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軟禁,持續(xù)強(qiáng)jian,做飯后入play強(qiáng)制猛cao讓他爽得哭叫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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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落的大奶子在胸前晃動,即使從身后也能看到,祈瞬被勾得起身用手抓住他的一只乳球,一邊干他一邊抓揉,那種感覺爽得白姜渾身發(fā)麻,一個激靈之后,他帶著哭腔喊了出來:“不是,我是被你逼的……” “是,你只要把罪過都算在我頭上就好?!?/br> 祈瞬俯身啃咬他的耳朵,“這樣你就可以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享受身體的狂歡了?!?/br> “……” “走吧,去煮面?!?/br> 祈瞬拉著他的手臂,就著從后面插入的狀態(tài),讓他站起身,用jiba撞擊他,迫使他一步步往前走。 緊窄的逼xue里不斷抽插著大jiba,白姜每走一步都很艱難,雙腿在打顫,祈瞬鉗住他的腰他才不至于摔倒,yinnang不斷拍打糜紅的rou唇,逼水順著他腿根流下,看起來yin靡極了,一串串滴落在地板上。 “昨晚才cao開,今天又這么緊了,這逼可真有本事,難怪能勾得賀蘭拓不放……” 強(qiáng)烈的刺激讓白姜想逃跑,然而剛跑出一步就被祈瞬拉回來,大jiba重新狠狠撞進(jìn)他的saoxue深處,guitou頂?shù)剿麐绍浀膶m口,那種感覺讓他崩潰。 他在心里對自己默念,不要反抗……不要再反抗了……越反抗這個惡魔會越得趣。 強(qiáng)忍著身下的感覺,被祈瞬一路cao著走到廚房去煮面,他煮面,祈瞬就一直在他身后擺胯jianyin他的嫩xue,時快時慢,忽然拉下他的外衣,讓衣服滑落到他的手肘,露出他光裸的肩膀和背部。 然后祈瞬就著交合的狀態(tài)摟住他的腰,大手抓揉他的乳球,從他身后瘋狂地親吻他頸窩耳后的敏感地帶,一路吻到后頸,吻到他的脊背,熱情的吻如同夏日的驟雨。 “舒服么?”他問。 “你真的關(guān)心我舒不舒服?” “當(dāng)然了,你幫我煮面,我照顧你舒服……嗯,你的身體真的好敏感啊,明明很爽還要忍著不叫,很辛苦吧。” 祈瞬一邊cao他,一邊用手撫摸他敏感的屄口,屄口上的陰蒂,直到聽到白姜被逼得嗯嗯啊啊sao叫連連,才滿意地停手,面已經(jīng)被煮爛了。 最后白姜重新煮了牛奶麥片,祈瞬抱著他坐在自己的jiba上,一邊喂他吃,一邊cao他。 他好不容易把祈瞬夾射,想著自己能休息了,沒想到祈瞬從他攜帶的黑色工具箱里拿出按摩棒,電動跳蛋,rufang按摩器,讓他的渾身敏感點(diǎn)都受到了電子產(chǎn)品的照顧。 “我要做課題,你能不能至少給我一些私人的工作時間?”白姜不抱希望地抗議。 “我不管你干什么,別取下來,否則我會用更激烈的道具玩你?!?/br> 白姜的感官被那些色情道具支配,完全沒法集中精力在研究課題上,震動棒在逼xue里嗡嗡作響,打字的手都在發(fā)抖,那些平時他熟悉的課題他一個字都看不進(jìn)去了,只覺得字縫里都寫滿了邪惡。 他終于忍不住倒在床上,想卸下身上那些玩意兒,卻發(fā)現(xiàn)都被束縛帶鎖扣鎖著,取不下來。 “祈瞬……祈瞬!” 他只能雙腿戰(zhàn)戰(zhàn)地滿屋子找祈瞬,卻找不到他人影,“祈瞬!” “在這兒呢?!?/br> 溫室棚里傳來聲音。 白姜快步進(jìn)去,滿頭細(xì)汗,渾身因?yàn)榍橛奔t發(fā)熱,一下子癱倒在祈瞬懷里:“解開,我受不了了……” 祈瞬伸手摸他的rufang,淡笑著欣賞他被自己一步步馴化的模樣:“求我啊?!?/br> “……” “求我?!避浻布媸?,侵蝕他的人格,摧毀他的自尊。 “我求你,求求你……我想上廁所……”白姜仰頭望著他軟聲哀求,淚盈于睫,楚楚可憐。 “這怎么有誠意,跪下?!?/br> 白姜瞳孔一縮,憎恨的怒意在他眼底彌漫,但只是一瞬間,他就收斂起鋒芒,扶著祈瞬的腰,望著他,往下跪。 