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人妻saoxue被撩得不行迷jian陌生男人坐騎大jiba發(fā)浪(也是劇情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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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躺回柔軟大床上,白姜睡不著。 雙腿微微張開,祈瞬趴在他腿間給他舔xue的感覺又回來了。 他打開手機(jī),想刪掉祈瞬的微信,可祈瞬發(fā)了好幾條新的信息過來:哥哥,你睡了么? 祈瞬發(fā)的語音,聲音是少年的低沉:哥哥,我想你。 祈瞬:你想我么? 祈瞬:它又硬了,想插在哥哥溫暖的xue里面不出來。 然后還配圖一張,圖上是他勃起的jiba,形狀并不像他的外表那樣天真無邪,實在是猙獰粗壯,看得白姜一下子就濕了,回憶起這根rourou插在自己的逼里,填滿那個地方的感覺,一次次抽插紓解了他的空虛和酸癢,好舒服…… 受不了了,白姜剛想刪掉,可祈瞬又接著發(fā)了一段小視頻過來,是他的手在快速地擼管,還發(fā)出令人銷魂的呻吟:“啊……嗯啊……jiba好脹……好想要哥哥……想要插哥哥的小逼治治弟弟的jiba癢……” 這人太sao了,應(yīng)該扔進(jìn)垃圾箱。 可是,白姜的手在刪除鍵遲遲沒摁下去,轉(zhuǎn)而翻了翻祈瞬的朋友圈,里面最新的一條動態(tài)是轉(zhuǎn)租房子的廣告,他要搬家了啊,為什么。 白姜去搜索了下祈瞬的個人信息,看了他當(dāng)練習(xí)生時期的沙雕舞臺視頻,然后從一個藝人公關(guān)那里問到了一些祈瞬的內(nèi)幕資料,公關(guān)說,這人家庭情況很糟糕,很缺錢,還得罪了人,以后想賺快錢估計不賣點rou不行了。 白姜問:家庭情況怎么糟糕了? 公關(guān)道:好像是他mama反抗家暴殺了他爹,被夫家的人告要賠很多錢,自己也受傷進(jìn)了醫(yī)院,需要人照顧,結(jié)果現(xiàn)在就負(fù)債累累,一筆爛賬……怎么,你想拉他一把??? 白姜愣住了,想到祈瞬跟他講他家里的事,輕描淡寫,可沒提他很缺錢這么慘啊。 再想起祈瞬說他以后可能再被大佬帶進(jìn)房間,身體就臟了,他這才后知后覺為什么他會這么說,為了醫(yī)治母親和還債,他恐怕有很多身不由己吧。 白姜緩緩回復(fù):對,我想匿名捐個款。 搞定了一切,他拉黑祈瞬的微信,終于安然入眠。 次日,他在裴沅起床之前下了樓,平時他工作忙沒空做早餐,今天他想做個營養(yǎng)早餐給裴沅養(yǎng)養(yǎng)身體。 結(jié)果一走神,果汁里冰塊放多了,他就自己喝了那杯比較冰的,早餐還沒開始吃,就牙疼起來。 裴沅下樓的時候正看到白姜捂著嘴坐在餐桌前,招呼他:“來吃早餐。” 他掃了眼桌上的小米粥,雞蛋羹和果汁,都是適合宿醉之后解酒養(yǎng)胃的,讓他內(nèi)心升起一股暖意。 可是想到接戲的事情,他又覺得自己渾身被一個死結(jié)纏住了,他的幫助真的……太羞辱他了。 他想要重回巔峰,變成比他更優(yōu)秀的人,讓他知道他是多么有能力,在那之前,他怎么不知道怎么好好面對他。 “你吃吧,我趕著去上課……”裴沅神色淡漠地往門口走了幾步,忽地回過頭,“你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牙疼?!卑捉獩_他勉強(qiáng)地笑了笑,半開玩笑道,“可以陪我去看牙么?” “我有工作,你又不是小孩子,可以一個人去的吧?”他微微詫然地皺眉。 “是啊,我就隨口一說,沒事,你去忙吧?!?/br> 關(guān)門聲響起,白姜看著桌上裴沅沒有多看一眼的早餐,失落感不是沒有,他記得從前戀愛的時候,他得了個感冒裴沅都會大驚小怪地推掉通告,請假在家陪著他送他去醫(yī)院。 他匆匆吃掉早餐出門,剛把車開到車道上,就看到了在行道樹下走走停停的少年。 穿著一身運(yùn)動衣的祈瞬,戴著耳機(jī)不知道在聽什么,一看到他的車,就摘下耳機(jī)向他走過來,依舊是對他明媚地一笑:“哥哥,今天早上你不跑步么,要去哪?” 白姜的臉冷下來:“我說過,你不要來找我了?!?/br> “你怎么了?!彼囊暰€敏銳地掃在他臉上,“哪里疼?嘴唇?” 白姜想否認(rèn),但牙齒已經(jīng)疼得他不得不捂住嘶氣了。 祈瞬反應(yīng)很快地道:“你要去醫(yī)院吧,我送你去,你這樣疼怎么開車?!?/br> 他想拒絕,但他是真的擔(dān)心自己這狀態(tài)開車不好:“你……會開車?” 祈瞬粲然一笑:“那當(dāng)然,我是貨真價實的成年人啊?!?/br> 祈瞬先把車開到小區(qū)門口的便利店停下,買了一根雪糕遞給白姜:“冷敷著,止疼?!?