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fù)章節(jié),勿購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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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uitou淺淺地插入屄口,白姜大聲地慘叫出口:“好疼……太大了啊啊,捅破了,不行的,不要進(jìn)去!” “閉嘴。”賀蘭聿銘狠狠掐著他的腿根不讓他逃跑,就要挺身一捅到底。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誰?”賀蘭聿銘濃眉皺起,停下來。 霍姨的聲音:“先生,夫人有事找您,急事?!?/br> “讓他等著。”賀蘭聿銘扯出一絲冷笑,正要挺胯繼續(xù)cao進(jìn)去,就聽到身后響起了“咚”得一聲。 一個穿著淺藍(lán)色西裝的金發(fā)少年從外面露臺翻窗跳了進(jìn)來,跟夜風(fēng)一起翩然入室,大步向賀蘭聿銘走過來。 “七哥,干什么呢?” 賀蘭聿銘聽到那個男聲,心中怒氣沖天,卻只能松開白姜轉(zhuǎn)身看他:“大忙人,一回家就直奔我房間?” 然后他發(fā)現(xiàn)弟弟源歆的臉色異常慍怒,他氣勢兇狠一把將賀蘭聿銘推開:“我的人也是你能碰的?” 白姜慌亂地扣起衣服躲到一邊。 賀蘭聿銘看白姜也跟源歆不熟的樣子,挑眉質(zhì)疑:“你的人?” “不是我的人,我請到家里來給我補(bǔ)課干嘛,喂你嗎?” 源歆拿起一沓文件,啪地甩在賀蘭聿銘的頭頂上,砸得這個比自己大一輪的哥哥滿身紙頁翻飛,“?。科吒缭谕饷嫱χ鴍iba亂插人插昏了頭,現(xiàn)在連我的人都敢上了?” 賀蘭聿銘抿抿唇,壓下憤怒,冷冷道:“我只聽說是杜若請來的家教,他可沒說他是你的人……況且,是他主動來勾引我。” 源歆轉(zhuǎn)向白姜,白姜趕緊搖頭:“我沒有,我只是想請他對賀蘭學(xué)長好一點(diǎn)……” “聽到了嗎?人家放著我不勾引,來勾引你?賀蘭聿銘你以為你比我?guī)涍€是比我活好呢?要點(diǎn)臉,道歉。” 賀蘭聿銘重新看向白姜,變了臉色,一本正經(jīng):“抱歉,是我唐突了?!?/br> “你滿意他的道歉么?”源歆問白姜。 “嗯,嗯,源學(xué)長,沒關(guān)系的?!卑捉荒槨拔抑幌脍s緊了事”。 “跟我走。” 源歆帶著白姜揚(yáng)長而去,走到賀蘭聿銘身邊時,還伸手彈了彈他豎立的那根jiba,鄙薄地橫他一眼:“管好你這根丑東西?!?/br> 賀蘭聿銘氣得青筋暴突,但也只能握緊拳頭作罷,源歆可不是賀蘭拓,他是深受爸爸寵愛的老幺,母家是外國皇室的公主,只有他這么一個兒子,小王子萬千寵愛于一身,是他無法欺壓的。 賀蘭聿銘看了眼自己腫脹的老二,想著到嘴的嫩rou就這么飛了,恨源歆恨得咬牙切齒,只能下樓去找自己的妻子泄欲,順便吩咐張姐,拿一副刀架去讓賀蘭拓捧著,舉高過頭頂。 刀架上三把唐橫刀,一把比一把重。 怒火熊熊卻不敢燒源歆,當(dāng)然就燒在賀蘭拓身上了。 源歆徑直把白姜帶到他的臥房。 源歆的臥房占了三樓的大半層,自帶廚房健身房浴室書房,里面裝修風(fēng)格跟外面不一樣,是清爽的美式風(fēng)格,色調(diào)基本是從深到淺的咖啡色和灰色,到處都擺著郁郁蔥蔥的水培綠植,墻上是大幅源歆的藝術(shù)照,落地窗前放著一架白色三角鋼琴,書架和茶幾上都整齊地充斥著花花綠綠的各種唱片、宣傳冊、時尚雜志、、旅游雜志、社科類圖書…… 里面鋪著羊毛地毯,源歆不喜歡在家穿鞋,白姜先自覺地去旁邊的衛(wèi)生間洗干凈腳,擦干凈了再光著腳進(jìn)來。 