在他要跪下去之前,祈瞬一把把他撈了起來,笑:“你還真跪啊,真可愛,算了,我不逗你了?!闭f著他摸出遙控器,總算把按摩棒和跳蛋的震動關(guān)了,然后拉著跳蛋下面夾住陰蒂的末端。 白姜以為他要取下來,結(jié)果他狠狠一拽,夾子扯著他敏感的rou蒂,他瞬間就尿了出來,溫?zé)岬哪蛞毫芰似硭惨皇帧?/br> 他羞恥得不行,祈瞬卻哈哈大笑,去水池邊用消毒液洗手。 白姜靠在墻上,喘過了氣來,發(fā)現(xiàn)籠子里的孔雀害怕地躲在籠子另一頭,一雙靈氣的圓眼睛,警惕地扭頭東張西望,籠子里面,孔雀的食盒被拿了出來。 “你把孔雀的食盒拿出來做什么?”白姜開始后知后覺地?fù)?dān)心祈瞬來溫棚里肯定沒干好事。 祈瞬洗完手走過來:“不給它吃東西?!?/br> “……?” “我剛才一過來它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真不懂事,我要餓餓它。” “孔雀本來就很膽小,你這樣是虐待動物?!?/br> “這不是虐待,是馴養(yǎng)過程?!逼硭惨荒樌硭?dāng)然。 “……你有人格缺陷吧?” 祈瞬側(cè)頭看他,眼里含笑:“什么人格缺陷?。俊?/br> “以虐待別人為樂,缺乏同理心?!?/br> “是么……”祈瞬視線下移,露出思索的表情,“可我只是希望它親近我一些啊,我想跟它做朋友,等把它餓壞了,我給它喂食,它就會靠近我,喜歡我了?!?/br> “可是你要考慮它的心情,它害怕人類,你這樣會傷害它心理和生理健康?!卑捉蟹N自己在教小孩的感覺。 祈瞬摸了摸下巴,撅起嘴唇:“我為什么要考慮它的心情?我要它來考慮我的心情?!?/br> “……你家里的動物都是這樣養(yǎng)的么?” “我身邊的寵物都得讓我開心?!?/br> 祈瞬伸手摟住他的腰,低頭望向他,“我的規(guī)矩很簡單,如果我不高興,我就會讓你們比我更不高興,只要讓我高興了,我就會對你很好,白姜,你會讓我高興么?” 他的手又伸進(jìn)他衣服里抓他的大奶子玩,指腹撥弄他紅腫的奶頭,好像特別偏愛那個地方。 癢……他真的受不了祈瞬這個習(xí)慣,身體戴久了情趣玩具會越來越敏感,現(xiàn)在祈瞬的手指一碰到他rutou他下面就會濕熱發(fā)緊。 “那,我要怎么才能讓你高興?” “這是你要考慮的問題。” 白姜低眉垂眸,心里安慰自己,對付祈瞬這個大爺,總比昨晚被那兩個男人先jian后殺好……沒錯,他要堅強(qiáng)。 他抬頭,望著祈瞬的臉,實(shí)在是讓他吻不下去,一是有出軌的罪惡感,二是祈瞬看上去太稚氣,雖然算起來他應(yīng)該比賀蘭拓還大兩歲,二十歲出頭了,可是……他就怎么看怎么像未成年啊! 他在糾結(jié)中,胡亂地吻了吻祈瞬的喉結(jié),用舌頭輕輕舔舐那塊凸起,同時手伸向他的褲襠,第一次主動伸了進(jìn)去,祈瞬居然沒有穿內(nèi)褲,他的手一下子就握到那半勃起的一團(tuán)rou。 五分鐘之后,在臥室的床上,他跪在祈瞬的雙腿間,手捧著自己的乳球,把那根紫黑的大jiba夾在乳球里上下滑動按摩,飽滿的乳rou在他的指縫里迸出如玉,同時張開嘴,含著油光水亮的大guitou吮吸舔吻。 祈瞬坐著張開雙腿,享受他的rujiao和koujiao,低頭撫摸他的頭發(fā),不時用手指挑逗下他指縫里露出的激凸rutou,嘴里發(fā)出滿意的輕哼聲:“不錯,乖,你的研究課題我會讓人幫你寫,只要你把我服侍好,你就不用在別的地方受苦……” 白姜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一閃即逝的微表情,卻還是被祈瞬敏銳地捕捉到。 他眉目間舒開笑容,吹起了口哨,旋律像歡快的童謠,吹了兩段之后,他用手指抵著白姜的額頭讓他直起身子:“看你這么乖,我獎勵你一份禮物。” “昨天晚上那種禮物就不要了。” “我保證是更可愛的?!?/br> “……你對‘可愛’這個詞語可能有什么誤解?!?/br> 話音未落,白姜看到祈瞬的視線移向了他身后,他感覺赤裸的腳上一涼,回過頭去。 然后他尖叫,足尖一抖,甩掉那東西,猛地跳起來,躲到床的另一邊。 