/br> 五分鐘之后,車開上繞城高速,白姜體會到了風(fēng)馳電掣的感覺。 “你慢點,慢點……”他害怕地抓緊了安全帶盯著儀表盤,“你又超速了,會罰款的?!?/br> “不會的,我看著攝像頭呢。”祈瞬的視線靈活地掃來掃去,氣定神閑地?fù)芘较虮P,“你趕著去醫(yī)院要緊,放心,萬一罰款了我來交?!?/br> “我又不是羊水破了要生了,沒這么趕時間,你穩(wěn)一點?!?/br> “還不夠穩(wěn)么?”祈瞬一個平移加速超車一氣呵成,后面的車狂摁喇叭罵罵咧咧。 是挺穩(wěn)的,要是不看儀表盤,白姜壓根兒感覺不到車超速了。 “說吧,你以前是開什么車的……” “我……”祈瞬一頓,笑了笑,“經(jīng)常騎電瓶車幫我媽送外賣,笙城的那些老城區(qū)棚戶區(qū)小巷彎彎繞繞的,比開這難多了。” “嗯,我知道?!卑捉⒅浇堑男θ荩南胨窃趺纯梢砸恢毙Φ眠@么陽光的,他是在鹿城的城中村,類似貧民窟長大的,那里的男孩子很少有祈瞬這樣干凈健康積極樂觀的精神面貌。 到了醫(yī)院,祈瞬手腳麻利地就去幫他掛號,白姜久違地體會到被人照顧的感覺,醫(yī)生說他的蛀牙要做根管治療,白姜一聽描述就恐懼,甚至想拒絕治療,他從小就對牙醫(yī)有陰影,拔牙的時候能掉一臉淚水。 祈瞬握住他的手:“不怕,要治的,不然你以后還要疼,我在這里,你怕的時候就抓住我的手。” 這時候,他倒是忽然像他的家長了。 “別這樣。”白姜立刻抽回手,小聲地斥他一句。 醫(yī)生斜了祈瞬一眼:“你誰啊,誰讓你進(jìn)來的?” 祈瞬眉眼彎彎地沖醫(yī)生微笑,很大方地回答:“醫(yī)生,我是病人家屬,我哥哥最怕牙疼了,讓我陪著他好么?” 最后祈瞬硬是陪著白姜把手術(shù)做完了,疼的時候,白姜是真想抓住旁邊的一只手,但他緊緊抓著自己的手腕忍住,而祈瞬也很規(guī)矩地沒有再碰他。 他內(nèi)心充滿感激,病痛的時候,知道身邊有一個人陪著他,會關(guān)愛他照顧他,這份溫暖彌足珍貴。 一路上,祈瞬只是跟他聊一些輕松好玩的話題,他知道了他高中就輟學(xué)打工,然后為了賺錢頻頻受挫,那些本來辛酸的往事卻被他講得妙趣橫生,他也并不打聽他的事情,談話間分寸有度,完全不像昨天晚上那個在床上難耐地摁著他猛cao的青澀少年。 車開進(jìn)車庫,要分別了,祈瞬才忽然說:“哥哥,今天我來找你,其實是……雖然那部戲試鏡失敗了,今天一早經(jīng)紀(jì)人給了我一個更好的試鏡機(jī)會,我很高興,所以我想……是不是你的緣故啊?!?/br> 白姜心里一緊,他知道他暗中幫助他了?不應(yīng)該,他做得很隱蔽的。 “怎么是我的緣故?我把我的好運(yùn)傳給你了是么?”他故意開玩笑。 祈瞬遲疑兩秒,旋即也笑了,不知道是沒有說破,還是真的并不知情:“是啊,你是我的幸運(yùn)之神。” “行了,快回去吧,今天謝謝你了?!卑捉植桓铱此难凵窳?。 祈瞬掃了眼他的庭院:“哥哥,我還可以再幫你干點活的?!?/br> “不需要……” 白姜正說著,手機(jī)震動來了一條信息,他一看,是他朋友轉(zhuǎn)發(fā)給他的,裴沅在一個富豪游艇上的視頻。 他又去混局子了,還瞞著他。 白姜覺得剛補(bǔ)好的牙又開始疼起來,他蹙起秀眉,聽祈瞬在他耳邊熱切地說可以幫他打掃庭院怎樣怎樣。 “好,昨晚下雨游泳池里好多落葉,你去打掃下吧?!彼牭阶约航K于說。 祈瞬如同一只歡快的大狗,麻溜地跑去干活,白姜看著他健壯活力的身影,給裴沅發(fā)信息:你能不要在外面陪那些個富婆吃飯嗎?回家來陪我不香嗎? 裴沅:你能不要盯我的行蹤嗎? 白姜:你再這樣,我…… 裴沅:你什么? 再提離婚就沒意思了,白姜想了想,道:我就請個住家傭人來干家務(wù)活。 裴沅:好啊,給你我減輕負(fù)擔(dān)。 白姜:好,你別后悔。 裴沅:我后悔什么? 白姜放下手機(jī),去準(zhǔn)備午餐。 這一次,終于有人吃他親手做的菜了,祈瞬干活累了之后似乎食欲非常好,吃嘛嘛香,臉上全是滿滿的幸福感:“哥哥,這個茨菰炒rou太好吃惹,你不開餐館真是浪費(fèi)啦?!?/br> 白姜又想到狗了,養(yǎng)狗,真幸福:“你今天怎么不戴那個項圈?” 他抬眸沖他笑了笑:“你要是想我戴,我天天戴?!?/br> “你為什么要搬家?” “唔……那邊離上課的地方有點遠(yuǎn)?!彼f得躲閃含糊,白姜心想,這地段離影視基地那么近,他要拍戲肯定不會嫌這邊遠(yuǎn),多半是房租太貴了。 “那,以后住我家怎么樣?”他終于自然而然地說了出來。 “?。俊彼@得瞪目結(jié)舌,傻傻地看著他。 白姜一本正經(jīng):“幫我做家務(wù),不用交房租,不過,前提是,你要聽我話……還有,我老公可能不喜歡狗?!?/br> 他驚喜地叫了起來:“真的嗎!我肯定聽你話!在哪里都聽話!沒關(guān)系小歆歆本來就要被我朋友領(lǐng)回去了……哇,我去收拾東西!” 他自己也難以置信,好像踩在云端上一樣,居然讓這樣一個少年進(jìn)門了。 “等等!”