源歆拽著他的手,坐到松軟的沙發(fā)上,剛才看到他坐在辦公桌上對著賀蘭聿銘張開雙腿露著逼揉著奶子的樣子,他就有點(diǎn)硬了。 他很自然地拉著他坐到自己的身邊,一句話沒說,先側(cè)身解開他胸前的扣子,手伸進(jìn)去摸他緊繃在上衣里的rufang,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裙子,扯下他才剛剛穿上的內(nèi)褲,手指徑直撫摸他濕潤紅腫的逼xue。 源歆一點(diǎn)也不認(rèn)生,盡管這才是他跟白姜第二次見面,但他從容得好像是跟他熟識已久的床伴。 “源哥……”白姜發(fā)出細(xì)弱的嬌吟,雙眸小鹿般望著他。 源歆雖然據(jù)說是混血兒,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成分怎么混的,但從外表看他就基本是純粹的白種人,不太看得出他有東亞人的基因,或許是因?yàn)橘R蘭家的人本來就高鼻深目,五官立體,要說賀蘭拓是白種人混血,白姜也相信,或者是少數(shù)民族混血,所以眼窩深邃,眉目間頗有異域的美感。 源歆淺金色的頭發(fā)顯然是染過的,棕色的眉毛顯露出他原本的發(fā)色,但跟他深墨綠色的虹膜非常搭配,他長著一張被時尚界寵愛的臉,即使不化妝也英俊奪目。 “你干什么呢?!?/br> 他的指尖滑過白姜敏感的roubang,滑入下面的rou縫,“我要是不及時回來,你就獻(xiàn)身給那個衣冠禽獸了?至于做到這個地步嗎?” “我……我沒想到賀蘭先生那么……色急,還有,我相信你會準(zhǔn)時回來的……啊……源哥……那里……”源歆刮弄著他花xue的手指弄得他渾身酥軟,沒法正常說話了。 源歆手上的動作停滯了一下,湊近他,放輕的嗓音有了曖昧的氣息:“來,給我……” 說著,他解開自己的褲帶,他勃起的那根粗長rou莖彈出來,白姜順從地伸手去握住,輕輕擼動,手指愛撫他腫脹的guitou。 他們就這樣享受著相互手yin,交織的呼吸聲愈發(fā)色情,源歆摟著他的腦袋,低頭親吻他,少年的氣息傾覆下來。 他的唇瓣陌生而柔軟,吻技嫻熟纏綿,舌頭闖入牙關(guān)在他嘴里游走,攪得白姜渾身發(fā)軟發(fā)熱。 然后他的唇輾轉(zhuǎn)到他的耳邊,咬著他的耳朵輕聲呢喃:“把你這些日子勾引賀蘭拓的本事拿出來,讓我考察下合不合格?!?/br> 白姜第一次跟源歆見面,是在夜場的廁所里遇到林琦之后。 當(dāng)林琦跟他瘋狂安利男明星源歆時,他還以為這只是一個閑聊的話題,說說而已,沒想到林琦接著問他:“你真的想勾引賀蘭拓么?” 白姜看出林琦狡黠的眼里有內(nèi)容。 他說:“我可以幫你?!?/br> 隨后林琦安排帶他去見了源歆,那時白姜才知道,林琦不是一個普通的粉絲,他是源歆在學(xué)校里的一只眼睛。 白姜想睡賀蘭拓,原本是他私人的事情,憑他自己的本事,他覺得辦成功的幾率實(shí)在很小。 但如果有賀蘭拓的小舅舅源歆作為幕后支持,那這件事就靠譜多了。 可白姜知道,得到后臺也意味著他會失去自由,一旦他去見了源歆,卷入了這家人的事情,今后他白姜要怎樣做就不是他自己說了算了,高收益伴隨高風(fēng)險(xiǎn),如果他出了差錯或者運(yùn)氣不好,辦事不力被源歆遷怒,或者陰謀被賀蘭拓發(fā)現(xiàn),他都可能像一枚棄子落得身敗名裂甚至更糟糕的下場。 白姜猶豫過,看到陳三愿被傷害之后,他意識到自己力量渺小,如果沒有靠山,連親人也沒法保護(hù),終于下定了決心。 見源歆之前林琦告訴白姜:“等會兒見了哥哥你一定要乖,嗯,雖然你平時就挺乖,但是對他你一定要徹底地乖,不用太諂媚但一定要真誠地順服,仰慕,迷戀,對,你得是他的死忠粉,就像我一樣,這樣他才會喜歡你。” “好?!卑捉c(diǎn)頭,“不過我如果是源歆的死忠粉,又為什么會想勾引賀蘭拓呢?” “為了偶像你什么都愿意做啊,何況是勾引一個看起來很好吃的男人,這簡直是個美差!” “死忠粉都可以做到這個地步么?