那是一條嫩黃綠色的蛇,大約嬰兒的手臂那樣粗,盤繞在床上沖著他吐信子,不同于其他蛇的地方在于,它周身的鱗片是類似菠蘿那樣翹起來的,有倒刺,一雙綠寶石般的眼睛上,還有一對分叉的犄角,類似一小條龍。 它的瞳孔就像正午陽光下的貓咪,是一條豎著的黑色細(xì)線。 “可愛吧。” 祈瞬把手伸過去,那根蛇就輕車熟路地迅速纏上了祈瞬的手臂,“他叫小蘋果,今年三歲半,過來,別怕?!?/br> “……” 白姜驚恐地?fù)u頭退縮,祈瞬伸手一把將他拉回去往自己的胯下坐,大jiba噗嗤一聲重新捅進(jìn)他的逼xue,一捅到底。 “啊……” 祈瞬抱著他啪啪啪地cao干,一邊抓揉他胸前晃動的奶球,迅速燃起的快感中,那條蛇從祈瞬身上滑到了白姜身上,涼悠悠地,爬上他的腰肢。 “啊……” 白姜嚇得渾身一緊,逼xue夾緊了jiba,瞬間夾得祈瞬都無法抽動。 “放松,不會咬你的?!逼硭惨Я艘豢谒亩洌俺?,你惹我生氣……順便一說,他的品種叫樹蝰,是有毒的,咬死過人?!?/br> 祈瞬說話間,那條樹蝰已經(jīng)攀爬到白姜豐滿的奶球上,弓起頭部,張開嘴吐了吐他分叉的長舌,眨了眨他可愛的綠眼睛,然后猛地叼住了白姜的rutou。 白姜這次沒有再尖叫,靜靜地看著那條蛇,感覺到rutou傳來的癢痛,心跳狂飆,手一點(diǎn)點(diǎn)抓緊祈瞬的手腕,然后回頭看他,祈瞬水潤的虹膜里倒映著他模糊的人像。 果然,祈瞬這個家伙以驚嚇?biāo)麨闃?,就像個喜歡惡作劇的小孩。 他索性閉上眼,不去看那可怕的東西,大jiba在他的逼xue里一頂一頂,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打在他臀部,極度的緊張刺激中,他嬌喘著,感覺到那樹蝰冰冷的口腔吸夾他的rutou,然后把身體纏在他的乳球上扭動,一松一弛,如同按摩。 一根尖尖的東西戳進(jìn)他rutou中間的乳孔,不知道是蛇的牙尖還是別的什么,白姜渾身一個哆嗦,但也沒有睜眼。 祈瞬把他抱起來,嬰兒把尿的姿勢把他抱到衣柜的穿衣鏡面前,命令他:“睜開眼睛?!?/br> “看看你的樣子,多美啊?!?/br> 白姜看著鏡子里的他,滿臉淚痕雙眸驚恐,雙乳上纏著那可怕的樹蝰,紅艷的rutou顯眼地挺翹著,分開的腿間插著粗壯的紫黑色yinjing,正在糜紅屄口間進(jìn)進(jìn)出出,逼水不斷跟著抽出的jiba溢出,被jiba拍打成黏稠的白沫。 祈瞬吹了吹口哨,樹蝰得到命令般,仰起頭越過白姜的鎖骨往上爬,緩緩纏在他的脖子上。 “你聽說過性窒息么?”祈瞬跟鏡子里的他四目相對,娓娓道來,“大腦在缺氧的情況下,性刺激會被放大,很多人為了尋求這種超乎尋常的性快感,在頭上套塑料袋,勒著脖子自慰或者性交,我覺得,那些人太不美觀了……” 樹蝰的身體在白姜的脖子上一點(diǎn)點(diǎn)收緊,他的呼吸逐漸受到壓迫,他閉了閉眼,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逼到鬼門關(guān)了,但是他努力克制著,努力什么也不要表現(xiàn)出來,沒有掙扎,沒有叫,只是輕輕地握著祈瞬的手。 “你不怕么?”祈瞬的手指在他的掌心滑來滑去地?fù)习W。 “怕?!?/br> “那你怎么這樣淡定?。俊?/br> “因?yàn)槲蚁肽阋欢ㄟ@樣嚇過很多人了,你看別人驚恐求饒的樣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膩了。” 他話音剛落,樹蝰就猛地收緊,勒得他一下子喘不過氣,鏡子里,祈瞬的眼神變得冰冷而刻毒。 “你知道么,我小時候看電視劇里那些自以為聰明的大臣妃嬪因?yàn)橥源κヒ獗焕氯ヌ帞?,我就會覺得很爽。我看聰明的人,已經(jīng)看膩了才是。” 祈瞬微微瞇了瞇眼,幾秒鐘之后,當(dāng)白姜的臉色開始難看,他伸手彈了彈蛇尾巴,樹蝰才一下子松開。 “咳,咳咳……” 白姜還沒喘過氣來,就被祈瞬扔到床上,隨即他高大的身影壓到他身體上方,用比蛇還要寒冷的視線冷冷地把他釘在身下:“給你個機(jī)會,說點(diǎn)讓我喜歡的……” 白姜的胸脯在深呼吸中劇烈起伏,那條樹蝰沿著他的上半身往下滑動,滑過他平坦的小腹、肚臍,徑直來到他的雙腿間,張口,準(zhǔn)確地咬住了他的陰蒂。 “??!