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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門派里發(fā)的衣服略大,師父幫他剪裁,雖然最后袖子縫在了一次,可是他看著坐在夜明珠旁,渾身都散發(fā)著朦朦白光的師父,只覺得自己幸福到了極點。 師父為了讓他突破,和他一起斬殺魔獸,幫他煉制丹藥,在他突破的時候幫他護法,在他受傷的時候幫他療傷。 可是后來,后來他在師父突破后虛弱之際,將師父睡了。 后來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噩夢。 他看著自己一步步的將師父傷害,明明他那么喜歡師父,他把她當了全世界,當了自己的性命,可他的師父再也沒有開心過,他哀求、討好,他跪在她面前,甚至怕她自盡,他逼迫威脅…… 夢里的自己,一步步的,面目可憎。 是夢嗎? 恍惚又覺得是真實的。 再后來,師父死了! 他的人生徹底成了黑暗。 這樣的夢,這樣的人生,一次就讓他痛不欲生。 可他好像陷入了一個怪圈里。 他不停的重復(fù)經(jīng)歷著這個夢。 每一個畫面都是那么清晰,幸福的時候是那么的幸福,可痛苦的時候,也是生不如死。 就算知道這個夢在不停的重復(fù),就算知道哪里怪怪的,可他沒法思考,他只能被迫的跟著這個夢一點點的經(jīng)歷。 開始有多幸福,后來就有多痛苦。 這種反差太大了,他的心緒跟著夢里的自己大起大落,他沒法讓自己停下來,也沒法讓這個夢停下來。 其實他覺得,這不是夢,這就是他真實的生活,他的一遍遍的經(jīng)歷,就像是一次次的輪回。 后來,一根手指按上他的額頭,他聽到有聲音問他:阿南,是誰欺負了你? 阿南,這次的糖豆豆好吃嗎? 阿南,痛不痛? 是不是很痛? 阿南,睡吧,閉上眼睡吧,不要怕,師父就在你身邊呢。 他在這樣的聲音下,不知道為什么,那些夢一般的畫面就慢慢的消失了,他可以閉上眼,也可以睡覺了。 這個女人,是誰呢? 恍惚間,又有另一個師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里。 他有兩個師父嗎? 記憶就像是錯亂了般,他的那些夢也都錯亂了,他癡癡呆呆的在自己的夢里疑惑著。 直到有一天,思緒突然回籠。 他睜眼看著幫他順毛的,親和力十足的師父,隨即又閉眼。 他的師父,一直冷漠疏離,就如天上那些無情無欲的仙人一般,他從來都不曾見過這般樣子的師父。 而且他一瞬間,分不清師父究竟是什么樣的人了? 張口,咬住師父的手指,不是想調(diào)戲,就是想確認,他是否還在那個夢一般的世界里。 不過在短暫的迷惑之后,記憶回籠的他,終于知道了自己應(yīng)該是種了蠱蟲的緣故才會有那樣的夢境。 夢醒之后,他不僅沒有半點輕松,反而更加恐慌了。 他終于清楚他對師父的感情了。 他覺得自己似乎遲早會走到夢里的那條路,那條明明想讓師父高興,想讓師父每天開開心心,想讓師父喜歡他,可最后卻讓師父沒了半點笑容,讓師父憎他厭他。 他害怕了。 他不敢清醒。 現(xiàn)在的師父那么好那么好,他怕自己一旦清醒,他的一切都沒了,就如夢里的那樣,與師父漸行漸遠…… 如果,如果師父能一直對他這么好這么好,那他裝一輩子的傻子又何妨。 可是,可是有一些情緒,就像是瘋狂的草在腦海里滋長。 他越是想壓制,越是無法控制,他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了夢里的那個自己,他覺得自己時刻都會做出讓師父憎恨他的事。 若沒有做過夢,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執(zhí)行自己的想法,可是有了那夢,他卻怕得不行,他怕自己真的會把他最愛的師父推入地獄。 花燈節(jié)那天,他放開了她的手。 如果,如果他離開,會不會好一點? 他看著她焦急四望,看著她踉蹌著,一雙眼睛閃著淚光,他看著她像是失了魂魄般,跌跌撞撞,隨便拉住個人就喊著阿南。 她甚至想要解開她身上的封印,只為尋他。 他幾步走出黑暗中,緊緊將她擁住,低頭,吻她在額頭。 師父,你既然不愿意放開我,那愿不愿意與我再入一趟地獄! ~~ 總看到有人說明歌太傻白了老是被人騙,胖胖表示這個鍋明歌不背,明歌要是什么都能所向無敵,各種被人愛被人捧,這文也就寫的沒意思了,就算明歌是個萬年老妖怪又怎么樣,她又不能看透人心,而且很多時候,其實糊涂也是福。 第1283章 南湘子番外 或許是因為夢境影響,南湘子心底的那些思緒雖然在瘋狂滋長,可他卻不敢貿(mào)貿(mào)然的強行撩撥師父。 每日對窗而坐的他看似認真彈琴,其實是在想著,該怎么和師父突破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進入一種新境界里。 廚房里的大廚和摘菜灑掃的寡婦成親了。 兩個人是住在院子里的西邊廂房,兩個人成親的那晚上,屋子里的聲音哼哼唧唧的,一直都不散,南湘子有夢里的記憶,自是知道這兩人在做什么。 他實在忍不住,干脆起身去敲師父的門。 他和師父,在這個人間是以夫妻的身份在一起,所以兩個人是住的一間屋子。 可雖然如此,屋子里又有兩個房間,他一個,師父一個,門一旦關(guān)上就是互不干涉的狀態(tài),讓他好生苦惱。 門一開,不等師父說什么,他直接張開雙手將師父抱了住,“娘子,我難受!” 師父在他懷里明顯僵了僵,不過聲音卻很關(guān)切,“阿南,你怎么了?哪里難受?” 師父詢問的時候,手在他的額頭觸著,又拍了拍他的臉頰。 師父的手軟軟的涼涼的,讓他好想把自己另一邊的臉也湊上去讓師父拍兩下啊。 越想,就越是覺得委屈,他皺著眉,習(xí)慣了用小孩子撒嬌口吻說話的他,此刻還夾雜著nongnong的委屈,“我難受,很難受,要死了?!?/br> 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