好吧……我還是個腦殘粉。”白姜默念,“從現(xiàn)在起,我的第一偶像是源歆,我愿意為了源歆去竭盡所能地勾引賀蘭拓上床……話說,為什么源歆想找人勾引賀蘭拓?” “他們是舅甥,什么沖突都可能有,家庭內(nèi)部斗爭,情敵,誰知道呢,而且賀蘭拓還是祈瞬那個黨派的,祈瞬跟源歆水火不容啊,你可別問源歆,他心情好的時候很好說話,發(fā)起脾氣來就是噴火龍?!?/br> 白姜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去見源歆,源歆本人比照片上好看多了,他當(dāng)時似乎其他事情很忙,抽空匆忙地見了他一面。 一見面就讓他脫光,上下?lián)崦纳眢w檢查,然后問他:“你最想用哪個姿勢cao賀蘭拓?” “我……”白姜停頓一秒,脫口而出,“正入的姿勢都很好?!?/br> “為什么?” “我想看到他變化的表情,眼神?!?/br> 源歆笑了笑,然后轉(zhuǎn)頭問助理:“就他這樣稚嫩的,能吸引賀蘭拓?” 他似乎不相信他能成功,沒把他放在眼里,然后就把他丟給他的助理和林琦來安排了。 他們摸清了賀蘭拓的行程,搞到了能放倒賀蘭拓的藥。當(dāng)賀蘭拓向白姜要藥物的成分時,他就拿準(zhǔn)備好的另一種藥的鏈接發(fā)過去,以保障賀蘭拓沒法找醫(yī)生破解他所用春藥的持續(xù)作用。 這樣,賀蘭拓就會在第一次被他強(qiáng)jian之后染上性癮,頻繁勃起,并且如果藥效合格的話,賀蘭拓的這個性癮只能通過與他交合的時候接觸到他yindao里的藥物來緩解。 不過他們還沒有驗(yàn)證藥效到底合不合格,因?yàn)闆]有觀察到賀蘭拓跟其他人有性交。 白姜強(qiáng)jian賀蘭拓成功之后,源歆看了錄像然后給他打視頻電話,神采奕奕好像很高興,不像第一次見他那樣漫不經(jīng)心了,他對他說:“你得知道,勾引賀蘭拓是在為這個世界做善事,他是我們家的害群之馬,什么沒下限的壞事都干得出來,比如從A國私自轉(zhuǎn)售軍火給恐怖主義國家……我們必須毀了他?!?/br> 從此以后,白姜總是匯報(bào)源歆攻略賀蘭拓的進(jìn)度,再跟源歆的團(tuán)隊(duì)商量進(jìn)行下一步,比如幫助他攻下宴清都來讓賀蘭拓吃醋。 作為回報(bào),白姜讓他們給弟弟找了最好的心臟科醫(yī)生,給陳三愿安排了名校的校招錄取名額,看上去是要他自己去考,其實(shí)不管他考不考得上最后都會讓他保送。 報(bào)酬周到,所以白姜工作得很賣力,就算賀蘭拓對他再冷酷再裝逼他也能恬不知恥地去舔他,舔他,舔他……只要他臉皮夠厚,他就能360°無死角地舔,反正從生理上來講,他一看到賀蘭拓就很容易濕。 每次源歆要求白姜匯報(bào)zuoai的細(xì)節(jié)時,白姜就跟他通視頻電話,裸露身體用色情的方式一步步告訴源歆他跟賀蘭拓是怎么性交的,一邊跟源歆講,一邊拿著假陽具插自己的xiaoxue,這樣回想自己被賀蘭拓cao的感覺,每次都逼水直流,被假陽具插得咕嘰作響。 源歆很容易被他說硬,他跟白姜預(yù)想的不太一樣,在他面前似乎完全沒有偶像包袱,第一次直接就在白姜面前掏出jiba來對著視頻擼管,后來有時候他會關(guān)了視頻,僅僅跟他語音通話,讓他繼續(xù)說,然后他那邊會傳來zuoai的啪啪啪聲音和喘息聲,想來是源歆一邊聽他描述一邊跟人瀉火。 源歆的聲音沒有賀蘭拓那樣低沉,屬于清越的男中音,雖然他的唱功實(shí)在不咋地,屬于黑粉口中“拿掉了伴奏和后期的干音會強(qiáng)jian你耳朵”的那種,但他喘息起來實(shí)在色情,自帶撩人的鼻音。 白姜從通話里聽久了源歆的喘息,現(xiàn)在一聽,還是耳邊現(xiàn)實(shí)的那種,下面就條件反射地發(fā)熱流水,有種長期通過視頻zuoai的線上炮友終于線下見面的感覺。 “腿張開,給我看看逼?!痹挫У?,語調(diào)柔和像是情話,但白姜知道這是他的頂頭上司不可違抗的命令。 白姜聽話地把褪到雙腿間的內(nèi)褲完全脫下來,然后對著源歆張開腿,露出中間那朵紅腫充血的yin靡rou花。 “剛才被賀蘭拓cao腫的?” “嗯?!?/br> “在哪?” “書房。”白姜知道源歆照例想聽那種羞恥的細(xì)節(jié),“我解開他褲子給他擼給他口硬了,然后坐在桌子上張開腿誘惑他,他就忍不住了……” “把他哄高興了么?” 用身體親自教他如何騎jiba,小逼套著整根jiba按摩,第一次被舌頭caoxue舔吸 源歆的左手上戴了五枚花戒,他一邊跟白姜對話,一邊把中指上那一枚蛇頭的拖到指尖,然后在把中指和食指一起深插入白姜xue中。 指尖攛掇著冰冷的金屬戒指刮弄他敏感的內(nèi)壁,碾壓到他淺處的sao點(diǎn),讓他發(fā)出呻吟,他真怕源歆的那枚戒指掉到他的xue里出不來了。 “嗯啊……我說了些rou麻的煽情話,就像你說的,讓賀蘭拓覺得我愛他愛得不行……又帶著自己愛而不得的小個性小脾氣,這樣才顯得真實(shí)……嗯啊源哥輕點(diǎn)……我……我覺得我已經(jīng)越來越知道怎么讓他高興了?!?/br> “我七哥沒cao進(jìn)去吧?” “沒有。” 源歆抽出沾滿sao水的手指,然后埋頭,做了一件讓白姜意外的事情——他張口伸出舌頭舔在了白姜的逼xue上。 白姜還從來沒有被男人口過,更加完全沒預(yù)料到源歆會幫他口,驕傲的貴公子明星怎么甘愿低頭舔他這個卑微的工具人呢? 男人柔軟的舌尖卷過他的兩瓣rou唇,舔舐,就像接吻那樣輕輕含住吮吸,用牙齒拉扯那可憐的嫩rou,同時手指畫著圈按揉花xue上面凸起的yinhe。 “啊……源哥……” 白姜感覺到男人的舌苔顆粒研磨到他的sao豆和rou唇,刺激得腿根發(fā)顫,抓緊沙發(fā)墊子呻吟,“這樣……要把我舔壞了……” 源歆舔吃夠外面了之后,就像吸果凍那樣重重一吸,把他花xue里分泌出的yin汁用力吸入,然后他的舌頭長驅(qū)直入,插進(jìn)他的xue內(nèi)攪動,尋找他淺處的第一個sao點(diǎn),舌頭上的顆粒不斷頂開rou道,摩擦到他內(nèi)壁的嫩rou。 “啊……不行了……好舒服……” 被舌頭cao是跟被jibacao不一樣的新奇體驗(yàn),白姜被源歆的舌頭反復(fù)頂弄sao點(diǎn),受不了地泌出一大股sao汁,然后嬌喘吁吁yin叫著高潮了。 “賀蘭拓從不會給你舔吧?”源歆抬頭欣賞白姜被自己舔高潮的樣子。 “不會……源哥好厲害……” 源歆捏住他的下巴:“什么時候你能讓賀蘭拓給你舔,那你就贏了,不過,別急,先舔著他、捧著他,捧高了,把他摔在地上,他才會知道疼,特別疼,讓他碎一地……你不是說你喜歡看他疼的樣子么?” “是?!卑捉]有向源歆隱瞞自己的S傾向,“我會竭盡所能。” “乖,過來?!?/br> 說著,源歆起身向臥室走去,把衣褲都脫光,披上一件輕薄寬松的浴袍,腰上不系帶,衣襟大敞地躺在窗邊的水床上。 “給我做按摩,像我上次發(fā)你的視頻那樣。”源歆吩咐他。 白姜脫掉衣服,拿起旁邊的精油,爬上水床,跪在源歆的胯部,把芬芳的精油傾灑在源歆的胸膛上,摸勻開,躬身時輕時重地給他按摩赤裸的上半身,少年皮膚的溫度在他手下很快上升。 “還有呢?” 白姜扭動腰胯,讓腿間的rou逼蹭到源歆挺立的yinjing,花xue沿著他的roubang上下滑動摩擦,他敏感得很快就兩腿發(fā)軟,聲音也跟著嬌軟:“嗯……源哥的jiba好硬,刮得逼rou好癢……啊……好燙……” 源歆伸出手,握住他垂落的飽滿rufang抓揉,加劇他的快感。 他眼中的情欲不像賀蘭拓那樣有著克制的攻擊性,也不像宴清都那樣赤裸急切,而是像碧綠寶石中間藏著一潭湖水,不疾不徐地流瀉到他身上。 