啊——” 他終于尖叫出聲,滿臉驚恐地抓住祈瞬的小臂,柔軟地哭著乞求,“瞬哥,不要,不要……” 雖然只是輕咬,但蛇的牙齒讓人生理性恐懼。 紫紅色的碩大guitou在他的rou縫中間滑了滑,重新頂進(jìn)那濕軟的roudong里填滿,大開大合地?fù)v進(jìn)抽出,把里面的yin水插得噗嘰作響,一邊問:“不要什么?” “不要讓它把我……咬壞了……小sao逼,是要給哥哥cao的,要一直被哥哥cao……呃啊……好爽……” 他嬌喘著,雪背微微弓起,腰臀在床上前后扭動,配合著吞吐插進(jìn)來的大jiba,感受巨大的rou器在自己的體內(nèi)沖撞,腿張得更開,手伸下去,掰開逼唇,好讓祈瞬干得更深,嘴里不斷發(fā)出yin蕩sao浪的叫聲:“大jiba好燙……哈啊……干得sao逼shuangsi了……想一直被哥哥這樣cao,被撐滿的感覺……啊、啊啊!太深了,哥哥干到sao點(diǎn)了、啊??!” 祈瞬輕笑一聲,猛烈地cao干了幾十下之后,忽然啵兒一聲拔出jiba,交合處剩下一個被撐圓的roudong,在空氣中水淋淋地翕合。 樹蝰吐出嘴里的陰蒂,把頭湊到白姜的屄口,像是在觀察他的rou道深處。 祈瞬扶著白姜的肩膀讓他坐起來,笑瞇瞇地問他:“小逼這么sao,只吃jiba怎么行,讓小蘋果cao一cao怎么樣?” * 晚上,白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身上穿著一套半透明的白色紗質(zhì)情趣連衣裙,乳球從心形領(lǐng)口露出大半只,還硬立的rutou在里面高高頂起。 下面穿著帶跳蛋的蕾絲內(nèi)褲,硅膠材料的性玩具,如同彈軟的舌頭,同時按摩他的陰蒂、屄口里的G點(diǎn)還有后xue。 玩了他一整天,祈瞬大概是進(jìn)入不應(yīng)期了,變得沒什么欲望的樣子,出去溜達(dá)了一圈,去山腰的餐館吃了頓好吃的,裝在精致的食盒里給白姜帶回來。 然后打開保鏢給他送來的游戲機(jī),所謂的游戲機(jī)既不是switch也不是PS,而是一種白姜從未見過的連接在筆記本上的眼罩頭盔。 “來一起玩?” 如果白姜現(xiàn)在身上沒穿情趣套裝,他還挺好奇那是什么游戲:“玩不動……我好累……能別讓我穿這個內(nèi)褲么,我想休息一會兒?!?/br> “你休息吧,內(nèi)褲不能脫?!逼硭矡o情地翻著筆記本里的目錄。 “為什么?” “因?yàn)槲蚁腚S時看你發(fā)sao的樣子。”滿臉情欲,不斷被折磨得受不了又欲求不滿。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白姜絕望地閉了閉眼,勉強(qiáng)靠到枕頭上休息,今天他的rutou和xiaoxue就沒有停止過被刺激,這樣長久的yin欲調(diào)教,人的精神真的無法承受。 他很輕地喃喃:“0202年了,這個世界上原來還有你這樣的人……” “我是怎樣的人啊?”祈瞬戴上遮住耳朵的頭盔,卻依然聽到了他的低語,反問他。 “……皇帝。” 祈瞬露出一點(diǎn)笑容:“是么,那你是什么?。俊?/br> 白姜懨懨地合上眸子:“你手里的死刑犯……你想要,命都可以給你?!?/br> * 鹿城。H大附中校園電影節(jié)結(jié)束后的派對上。 花園里張燈結(jié)彩,男男女女在音樂的鼓點(diǎn)中銳舞,陳三愿醉醺醺地從冰桶里擰起一瓶阿斯蒂小甜水,趴到僻靜的欄桿邊上,對著瓶嘴灌了幾口,嗆到了,咳嗽起來,酒瓶摔在地上。 一只手伸過來,輕拍他的背部,幫他順氣。 陳三愿喘過了氣,抬起頭,醉眼朦朧中見到一張熟悉卻從未近距離看過的俊臉。 賀蘭拓遞紙巾和解酒茶給他:“你這樣喝明天容易頭疼。” “謝謝。” 陳三愿擦了擦下頜上的酒液,有些迷茫地觀察賀蘭拓,賀蘭拓靠在他旁邊的欄桿前,只是觀望遠(yuǎn)處的人群,一言不發(fā),他的側(cè)顏輪廓精致如藝術(shù)品,能讓所有男生都羨慕。 夜風(fēng)吹來,陳三愿清醒了幾分,自知這位學(xué)生會長不會無緣無故靠近自己,他主動開口問:“你找我……有什么事?” 賀蘭拓的視線落在跳舞的同學(xué)們身上,輕聲道:“想問你談戀愛是什么感覺。” “……???”陳三愿以為自己幻聽了,呆了幾秒,“你問我……談戀愛?” “對,問你?!?