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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真空圍裙廚房后入play、性愛甜蜜、cos星巴克、宸哥解鎖各種奇怪saocao作、賀蘭拓

真空圍裙廚房后入play、性愛甜蜜、cos星巴克、宸哥解鎖各種奇怪saocao作、賀蘭拓

    秦時宸從他身后啪啪啪一陣狂猛輸出,干得他睡衣的肩帶都跳落,衣領滑落露出圓潤香肩,大奶子也跟著跳出來顛動,被秦時宸受不了地抓在手里捏揉,然后終于在一段高頻率沖刺后射了出來。

    關鍵時刻,秦時宸依然及時拔出了jiba,沒有內(nèi)射他,把jingye射在了他的臀瓣上。

    此后的幾天,是他們的性愛狂歡盛宴,兩個人好像把外面的整個世界都忘了,如果不是秦時宸周日會去教堂,顏柊根本連今天星期幾都不知道。

    他懷疑秦時宸去教堂找神父懺悔完了之后,就更加放縱恣意。

    他也逐漸學會了把女仆當工具人,不要臉地跟秦時宸從臥室到餐廳,浴室,陽臺,客廳……在別墅的各個角落解鎖了各種姿勢。

    并且,逐漸接受了秦時宸還有活潑可愛(?)的一面,或許是因為他精分,又或許是之前跟他不熟,所以他沒對自己放開?

    他不時地會做出一些令他匪夷所思的奇怪舉動,比如,在吃晚飯后,蒙著他的眼睛帶他去臥室。

    一開門,臥室里堆滿的五顏六色的零食從門口傾瀉而出,如同山洪決堤——是真的堆滿,不是滿床都放著,而是零食的海洋堆到顏柊的胸部那么高,完全把床都吞沒了那種。

    再比如,第二天醒來,突然發(fā)現(xiàn)開放式廚房被完全改造成了星巴克的樣子,柜臺后面的看板上羅列著飲品名目,柜臺上的小黑板上寫著應季的特價促銷,玻璃柜里陳列著精致的點心,還根據(jù)顏柊的需求全部做成了無糖的。

    而秦時宸,就穿著星巴克的深綠色圍裙制服,COS星巴克店員,問他想要點什么。

    “我……今天想吃巧克力味的奶狗?!?/br>
    秦時宸歪了歪頭,略作思索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怎么才算是奶狗呢?要身上有奶味?需要我用牛奶洗個澡然后端到你床上讓你吃?”

    顏柊盯著他的頸項,好色地吞咽了一口:“不,就是,要會撒嬌!”

    “喔?!?/br>
    秦時宸爬到柜臺上,雙臂一把摟住他,緊得讓他快要窒息,“小葵meimei,嘗嘗我們店里今天的特供促銷嘛~~我給你打折優(yōu)惠喔~~半個會員卡,還可以享受買一贈一~!”

    “輕點——啊——太緊了——”顏柊在他懷抱里掙扎,“特價——促銷什么?”

    秦時宸握著他的手伸到自己的綠圍裙下面,一直伸進他的褲襠里,認真道:“德國大香腸,會噴沙拉醬的德國大香腸,買一……贈一,送你一對蛋蛋?!?/br>
    “我求你了!”顏柊忍不住地笑,“你就不適合穿這種制服,來這種dirty talk?!?/br>
    “我想彌補你不能進星巴克吃甜品的遺憾嘛,怎么不適合了?”秦時宸有些受傷地睜大了眼睛。

    “你……你特么長得太正點了啊,哪里像星巴克的員工?長成你這樣需要去星巴克打工?還不如打開你的直播間,搖頭晃腦哼哼幾下做網(wǎng)紅,會有小jiejie給你刷火箭潛水艇包養(yǎng)你?!?/br>
    “我不要小jiejie包養(yǎng),我要小葵meimei包養(yǎng)!”秦時宸開始又摟著他蹭動,這一下,有那么點兒小奶狗撒嬌的味道了。

    “媽的!我昨晚才被你干腫了!還沒消腫!莫挨老子!”顏柊被他撩得渾身上火,下面洪水泛濫。

    “那我?guī)湍闾?,舔一舔,扭一扭,泡一泡……”秦時宸說著就在他面前跪了下去,脫下他的褲子。

    “cao,那個廣告已經(jīng)過氣了!你——嗯啊……好舒服……繼續(xù)……啊里面,深一點……就是那里……唔舒服……”

