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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樣的難熬卻因為惦記著那么一個人,而讓她這一次沒有再暈死過去,而是生生的挺了住。 正午一過,明歌這才如同被水里撈出來了一般,長長的出了口氣,忍著身體那種酸軟無力昏睡感,明歌繼續(xù)又開始修煉。 床上的衛(wèi)澈一動不動的,似乎在熟睡,又似乎像是點xue了一般的僵著身體,哪怕是雙眼緊閉在睡夢中,這男人的眉心似乎也縈繞著一股子解不開的愁緒一般。 是因為工作在發(fā)愁嗎?還是因為輿論或緋聞? 明歌壓下心底對他的擔憂,重新沉浸在了自己的修煉中。 從修煉中驚醒,是因為衛(wèi)澈的邢奶奶三個字。 “邢奶奶在醫(yī)院里?是生病了嗎?” 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后,衛(wèi)澈連連又說著,“怎么不早點和我說,我現在就過去,馬上過去!” 邢奶奶? 邢奶奶怎么了? 是她的邢奶奶嗎? 明歌立刻也朝衛(wèi)澈沖出門的身影跟去。 關于邢奶奶的記憶一點點的涌上心頭,想到那個時髦的各種網絡話語滔滔不絕的邢奶奶,哪怕這會子她不再是宿主邢明歌,可還是覺得心急火燎的擔憂著急。 好在如今已經是夜幕,明歌和衛(wèi)澈一起出了門,在衛(wèi)澈上車沒關車門之間嗖嗖嗖的飄進了衛(wèi)澈的副駕駛位置。 衛(wèi)澈的車上裝飾的東西寥寥無幾,只有車前面吊著一個平安結,平安結的中間有個心框,里面有張照片,明歌隨意瞟了眼隨即怔了住。 心形相框里是一張邢明歌當兵時候穿著迷彩服照的照片,雙手叉腰朝鏡頭笑的極為燦爛的邢明歌,哪怕是一張照片,也能讓人感覺到照片里的人洋溢著青春活力! 這是,她? 衛(wèi)澈將她的照片放在車里這么明顯的地方,衛(wèi)澈還和邢家有聯系! 那么現在,是她當年去世后的第幾年? 為什么時間都沒把一切沖淡。 衛(wèi)澈他終究知道了她的去世么。 明歌沒有眼淚,眼眶酸酸的難受,她伸手,捂住的卻是心口位置。 衛(wèi)澈知道她的去世,該會有多難受。 所以他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到現在也沒有男朋友女朋友,也沒有結婚! 車子在飛速的奔走,路兩旁亮堂的路燈就像是沒有盡頭一般,明歌目光直視著前方,眼睛里卻是一片迷茫悲戚。 她離開了這么久這么久,可在這些在意她的人的心中,卻一直都有她的一個位置。 她希望他們都能奔向新生活,她希望他們都能把她忘掉,可但凡是人,又豈會輕易的割舍自己的親人,到底也是她自欺欺人! 第5章 鬼妻妖嬈 一進醫(yī)院,陰氣撲面而來,這股子怨氣十足的陰氣不僅沒讓明歌覺得神清氣爽,反而有種脊背發(fā)麻一般感覺,這地方的鬼氣都帶了怨痛猙獰之氣,幸好她這身體在這段時間的修煉下有那么一點點的自保之力,不然連這醫(yī)院都不敢進。 跟著衛(wèi)澈的腳步飄啊飄,在一處病房前停了下,看到門口站著的邢父邢母,明歌下意識的就朝邢母撲去。 身體在下一刻穿過了邢母的身體,明歌愣怔,這才想到,自己如今是個鬼魂,也不再是邢明歌了。 她和邢家人的一切,在邢明歌死后就已經斷掉了。 “衛(wèi)澈,謝謝你能來!”邢父和衛(wèi)澈握了握手,“我mama她一直念叨著,想見一下你,非常感謝你能百忙之中過來這一趟。” 衛(wèi)澈掃了眼邢母所在的位置,這才問邢父,“邢奶奶是什么病?這里的醫(yī)療技術怎么樣?需要轉院嗎?” 邢父搖了搖頭,“我mama的病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她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醫(yī)生說再做手術也不過是有百分之五的把握,她不愿意再四處折騰!” 對病人來說,治病的過程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兒,尤其是老人們,光是那些所謂的化療就可以把半條命折騰掉,這也是為什么上了歲數的人都喜歡保守治療的原因。 衛(wèi)澈默了默,“那,邢奶奶現在是什么狀況,她,她還好嗎?” “剛醒來,我爸爸剛進去正和她說話!”邢父敲了敲門口將門打了開,對衛(wèi)澈道,“你進去吧,她一直都想見見你?!?/br> 衛(wèi)澈喉頭動了動,他沒說話,轉身進了門。 明歌瞅著這空檔的時候也飄進了門里。 剛剛將邢父邢母都打量了一面,兩個人的面上都顯老態(tài),尤其是邢父,頭發(fā)花白著就像個老頭,可明歌記憶中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了,不過,不過邢父能好好的活到現在,明歌又覺得極為高興。 進了病房,首先看到的就是坐在床邊的邢爺爺。 當年明歌用靈氣幫這幾人療傷,這些靈氣對這些普通人來說多多少少也有讓人延年益壽的功效,可邢爺爺和邢奶奶卻比較例外,畢竟當年重傷且還又上了歲數。 衛(wèi)澈和邢mama還好,因為年輕,當年雖然燒傷,但年輕人在靈氣的幫助下恢復的快而且燒傷在手術后基本也沒什么殘留! 邢爺爺和邢奶奶兩人卻因為上了歲數,哪怕有明歌的靈氣在身體里滋潤,可身上臉上的燒傷卻并沒有完全恢復,邢爺爺坑坑洼洼的臉讓明歌陡然就想起了那一場大火,那場讓她生不如死的大火。 要是沒有那場大火,一切該多完美,可到底也沒什么如果存在。 床上躺著的邢奶奶和邢爺爺一樣,臉上也是大火燒過的疤痕遍布,稀松的頭發(fā)已經被剃光,頭上戴了一個病號帽子,躺在床上的邢奶奶奄奄一息著,似乎下一口氣就會斷一般。 她似乎并沒有看到衛(wèi)澈,還是邢爺爺爬在她跟前說衛(wèi)澈來了,邢奶奶口中喃喃著動著手指頭朝衛(wèi)澈招手。 衛(wèi)澈幾步走了過去將邢奶奶的手抓了住。 邢奶奶的目光卻沒有落在衛(wèi)澈的身上,她那混濁的沒有一點光彩的目光,此刻直直的盯著明歌的地方。 明歌一度以為是她自己的錯覺,邢奶奶怎么可能看得到她呢? 她移動著步子,從床尾移到衛(wèi)澈的身邊,邢奶奶的目光便隨著她移到了衛(wèi)澈的身邊,那一雙眼睛依舊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都說將死之人可以看到鬼怪,邢奶奶是不是因為快要死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