/br> “為什么問我?” “因?yàn)榭茨阋粋€人在這里,好像很落寞的樣子,我就過來隨便聊聊?!辟R蘭拓說到最后一句,視線收回到陳三愿臉上,他平靜的臉色帶著一種逼人集中精力的壓迫力,一點(diǎn)也不像“隨便聊聊”。 陳三愿僵了幾秒,隨即笑了起來,喝了一口茶:“那不是太殘忍了嗎,跟我聊這個話題,會長知道我被男朋友甩了吧?” “嗯,不打算挽回么?” 陳三愿疑惑地看向賀蘭拓,賀蘭拓的眼睛會說話,他恍然覺得自己接收到了閃電般的訊息,沉默須臾,終于道:“會長,我前男友跟我說,他已經(jīng)有別的喜歡的人了。” 賀蘭拓以目示意他接著說。 “后來,我聽人說過他跟你們會里的另一位男同學(xué)好像在交往,不過,憑我對他的了解,我覺得他不會喜歡那個男同學(xué)那樣的人?!标惾笡]有說出宴清都的名字。 賀蘭拓沒說話,陳三愿接著緩緩道:“我覺得他,應(yīng)該喜歡別人,比如,像會長這樣優(yōu)秀的人……會長,他還有幫你寫作業(yè)么?” “沒有。” “可是,他最近經(jīng)濟(jì)挺寬裕,又沒有兼職的樣子,或許,是有個寵愛他的男朋友了吧?!标惾敢凰膊凰驳囟⒅R蘭拓,開始思索賀蘭拓來找他談話的目的,“如果是的話,我希望,他的男朋友對他好一點(diǎn)……我有很多東西,想給也給不了他,但是,像學(xué)長這樣的男生就不一樣了,對不對?” 賀蘭拓露出淡淡的溫和神色:“聽說你跟他曾經(jīng)是繼兄弟,青梅竹馬,感情很深吧?” “是,感情很深。” “我看過你的職業(yè)規(guī)劃書,你很有野心,也聰明勤奮,你這樣的人,怎么會舍得對你的一生摯愛放手?” 是夜,祈瞬戴著頭盔和眼罩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與其說是在玩游戲,不如說是在夢游,最后終于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而白姜在床的另一邊抱著小被子,忍著情趣玩具的折磨。 趁祈瞬睡著,他去把孔雀的食盒放了回去,讓孔雀好歹吃上了一餐飯。 清晨醒來之前,他做了個夢,夢見賀蘭拓來救他了,他把他從祈瞬的魔爪里救出來,然后給了他一筆巨款,冷若冰霜地說以后不要再來往了。 賀蘭拓沒有說原因,但白姜在心里暗自猜測,應(yīng)該是覺得他被祈瞬玩臟了。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只是炮友而已,臟了就不要他了,是人之常情,他沒法怪他。 這次是真的臟了,被內(nèi)射滿jingye,射得肚子都鼓了起來,祈瞬的jingye很燙,他說他的jingzi沒有生命力,白姜不用避孕,一邊說,還在一邊不停干他被射滿jingye的rouxue,干得里面的jingye不斷從屄口爆漿出來…… “啊……不要cao了……” 在被干得欲仙欲死的夢里,白姜一下子驚醒。 好難受,被硅膠情趣玩具插了一晚上的逼xue又酸又癢,假陽具不夠粗,不能像jiba那樣撐滿逼xue,但是他稍微一動就會摩擦到他的xuerou。 他渾身酥軟地起身,外面天微微亮,大概是清晨七點(diǎn)多的光景,祈瞬還戴著頭盔眼罩安穩(wěn)地睡在旁邊。 情趣內(nèi)褲他自己脫不下來,想結(jié)束折磨只能把祈瞬叫醒。 但時間還這么早,白姜估計祈瞬會像昨天早上那樣不理自己,更糟的是可能因?yàn)楸凰承讯l(fā)脾氣,不僅不會幫他結(jié)束折磨,還可能換更過分的道具懲罰他。 他想了想,他先去溫棚把孔雀的食盒拿了出來,免得祈瞬發(fā)現(xiàn)了生氣。 然后回到床上,把祈瞬的睡褲扒下來,伸手去擼他垂軟的性器。 把他擼硬了挑起欲望做一次,讓他爽了,才有希望爭取解放。 睡夢中祈瞬的jiba并不像賀蘭拓那么敏感,他擼了好幾分鐘,擼得手都酸了,那玩意兒才勉強(qiáng)抬了一半的頭。 “你干什么?” 他頭頂突然傳來聲音,祈瞬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摘了眼罩低頭看向他。 “我……我難受?!卑捉獊G了jiba,跪坐在他面前。 祈瞬的視線掃過他穿著情趣內(nèi)衣的性感模樣,對他伸出手,示意他過去。 