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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銘不在家的時候,祁鉞用約會軟件約了一個男人。 祁鉞被劉銘囚禁太久了,但這不代表他喪失了探索自己的欲望。他的性欲幾乎很少由他自己做主,但關(guān)于他究竟是不是同性戀,他自己也有一些好奇。這份好奇既來源于研究上刨根問底的習慣,也來源于他對自我的認識被性開啟了新的角度,人不能沒有性——造物主造出性別自有其用,除了繁衍和快樂便是哲學上的鑰匙。 祁鉞在軟件上挑選了很久,他覺得自己像是個嫖娼的男人,用錢或者別的什么換來了這種挑選的資格,這種資格中的力量雖然只是欲望的延伸,但是卻能給予人極強的掌控感,掌控身體、掌控交配的權(quán)利、掌控高潮和快感。有的人結(jié)婚是用身體換生活,祁鉞是被脅迫著交出身體。他有時在zuoai時覺得自己和賣yin的人之間仿佛只有被脅迫的原因是不同的,其余皆是一樣?;蛟S有的基因好的人還能獲得一點快樂,祁鉞卻沒有,他經(jīng)常只覺得痛,還有惡心。 最后他選中一個看起來還算端正的男人,主動聯(lián)系了對方。哪怕這個男人有些地方看起來很像劉銘,例如魁梧強壯的身材,例如這個人進軍隊服過兵役,例如性器的尺寸,但是祁鉞現(xiàn)在卻有意無意地忽略掉了,這些其實也不是什么決定性因素。 他們在酒店房間見了面。預(yù)約的是對方,祁鉞按時敲了門,剛好是八點。 男人的長相確實很端正,身上的肌rou被緊身T恤包裹。個子也高,一米八幾,比祁鉞高一頭左右。開門看到他,咧嘴笑了一下,說,你真好看。 祁鉞明顯感覺得到,這個人和劉銘不太一樣,劉銘不會這樣說話。 祁鉞走得近了些,他感覺到空氣有些熱,還是假裝鎮(zhèn)定地脫下外套。男人很自然地接過外套幫他掛好,再走得離祁鉞近一些,再近一些。 “我能親你嗎?” “嗯?!?/br> 祁鉞閉上眼睛。他不喜歡接吻,劉銘的吻粘稠深長,經(jīng)常讓祁鉞覺得厭惡又惡心,祁鉞總是借著接吻的間隙側(cè)頭躲開,再被劉銘掐著下巴擰回來按著接吻,祁鉞只能無助地張著嘴接受,就像在做什么醫(yī)療檢查一樣。 男人感覺得到祁鉞緊張的情緒,他摸摸祁鉞的頭發(fā),再摸摸祁鉞的耳朵,小小聲地講,別怕。 我不是怕。祁鉞想。 男人的吻很輕,很溫柔,嘴唇也很柔軟。唇線的邊沿略略有點癢,真是奇怪,這個吻很干凈。 男人還是繼續(xù)親他,祁鉞有點站不住,伸手抓住男人的上臂,很結(jié)實。男人托住他的背,攏住他的肩胛骨。 男人說,別躲。祁鉞又想我沒有躲,我才不怕……就又被親住。親得頭腦昏沉雙腿發(fā)軟性器勃起,祁鉞確認了,他是同性戀。 不知道為什么,祁鉞呼了一口氣。雖然著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是什么壞事,就是一種客觀事實上的認定,但是得知答案總是舒暢的,畢竟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謎題。 男人脫去上衣,祁鉞也脫去上衣——看起來就是兩個普通的光著膀子的男人,氣氛卻意外的色情。男人想愛撫祁鉞的胸部,卻被祁鉞按住了手,祁鉞說他不喜歡,這樣他不舒服。 男人說好,就收了手。 掌控對方的感覺實在太好了——祁鉞覺得性器硬到了難以置信的程度。 祁鉞在上下位置之間沒什么想法,他覺得和這個人先試試下面也可以,躺在床上溫馴地講我做過清理了,可以直接做。男人很懂情調(diào),室內(nèi)只有一盞小小的夜燈亮著,還有著淡淡的古龍水味道。男人在他身上親吻他,問他之前是不是發(fā)生過什么不好的事情。 祁鉞愣了一下,然后回答:是的,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男人沒有回答,移下去親祁鉞的脖頸和鎖骨,親到祁鉞頭腦混亂不住挺腰的時候,再告訴他:你的身體很僵硬。 是嗎。祁鉞想。 但是他沒有想很久,就又被親到準備好被插入的狀態(tài)。祁鉞的腿控制不住纏著對方的腰,被親到敏感之處的時候纏得更緊,xue口也因此抬了上去,在男人的股下?lián)u擺。 “胸……”祁鉞說話都是喘的。他被情欲折磨得渾身發(fā)熱。 男人沒有為難他,溫柔地低下頭顱用口舌愛撫他的胸口。明明之前拒絕的是自己,現(xiàn)在討著前戲的也是自己。但是祁鉞還沒有細想,胸前的神經(jīng)感受到的快感就把他送上了高潮。 祁鉞緊緊地抓著男人的后背,不自主地扭動著身體,口中吐出來幾個接著嬌喘的“不”和“停下”。男人這時卻沒有溫柔地聽從他了,而是固執(zhí)地繼續(xù)玩弄他的rutou。高潮像激烈的波浪一樣,一次又一次的沖刷著祁鉞的意識。祁鉞想,好棒,好舒服——卻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說出了聲。 男人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