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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的山挺多的,農(nóng)村最不缺的就是地,所以像這種荒蕪的山林還是挺多的。 母女倆個說說笑笑的,不僅砍了些豬草,還拔了些人也能吃的馬鳳草打算晚上煮粥吃,山林邊上的那一排排的酸棗剛好熟了,朱母想著女兒愛吃,干脆又摘了許多的酸棗裝在背簍里了。 一扭頭,看到腳底有條綠油油的蛇,朱母嚇的眼睛都瞪大了,小心著想從背簍里找出鐮刀,也不敢出聲,生怕這蛇要是被驚動離開的時候咬著女兒可怎么辦? “娘,你摘完了沒呀?”明歌見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一邊整理地上的那些拔好的草一邊頭也不回的問身后的朱母。 朱母沒回答,明歌聽不到聲音,察覺不對,剛好可就看到一條綠油油的蛇朝她游來,朱母一看這蛇慌不擇路的真朝女兒的地方去了,嚇得連鐮刀也不拿了,直接一腳踩向那條蛇的身上。 蛇的身體被踩,扭身就纏上朱母的腿張口咬住了朱母的腿rou,朱母疼的大叫了一聲。 明歌拿起鐮刀,看到那條蛇的那一刻,她有心想快點呢,可她這身體笨重,她才剛開始修煉,根本不能夠做到迅雷之勢的狀態(tài),眼睜睜的看著朱母去踩蛇,她叫了聲別,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第一時間沖上去將蛇腦袋割了下。 第1545章 屠夫家的小娘子 明歌又用鐮刀把自己的衣服割了一截,緊緊綁在朱母的大腿處,這才低頭去查看朱母小腿處的傷口。 雖然蛇的身體和頭已經(jīng)分離,可蛇的身體還在扭動纏在朱母的腿上,蛇的牙齒也還咬在朱母的腿部,明歌小心翼翼的把蛇身體解開扔在一旁,又用雙手去抓蛇頭。 “我來?!敝炷钢肋@蛇有毒,生怕自家女兒碰到,坐在地上的她連連去推明歌的手,“女兒,娘自己來?!?/br> 明歌卻沒理她的話,先是用將蛇的兩個腮幫子捏住把蛇牙從朱母的腿部拔出來,然后用鐮刀把朱母小腿被咬了的那地方的褲子割開。 被蛇咬過的地方清晰的兩個帶血的牙印,四周則青腫著。 明歌用鐮刀順著牙印的地方割了一刀,然后用雙手捏住朱母的腿往傷口處使勁的擠著,一股股的黑血被擠得冒了出來。 明歌拽了自己的衣服擦著這些血,朱母有點疼,也有點暈,她看著自家的女兒利索的幫她擠著血,又懂事又鎮(zhèn)定,分明就是個好孩子,可是那詹家的人卻有眼無珠的,一開始不懷好意罷了,現(xiàn)在竟然把自家女兒給退婚了,就算自家滿滿的全是理,可到底也是個退婚的姑娘,說出去一點都不好聽,以后親事上多多少少有些艱難。 “女兒啊。”她聲音嘆了口氣,“這蛇不毒,娘沒事,天快黑了,咱們先下山吧,完了找鎮(zhèn)子上的劉家三郎開一帖子藥喝了就好了?!?/br> “娘你別動,”明歌說,“這蛇有毒呢,等我把毒擠出去些會好點,不然你一動,毒就散到你身體里了了?!?/br> 朱母幫女兒撩了撩頭發(fā),又摸了摸女兒的頭,“娘沒事,你別擔(dān)心?!?/br> “嗯。”明歌抬頭朝朱母笑,“娘你忍一下,我還得再割一刀。” 話說著,鐮刀再次割到了紅腫處。 這深山林子里一個人都沒有,自己就是女兒的主心骨,朱母怕女兒擔(dān)心,雖然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可還是強(qiáng)忍著一聲沒叫。 放了兩次血,等到流出來的是紅色的血了,明歌這才又剪了自己的一截衣服將朱母的傷口處包好,她見朱母面上迷迷糊糊的,雖然在極力支撐,可明顯是想要昏睡的。 這蛇雖然不是劇毒之蛇,但這樣耽擱下去總也不好,明歌干脆將背簍埋在了草底下,然后試著去背朱母。 朱母迷迷糊糊的說著,“女兒,我自己會走,你扶我起來就成?!?/br> 口里雖然這樣說著,可身子到底也是沒法動彈。 明歌不由分說的把她背在背上,“沒事,等我背你一會你再走一段?!?/br> 話雖然這樣說,明歌卻沒打算把朱母再放下去。 這原主的身體有點差,干活的力氣倒是挺大,但僅限于一時,若是長久的話立刻就堅持不住了,身體太胖了,根本沒辦法一直堅持背著朱母,明歌走了沒一段就累得氣喘吁吁。 朱母爬在明歌的背上雖然昏昏沉沉的,可聽到女兒的喘氣聲心疼的實在不行,掙扎著要爬下明歌的身體,“明歌,娘自己走吧,娘沒事?!?/br> 明歌咬著呀,“你別動,娘,你一動,這山路不好,我們兩個滾下山底去就糟糕了?!?/br> 朱母聞言不敢動了,“這路不好,我自己下來走就行?!?/br> “等我背你到了山底你再自己下來走?!?/br> 身體胖一累就出汗,明歌身上的衣服汗水淋漓的幾乎都貼在了身上,臉上的汗更是一滴一滴的往地上落著。 朱母爬在明歌的背上看著女兒這樣子辛苦,眼睛酸澀著,眼淚出來又被她偷偷擦掉,她家女兒這么好這么好,偏那些個媒人們不長眼說她女兒條件不好,這以后還不知道又會怎么說,她這活了一輩子也沒有什么心愿,就希望自家女兒后半輩子能尋個好人家,在她和老伴走了以后能好好對待自家女兒,可這個事兒為啥就這么難! 朱母心底越是想,就越是難過,眼淚又流了滿臉,“女兒,你累了把娘放下來歇一歇,不著急的。” “嗯?!泵鞲钁?yīng)聲,“好,我現(xiàn)在還不累,一會累了咱歇歇,娘你別擔(dān)心,我力氣大著呢,背你一點都不吃力?!?/br> 朱母緊緊抓著明歌的肩膀,“這傻孩子。” 明歌生怕朱母慢慢睡過去,所以哪怕氣喘吁吁的,她還在和朱母說話,“娘,你忘了嗎,上次我還能把咱家買的那頭黑背豬扛起來呢?!?/br> “嗯,我家明歌的力氣就是大?!?/br> 山林里已經(jīng)昏黑了,前面的叢林微微動著好像有個影子,明歌的腳步停了停,瞟了眼自己腰上別著的那把鐮刀。 一個大漢從叢林里走了出來,“是朱家嬸子嗎?” 朱母一看來人,一時高興著松了口氣,“是啊是啊,原來是百家啊。” 張家小子的名字叫張百家,他無父無母的,又是吃百家飯長大,所以被村長起名張百家,這個俗氣的名字一度被宿主拿來和詹漢秋做對比。 “朱家嬸子你怎么了?” 朱母讓明歌把她放在地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