白姜湊過去,他的手幫他解開了內(nèi)褲上的鎖,然后躺回床上閉上眼:“我們再睡一個小時,然后出去玩?!?/br> 祈瞬意外地沒有對他干什么yin事,白姜如釋重負(fù),去換上正常的內(nèi)褲,趁著自由的時間,鼓搗了一會兒自己實(shí)驗(yàn)室的藥物。 到了八點(diǎn)鐘,祈瞬準(zhǔn)時地起了床,神態(tài)干凈平和,眼里沒有邪念,眼眶底下也沒有了黑色陰影,跟昨天的感覺很不一樣。 “我們?nèi)ド搅肿永锿?,去爬那邊那座高的山?!彼緡9緡:攘艘话攵節(jié){之后對白姜說。 很好,今天祈瞬不玩性游戲了,可喜可賀。 白姜瞥了一眼外面:“老師讓我們別去山里,可能會遇到猛禽。” “別怕,我保護(hù)你?!逼硭矈A走他的一只飯團(tuán)。 “那,你帶幾個保鏢?” 白姜開始思索他趁機(jī)逃走的可能性。 “就我倆。” “……可我腿軟?!彼^察著他的神情。 “那我們走慢些。”祈瞬吃進(jìn)一大只飯團(tuán),腮幫子鼓鼓的,像個倉鼠,白姜真擔(dān)心他會噎到,然而他輕松順利地吞了下去,接著說,“你如果走不動了,我背你……去嘛,我們?nèi)フ尹c(diǎn)好吃的回來,老是吃這些不新鮮的食材,你人氣色都不好了。” 滾蛋吧,人氣色不好是被他cao的。 白姜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摸了摸祈瞬的臉蛋。他的臉蛋摸起來也像小孩子,軟軟的,Q彈嫩滑。 “你干嘛?” 白姜攤開手給他看,手指指尖粘著一粒米:“你臉上沾米飯了?!?/br> “喔。”祈瞬伸出舌頭,舔掉了他指尖的米粒。 他被他舔到的指尖傳來癢意,祈瞬沖他表情懶懶地笑了笑,然后低頭接著安靜地吃東西。 白姜渾身一陣雞皮疙瘩,他不知道祈瞬今天怎么轉(zhuǎn)性了……是昨天縱欲過度,下面硬不起來了,還是玩膩了,所以開始走清純路線? 山里空氣很好,祈瞬主動背包裝物資,沒讓白姜拿東西,路上閑聊山間的景色,地上的草藥,山筍怎么做好吃,走到陡峭的地方總是拉著他,甚至把他摟進(jìn)懷抱里直接抱上去,然后問他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他變得好像一個正常男孩……甚至說,像他男朋友的角色。 這太不正常了。 白姜恍然想起,祈瞬這個時候的狀態(tài),比較像他第一次見到他時對他的印象,那時候他們一起把周宛然從酒吧包廂里救出來,祈瞬勇敢強(qiáng)大,對弱者紳士般愛護(hù),但是神情里隱隱有一種危險的神秘感,讓白姜敏銳地直覺他并不是什么光偉正的好人。 在祈瞬帶著他去林子里的樹下采到松茸,露出冬日陽光般的燦爛笑容時,白姜終于忍不住問:“你今天怎么了?” “昨晚睡好了,做了一個很好的夢,心情好?!?/br> “……什么夢?”什么夢對這個惡魔影響這么大。 “我不告訴你。” 祈瞬漫不經(jīng)心地看向遠(yuǎn)山,兀自往前走,白姜越來越明顯地感到,祈瞬的心思不在他身上,當(dāng)他不把自己當(dāng)性玩具泄欲的時候,這個人心里在想什么呢。 他跟上祈瞬,趁著他心情好提問:“你不喜歡我吧?你這種人,什么好的美人得不到,既然不喜歡我,為什么要把你寶貴的時間,耽誤在我身上?!?/br> “我來這里度假。”祈瞬拿出背包里的塑料袋,把松茸裝進(jìn)去。 “你玩過那么多美人,有真正喜歡過什么人嗎?” 祈瞬瞥了他一眼,不回答,眼神仿佛在說“為什么問我這種問題???我才不要回答你”。 白姜接著邊走邊淡淡地說:“我要是有你這樣的條件,我就每天都泡在甜甜的戀愛里?!倍皇钦勰e人搞惡趣味。 “你搞什么生物研究,去學(xué)犯罪心理吧?!逼硭哺杏X到白姜在琢磨自己了。 白姜想了想,換了個話引子,露出悲憫而柔和的表情,聲音低了下來:“周宛然真的很喜歡你……他一直是挺規(guī)矩挺懂事的那種男生,但是遇到你之后,他像是換了一個人?!?/br> 祈瞬的臉色冷了起來:“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你這對我時好時壞的,是不是想讓我像周宛然那樣,愛上你?” 祈瞬非常短暫地眉頭一蹙,隨即笑了起來,唇角勾起,眼睛里涼涼的,是個冷笑的模樣:“別跟我談這些‘喜歡’、‘愛’什么的,不如直接說‘拜金’‘好色’。” 