    他暴躁奶兇的嗔怒聲,很快變成了舒服的呻吟哼唧,爽得靠在柜臺上抓揉胯下男人的頭發(fā),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口活怎么一次比一次好,舌尖的攪動、唇瓣的吸吮把他一次次帶向高潮。

    還有天晚上,秦時宸非要他穿上貓耳女仆裝,臉上畫了濃妝,貼滿貓咪胡須,然后牽著他的手下樓,客廳里沒有開燈,一片黑暗,只是放著一盆盆草綠色發(fā)熒光的蘑菇(蕈類),空氣中還浮動中螢火蟲般的光點,室內(nèi)播放著動人的電子音樂,又浪漫又神秘。

    吧臺上的一杯杯雞尾酒也發(fā)著熒光,顏柊想秦時宸這是要制造什么主題酒吧氛圍,于是舒服地坐到吧臺前的高腳椅上,一邊品嘗天藍色的酒液,一邊跟秦時宸聊著關于吃喝玩樂的輕松話題,自然而然就張開腿纏著秦時宸的腰桿。

    他這幾天內(nèi)褲都沒穿過,只穿一件寬松的女仆圍裙,一直遮到臀瓣下面,沒穿褲子,解開秦時宸的褲鏈,握住他腫立的roubang蹭了蹭,便又干了起來。

    秦時宸活魚一樣掙扎:“別、等等……”

    顏柊還以為這家伙又在玩什么欲拒還迎的套路,沒想到下一秒,整個大廳突然亮起了大燈,極強的照明亮瞎了他的眼。

    “Surprise?。 ?/br>
    跟著光照一起震驚他的,是四面八方突然響起的人聲歡呼,房間的各個角落里冒出穿著各種cospy奇裝異服的人,戴著五顏六色的假發(fā)揮舞夸張的魔杖,房間周圍還裝點著彩條和氣球,跟舉辦什么萬圣節(jié)晚會似的。

    顏柊趕緊從高腳椅上滑下來,用圍裙下擺遮住臀瓣,尷尬地縮到秦時宸后面。

    “抱歉,我只是聽說你喜歡化裝舞會,所以想請朋友過來……給你一個驚喜?!鼻貢r宸招呼了一番眾人,把受驚的顏柊帶到廚房安慰。

    “驚喜……??我……我怎么能見你朋友?”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你別擔心,你臉上妝畫成這樣,他們不認識你是誰,也都不是混國內(nèi)娛樂圈的人,不會追究的……對不起,我沒想讓你驚嚇到?!鼻貢r宸誠懇道歉的同時,還有一絲絲委屈,“我記得你在日記里的生日心愿里面寫過,你最想要就是cospy的驚喜晚會啊,因為從來沒有實現(xiàn)過還很遺憾……”

    “我的天……可那是我六歲時候的生日心愿了?。 鳖仏鞍咽掷锏木埔伙嫸M壓驚,“你到底是在哪個國家長大的,腦回路怎么就這樣奇怪呢……”

    “所以……生我氣了么?”秦時宸低頭咬了咬手指,挺翹的睫毛翕動,關切地盯著他。

    “生氣了,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要咬手指!”顏柊氣呼呼地勾住他的脖子就吻,而后自然是在廚房里跟他干個了爽,不顧外面那一堆朋友的狂歡派對。

    脫掉內(nèi)衣之后真空只穿圍裙,在廚房里面翹著sao臀被干,被秦時宸一邊后入激烈啪啪啪,一邊伸手在圍裙里揉大奶子,真是經(jīng)典的情趣。

    “小葵的奶子,好像被我越干越大了?!鼻貢r宸用手指熟練挑逗著他硬立的奶頭,還一邊說sao話,同時把旁邊的奶油抹在他的rutou上,把他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一面正面繼續(xù)干他,一邊撥開他的圍裙,吸吮圍裙邊緣露出的櫻紅色奶頭,“好甜,真想把你吃進肚子里?!?/br>
    “嗯啊……哥哥用力多揉揉,多吸一下,sao奶子產(chǎn)乳給哥哥喝……啊~下面也要……”他圈起白嫩的大腿纏在秦時宸的腰上,一邊聳動腰臀迎合大jiba的cao干,一邊還抓著秦時宸的手去搓揉自己花xue口上濕熱的sao陰蒂,“揉揉這里,好舒服……”