他叫住祈瞬,定定地補(bǔ)充,“還有很重要的……我們之間以后是什么關(guān)系?” 祈瞬摸了摸鼻子,從容地一笑:“哥哥你想是什么關(guān)系,就是什么關(guān)系?!?/br> 飯后白姜去科研所上班,傍晚回家的時候,祈瞬正在花圃里面撒種。 “你不是喜歡馬鞭草的味道么,我種了一點,還有薰衣草,香味可以驅(qū)蚊的。”祈瞬一看到他回家就歡快地招呼,“晚餐已經(jīng)做好了,餓了就先去吃吧,那兩只大閘蟹按照你說的那樣清蒸了……” 聽著祈瞬熱切地一一匯報家務(wù),白姜的心就一點一點地溫?zé)崞饋?,他想要的一個家,就是這樣,在外面累了回家,有人笑臉相迎,共話家常。 “等等一起進(jìn)去吃。”白姜去拿了灑水壺,幫祈瞬灑下的花種澆水,晚風(fēng)愜意,兩個人在傍晚的夕陽下交流種花,“你撒得太稀疏了,多弄點?!?/br> “好呀,我覺得那塊空地還缺點什么,可以種點小果樹,藍(lán)莓怎么樣?” 裴沅回到家里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和諧美好的畫面,自己的老婆和一個漂亮的美少年,在花園里并肩勞作,歡聲笑語。 裴沅也不說話,悄無聲息地走過去,欣賞了好一會兒,直到白姜注意到他。 一瞬間,他抬頭看他的表情有些錯愕,好像被裴沅打斷了什么,隨即他才徐徐地露出溫柔的笑容:“老公,你回來了?!?/br> 祈瞬跟著站了起身,禮貌地對裴沅頷首:“裴先生您好,我是新來的傭人,以后請多指教?!?/br> 裴沅冷冷地看著他,沉默。 住家傭人,原來是這么個意思,呵呵,就是這個眼熟的小白臉,還真勾搭上他老婆,不要臉。 氣氛僵住幾秒,白姜等著裴沅先說話,但裴沅沒說什么,最終冷嗤一聲,掉頭回屋里。 他先在餐桌前落了座,開始自顧自吃晚餐,清蒸大閘蟹他不會剝,茨菰炒rou已經(jīng)冷了,沒人幫他熱,他也不想自己去熱,就涼著吃吧。 白姜和祈瞬跟著進(jìn)來,他畢竟是怕裴沅不高興的,緊張地觀察他,覺得說什么都不合適,與此同時,他內(nèi)心還有種隱秘的快意,是他未曾預(yù)料到的……真奇怪,他是故意想惹裴沅生氣么?不啊,那,他想要的是什么呢?白姜也搞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了。 餐廳里安靜得可怕,祈瞬給白姜盛了飯,在白姜旁邊隔著兩個位置的角落落座,剛端起筷子伸向菜盤,裴沅冷厲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他也配上桌吃飯?” 祈瞬伸筷子的手一僵,縮了回去。 “他怎么不行了?”白姜看了看祈瞬,又轉(zhuǎn)向裴沅, “這又不是古代,還不讓人上桌了?” 裴沅輕笑了一聲,漫長的幾秒過去后,他看向白姜,故作輕松道:“好啊,那就讓他吃吧?!?/br> 祈瞬捧著碗站了起來,一副低眉順目的乖樣子:“那我還是自己去那邊——” “不用,你就在這里?!卑捉恢雷约耗睦飦淼母徙涓艿挠職?。 祈瞬瞥了眼裴沅,等了一會兒,看對方毫無動靜,他才終于再次動筷子。 然而他剛夾了一片茨菇回碗里,裴沅就突然嘩地站起來,大步走到他面前,抓過他的碗,扔在了他臉上。 “不要臉。”裴沅咬牙切齒吐出幾個字。 “裴沅……”白姜本有心虛,所以并沒有什么怒意,只是提高音量,“你干什么?招一個住家傭人是你同意的。” “我同意你找一個住家傭人,不是同意你找一個男寵來通jian?!?/br> 明晃晃的言語擲地有聲,話落,裴沅轉(zhuǎn)身就上了樓。 “你先吃飯。”白姜給祈瞬一個安慰的眼神,然后跟著裴沅到三樓臥室,擰開門,裴沅站在陽臺上眺望遠(yuǎn)處風(fēng)景。 白姜脫掉鞋,踩著毛絨絨的地毯走到他身后,輕聲道:“又生氣了?生氣也不能不吃飯啊。” 這時他意識到,原來自己也是可以婊的,背著老公出軌,還把出軌對象收留進(jìn)家里,居然還能心平氣和的樣子關(guān)心老公。 裴沅回頭斜了他一眼:“那個人不滾出我們家,我不會吃飯?!?/br> 他的眼神帶了點痛苦,被白姜捕捉到,他的心口好像被人重?fù)袅艘蝗?/br> 他在默默告訴自己,他再也不會跟祈瞬發(fā)生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了,同時醞釀著措辭向裴沅解釋:“他很規(guī)矩的,你有什么不滿……” 裴沅忽然轉(zhuǎn)身一把抓住他手腕,靠近他的臉,視線灼灼逼人:“白姜,你跟他睡過了嗎?” “你,瞎說什么……”他瞳孔閃爍,內(nèi)心好像被壓斷的餅干那樣崩塌掉渣。 裴沅猛地摁住他的肩背,低頭對著他的唇瓣吻下來,白姜傻在原地,睜大眼睛,裴沅吻了他一口,好像也覺得不對勁,抬起頭,發(fā)紅的眼睛看了看他,將他拽到床邊。 “你……干什么……”白姜被他推到在床上,眼睜睜看著他對著自己解褲鏈。 “干你?!?/br> “我不要!” 白姜起身想逃,被他摁?。骸芭苁裁??不是最喜歡吃老公這根大rou嗎?” 