好了,他終于刺激祈瞬開始說出他的心里話了。 “他是喜歡錢,但他也是真的喜歡你,不然他不會爬上天臺想跳下去。”白姜繼續(xù)刺激他。 “那種感情沒有意義?!逼硭膊恍加掷淠睾芸斓馈?/br> “既然沒有意義,你當(dāng)初又為什么要招惹他?” “你是情感頻道的記者嗎?我允許你采訪我了?” 祈瞬脾氣上來了,瞪著他的眼神一瞬間可稱得上兇惡,眸底戾氣翻涌,忽地伸手,搭在他的肩頭,那一秒,祈瞬仿佛想把他從山路上推下去。 下一秒,祈瞬的視線越過他的肩頭,看到了他身后的某個地方,忽然間,他的表情就變了,烏云散去,陽光一下子露出來。 山崖上有白花花的水流飛瀉而下,掛出一道水簾,下面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水潭,水潭上冒著滾滾的白煙。 祈瞬跑過去,伸手摸了摸,水果然是熱的。 他回頭對白姜興奮地喊:“快過來!”仿佛忘了剛剛他們之間的所有不愉快。 “我就是聽說過這山里有溫泉瀑布,沒想到這里藏著一個,這么小的……”祈瞬很快就脫掉外衣,褲子,渾身脫了個精光,跳進(jìn)水潭里,一步步向霧氣騰騰的瀑布下面走去。 地底沸騰的巖漿加熱從雪山上融化流動下來的冰水,溫?zé)岬乃淮绱缪刂硭驳拇笸壬蠞q,直到淹沒到他的腰際。 “你渾身都濕了一會兒上岸怎么辦,會感冒的?!?/br> 可是祈瞬不理會他,他走到了瀑布的下面,水花飛濺而下,擊打在他稚氣的臉龐、結(jié)實(shí)的rou體上,他濕透了,臉上卻帶著小孩子一樣開心的笑容,在瀑布下面肆無忌憚地玩水,潛入水底浮游。 高山樹林里清涼的氣息和溫泉里蒸騰的熱氣交融,白姜一時覺得心曠神怡,不知覺就觀賞了好一會兒惡魔洗澡,不得不承認(rèn),祈瞬的rou體很耐看。 昨天激烈的性愛在他身體里余韻猶存,他看到他的裸體條件反射地有感覺,會想起他緊緊地禁錮著自己啪啪啪撞擊的時候…… 嘶,想什么呢,被精神污染了吧。 “我回去給你拿毛巾……”白姜回過神來。 他不是沒想過現(xiàn)在趁機(jī)轉(zhuǎn)身逃跑,但被祈瞬抓到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你不準(zhǔn)回去,你下來?!逼硭菜坪踹@才想起了有他這么個人。 “我下來我們兩個怎么上岸?” 祈瞬不回答他,只是命令:“你脫了,下來?!?/br> 這里是露天,他怎么好意思在這里脫衣服……然而祈瞬的命令,白姜只能聽從,內(nèi)衣內(nèi)褲都脫光,一下水,被溫?zé)岬乃h(huán)繞周身的感覺,舒服得就讓他頓時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過來?!?/br> 白姜腳踩著起伏不平的池底,在熱水的浮力中一步步向祈瞬走過去,手環(huán)抱著雙臂,遮住胸前的rufang,那兩只乳球因?yàn)殡p臂的夾緊而更加呼之欲出。 白姜環(huán)顧四周,還在慶幸周圍水面上水霧蒸騰,應(yīng)該不太容易被路人看到身體,冷不丁就被祈瞬一把抓住拉進(jìn)懷里。 泡了溫泉之后,他的胸膛變得比平時的溫度還高,又硬又燙的肌rou緊壓他的身體,他喘不過氣來,心跳飆升。 “你會游泳么,我教你游泳。”祈瞬并沒有順勢做色情的事情,而是松開了他。 “我會。” “那我教你一個你不會的姿勢?!彼麧M臉快樂的熱情。 * 傍晚時分回到家,白姜饑腸轆轆,立刻煮上飯,洗干凈松茸,切了片用黃油煎,一邊煎一邊偷吃,總算解了饞,真是美味。 煎好一盤之后叫祈瞬來吃飯,沒回應(yīng),白姜放下筷子出去找人,看到溫棚里的燈亮著。 他一進(jìn)去,就看到恐怖的一幕。 孔雀被綁在籠門上,祈瞬一手扼住孔雀那細(xì)長的脖子,一手握著一把蜘蛛刀,刀刃上都是鮮血,孔雀的半邊臉上已經(jīng)血rou模糊,它垂死掙扎般無力地蹬著腿,大眼睛里分泌出透明的腺液,如同淚水。 “你在干什么?” 祈瞬淡淡地笑了笑:“我今天給它喂食,它還是不過來,真不乖,我給它點(diǎn)教訓(xùn)?!?/br> “你要?dú)⒘怂俊卑捉T谒媲啊?/br> “不會的,我會一刀刀慢慢折磨它,等我把它千刀萬剮折磨死,我們就拿它的rou涼拌,涼拌雞你會不會做?” 