    “小葵的水都滴到地板上流成河了,越cao水越多,好sao啊……”

    顏柊被干得欲仙欲死,嘴里嬌嚀著sao話浪到?jīng)]邊:“啊……sao逼好舒服、一天不被大jiba干就不行……哥哥……哥哥射進來,在安全期沒關系……射進來吧saozigong想吃jingye……”

    濃精噴射,炙熱的jingye灌滿了他的小腹,滿足地燙得他嬌嫩的花xue內(nèi)壁抽搐,那一瞬間,他好喜歡……好喜歡被秦時宸的腥臊雄性陽精灌滿的感覺。

    隨后倆人去洗澡,按照慣例又在浴缸里褻玩了一番,玩得他又高潮了幾次才罷休。

    一開始以為自己撩得是個深沉成熟男,到碗里之后才知道原來是個鐵憨憨。

    晚上倆人躺在床上,顏柊用手指在秦時宸的胸膛上畫圈,回想起最近的一樁樁事情,就覺得好笑。

    秦時宸睡著了,睡顏非常溫良無害,顏柊湊過去偷偷吻了吻他的眉心,那一瞬間,真想永遠這么跟他過下去。

    但,顯然不行,即使被他們暫時忘記,外面的世界也還在一刻不停地運轉(zhuǎn)。

    第二天醒來,秦時宸又恢復了很莊重嚴肅的態(tài)度,一清早沒有給他上繳公糧,就帶著獵槍要外出。

    “你……這是要去打獵?”顏柊捧著熱豆?jié){走到餐廳,擠了擠眼睛,看秦時宸仔細地擦拭槍支。

    秦時宸的一個光頭壯漢朋友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看起來身高有兩米,正在捧著顏柊的粉紅色小茶杯喝粥(看得顏柊心驚rou跳),笑著替秦時宸回答:“我們不是去打獵,是去林子里巡邏懲戒那些盜獵野生動物的走私犯。”

    “喔……帶槍出巡……保護野生動物……”顏柊點點頭,“那是極好的,不過……能帶上我一起去么?”

    秦時宸面色一凜,眉頭一皺,調(diào)整著手上的彈匣,沒有回答。

    很好,這個男人,一覺醒來又回到了高冷狀態(tài)。

    兩米高的壯漢朋友又替秦時宸回答:“林子里面危險,顏先生還是在家安全。”

    “好。”顏柊毫不意外地點點頭,伸了個懶腰,“在家里宅了幾天,真的憋壞了,我也要出去逛一圈……”

    注意到秦時宸投向他的視線,他邊吃草莓邊添了一句:“放心吧,我會戴上口罩跟墨鏡出去,不讓人看到我是誰,雖然也沒什么人會注意到我從你家出來,但我也會注意不要毀壞你清譽?!?/br>
    “我不是擔心這個?!?/br>
    秦時宸靜靜望向他道,“我是想,你不是想吃那種鳥籠里盛放的精致小點心下午茶么,半山上的XX大酒店里下午茶做得挺好,今天下午我們?nèi)コ园伞!?/br>
    顏柊怔了一瞬,有些遲疑地眨了眨眼,終于道:“好。”

    其實,他還沒有做好跟秦時宸一起外出的心理準備,但是又不忍心拒絕他。

    一開始那樣義正言辭抗拒他、很守規(guī)矩的秦時宸,怎么現(xiàn)在反而比他還看得開了呢?