是,但是他現(xiàn)在一是怕疼,裴沅生氣的時候,肯定比往常更疼,二是,他怕昨天跟祈瞬zuoai的痕跡,被裴沅看出來,總之,他現(xiàn)在一點zuoai的心情也沒有。 “我們先吃飯好不好?”他有些哀求的意味看向他,“你總是不按時吃飯,會胃疼的?!?/br> “吃什么飯,吃你?!迸徙鋮s異常粗暴地來扯他的衣服。 “你——放開我!”白姜用力掙扎,然而論力氣自然不是裴沅的對手,恐懼感漫上脊背,他有了自己要被強(qiáng)jian的前兆,“放開我!你別這樣!你再這樣我叫、我叫人了!” “叫人?”裴沅冷嗤了一聲喘氣,“好啊,你叫!” “救命!救我——”白姜當(dāng)真大叫出聲,裴沅把他摁倒在床上,再堵住他的嘴,已經(jīng)遲了。 僅僅幾秒鐘之后,臥室門一下子被擰開,祈瞬上氣不接下氣地出現(xiàn)在門口:“怎么了?!” 裴沅頓時氣得要炸,這小子還真的好意思來,他怒氣騰騰地瞪向祈瞬:“怎么了?夫妻行房關(guān)你什么事?滾!” 白姜卻已經(jīng)趁機(jī)從裴沅身下溜了出來,扣好被扯開的外衣,快步朝門外跑。 “白姜,回來!”裴沅沖著他的背影怒吼。 白姜匆匆消失在門口,沒有回頭,他往樓下逃,本想回臥室,但想到如果祈瞬跟來,恐怕又要產(chǎn)生曖昧,如果趕走祈瞬,他又害怕裴沅,這么一想,他還是去了樓下,坐回餐桌前,光明敞亮。 拿起筷子,居然繼續(xù)吃飯,心情怎么不好,飯還是要吃。 “哥哥,你沒事吧?”祈瞬跟到他身邊,輕聲關(guān)切地問。 “沒事,你吃你的飯……剛才,抱歉,你別往心里去?!卑捉沉艘谎燮硭驳那敖?,他倒是很快清理干凈了被裴沅潑臟的地方,沒有沾上飯粒的痕跡。 “這是怎么了?” “他鬧點脾氣,經(jīng)常的事。” “是不是,因為我?。俊彼Z氣小心翼翼,飽含著愧疚感。 白姜看了他一眼:“不是,他跟我從前就這樣兒,剛才,謝謝你來這么快,不然我……”恐怕就被裴沅強(qiáng)行那個啥了。 他忽然意識到,有祈瞬在這個家里還有這個好處,能保護(hù)他,讓他更有安全感,如果祈瞬下半身沒有長jiba,如果他對他毫無邪念,那他就像個完美的護(hù)主大犬呀。 祈瞬點點頭,懂事地沒有再問,捧著碗坐到料理臺前,在離他不遠(yuǎn)不近的地方,小口小口地?zé)o聲吃飯,陪他一起吃飯。 兩分鐘之后,裴沅下了樓,看到這一幕,更加冷傲不屑。 就這小白臉,jiba毛都不知道長齊了沒有,還能把他老婆拐走?呵呵。 裴沅去門口穿鞋,可白姜沒有像往常那樣,關(guān)切地問他晚上去哪里,什么時候回來。 裴沅心里越來越不是滋味,狠狠地剜了那二人一眼,想主動說說自己要去哪,可他的驕傲又不允許他開口。 最終,他只能用砰得一聲用力摔上門,來傳達(dá)他心中燃燒的地獄之火。 白姜很快吃好飯,收拾碗去洗,祈瞬湊過來接活,他就擱下上了樓,也不想跟祈瞬單獨共處一室,免得又發(fā)生點什么。 一晚上,他獨自在房間處理工作,裴沅沒有回家,祈瞬也沒有動靜。 深夜他好奇地下樓看了看,客廳里開著一盞小燈,沒有人影,他悄悄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落地窗外,后院里的草坪上躺著一個人影。 祈瞬一個人好像戴著耳機(jī),躺在草坪上看天,看什么呢,夜空星? 白姜心里一軟,掉頭悄悄上了樓。 給裴沅發(fā)信息:老公,什么時候回來? 裴沅難得地在發(fā)脾氣的狀態(tài)居然很快回了消息:你想什么時候??? 白姜還沒回,裴沅的信息接著過來:老婆都不讓我碰了,我回家還有什么意思? 白姜:不是不讓你碰,是你能不能……溫柔一點。 裴沅:所以你就把那種人帶回家里,他就對你溫柔了是不是? 白姜看著他這段文字,久久回不出信息。 最后他終于鼓起勇氣,僵硬地回了一句:我說了,只要你不要在外面當(dāng)交際花,多點時間留在家里,我們家也不需要什么住家傭人,決定權(quán)在你。 裴沅沒有給他答復(fù),徹夜未歸,朋友圈又秀出娛樂會所的定位和光影曖昧間的美女帥哥。 第二天他起床下樓,家里沒有一個人的動靜,餐桌上留著熱氣騰騰的早餐,上面貼著便利貼:我出去買菜啦,還有什么需要買的可以發(fā)信息給我。 看到他可愛的字跡,他忍不住笑出來,笑過之后,心里有些發(fā)酸。 雖然是幫助了祈瞬,但是他又覺得像是利用了他,難為他還這樣懂事可愛,沒有黏人索取。 不過,祈瞬的事業(yè)只要發(fā)展順利,應(yīng)該很快就不需要他給的這份兼職了,他還是往那方面多使點勁兒吧。 午餐時,他收到祈瞬的信息,是轉(zhuǎn)發(fā)的一個音樂會live,祈瞬說,他下次試鏡的角色是個樂隊歌手,經(jīng)紀(jì)人讓他去這里看演出學(xué)習(xí)熟悉下。 祈瞬:哥哥帶我去好不好?經(jīng)紀(jì)人說我要約個成年的監(jiān)護(hù)人一起。 白姜:???你不是說你已經(jīng)成年了么? 祈瞬:(撓頭)是啊,就是我身份證上的年齡跟實際年紀(jì)有些……有些出入。 白姜:什么?你身份證上未成年?