白姜蹲下身,看著刀尖上和孔雀身上那觸目驚心的鮮血,他知道自己沒法阻止祈瞬,但他還是伸出雙手,手卡在祈瞬的脖子上,收緊。 “你放開它?!彼⒅f。 “我不,難道你要掐死我嗎?”祈瞬微微偏頭,口吻輕松而冰冷,“松手,不然我的刀就劃在你臉上。” 他沒松手,他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膽子,居然還對他說:“那你劃我臉上試試?” 僵持了兩秒,祈瞬側(cè)過身,抬起那只持刀的手,就在白姜期待他會做什么時,突然孔雀的翅膀一撲,差點(diǎn)掙脫。 旁邊的一瓶藥隨之被撲倒了,骨碌碌在地上滾動。 白姜垂眸移目去看,那是一瓶紫藥水,給傷口消毒用的。 然后他看到旁邊的地上有一小塊類似魚籽的東西,橙黃色,上面粘著點(diǎn)血。 “那是什么?”白姜的視線到處探索,看到籠子邊緣的托盤里還放著打火機(jī),一瓶酒精,醫(yī)用棉簽,阿莫西林…… 他忽然想起他昨天來喂食的時候注意到這只藍(lán)孔雀的臉頰左邊有點(diǎn)凸起,再看孔雀臉頰上的傷口,就是那個凸起的地方。 原來,他給孔雀動刀子是取出它臉上的瘤子啊……真是的,干嘛說那些可怕的話。 白姜松開卡住祈瞬脖子的手,皺了皺眉,拿起旁邊的醫(yī)用棉簽,蘸酒精涂在孔雀的傷口處:“這么多血,是不是應(yīng)該包扎一下?!?/br> “不用,它會自己愈合?!?/br> 隨即倆人沉默地配合,給手術(shù)后的孔雀處理好傷口,喂了消炎藥,放好清水和食盒,收拾好一切,一前一后走出溫棚。 白姜從祈瞬身后扯了扯他的袖口,輕嘆一口氣:“可惜了,松茸涼了就不好吃了,剛才我本來想叫你過去趁熱吃?!?/br> 這一瞬他又想起了賀蘭拓,如果前面的人不是祈瞬而是賀蘭拓,他會不會順勢伸手握住他的手? 祈瞬沒有回應(yīng),白姜出神地跟著他回到客廳,他跪坐在茶幾前,嘗了嘗冷掉的松茸:“嗯,還可以,我喜歡黃油,再做一盤?!?/br> 白姜就去廚房切松茸,很慢很慢地切,切好了一盤之后,他回到客廳,祈瞬已經(jīng)吃掉大半盤了。 他跪坐到他旁邊,一邊用毛巾擦手,一邊道:“我之前用的杏鮑菇的煎法,感覺還差點(diǎn),你的手機(jī)搜一搜怎么煎松茸,給我看看好不好?” “……” “我就在你面前cao作,不會用你手機(jī)干別的?!?/br> 祈瞬終于掏出手機(jī),劃開放在白姜面前,白姜低頭cao作,搜索松茸的烹飪,一邊看,一邊不時抬頭看祈瞬。 “你看我做什么?” “看你……吃東西的樣子可愛?!?/br> 白姜一手握著手機(jī),身體前傾,靠近祈瞬,另一只手摟住他的脖子,兩眼水潤潤地望著他,嘴唇湊到了他耳畔,“今天在溫泉里,你為什么……沒有……那個?。俊?/br> “那個?” “嗯,你是不是昨天縱欲過度,所以今天……不行了?”白姜用調(diào)情的語氣說著,同時那只手沿著祈瞬的頸項下滑,在他的上身愛撫游走。 祈瞬的視線下落,看到白姜胸前的襯衣開了兩??圩?,露出一線豐滿的乳溝,里面沒穿內(nèi)衣,rutou的輪廓都從布料下面凸了起來,是他喜歡的樣子。 一瞬間,他被分了神,隨即感覺到不對勁,脊椎處傳來針扎般的刺痛。 他猛地用力推開白姜,白姜卻反手擒住他的手臂,力度之大,讓祈瞬動彈不得,他抬頭望向白姜,瞪大了眼睛,驚愕于他怎么有這么大的力氣,額角青筋暴突,手臂上鼓囊囊的肌rou抽動,卻掙脫不了。 只是兩三秒的時間,白姜手里拿著的注射器,已經(jīng)往祈瞬的身體里注射了大半管藥物。 力量在祈瞬身上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逝去,他霍地站起身,隨即眼皮往下墜了墜,轟然癱倒在地上。 白姜拿起他的手機(jī),接著cao作,找到屏蔽他信號的軟件,痛快地關(guān)掉。 然后他拿出準(zhǔn)備好的皮繩,把昏迷的祈瞬跟茶幾五花大綁地捆在一起,再打開自己的手機(jī)。 里面無數(shù)條新信息海潮般一起涌了進(jìn)來,他先回了哥哥弟弟還有老師的,表示自己前幾天只是因?yàn)樾盘柌缓貌攀?lián),很平安。 最后,他看著賀蘭拓的信息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