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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真·抹布手冊在線閱讀 - 【霸總】4、霸總送上筒子樓遭十名黑道分子輪jian,干射

【霸總】4、霸總送上筒子樓遭十名黑道分子輪jian,干射

    “許總,真的不需要我陪你進去嗎?”司機有些擔憂地望著面前危房似的老樓。

    許宗明白司機的擔心,其實他自己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也滿是焦慮,但對上司機關(guān)切的目光,他只能擺出一貫理智冷靜的冷厲面孔:“不用了,你先回去吧?!?/br>
    目送著汽車消失的方向,許宗深吸了一口氣,終于抬步走上臺階。

    按照微信消息,找到對應(yīng)的門牌,數(shù)聲敲擊之后,門從里面打開了。

    一個男人從門后面探出投來,是在暗巷中見過的臉。男人看了看站在門口的許宗,又看了看他的身后,確認沒跟著有尾巴,才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沖著屋里一昂下巴:“進來吧?!?/br>
    邁過門檻,剛剛走進房間,許宗就聞到老房子里終年彌漫著煙草的焦臭味,腳步不由得一頓。

    鐵門卻在許宗的身后關(guān)上了,關(guān)上鐵門的男人不滿許宗的磨磨蹭蹭,粗魯?shù)赝屏怂话眩骸白甙伞!?/br>
    許宗踉蹌了一步,為了掩飾內(nèi)心莫名地怯懦,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脊背筆直地往里走。

    房子是老舊的筒子樓常見的格局,進門一段不長的走廊,走廊的一側(cè)是衛(wèi)生間,另外一側(cè)是簡易的廚房。衛(wèi)生間的門虛掩著,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灶臺上和洗碗池里亂七八糟堆著的碗筷倒是一覽無余。

    許宗快速通過亂丟著菜葉和菜油的廚房區(qū)域,一下子就進入了客廳。

    客廳里擺著兩張麻將桌,八個男人在摸牌,都是老煙槍,熱情高漲地摸著麻將,也沒妨礙嘴巴鼻子跟煙囪似的往外冒白煙,整個屋子都被熏得白蒙蒙的,難怪一進門就聞見強聞的煙草味。

    男人們看見走進來的許宗,無聲地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許宗見過這個眼神,就在半夜的暗巷里,四個男人暴起雞jian他之前,也曾經(jīng)無聲地傳遞過這樣的眼神。

    一頓相似的無聲的眉來眼去,似乎是商量停妥,一個男人指著一間虛掩的房:“那個屋,去吧?!?/br>
    男人嘴上叼著煙,說話的時候,嘴上的煙跟粘在嘴皮上似的,顫顫巍巍地晃動,卻沒有掉下來。

    屋里的男人似乎都練得這一手絕活,說話,摸牌,抽煙互不耽誤。

    話音未落,給許宗開門的男人又推了他一把:“走吧?!?/br>
    許宗受了這一推,并不走,只看向男人們:“要多少錢,才肯把照片和視頻還給我,說個數(shù)?!?/br>
    許宗是上市集團的CEO,氣度絕非尋常的男人可以比擬,他脊背挺直的站在客廳里,英俊陽剛的面孔盛著虛掩的窗簾透進來的微光,就活脫脫將這個破落的筒子樓,站成了新品發(fā)布會現(xiàn)場。

    那剛才說話的男人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揮蒼蠅似的:“等什么呢?弄進去?!?/br>
    許宗從來沒有被這樣怠慢過,但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咬牙:“多少錢,只要你們說個數(shù)……”

    “我cao,”一個男人突然摔了牌,他一下子站起來,把本來坐在身下的凳子崩了老遠,“爺們玩牌,哪兒有女人說話的地方,都怪這個婊子在旁邊嘰嘰歪歪嘰嘰歪歪,害老子輸牌?!?/br>
    說著,男人擼了袖子,就要過來抓許宗。

    跟他同桌的牌友也不樂意了:“輸不起……”

    “算了,”還是最開始發(fā)話的那個男人,又裝不經(jīng)意地擺了擺手,很和氣似的,“算了,虎子輸了一下午,你們也贏得差不多了,讓他松快松快?!?/br>
    便沒有人再說話,被稱作虎子的男人沖過來一把抓住了許宗的胳膊,把他往旁邊的屋里帶。

    虎子一邊拖許宗,一邊揉他屁股:“回去之后,有沒有找別的男人日過浪屄?”

    是五指抓住挺翹的臀瓣狠狠的一擰,臀瓣劇痛激得許宗驚跳,但緩慢擴散開來的劇痛依舊如影隨形般自臀瓣向四肢蔓延。許宗在火辣的疼痛中,認出了這個虎子是夜里在暗巷輪jian他的四個人之一:“當然沒有?!?/br>
    許宗恨得咬牙切齒,才強忍住把雞jian過他的四個人大卸八卦的沖動,更不可能找人玩自己。

    虎子卻裝作不肯相信的樣子,嘿嘿地笑著撲過來扒許宗的褲子:“我要檢查一下?!?/br>
    許宗一把拍開虎子的手:“我是來找你們談判的,你們到底要多少錢?”