    顏柊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秦時宸這個男人,自從開始精分以后,他就覺得吃不透了。

    今日陽光明媚,秦時宸出門之后,他也愉快地穿得漂漂亮亮,戴好口罩墨鏡出了門。

    被附近的高山湖泊吸引過去閑逛,不經(jīng)意走到了花圃里,藍色矢車菊花田里有人在拍婚紗照。

    顏柊定睛一看,跟攝影師講話的那個高大男人,半邊腦袋的烏黑長發(fā)編成了一股股細長的辮子,其中一根辮子還掠過他潔白的額堂,頗有異域少數(shù)民族風情。

    那是賀蘭拓。

    顏柊呆呆地盯了他幾秒鐘。

    第二次見到這個人,終于對他的“盛世美顏”有點抵抗力了,只是……他為什么要換發(fā)型???袖子底下還墜滿流蘇,好看極了,這又是新的審美暴擊。

    他還沒有做出反應,賀蘭拓的臉側過來,先看到了他,對他微微一笑。

    “顏先生,這么巧?!辟R蘭拓走向他,淡淡的目光中卻有種莫名的魅惑力,“還能請我喝一杯么?”

    “我……”

    顏柊這次猶豫了,他直覺這個男人很危險,看似溫柔優(yōu)雅,內(nèi)在侵略性卻很強,跟秦時宸那種看起來又兇又猛其實里面軟軟的家伙,完全是兩個極端。

    “上次薇信發(fā)你那種消息,是因為我喝醉了。”他終于道。

    “哪種消息?”

    賀蘭拓微微挑眉,抬手,認真地靠近顏柊的臉。

    在他想要躲避的瞬間,他修長如玉的手指從他的發(fā)絲間取下了一枚枯葉。

    “我……”

    顏柊被他近距離直視有點受不了,有種被獵捕的壓迫感,他退后一步,“我覺得你——”

    “顏先生是不是想跟我聊聊秦先生的事情?”賀蘭拓打斷了他。

    顏柊深吸了一口氣,猶豫之后,神使鬼差地頷首:“是,我們聊一聊吧……不能喝酒了,請你喝茶?”

    “我喜歡牛奶兌紅茶?!辟R蘭拓做了個請的手勢。

    顏柊心里一顫,秦時宸也喜歡喝牛奶兌紅茶。

    “來這邊旅游感覺怎么樣?”一邊走,賀蘭拓從容自得地跟他輕松聊天。

    “天幕低垂,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抓到?!?/br>
    顏柊忍不住微笑,美景之中跟美男子聊天,果然是享受,讓人心情很快愜意,“我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過這么多星星了,賀蘭先生,來這邊是干什么的?”

    “這附近有個衛(wèi)星發(fā)射站,我有工作在那邊交接?!辟R蘭拓說的很是正經(jīng),好像完全沒有來勾引他這回事。

    “噢,原來賀蘭先生是科學家,難怪前兩天晚上我聽到轟隆的震鳴聲,是不是……”

    在木屋的茶座里,顏柊跟賀蘭拓輕松自然地聊了起來,這家伙果然很是會聊天,又聰明說話又體貼的男人,真的不那么多見——當他跟你說話并盯著你眼睛的時候,你會覺得他在洞悉你的一切。

    他修長的手指不時把玩細長的辮子,看得顏柊心癢癢,忍不住問:“你為什么要留這樣的發(fā)型?”

    賀蘭拓的唇角翹了翹:“我的祖先是鮮卑人?!?/br>
    他點了一壺阿拉伯水煙抽,那樣子讓他顯得更加邪氣,然而難得的是,他的皮膚干凈如玉石,讓人很難覺得他臟。

    “你的祖先是這樣的發(fā)型?”

    “實際上,我不知道,只是這樣回答你,比回答‘我覺得好看就留了’聽起來似乎要深沉一些。”

    賀蘭拓湊得離他近了一點,嘴里散發(fā)出水果香味的煙霧,幽然道,“顏先生的好奇心很強,似乎問題很多,還想知道什么,都問出來吧?!?/br>
    “我想知道……”

    想知道秦時宸到底是怎樣的人。

    這句話說到嘴邊,改了口,“我想知道為什么你的身上有種……冷冽的冰?;旌喜枞~的香味?”