那你怎么說你能開車? 祈瞬:莫方,我有一證。 白姜:一證是什么? 祈瞬:實習(xí)駕照啊,年滿16歲就能考的,只要副駕有成年人陪同就可以開車。 白姜:???那是哪個國家的實習(xí)駕照,在笙城市區(qū)不能用的吧? 祈瞬:嘛~反正開都開過了。 白姜頭皮一麻,感覺祈瞬這個“開都開過了”有點一語雙關(guān)。 祈瞬繼續(xù)語音:拜托~~如果沒有成年人一起我進(jìn)不了那種地方,我今晚上做你最喜歡吃的菜給你好不好,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白姜最受不了撒嬌,他想到裴沅還沒回信息,他連他昨晚在哪兒的床上都不知道,他這只是去個音樂會而已。 嗯,應(yīng)該沒事,自從祈瞬進(jìn)門以來,他好像的確對他沒有起初的那種性欲了,而祈瞬也乖乖地沒有干什么曖昧的事。 那就去吧。 參加音樂會的新鮮感,在進(jìn)場之后五分鐘消失殆盡,場內(nèi)黑暗,白姜滿耳都是金屬感強(qiáng)烈的音樂和人群嘈雜聲。 幸虧祈瞬早有準(zhǔn)備地拿出耳塞給他,拉著他往前排擠:“走,帶你去看帥哥?!?/br> 白姜也聽不清祈瞬說的什么,他力氣大,他也只能跟著他涌動,剛到前排,第一輪的樂隊表演結(jié)束,舞臺上藍(lán)紫色燈光交融,臺下尖叫聲雷動,帷幕拉開,大屏幕上浮出人物簡介,新的樂隊登場了。 祈瞬一臉期待地盯著舞臺,白姜湊近他的耳朵咆哮:“我們?yōu)槭裁磥磉@么前面?” 祈瞬扭頭摘下他一只耳塞:“看帥哥啊!” 白姜瞥了一眼臺上各種五彩殺馬特發(fā)型的朋克搖滾青年們,忍不住笑:“這也有帥哥?有也被厚劉?;蛘邿熝瑠y遮住了?!?/br> “喏,那個就沒有劉海和煙熏妝呀?!逼硭蔡种赶蜃叩剿麄冋龑Φ呐_上的一位吉他手。 白姜轉(zhuǎn)頭順著祈瞬指的人看去,先是渾身一震,那人微微彎腰抱著吉他,高大挺拔的身材撐著一襲低調(diào)的黑風(fēng)衣,身形好看得像頂級男模,低著頭,戴著茶色墨鏡,一頭瀑布般烏黑的直發(fā)長至胸口。 白姜看不清他長什么樣,直到音樂前奏響起,吉他手在高腳凳上落座,一束藍(lán)色的光打在他白皙的臉龐上。 他的呼吸一下子被完全奪走,耳邊的一切聲音好像都消失了。 墨鏡遮住了那男人的一片臉,他看不完全,但已經(jīng)有一種他不應(yīng)該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感覺,那樣的唇線,那樣的鼻梁,眉峰……他是誰…… 燈光移走,他又看不清他的臉了。 他就那么傻傻地盯著他,連旁邊祈瞬在干什么也全然沒有在意,直到一首歌結(jié)束,第二首歌中間部分,那個吉他手一個人solo了一段,那一刻,頂棚的燈光完全落在他身上,把他整個人照得發(fā)亮。 他低沉悅耳的聲線帶著顆粒感,帶著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間的那種魅力。 “So we take the world back from a heart attack One maniac at a time we will take it back You know time crawls on when you,re waiting for the song to start So dance aloo the beat of your heart ……” 白姜突然如夢方醒,塞上耳塞,掉頭拔腿擠開人群跑出會場,忘記了祈瞬,忘記了去在乎他撞到了別人。 終于跑到會場外面,轟鳴的音樂聲消失,他扶著墻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像剛從大海冒出頭來,腦神經(jīng)有一鈍一鈍的抽痛。 “哥哥,你怎么了……” 祈瞬很快跟了出來,關(guān)切地打量他,“你不舒服?” “沒事……”白姜平緩了呼吸,“就是剛才音浪太強(qiáng),我有點……不知道是耳鳴還是怎么,頭疼?!?/br> “那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你不是要接著看完么,你要看就接著看,我在外面等你。” “那怎么行,我看你身體不適的樣子,可不敢把你弄丟了?!?/br> 祈瞬麻溜兒地開車送他回家,在車上,白姜喝了點水,吹著夜風(fēng),感覺好了很多,剛才的頭疼難受煙消云散。 祈瞬觀察著他的神色,終于語調(diào)輕松地向他提起:“剛才那個吉他手帥么?” 白姜緊握礦泉水瓶,想到剛才那個吉他手,他就莫名地心慌,說不出話。 祈瞬又微微露出笑容:“他長得有點像裴先生呀,哥哥,你喜歡那款的,是不是?” 白姜又愣了幾秒,終于表面端出嗔怪的態(tài)度,瞪祈瞬一眼:“你別胡說,那種人……留那么長頭發(fā)在搖滾樂隊里混的,能是什么正經(jīng)人,你這話裴先生知道了肯定要生氣?!迸徙淇隙ú恍加诟欠N人相提并論的。 “哈哈?!?