    啪的一聲,虎子的手被拍開了。不痛,但被其他的牌友戲謔的目光看著,虎子覺得自己丟盡了顏面,惡狠狠地拽著許宗更往屋里拖:“少廢話,老子不要錢,老子就要干你屁眼,識相乖乖地把屁股翹起來,老子就跟你溫溫柔柔地cao屁眼。不識相的話,老子就打服了再玩強jian,還把強jian的片子掛到網(wǎng)上去賣?!?/br>
    許宗有著談判桌上的老道經(jīng)驗,早就看出主事的是那個最開始說話的男人。他不看虎子,只望著那個姿態(tài)從容的男人:“你要多少錢,說個數(shù)?;蛘卟灰X,要別的什么,都可以說?!?/br>
    男人正看了許宗一眼,那是個好整以暇的打量的目光。男人的姿態(tài)很悠閑,但配上旁邊對他俯首帖耳言聽計從的嘍啰,和從T恤的短袖透出來的花臂,就顯出不容小覷的匪氣來。

    許宗還想說什么,加重自己的籌碼,卻看見男人又揮蒼蠅般不耐地揮了揮手:“等油下鍋嗎?”

    “這就弄走,”虎子點頭哈腰的訕笑,轉(zhuǎn)向許宗就冷凝起來,“臭婊子,滾進去?!?/br>
    虎子一腳踹在許宗的小腿上,連拖帶拽地把他弄進了屋。

    屋子很小,也很簡陋,沒有家具,連床都沒有,地上丟了幾床破舊的棉被,就是屋子里唯一的家私。

    虎子把許宗推進棉被里,便火急火燎地去把他的褲子。許宗自然不肯,但也不敢動手,怕惹急了一群人沖上來,藏在門后面的棒球棍可不是擺設(shè),只能拽著褲頭不放:“你們到底要什么?說出來?!?/br>
    那面料精良的貴價西裝被許宗拽著,虎子一時扒不下來,幾相拉扯,竟熱得冒汗:“你今天肯定是逃不過一頓好cao了,外面加我,一共十個人,十根jiba輪流伺候你這一個洞,早點開始,還能早點完事?!?/br>
    雖然看見屋里的男人們就有不祥的預(yù)感,但是親耳聽見對方印證了自己的揣測,許宗還是不由得打從心底里發(fā)寒:“十萬,十萬夠不夠?只要你們放過我,我立刻把錢轉(zhuǎn)給你們?!?/br>
    “長這么帥,腦子不好使,怎么就搞不清楚狀況呢,”虎子嘆了一口氣,頗為惋惜似的,然后回頭沖外面嚎了一嗓子,“來個幫忙的,點子扎手得很。”

    道上的黑話,虎子話音未落,就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卻是剛才抱怨虎子牌品不行的那個:“cao個屄搞這么大陣仗,還要臉不要?要不兄弟出去給你放個炮仗,煮點紅蛋?”

    虎子毫不示弱,爭鋒相對:“就你jiba嘴話多,早晚毒啞巴了,過來摁住了?!?/br>
    兩個人互相埋汰,配合卻十分默契,一個拽著許宗的雙手撈過頭頂,虎子就拽住了許宗的褲子。

    “二十萬……”許宗只來得及說三個字,刷的一聲,屁股就涼颼颼的了。

    “就是這個大屁股,”虎子甚是滿意地拍了拍許宗的光腚,拍得豐盈挺翹的屁股rou在手掌下,跟拍岸的浪濤似的蕩出rou花。然后抽出一管潤滑劑,一半擠在許宗的屁股上,一半胡亂抹在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上,挺身用膨脹的guitou,抵住了許宗的屁眼:“小屄說沒有跟野男人亂搞,就信你沒有亂搞,那這次也不帶套咯?!?/br>
    這樣說著,虎子一挺身,jiba長驅(qū)直入。

    許宗到底已經(jīng)有過經(jīng)驗,又有著栓劑潤滑,虎子的jiba雖然緩慢,但還是在施力下穩(wěn)步推進,最終睪丸抵住許宗的屁股蛋子,整根jiba完完全全地插進了許宗的肛腸。

    完全插入的時候,虎子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許宗已經(jīng)痛熱得出了一腦門的汗。

    虎子抱著許宗的腰,用力地抽插起來。

    是后入的跪姿,許宗跪在地上,膝蓋承受了大部分的重點。雙手被另外一個男人摁在撈過了頭頂?shù)牡厣?,?cè)臉貼著老舊的棉被,屁股因為被胡子抱著而高高抬起,承受著胡子的雞jian。