    話說完,顏柊才意識到自己這句話有點傻,他的腦袋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有點暈乎乎了,補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用的哪款香水?很好聞……”

    賀蘭拓推開那形狀詭異的水煙壺:“你湊過來,仔細聞聞。”

    他的瞳孔是深褐色,望進去,里面有一場夢,一瞬間令顏柊迷惑,無法抗拒地聽他的話,湊近他。

    冷冽的香味從他衣服上泌入他的鼻息。

    好香……好舒服……賀蘭拓身上的味道好舒服……

    他眨了眨眼,眸光渙散,身體不聽使喚地往賀蘭拓身上靠,不知不覺間,就已經(jīng)摟抱住了他寬闊的肩背,埋頭,深深地嗅他衣襟里、胸膛上散發(fā)出的味道。

    好舒服……

    他的rutou在衣服里硬立起來,好像需要人安撫一般發(fā)脹發(fā)癢,xiaoxue也是,濕熱緊繃,滲出的yin水濕了內(nèi)褲。

    賀蘭拓如同安撫小狗一樣,低頭撫摸著他的頭發(fā),慈愛低沉的聲音,又遙遠又臨近地傳來:“小葵,我知道你很辛苦,很累,是不是?休息下,在我懷里休息一下吧……”

    “嗯……很累……”

    顏柊閉了閉眼,半垂眼簾,喃喃地重復賀蘭拓的話,更燥熱地在他身上撫摸,“我……想要……”

    “可憐的孩子?!辟R蘭拓托起他的臉蛋,雪山一般冰寒的瞳孔里倒映著他迷惘的臉,“為你老公付出了那么多,他卻在外面水性楊花……怎么值得呢……誰值得……多少紅顏愛傻逼,多少傻逼不珍惜……”

    顏柊根本聽不清賀蘭拓在說什么,他的手只是本能地伸向賀蘭拓的胯下摸索,想要某個東西來解渴。

    就在露天的茶座里,他的手拉開了賀蘭拓的褲鏈,伸進去摸到了那團沉甸甸的軟rou,熟練地擼動起來。

    那東西很敏感,一下子就熱脹粗硬,在他手心里微微跳動,柱身上還伸出了什么東西,刺到了他嬌嫩的手。

    “啊……”

    顏柊刺痛地縮了縮手,卻沒有因此而清醒,而是迷惘地抬頭望賀蘭拓,“什么……你的yinjing上有……扎人的東西?”

    賀蘭拓用手撐著下巴,歪頭,好整以暇地望著他,淡淡地道:“漂亮的玫瑰都是帶刺的,好使的jiba當然也帶刺,你害怕了么?”

    顏柊迷惘地搖了搖頭,繼續(xù)伸手去掏出他半硬的jiba,認真地擼動柱身。

    “好孩子?!辟R蘭拓微笑道,“被燙傷的孩子依然喜歡玩火。”

    路過一對青年情侶,不經(jīng)意看到了在茶座里擼著賀蘭拓粗長yinjing的顏柊,不禁驚叫唏噓,交換著激動的目光。

    男的對自己女友道:“哇,寶貝,你什么時候也能這么大膽給我來一發(fā)?”

    女友狠狠拍他的背:“做夢吧,如果你的那玩意兒也能那樣粗,我會幫你在公共場合擼的。”

    倆人一陣嬉笑,賀蘭拓移動眼珠,溫柔地看了他們一眼,只是微笑,好像一個慈愛的神父,垂愛天下蒼生。

    顏柊卻一時對外界的反應毫無知覺,他低眉垂眸,眼里只有賀蘭拓硬圓的大guitou,里面馬眼吐出透明腺液,看得他口干舌燥,無法自控。

    yinjing上猙獰的倒刺扎破了顏柊的掌心,鮮血泌出,痛覺撕扯著神經(jīng),他都毫不自知,只是低頭張開嘴,想把那枚大guitou吞入口中。

    “乖了,寶貝,別吃那個東西,會扎破你的小嘴?!辟R蘭拓輕笑一聲,托起顏柊的下巴,不讓他低頭。

    顏柊嘴唇微張,饑渴而迷惑的眼神直直地望入賀蘭拓的眸光深處,他完全被迷住了,一把勾住賀蘭拓的脖子。

    湊上去,想要吻他,攫取他嘴里甘甜的津液來解渴……

    就在唇瓣離他只差一厘米時,那一瞬間,賀蘭拓眨了眨眼睛,然后抬起眼簾,看向他身后的方向,顏柊忽然感覺周圍籠罩自己的那股暗香消失了。

    他腦子里有一根弦鏘然斷裂。

    渙散的眸光聚焦,他的大腦驀地清醒過來。

    為什么……他會離賀蘭拓這么近,還摟著他脖子……

    OMG!