抓了幾下,他松開手,垂落到身側(cè),懶洋洋道:“我累了,你用小逼給我按摩jiba,套進(jìn)去,按摩整根。” 白姜微怔了一秒,明白過來所謂“小逼套進(jìn)去按摩整根jiba”就是要跟他交合的意思。 “源哥……”白姜握住他的jiba,終于道,“賀蘭拓他還在酒窖里跪榴蓮?!?/br> “讓他跪著,我們在這兒享受快樂?!?/br> 源歆笑了,“怎么了,你不忍心???” “不是,我伺候他伺候得可累了,巴不得他多受點(diǎn)罪,只是,我想早點(diǎn)把他救出來,他好感激我……” “你放心,他會感激你的,沒有你他得跪倒明天天亮?!?/br> 白姜心里一抽,暗想賀蘭拓原來在賀蘭家這樣慘么,就算他是私生子,他是跟著mama姓的,那他也該有個媽,怎么讓他被他舅舅這樣隨意折磨呢? “你心疼他呀?”源歆敏銳地觀察著白姜的表情,“是不是跟他zuoai之后,他把你cao得太爽了,你更喜歡他了,迷上他了?” “我沒有……” 白姜扶著他的rou,讓guitou對準(zhǔn)自己屄口,然后緩緩?fù)伦?,坐到一半,guitou頂?shù)剿膕ao點(diǎn),他一下子腿軟沒了力氣,坐到了底部。 “呃啊……好脹,頂?shù)降琢恕 ?/br> “瞧你,還說自己體育成績名列前茅,動一動啊?!痹挫Э粗捉蛔约和钡脣绍洘o力的樣子,眼中漫出輕慢的滿足感。 “動不了……你太粗了,我被撐滿了,啊……” “賀蘭拓跟我誰的jiba更粗大?” “我不知道……” 白姜努力地扭腰擺臀,騎在源歆的jiba上,前后上下地顛動,花xue在刺激中更加緊緊地絞吸源歆的jiba,雙乳跟著在胸前跳動,“啊……小逼被jiba頂?shù)降琢?,啊??!?/br> “叫聲倒是挺sao,跟出來賣的一樣,小聲點(diǎn),省著你的嗓子?!痹挫лp輕地?fù)崦拇笸?,“剛被cao過還這么緊,保養(yǎng)得不錯,每天在涂藥么?” “在涂的?!?/br> “慢一點(diǎn),你剛開始就這么快,哪里有力氣?!?/br> 他的指尖挑逗般劃過他腿側(cè)嫩rou,那里傳來一陣癢意,刺激得他的yindao跟著收緊,“快幾下,又慢下來,收縮你的逼rou夾一夾,然后又放松,就跟九淺一深一個道理,吊著他,讓他嘗到一點(diǎn)甜頭,然后渴求你……” 白姜按照源歆所說的調(diào)整,其實(shí)類似的理論他不是沒想到過,只是這需要實(shí)際cao作訓(xùn)練,而他還沒有遇到過能練習(xí)的對象,宴清都跟猛獸似一插進(jìn)他xue里就化身打樁機(jī),哪兒有耐心容他自己動,相比起來,源歆還真是淡定。 rouxue吸夾著源歆的jiba,白姜練習(xí)著騎著他胯下的雄性動物馳騁,動著動著,掌握到節(jié)奏了,源歆彎起唇角:“學(xué)習(xí)能力不錯啊?!?/br> 下一秒,他忽然猛地起身,一個鯉魚打挺把白姜反過來壓在下面。 白姜被他突發(fā)的動作完全驚得渾身寒毛倒豎,yinjing在他的rouxue里跟著旋轉(zhuǎn),一串緊張的激爽順著他的脊椎電下去,酥麻了他的四肢百骸。 金發(fā)少年墨綠色眼眸里那種壓迫感,就像突然翻轉(zhuǎn)的湖水一樣對著他整個人傾倒下來,覆蓋他全身。 “啊——” 源歆看著他睜大眼睛驚嚇的表情,眼里溢出笑意,手抓在他的左乳上,“你這里快跳出來了,真可愛……制造突然事件,換換姿勢和地點(diǎn),性愛這種事情,需要時常有新鮮感來刺激?!?/br> “好……” 白姜從善如流,源歆換了幾個姿勢教他,最后他似乎終于忍不住了,墊高他的臀部,以正入的姿勢挺動雄腰擺胯狠狠頂撞他,腫硬的大rou伴隨著他腹肌的鼓動不斷干進(jìn)yinxue深處,yin水噗嘰噗嘰作響,白姜連著高潮了幾次,哭喘著呻吟不已。 “啊……嗯啊……太深了……那里……頂?shù)絪ao點(diǎn)了……” 不是說教學(xué)練習(xí)么,怎么就干得這樣狠……男人果然都是動物,賀蘭家的男人都是猛禽。 “是不是挺疼?”源歆停下來。 “嗯……”白姜淚眼婆娑地抽氣。 “為什么不叫我輕點(diǎn)。” “你把我干得更腫一點(diǎn),明天我走路的姿勢更‘自然’,好讓賀蘭拓更憐惜我?!?/br> “便宜他了,cao你真是享受。”源歆輕哼一聲,一邊抽送一邊問,“你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你會不會入戲太深,ummm……就像里那個……那個誰演的……” “你是要說湯唯?” “對,湯唯演的那個女主角,假戲真做動情了,真的愛上賀蘭拓了?” 白姜摸向源歆抓住他腿根的手:“我是挺喜歡他的,但是我更愛你?!?/br> “你的演技騙騙宴清都還可以,我可沒看出你愛我?!?/br> 源歆微瞇的雙眼透出狡黠,用一種愛憐的神色俯瞰著他,“白姜,你會不會背叛我,告訴賀蘭拓我讓你勾引他的事情呀?” 白姜深吸著氣,胸口起伏:“賀蘭拓被他的七舅舅收拾,而你可以隨便訓(xùn)斥他的七舅舅,誰大誰小這么清楚,我怎么會選錯人?” 源歆闔了闔眼,沒有表態(tài),繼續(xù)挺胯抽插,快速沖刺數(shù)次之后,他拔出jiba,射在了他的腹部。 “你的身體太敏感了,自己用工具多練練?!彼沉搜郯c倒在水床上的白姜,然后去拿浴巾準(zhǔn)備洗澡,“今晚睡我這兒,隔壁有浴室,你去那邊洗?!?/br> 白姜洗完了澡,裹著浴巾躺上床準(zhǔn)備休息,源歆推開門,剪影停在門口:“你為什么不過來?” 白姜起身,感到很恐怖:“我以為,你讓我在這邊睡,我們……今晚還要做么?” 再做一次他骨頭要散架。 “瞧你怕得。”源歆笑著轉(zhuǎn)身回去,“過來?!?/br> 白姜雙腿發(fā)軟地乖乖走回源歆的房間,源歆躺在床上,床頭只剩下一盞藍(lán)紫冷色調(diào)的睡眠燈,光影勾勒出他優(yōu)美的輪廓,他說:“來,躺我身邊。” 白姜躺上去,源歆關(guān)上燈,他在黑暗中聽到他的聲音:“別緊張,不會cao你了,只是想跟你睡。” 他的手穿過來摟住他的腰,身體也挪過來靠近他,然后握住白姜的右手,往他的無名指上套了一枚戒指。 白姜用指頭摩挲,是那枚蛇頭戒指。 “我明天就離開鹿城,下次我們見面的時候,告訴我賀蘭拓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讓他迷上你,我會獎勵你,好好獎勵你……” 源歆埋頭在他肩窩,一邊呢喃一邊蹭他,聲音輕柔,越來越小聲模糊,帶著低啞的磁性,如夢囈,“乖寶貝,你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yùn)的少年……” “能為源哥做點(diǎn)事情,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闭f這種夸張?jiān)挼臅r候語氣的精髓就是又像在逗樂又莫名地真誠。 “舔賀蘭拓的那一套說習(xí)慣了改不過來了是么?”源歆笑起來有好聽的鼻音,“有內(nèi)味兒了,乖,我會再來‘考察’你的……別動,讓我抱著你。” 白姜被這么個大男人擁著,大氣也不敢出,鼻息里都是源歆溫?zé)岬臍庀⒑蜕砩系南闼丁?/br> 這家伙是喜歡抱著人睡覺么?源歆簡直把他當(dāng)成人形抱枕,摟緊了翻來覆去,在床上滾過去滾過來,一條大腿插入他雙腿間夾著,手臂時而收緊時而放松。 白姜根本沒法睡,只能任由他這么裹挾著他折騰,直到他睡著,他也不敢從他懷里出來,怕驚醒了他他生氣。 反正也很難睡著,他索性不斷構(gòu)思明天怎么給賀蘭拓演,怎樣讓他不會懷疑他,又會喜歡他。 * 次日,賀蘭拓穿著護(hù)膝在玄關(guān)換鞋,正要出門,身后一個聲音忽然傳來。 “拓,你要出門就把他帶上,讓司機(jī)送他回家?!?