/br> 祈瞬笑了笑,看了白姜一眼,頓了幾秒,然后爆發(fā)般接著笑,笑得狂放地停不下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笑什么笑,你看路,專心開車,不然我叫個代駕了?!?/br> “沒什么?!逼硭材艘话蜒畚残Τ龅臏I滴,“我只是想說……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長得特別好看的男人,不是只有裴先生一個?!?/br> “……”白姜皺眉,片刻,終于緩緩道,“是,我知道……可他是我丈夫,我的老公,只有他一個?!?/br> 他沒有再去看祈瞬什么表情,回去的路上,倆人都沒有再說話。 家里燈火通明,一樓卻沒有人,白姜上到二樓主臥,裴沅正在里面一邊喝酒一邊扔飛鏢。 “你回來了?”白姜看他臉色不好,便有點怕他。 “我回來了?”裴沅頭也不回地冷笑一聲,嗓音干啞,“我還在想我扔到幾點你會回來,白先生,不錯啊,帶著新男寵出門好玩嗎?” 白姜聳聳肩:“去了個音樂會,雖然很吵,但也比你一天天去的那些場合正經(jīng)多了?!?/br> 裴沅:“是嗎?他在音樂會上賣屁股給你嗎?公共場合py?這么有情趣?” 這次白姜跟祈瞬是真沒半點越界,他不平了:“裴先生,在外面吃了什么臟東西嗎?嘴不能干凈了?” 裴沅沒接著懟,只是掏出手機(jī)遞給他:“自己看吧?!?/br> 白姜打開照片,是祈瞬的一些資料,講他去年在KTV做服務(wù)生那些,看來裴沅是好好調(diào)查過祈瞬了,白姜的眉頭蹙起又舒開:“這我知道?!?/br> “KTV服務(wù)生?你覺得他會是干凈的服務(wù)生嗎?那種場所,都穿白西裝那么sao,分明就是鴨,呵呵,白姜,你被別人鴨子釣了都不知道,人家抱上你這根大腿,是想少奮斗二十年,那jiba不知道多臟了,你就不怕得病嗎?” “你沒有實錘就不要亂說話,做個服務(wù)生怎么就是鴨了?” “不信嗎,那你接著往下看,翻,翻下一頁。” 白姜的手滑了滑,然后他睜大了眼睛。 照片上是更早年的祈瞬,似乎是他還在念中學(xué)的時候,穿著高中生那種制服,膚色沒有現(xiàn)在這么白,小麥色,很健康,重點是,他坐在一輛造型炫酷的超跑上,跟在跟副駕上穿著華貴的女伴談笑。 “看到了嗎?一個窮小子坐這種限量款的豪車,不是巴結(jié)上了白富美是什么,可惜人家肯定沒那么好騙,玩幾天都看透了他是什么貨色,你往后面翻,還有他在高級酒店擺闊的照騙,真是都市精英啊,不知道那些酒店西裝紅酒豪車手表是多少個人拼單拼出來的呢?真想不到這么小小年紀(jì)就是玩PUA的鴨王了。” “……” 裴沅移目去看白姜慘白的臉色,臉上說不清是自嘲還是得意地又勾了勾唇:“姜姜,你找男寵也要找干凈點的貨色啊,就這??。烤瓦@?好歹你第一次臨幸我的時候,我還是個處男?!?/br> 裴沅的臺詞功底還是不錯的,一席話說得鏗鏘有力,尤其是最后那句“我還是個處男”,似乎多年來的悲憤堅貞委屈都在里面了。 話落,室內(nèi)寂靜無聲,樓下傳來些許的動靜,聽起來像是祈瞬在打掃衛(wèi)生移動了柜子。 白姜的眼皮抖了抖。 “你說話啊,老婆?!迸徙渥叩剿媲?,逼近,“你打算怎么處理那個小鴨子?” “我……” 他后退,后退,后退到床邊被裴沅逼得坐在了床上,仰頭望著他,這一刻,他心里是不相信的,不相信祈瞬真的會做攀附金大腿、PUA渣男騙財騙色那種事,就算他曾經(jīng)走過一點歧途,誤入過不良組織,他都覺得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懸崖勒馬,知錯悔改了。 畢竟,他有一雙那么干凈澄澈的眼睛,如果他看錯了人,那他只能佩服祈瞬的演技太高超。 “你什么?” “我下樓去問問他?!卑捉K于道,作勢要起身。 裴沅看他這個溫柔軟綿的樣子,無可遏制地火了,猛地掐住他的腰:“問問他?我真材實料給你找來了你就這個反應(yīng),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嗯?我那么清白的身子給了你,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還對那小鴨子真動心了?” “不是,我——” 白姜話說一半,眼睜睜看著裴沅扯下領(lǐng)帶綁住了他的雙手,然后起身去反鎖臥室門,再次把他推倒在床上,開始粗暴地解他的褲扣:“你是不是跟他做了?讓我檢查下!” “你有病啊,放開我,不要這樣?!?/br> 裴沅強(qiáng)行扯下他的內(nèi)褲,掰開他的雙腿,將里面那朵rou花展露在他眼前,那里看不出什么異樣,裴沅伸手探了進(jìn)去:“讓我看看,這里被那根臟黃瓜干松了沒有?!?/br> “不要插進(jìn)去,疼,呃啊……” “叫啊,你大聲叫,再把人叫來,讓他在門口聽聽你被我cao的聲音有多sao。”裴沅說著一邊解開褲扣,他早就想好了反鎖臥室門,讓那個不要臉的東西只能貼在門上聽著他老婆被他干,多爽,“老婆的逼太深了,我得換個工具檢查下里面有沒有被別人干壞干臟?!?