    顏柊驚了一跳,驀地丟開手,跟賀蘭拓拉開距離:“你干什么……”

    “我可什么都沒對你做啊。”賀蘭拓低聲地呢喃,那迷人的表情如同在說情話,臺詞卻十分無辜,“是你忽然靠過來,對我……性sao擾……”

    下一秒,顏柊的眼角余光瞥見了下面,賀蘭拓敞開的褲鏈里,挺立昂揚的粗長yinjing。

    他嚇得唰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心跳瘋快,還不知道作何反應,就聽到賀蘭拓越過他的肩膀,招呼他身后的人道:“秦先生,午安。”

    顏柊驀地回頭,就在他身后兩米多的距離,茶座的欄桿外面,站著的高大男人,衣著一身深藍色筆挺軍裝,手里捧著一只精致的藍色琺瑯彩花紋攢盒。

    陽光打在他的側顏,那男人是秦時宸……穿軍裝的時候果然帥到讓他腿軟的秦時宸。

    “宸哥……你……”

    你怎么在這里?

    顏柊撞見秦時宸暗沉的眼神,明白剛才自己跟賀蘭拓摟抱又擼管的樣子,秦時宸肯定是看到了。

    他心里暗叫不好,怎么這樣狗血,他好像被捉jian在床似的。

    沒錯,他的手上還流淌著賀蘭拓的前列腺液呢……他的內(nèi)褲都濕透了。

    “宸哥……”

    在顏柊緊張的視線中,秦時宸并沒有對他說什么,只是將手上的藍色琺瑯彩花紋攢盒輕輕擱在旁邊的桌子上,沉著臉,對賀蘭拓勾了勾手,“你過來?!?/br>
    賀蘭拓聽話地起身過去,兩個人站在茶座的欄桿邊緣,身量差不多的高大。

    秦時宸湊到賀蘭拓耳邊,昏暗的眸光中似乎壓抑著怒火在涌動,低沉聲音冷冷道:“你怎么能碰我的人……”

    “你的人?他是你什么人?”賀蘭拓輕笑著反問,“我meimei才是你的人?!?/br>
    “……”

    秦時宸側過臉盯著賀蘭拓,眼神里滿是沉重的警告,沉默幾秒,簡短有力道,“他是我的人?!?/br>
    “……生氣了么,宸哥?”

    賀蘭拓眸光浮動,伸手攬住秦時宸的肩,鼻尖快湊到了他臉上,胯下腫立的yinjing也蹭在了他的同樣位置,幾乎是用氣聲低沉地說著,“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要不……我跪下來幫你舔一次,作為道歉,你射在我嘴里,我會都吃下去。

    我好久,沒有吃過你的味道了,還是薄荷味么?我有點懷念呢……”

    “……”秦時宸面色嚴肅,眉頭一蹙。

    賀蘭拓接著低聲在他耳邊道:“宸哥,管好你的jiba,你如果不喜歡菀彤,我還有一個meimei,供你選擇,如果你都不喜歡,不如,你就嫁給我好了?!?/br>
    茶座旁邊的一對女生看到秦時宸跟賀蘭拓那曖昧的姿態(tài),尖叫著拿著手機拍照:“好帥??!這是什么神仙CP!聽到了嗎!我好像聽到在求婚??!”

    “你說他們誰是攻,誰是受?”

    “短頭發(fā)的皮膚黑,像是攻吧?!?/br>
    “不不,我覺得辮子頭哥哥看上去更有殺氣!腹黑美型帝王攻X健氣悶sao狼狗受??!”

    “倆人都這么威猛的感覺,說不定人家互攻呢,135跟246輪流?!?/br>
    ……

    姑娘們嘰嘰咕咕的討論興奮不已。

    秦時宸眉頭一皺,狠狠地推了賀蘭拓一把,也沒看顏柊一眼,扭頭就走。

    “噫~~~你看,小攻鬧別扭了!”

    “都說了我覺得那個更攻一點!你看他的jiba多大??!”