/br> 賀蘭拓抬頭,看到源歆闊步下樓,身后跟著助理和白姜,他一臉得意地走到賀蘭拓面前,側(cè)身在他耳邊輕輕道:“你的寵物味道還不錯,昨晚用sao逼緊緊咬著我jiba,被我cao得噴了一大灘水。” 話落賀蘭拓沒反應(yīng),好像什么都沒聽到。 源歆轉(zhuǎn)身回餐廳用早餐,白姜留在玄關(guān)處,面無表情低著頭,換了鞋,跟著賀蘭拓出門,步伐明顯有些許蹣跚。 賀蘭拓很慢地向車庫方向走,看著前方,對與他并肩而行的白姜低聲說:“你昨晚做了什么?” “給源歆補(bǔ)課,然后……你知道他很迷人,我就跟他睡了?!卑捉首髀唤?jīng)心的語氣。 “我七舅舅昨晚要我跪一個晚上,后來又讓我捧著刀架跪,過了一會兒卻讓我起來去睡覺,他從來不無故撤銷懲罰,所以,你做了什么?” 白姜抿了抿唇,面部的微表情告訴賀蘭拓他在緊張,心虛,卻裝作平靜:“我想想……喔,在跟源歆補(bǔ)課之前,我還跟那位賀蘭先生睡了?!?/br> 賀蘭拓在車庫門口停下腳步:“為什么?” 白姜不回答他,快步向轎車走去,打開車門上了車,司機(jī)已經(jīng)等在里面了。 賀蘭拓跟著上了車,跟白姜一左一右坐在后座,然后賀蘭拓向司機(jī)抱了白姜家的地址:“先送他回家?!?/br> 車平穩(wěn)行駛出小區(qū),賀蘭拓在自己的手機(jī)上打字,發(fā)短信給白姜:你想要我怎么回報(bào)你? 白姜看了眼,也短信回復(fù)他:什么回報(bào)?你不會以為我是為了幫你求情才跟你的兩個舅舅睡的吧?你好自戀啊,你的舅舅一個比一個帥,我只是喜歡跟多金的帥哥逢場作戲,享受性愛,順便撈點(diǎn)打賞而已,至于你舅舅會放你一馬,或許是跟我睡爽了心情好,對你動了慈悲之心。 賀蘭拓沒回復(fù)。 白姜側(cè)頭瞥了一眼他沉默的側(cè)顏,又發(fā)了一條信息:你如果非要回報(bào)我的話,不如,親我一口? 賀蘭拓沒有再回復(fù),車快到白姜家里時,他忽然拿過白姜手上的手機(jī),打開他的微信,用自己的掃碼,加了他的好友。 然后再把手機(jī)還給他。 車停在白姜住的小區(qū)門口,白姜對司機(jī)說謝謝,下車關(guān)上門,賀蘭拓始終沒有看他一眼。 白姜走進(jìn)樓道里,卸下表情的偽裝,終于出了一口大氣。 他跟賀蘭拓說話的時候一直在擔(dān)心賀蘭拓看穿他的詭計(jì),幸好他沒有用他那雙懾人的眼睛直視他。 他心慌意亂地打開微信看里面的賀蘭拓,他的朋友圈里都是參加的各種活動,很官方的優(yōu)秀學(xué)生代表、學(xué)生會主席、五好青年會發(fā)布的動態(tài),跟個官博似的,沒有一點(diǎn)私人的痕跡。 賀蘭拓不給他發(fā)信息,他也先擱著他不管,專心準(zhǔn)備考試。 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遨游幾天,風(fēng)平浪靜。 最后一科考完的鈴聲一響,白姜交上試卷,拿到?jīng)]收的手機(jī),剛一開機(jī),就看到宴清都的新消息。 宴清都:姜姜,考完了,有空吧?今晚我們一起? 白姜:一起什么呀? 宴清都:想去上島逛逛么,那邊有很多好吃的餐廳,濱海大道的夜景不錯,或者你有其他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 白姜握著手機(jī)往樓下走,思考著怎么回復(fù),新的一條信息又進(jìn)來了。 白姜低頭一看,心跳一下子漏掉,是賀蘭拓的信息。 賀蘭拓終于給他發(fā)了第一條微信信息,居然是一份PDF資料。 白姜下樓到僻靜處打開,資料的內(nèi)容是關(guān)于上次強(qiáng)jian周宛然的那幾個人受到他人雇傭的憑證,他聚精會神地快速完,感到一陣寒意。他沒想到祈瞬這么壞,原來上次強(qiáng)jian周宛然是他安排的局。 