/br> 裴沅嘴里說著污言穢語,一邊氣勢洶洶地在他眼前擼著自己的jiba,白姜下體干澀,真的害怕那玩意兒擼硬了之后插進(jìn)去,他雙手背在身后嘗試著解綁,一邊嘴上找著脫身的說辭:“你……既然覺得我跟他有一腿,那你不怕我臟了,還敢插進(jìn)來?” 裴沅停滯一秒,白姜還以為他要去拿套了,沒想到他接著擼動,冷冷道:“怕什么,既然我們是夫妻,就應(yīng)該同心同命,你染了什么病,我跟你一起染?!?/br> ……如果不是裴沅那陰森的語氣,白姜還真有種他要慷慨就義的錯覺。 “說吧,他怎么cao你的?”他接著質(zhì)問。 白姜背在身后的指尖冰涼顫抖著,他聽見自己發(fā)抖的聲音反問:“你剛才說你跟我第一次的時候還是處男,那,現(xiàn)在呢,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睡過別人?” 裴沅瞳孔放空,僵了兩秒,沒有回答,然后低下頭,扶著自己的jiba往白姜的屄里cao。 “啪”得一聲。 裴沅的動作定住,臉偏到一邊,麻了,起了一層紅印子。 掙脫束縛的白姜,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趁著裴沅尚未作出反應(yīng),白姜收手跳下床,一邊拉起褲子一邊沖向門口。 搞笑,從前他沒別人的時候,他一天到晚碰他也不碰,現(xiàn)在倒是接二連三像個瘋狗一樣想強(qiáng)jian他。 開門的時候,他聽到裴沅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白姜,你憑什么問我那種問題?” 他怎么就不能問了?有時他真的不懂裴沅的邏輯,他知道裴沅氣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他不是處,他一早就跟裴沅坦白過,他曾經(jīng)在大學(xué)的時候有過一段交往,其實算不上感情深厚的正式交往,當(dāng)時他學(xué)業(yè)繁忙,兩個人可算是相互解決生理需求的床伴。 他曾經(jīng)對待性就是像吃頓飯一樣的態(tài)度,他知道這點傷害到了裴沅,裴沅對初夜很重視,據(jù)他所說,他是非常潔身自好的,想睡他的人能圍著他們大學(xué)繞一圈,可他把他的童貞留給了他。 所以,這就是他在婚后出去鬼混的底氣? 白姜蹙了蹙眉,沒有回頭,出門下樓。 祈瞬正杵著拖把坐在沙發(fā)扶手上,低頭玩手機(jī),像極了在學(xué)校值日的時候不專心的男同學(xué)。 看到白姜臉色泛紅氣喘吁吁地沖下樓,一下子受驚地轉(zhuǎn)頭:“你——怎么了?” 白姜停下來看他,胸口起伏,平復(fù)著呼吸。 他還沒想到怎么開口,裴沅就跟著走了下來,鐵青著臉大步走到他身邊,泛紅的眼神狠狠瞪向祈瞬,然后伸手拉住他手腕,用比剛才軟和了一些的語氣道:“老婆,先跟我上去。” “你放手?!?/br> 白姜掙脫不得,祈瞬從沙發(fā)扶手上站起身,稚氣的臉蛋罕見地嚴(yán)肅起來:“裴先生,你放開他?!?/br> “我們夫妻間的事,你一個鴨子管得著?” 面對裴沅的怒斥,祈瞬一點兒沒怕的樣子,一把將白姜拉到自己身后,護(hù)著他,上前跟裴沅對峙,“裴先生,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對自己的老婆用暴力是不對的?!彼拇朕o稱得上客氣,但是那語氣里有種義正辭嚴(yán)的強(qiáng)硬氣勢。 “呵,我跟我老婆怎樣,用不著你說,你給我滾出我們家?!?/br> “夠了?!卑捉死硭?,制止他倆再吵下去,他看了他一眼,“我有話跟你說?!?/br> 他轉(zhuǎn)身走進(jìn)一樓的書房,祈瞬快步跟著他進(jìn)去,裴沅想要阻攔,被祈瞬一把推開,然后反鎖在門外。 “怎么了?”祈瞬觀察他的神色,看出他有事要講,“我……先去給你倒杯茶?!?/br> 裴沅在外面砰砰砰敲門,祈瞬兀自走到茶具面前給茶壺注水,白姜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裴沅給我看了你從前的照片?!?/br> “噢?!逼硭卜畔滤畨?,聲色如常,“什么照片?” “你開豪車,還有穿著一身品牌,在五星級酒店參加派對的照片?!?/br> 祈瞬回過身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像是示意他接著說。 “你想怎么解釋?” “我……”祈瞬猶豫了,但并不驚慌心虛的樣子,而是垂下眼簾,從容淡定地接著說,“不喝茶了,哥哥,我們喝杯酒吧,我給你講,我的故事……正好,我朋友給我?guī)Я怂亦l(xiāng)產(chǎn)的青梅酒,我正想給你嘗嘗。” 白姜沒表態(tài),眼珠移動,就看著祈瞬從書房窗戶翻出去,輕手輕腳回了他房間,再翻進(jìn)來時,拎著一瓶青梅酒,還有一蒸籠螃蟹。 “你竟然還私藏螃蟹……”白姜忍不住想笑。 “沒私藏啊,我給你發(fā)微信了,你沒理我,我才打算一個人吃的?!逼硭舶丫坪腕π窋[上,青梅酒帶著淡淡的梅子香,酸甜清涼入口,果然是佳釀。 可惜,現(xiàn)在誰都沒有品酒的好心情。 祈瞬一邊悠然為他剝螃蟹,一邊娓娓道來:“前兩年,我從高中輟學(xué),第一份工作是去飯店洗盤子, 在那里我遇到一個前輩,他很照顧我……后來就是他,帶我跳槽去了KTV。 KTV那種地方,我原來以為也就是……” 白姜看著祈瞬的兩片唇瓣開合,不知為何,腦袋越發(fā)昏沉,手里的手機(jī)震動起來,他低頭去看,是裴沅發(fā)信息過來:既然你另有新歡了,那很好,正好劉小姐約了我好多次被我推了,我也是時候給他一個機(jī)會了。 劉小姐,白姜模模糊糊地想起裴沅所說的劉小姐是誰,一位父親是某某百貨老板的白富美,當(dāng)初愛裴沅愛得不行,甚至為了他想逃婚跟他私奔,后來裴沅被經(jīng)紀(jì)公司拖進(jìn)大坑,多半也跟這位劉小姐有關(guān)…… 幾個月前,白姜聽說劉小姐已經(jīng)順利按照家里的要求完婚了,裴沅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他隱約覺得裴沅是有一些惋惜的,惋惜什么呢?惋惜當(dāng)初他沒能跟成劉小姐,跟了他白姜,否則,劉小姐這根金大腿,想必能給他更好的資源。 白姜想著想著,心臟如同在下沉,在深海里墜落下去。 手機(jī)跟著從手上掉落,掉到地上,打到他的腳尖,他也沒有感覺到痛。 他腦袋一歪,趴在書桌前,昏昏沉沉地閉了眼。 醒來時,白姜感覺自己躺在床上。 熟悉的,舒適的大床,暖熱的被窩,應(yīng)該是他自己的臥室,可周圍一片黑暗,窗簾似乎被完全拉上了,只在縫隙處漏了一絲月光,他的頭還有些暈,身體發(fā)熱,喉頭干渴。 他跟祈瞬喝酒之后發(fā)生了什么……記憶斷片了,青梅酒竟然這么容易喝醉? 他起床想去開燈,找水喝,可一下子撞在旁邊一個人的身體上。 很硬的身體,是個男人, “是誰?”他嚇了一跳,頓住,是裴沅么? 可是他的下面并沒有被cao過的感覺,難道是裴沅并沒有趁他醉得不省人事欺負(fù)他,而是好生生地抱他進(jìn)來睡覺。 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換成貼身睡衣了,這讓白姜有點感動。 “老公?老公……” 男人沒有回應(yīng),似乎在熟睡,他看不清身前男人躺的輪廓,怕貿(mào)然起身撞到他,于是他的手向下摸索,摸到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腰腹,確認(rèn)這個男人不是祈瞬……男人沒穿衣服,嗯是,裴沅有時候喜歡裸睡,只不過,他身上摸起來也比平時熱,還有些……硬邦邦的。 他的指尖劃過男人的腰胯,忽然間,對方發(fā)出了一聲模糊的鼻音:“嗯哼……” 白姜的手停下,那聲音讓他下半身都酥麻了,他意識到自己渾身最濕熱的地方在雙腿間。 他想要了。 他的手不聽使喚地移向男人的胯間,握住那根東西,那東西卻也不是完全垂軟的,而是本身就有點勃起的狀態(tài),白姜緊緊握住,輕輕愛撫,那東西在他手心里緩緩膨脹,變硬,里面還有生命力在隱約跳動,好像一個寶貝。 “老公?”他輕聲喚他,可裴沅依然沒有反應(yīng)。 其實因為這兩天的事情,他心理上不太接受跟裴沅zuoai,但現(xiàn)在,他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裴沅睡得很沉的話,他就可以直接自己做了,完全把他當(dāng)成按摩棒就好。 省得他開口,說出傷害人的話,也免得他發(fā)狂,把他干得疼。 “老公……” 他再輕輕地喚著,一邊推了推裴沅讓他平躺,然后他解開自己的衣帶,分開腿,跨坐到男人的胯間。 他握住那挺立的性器,貼著自己的逼唇蹭了蹭,兩瓣rouxue間濕的一塌糊涂了,里面瘋狂叫囂著空虛,老公的性器也比平時燙,燙得他逼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一邊羞恥著,白姜一邊毫不拖拉地用手指插入自己xue里擴(kuò)張,然后把擴(kuò)張好的roudong對準(zhǔn)黑暗中看不清形狀的大guitou,直直地坐下去。 “啊……” 粗jiba一寸寸捅進(jìn)rou逼,填滿滑膩多汁的逼xue,直到他完全坐在男人的跨上,guitou已經(jīng)頂?shù)搅怂膔ouxue深處,他停下來深呼吸,享受坐在大jiba上那種感覺,空虛的地方被完全撐滿了,有些酸脹難受,但是好舒服,裴沅醒著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這么乖乖地讓他cao過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