    “秦時宸!等等!”

    顏柊想叫住他,追上去,秦時宸回頭對他冷冷道:“你知道你跟賀蘭拓親熱的時候我在干什么嗎?你……”

    話沒說完,他扭身大步離去,軍靴軍褲大長腿,好看的一逼,顏柊根本追不上。

    他回身去打開秦時宸擱在桌上的藍色攢盒,里面是花瓣狀的扇形格子,八瓣花,中間一個圓,暗紅色的底子,放滿了一塊塊白嫩嫩的……核桃仁。

    他心里一蕩,明白秦時宸沒說完的話是什么了。

    他跟賀蘭拓親熱的時候,秦時宸在給他剝核桃皮兒,每一塊核桃仁的那一層外皮都被剝得干干凈凈。

    可想而知,秦時宸剛才看到他跟賀蘭拓那一刻……心里有多難受。

    顏柊有些脫力地往旁邊椅子上跌坐,呆呆地看著手上的傷口,不知道是在哪里劃傷的。

    眼簾里賀蘭拓的身影過來,白玉般的長指夾起里面的核桃仁,吃了兩塊,愉快地評價:“又甜又嫩,還多汁,不錯?!?/br>
    “你蓄意謀劃的是么?你故意想讓秦時宸誤會我們?”顏柊抬眸瞪向他,“你剛才究竟給我下了什么蠱?”

    賀蘭拓淡淡一笑,不回他話,只是道:“你還不去追秦時宸么,他恐怕不會見你了……對了,順便一說,他今天穿軍裝出來,是因為你提過想跟他軍裝py,我說的沒錯吧?”

    ……

    賀蘭拓果然了解秦時宸,很明顯,比他更了解。

    顏柊回了秦時宸家里,還在擔心秦時宸會不會把他的行李都扔出來,然后將他再次冷酷拒之門外。

    沒想到去了之后,女仆倒是放他進去,只是秦時宸人去樓空了。

    打秦時宸電話,直接打不通,他被拉黑了。

    秦時宸這個混蛋!也不聽他一句解釋就玩消失,這比沖上來罵他幾句或者猛日他一頓懲罰令他難受多了——后者他甚至還很期待。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開賀蘭拓的褲鏈??!賀蘭拓那個變態(tài)會催眠術么?

    顏柊乘坐飛機回程,冷靜了一下,他沒打算跟秦時宸長久保持炮友關系,可是,絕對不想要以這種方式結束。

    通過輾轉(zhuǎn)打聽,他得知秦時宸乘坐一艘大游艇出海了,上面邀請了不少他的朋友去度假,只是,他相信秦時宸不會讓他上船。

    這個時候,就必須得用點招術了。

    他久違地撥通了白栩的電話:“喂,親愛的?”

    白栩的助理甲用毫無感情的機械音飛快道:“請問有什么事?”

    顏柊微笑道:“白老師不是要拍一個關于海洋的公益廣告么,我有一個合適的地點想推薦給他?!?/br>
    助理甲非常不耐煩:“商務洽談請聯(lián)系@#$%*……”

    ……

    經(jīng)過一番波折之后,顏柊終于得以直接跟老公白栩?qū)υ挘阻蜃罱?,語氣也十分不耐煩:“你想跟我一起去拍公益片……?拜托,我說過了,不是我不想帶你,而是……你知道的,現(xiàn)在在我這個階段,一旦已婚的事情泄漏出去,那些女粉絲還有GAY的心都會碎一地的,我的事業(yè)就完了,我們兩個能避免就避免一起出現(xiàn)……”

    顏柊假裝就是想借用一把他的關系,前所未有地不依不饒道:“那要不你借兩個你們公司的小生帶我,讓他們跟我炒一炒CP也行?。 ?/br>
    白栩一怔:“顏柊你想紅想瘋了?還是看上了我們公司的誰啊你直說,我去替你表白?!?/br>
    “那不是向你看齊么,老公這么紅,我太糊怎么配得上你?!鳖仏白焐闲Σ[瞇,暗自翻了一個白眼,“你這么久沒光顧我,還不許我招攬點別的客人了?嗯?”

    這話是在調(diào)侃白栩是嫖客,婚姻就像長期賣yin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