賀蘭拓等他考試完了再告訴他,是不想影響他跟周宛然考試的心態(tài)? 白姜發(fā)給賀蘭拓:你覺得我應(yīng)該告訴周宛然么?祈瞬已經(jīng)把他搞得現(xiàn)在學(xué)習(xí)心不在焉了,他看到這個……可能會挺崩潰。 賀蘭拓秒回了信息:隨你。 白姜考慮了一下,把文件轉(zhuǎn)發(fā)給了周宛然,接著就看到賀蘭拓的第二條信息發(fā)過來:今晚有空么? 白姜的心情開始飄了,拿手機(jī)的手都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 就在這時宴清都的新信息又冒出來:姜姜,你這會兒在哪兒?我來找你吧。 然后宴清都似乎等他回信息等得心切,電話直接打了過來,白姜接起電話,那邊宴清都說:“姜姜你在東門附近么,我來找你?!?/br> 白姜遲疑一秒,道:“好。” 他掛了電話,回賀蘭拓:問我有沒有空是什么意思呀? 賀蘭拓:約你見面的意思。 白姜:見面做什么? 賀蘭拓:zuoai 白姜看到賀蘭拓發(fā)來的那兩個字,私處條件反射地發(fā)熱,頓時受不了了。 這么幾天不見,他真的很想他,擔(dān)心著賀蘭拓就此不理他了,靠著強(qiáng)大的自制力才勉強(qiáng)不去想他,專心學(xué)習(xí),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真是可恥,現(xiàn)在別人隨便一撩他就心猿意馬。 白姜的身體說著“好啊好啊我等不及了”,手上卻回復(fù):我跟你之間只有這件事可以做么? 然后又緊接著回復(fù):那好吧,不過我已經(jīng)約了人吃晚飯,晚飯之后? 看起來像是他有了個為他妥協(xié)的過程。 他有點(diǎn)小期待賀蘭拓問他約了誰,但賀蘭拓只是回復(fù):好,大概幾點(diǎn)? 白姜:大概兩個小時之后吧,晚點(diǎn)我提前跟你說。 賀蘭拓:好。 白姜從表情包里面找了一個很可愛的貓頭鷹給他發(fā)過去,然后收起手機(jī)快步往東門走,宴清都已經(jīng)在那里等他了。 宴清都這次吸取了上次的經(jīng)驗(yàn),沒有在人來人往的校門口招呼白姜,而是低調(diào)地示意他跟自己出來,然后在街口上了車。 坐進(jìn)車?yán)?,宴清都幫他把取下來的書包放好,然后?cè)頭炙熱地望著他,雖然唇邊的弧度不大,但眼里都是喜悅,寫滿了“可算見到你了”。 “你想去哪玩?我們先去上島吃晚飯?” “好,我大概有兩個小時時間……晚點(diǎn)回家還有事?!?/br> “兩個小時?”宴清都詫然失落,“你怎么這樣忙,我還以為……” 說到這,宴清都把車內(nèi)隔離板升起來,讓車后座形成私密的空間,然后才接著說完:“我還以為今天晚上你是我的?!?/br> 白姜低頭抿抿唇,那表情好像在害羞,又好像在愧疚于宴清都,這種時候最好就是什么都不說,任宴清都想象。 “我不是那個意思。”宴清都又緊張了,“我不是要跟你那個的意思,如果你不想的話,我絕不會勉強(qiáng)你……” 宴清都話說到一半,僵住了,因?yàn)榘捉谒媲傲闷鹆诵7弦?,直接把上衣脫了下來?/br> 里面只有一副純白的胸衣包裹著他豐盈的雙乳,他湊過來摟住宴清都的腰,抬頭吻了吻他的喉結(jié),然后低頭拉開他上衣,手伸進(jìn)他的T恤里撫摸他的身體,一邊繼續(xù)親吻他的頸項(xiàng)和耳后。 一會兒怎么伺候賀蘭拓,就先在宴清都身上練習(xí)吧,回想起來,跟賀蘭拓一起的時候,他的智商似乎時常會下降,常常找不到理智在哪里,渾身緊張,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最合適,源歆說他身體太敏感,他得進(jìn)步進(jìn)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