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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而已,天下哪個男人不是這樣,你再打,你再打我小心我把你五馬分尸?!?/br> ~~~ 抱歉有個bug,一開始修改時候漏掉一處沒有完全修改過來,謝瑯和明歌相差五歲左右,謝玉和明歌相差十歲,么么么給大家造成的煩惱很抱歉,胖胖已經(jīng)修改過來了 第1610章 男色天下 狠勁在太子的肥厚的大屁/股上踹了一腳,將人徹底踹爬在桌子底下,她自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頭發(fā),一派從容的朝門外走去,“你要是有那本事,我還真能死得瞑目!” 開門,陽光傾灑,心底的陰郁卻散不去。 明歌繃著一張臉,一步步的,朝著原路又返回。 她依舊穿著最喜歡的大紅衣服,好似只有這絢麗的色彩才能將她周身那種死氣遮蓋。 腦海里似乎又有聲音在叫囂,一聲聲的尖利著、撕裂著! 到了拐角處明歌站定,一側的廊柱下站著謝玉。 微微垂眼的謝玉好似入定了一般。 明歌望著他。 當年她爬在他的背上,覺得整個世界好似就他們兩個人一般,覺得他就是她的整個世界。 后來她牽住他的手,微微仰頭看著他,便想,什么時候才能長到這男人的肩膀處,然后抱一抱他呢。 再后來,她的頭幾乎到了他的下巴處,可他們之間,卻被無數(shù)東西阻擋著,再沒了往日的親近。 見他抬頭,明歌收了恍惚之意,“聽說你弟弟高中探花,恭喜你!” “謝謝!” 短暫的沉默之后,明歌率先朝前走去,男人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側,“祁御醫(yī)告老還鄉(xiāng)了!” 祁御醫(yī)因為醫(yī)術高超一直是皇帝的左右手,哪怕皇帝沉溺在了長生不老丹中,還是會經(jīng)常讓祁御醫(yī)幫他把把脈看看身體。 這消息明歌早就知道了,祁御醫(yī)告老還鄉(xiāng)的折子還是她批準的呢。 這事情背后寓意著什么,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 明歌沒有說話,她知道謝玉這一句話并不是隨口而說。 “太子殿下身邊的門客這段時間在京中眾臣家中走動頻繁,剛剛太子找我,想讓我以皇家人的身份,幫他攝政!” 短短一句話,明歌卻聽出了無數(shù)的意思。 太子已經(jīng)想著登上皇位后的事了,他雖然蠢,但也知道家賊外患之下,他沒有個有力的援助,根本坐不穩(wěn)這皇位。 所以太子巴結謝玉,是想把謝家人變成他的保護傘,將謝家最出彩的謝玉封為攝政王,換他自己穩(wěn)坐皇位,看起來是一筆非常劃得來的買賣。 明歌突然就想起當年她的父皇將大公主嫁給謝玉的目的了。 父子倆的腦回路真是一模一樣。 她怎么會有這樣的父親和哥哥呢? 明歌的心底嗖嗖嗖的冒著寒意,她心寒的不是太子的想法,而是太子做了這樣的事,她自己竟然還沒有察覺,只以為自己這位好哥哥每天沉醉在女色中萬事不知呢。 難得太子能有長進的時候。 明歌低低笑了一聲,她側頭瞟了眼謝玉,“不知謝郎君告訴我這些是什么意思?” 她連他姐夫也不叫了。 反正如今,大概也沒人會將謝玉和大公主放在一處,也不會把駙馬這個詞冠在謝玉的頭上。 謝玉對上明歌的目光,他的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 明歌面向前方,繼續(xù)又走著,突然就覺得她的前路一片茫然,不管她怎么走,似乎都無法走到她預想中的地方。 軒轅一脈從開國到如今,歷經(jīng)無數(shù)次的興衰,可現(xiàn)下,卻開始朝另一條路走去了! 可恨她自己不是男兒身,可恨她荒廢十年時間在外游蕩,可恨她曾天真覺得,世家與帝王家或許能找到一個平衡點。 可如今,在極力打破這個平衡點的不是別人,而是皇室的人,是軒轅家自己的人。 一路朝前,在前面的分岔處,謝玉停下了步子,他看著她沒有停頓的漸漸遠去,看著她一身炫目的大紅衣袍消失在路上,這才收回目光從另一條路離開。 明歌二十五歲的時候,謝玉三十五歲。 先帝過世,太子登基,明歌試圖力挽狂瀾,可攝政王那個名頭依舊冠在了謝玉的身上。 不過一如先帝之前,太子將政務全部推給了明歌,他自己躲在后宮里****享樂,時不時的仍是被明歌暴揍一頓,整個皇宮在明歌的掌控下,可整個朝堂卻是在謝玉的掌控下。 明歌已然開始垂簾聽政,反對她的大臣無數(shù)多,謾罵她的大臣更多。 天天氣得喊著軒轅王朝無望,想自殺為軒轅王朝殉情的更是多。 然而明歌的位置卻穩(wěn)坐不動,十年時間,她已經(jīng)不是當初就連處理折子還怕別人知道的小丫頭了,她有了自己的勢力,有了自己的政權! 她和謝玉看似敵對,卻又相鋪相成。 最主要的是,她手上有謝家一張王牌,謝瑯如今也是朝中一員,各地跑來跑去的,做巡回大臣,又去地方打擊貪污的,都是謝瑯。 謝瑯頂著謝家的名,沒人敢對他怎么樣,他是明歌最得力的左右手。 中秋之夜,皇帝喜得龍子宴請眾官員。 明歌吃酒微多,屋內看似歌舞升平一派繁榮,她不著痕跡的退出屋子,揮退了宮人去了花園里。 腳底踩了一塊凸起的鵝卵石,明歌身子晃了晃,隨即被人扶了住。 “公主殿下!” 明歌側頭,是謝瑯。 這孩子,當年小小那么點,如今長得比她還要高了,明歌笑,“謝謝!” 卻是不著痕跡的抽回手,“你怎么也出來了?” 謝瑯答,“里面太熱太悶了,我不會應酬!” 明歌哦了一聲,“一起走走!” “好!” 兩個人的對話,從地方的風土人情說到了如今的官員制度。 謝瑯嘆,“公主殿下沒有去過外面,可說到這些地方都能侃侃而談,讓人實在不敢置信!” 明歌微怔,沒有去過嗎? 可又覺得自己好似親身經(jīng)歷過這些地方一般。 她嘆了一口氣,身旁的謝瑯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