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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下最后插/進了地面,剛好是插/在詹漢秋的雙腳/中間的位置。 詹漢秋嚇傻了一般呆呆的沒動,眼睛直直盯著前方,眼里半點焦距也沒有。 直到他聽到人們的叫喊聲,后知后覺的低頭看著地上的那把刀子,他渾身冷颼颼的,額頭也冷颼颼的,剛剛那一刻,他甚至能感覺到刀子差點沒插/進他的眉心,而且自己的某個子孫根和刀子還非常近距離的接觸過。 襠部涼涼的,刀風帶來的冷颼颼感久久未去,發(fā)覺自己的子孫根子還在,詹漢秋后知后覺的松了一口氣,某一處更是閘門打開,嘩啦啦的水漬透過褲子淋漓在了地上。 他失禁了…… 堂堂的秀才竟然當街失禁,這簡直就是個笑話啊,詹漢秋再也顧不得說話理論或叫嚷了,等他的雙腿終于能再動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轉身狂奔而去。 明歌出了柜臺去撿自家的殺豬刀子,等回到豬rou鋪子,發(fā)覺朱父還是個兩眼失神的狀態(tài),她忙叫,“爹,爹你怎么了?” 朱父沒怎么,他被剛剛的事嚇到了,剛剛腦海里一瞬間就想著,要是女兒把詹漢秋殺死了可咋辦,要是女兒把詹漢秋殺死了,殺人償命,女兒肯定不能去坐牢的,還不如他去頂命呢,他腦子里亂混混的,當看到刀子在詹漢秋的腳中央釘住,提起的那口氣松懈,一時驚訝一時欣喜,又覺得女兒太厲害了,完全繼承了自己的刀工,想得太多了,所以一時都不知道他自己該怎么反應。 還是明歌的聲音驚醒了朱父,朱父哈哈哈大笑了幾聲,拍著女兒的肩膀狂喜道,“我家姑娘厲害,我以后也算是后繼有人了?!?/br> 周圍的人也在夸贊著明歌,朱父一直樂呵呵的,驕傲極了。 不過等眾人散去之后,他才又對明歌說?!耙院筮@樣的事別再做了,你是女孩子,有爹在,誰欺負你了爹教訓他,你可不能再動刀子了?!?/br> 明歌自是連連點頭,看到女兒這么的乖巧,朱父老欣慰了,中午的時候喝了兩杯酒在屋子里哼著小曲兒睡了著。 連朱父都被這事嚇得夠嗆,更何況是當事人詹漢秋,跑出了一條街,詹漢秋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身體在剛剛的奔跑中把全部的力氣都掏空了,渾身后知后覺的冷汗淋漓著全身發(fā)抖,光是想一想剛剛那畫面,他就渾身顫抖,他倒是想把這種恐懼感壓下去呢,可腦子卻不由自主的就會想起這事兒。 下午的時候朱父讓明歌鹵了一個豬頭rou,他切了半拉子,又提了一瓶酒,興高采烈的找張百家喝酒去了。 相對于朱父,朱母更擔心的是明歌,“以后可不能再那樣動刀子,你還是女孩子沒找婆家呢,這樣兇悍的事不是你該做的,你有啥事跟爹和娘說,千萬不能自己沖動?!?/br> 從小看大的孩子,朱母是知道自家女兒的性格呢,平時被小孩欺負不會反抗也不會出聲求救,可小孩們要是把她欺負得狠了,她就會反抗,而且還是那種和對方不死不休不顧后果的打架形式。 因為女兒這個性子,朱母都不敢讓自家女兒和別的孩子玩,怕被別的孩子欺負,也怕自家女兒在憤怒的時候做出個什么事來。 “我以后不會這樣了?!泵鞲杳郧傻谋WC,“娘你別擔心了,我爹早就說過我了?!?/br> “唉!”朱母嘆了口氣,摸著女兒柔柔的秀發(fā),愛憐著說,“你知道就好,以后生氣的時候要想想爹和娘,娘就你這么一個女兒,你要是有個什么事,娘也活不下去?!?/br> 明歌緊捏著朱母的手,“娘,我這次錯了,你別難過?!?/br> “傻孩子?!敝炷缚粗畠哼@么乖巧,越加心酸的難受了。 自家女兒根本就沒錯,明明乖乖巧巧的一個女兒,卻被外面的那些人胡說八道潑臟水,她忍著難過之意朝明歌笑,“你沒錯,就是以后遇到了這種不能這樣做,你還沒嫁人,在別人面前要乖乖巧巧的,別人才會夸你是好孩子,才會覺得真是那個詹家小子有問題呢,而且那會你爹也在,有你爹替你出頭,你只要坐在那不停的哭就好了,大家就都覺得你受了委屈,都會罵那個詹家小子。等別人看不到了,你再朝那個詹家小子甩刀子,到時候只要不把他打死,你想怎么打他都成,但是不能被人看到?!?/br> 朱母說的好有道理,明歌點頭如搗蒜,“娘,我記住你的話了?!?/br> 女兒這么說,朱母卻沒有半點高興之意,女兒每次都是乖巧的點頭應她,可其實根本記不住她的話。她揉了揉女兒的頭發(fā),半晌有嘆了口氣,“乖孩子?!?/br> 被夸獎了的明歌后知后覺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怎么一點都不覺得朱母這是在夸她呢。 第1552章 屠夫家的小娘子 下午明歌和朱母一起待在鋪子里,母女兩個人在繡花,朱母繡花的手藝不太好,明歌看著她繡的兩只鴛鴦就是兩只肥胖肥胖的大圓球頭上頂著個肥肥胖胖的小圓球,而所謂的翅膀也是兩個扁扁的球…… 明歌真是不忍直視,偏偏朱母還自我感覺非常好,不僅要手把手的教明歌,還把她自己繡的繡品指給明歌看。 雖然老丑老丑了,可是子不嫌母丑的明歌竟然覺得自己親娘繡的繡品萌萌噠好有創(chuàng)意! 為了能夠配合自家親娘的眼光跟上親娘步伐,明歌只能暗暗咬牙著使勁兒的把自己的繡藝往慘了弄,就是怎么凄慘怎么來,沒辦法,誰讓宿主比朱母的繡藝更差勁呢。 她這個當女兒的一定不能超越親娘的繡藝啊,不拖后腿那還叫女兒嗎? 所以為了朱母爆棚的自信心,明歌也只能不停的把自己的繡藝往慘了的整。 這可真是令人痛苦的一個下午。 朱父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他還順便打了一簍子的豬草,又給明歌摘了好多的酸棗。 明歌挑了硬一點的沒有傷痕的酸棗洗干凈晾干了,倒了點朱父的酒,然后把酸棗倒進那些空酒瓶子里淹了上,這還是朱母教她的,說酸棗用酒腌著,冬天時候會更好吃。如今朱父那些空酒瓶子都被明歌腌了酸棗。 詹漢秋能一下把定親的錢退還給朱家,多多少少還是讓人生疑,不過不等朱家打聽,就知道了詹漢秋和磚廟村的財主家的女兒訂了親。 據(jù)說那個財主家的女兒長得天仙一般又高挑又漂亮,財主為了這個女兒更是陪了好多的嫁妝,這段時間詹母整個人都是精神煥發(f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