他家找他家女兒一起做作業(yè)呢,忘了嗎,小學(xué)的時候你們倆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