    許宗一回頭就能夠看見自己垂蕩的jiba,還是軟的,因為疼痛,縮成比平時還小的尺寸,萎靡的guitou完全縮在包皮里,隨著胡子的撞擊不住搖晃。

    虎子的jiba卻脹得很硬很大,興奮地抽插著屁眼,許宗的角度,看不見yinjing抽插屁眼的樣子,只能看見虎子飽脹的睪丸,瘋狂的拍打著自己的睪丸,四顆睪丸互相撞擊,發(fā)出啪啪的清脆聲響。

    “真爽,干帥哥的屁眼就是爽?!?/br>
    身體深處被迫打開的銳痛,讓許宗發(fā)出喑啞的哀求:“輕一點,太深了,好痛?!?/br>
    “痛個屁,sao屄夾得這么緊,干都干不開,”胡子粗魯?shù)嘏牧伺脑S宗的屁股,在常年不見光的白皙臀瓣上,留下交錯的五指掌印,“放松點,別跟八百年沒挨過jibacao的老妓女似的?!?/br>
    “真的好痛?!痹S宗的雙手已經(jīng)被男人放開,手指無意識地揪住了身下污臟的棉被。

    虎子想了想,示意旁邊的男人:“拿個飛機杯過來?!?/br>
    男人自然又是一頓口舌:“當我是你小弟嗎?自己不知道去拿?”

    “我是你小弟,你是我大佬。我這不是干著小屄抽不開jiba嗎?大佬幫忙拿一個唄?!被⒆右彩悄芮苌斓墓菲?,說著還一挺胯,示意正插在許宗屁眼里的yinjing,撞得許宗又是一聲苦悶的呻吟。

    男人轉(zhuǎn)頭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個飛機杯。

    這個飛機杯是給許宗用的,虎子把許宗的yinjing塞在飛機杯,抽插了起來。

    虎子的小腹撞擊許宗的屁股,yinjing在許宗的屁眼里抽插,許宗的yinjing就在女優(yōu)倒模的飛機杯里抽插。

    這種感覺十分特別,像狗一樣跪在臟亂的棉被里,屁眼被打開,被yinjing貫穿,被迫綻開的括約肌傳來撕裂般的銳痛,被迫開墾的肛腸深處傳來難以言喻的酸軟。

    被男人重重地壓伏在脊背,被自己也有的垂蕩的睪丸拍打腿根的感覺依舊屈辱,yinjing卻在飛機杯的安慰下逐漸硬挺了起來,睪丸縮進,guitou膨脹,溢出粘液,潤滑了飛機杯。

    嘖嘖,嘖嘖,豐沛的水聲,不僅是被虎子的jiba抽插屁眼的聲音,還是許宗的jiba抽插飛機杯的聲音。

    “爽起來了吧?”虎子貼在許宗耳邊,聲音不失笑意和嘲諷。

    雖然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身體正如同虎子說的那樣,爽起來了。

    許宗伏在棉被里,手指緊緊地掐進了棉絮,才忍住了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呻吟,卻憋出了津出的汗。屁眼也不再緊繃,放松地含住了入侵的生殖器,任由對方在柔軟的肛腸里穿梭。

    “自己來。”

    虎子抓住了許宗的手,下一秒,塞著yinjing的飛機杯被塞進了許宗的手里。

    許宗不明所以,虎子卻滿面理所當然:“想爽就自己動手?!?/br>
    許宗不知所措地拿著飛機杯,一時僵住了,他真的要在被雞jian的情況下,自己打飛機嗎?

    虎子并不理會許宗的猶豫,交出飛機杯,使他得以雙手牢牢握住許宗的腰,cao得更加用力了。

    精壯的腰,推送著粗長的jiba,不知疲倦地造訪著許宗的屁眼,賁張的青筋寸寸摩擦紅腫的腸rou,睪丸拍打著腿根,發(fā)出清脆而響亮的啪啪聲。

    前面的摩擦一旦停下來,后面摩擦的銳痛和酸軟就變得強烈了。

    許宗遲疑著,顫抖的手臂,終于動了起來。

    “腰扭起來了,果然爽了吧?”

    許宗能夠清楚地聽見虎子聲音里的嘲諷,但是他根本停不下來。

    許宗生平自慰的經(jīng)驗不多,以他的家世,只要愿意,床上能滾過去一個加強連的翹屁嫩男外圍女不帶重樣的,但許宗也不是沒有自慰過,年少輕狂總會有那么少不更事的一兩次新奇嘗試。

    這還是第一次,在屁眼里塞著jiba的情況下打飛機。

    屁眼依舊是痛的,被迫延展的銳痛,被開墾的酸軟,被異物填滿的悶脹,刺激而強烈。但生殖器被柔軟的飛機杯全面包裹的舒適快慰,讓這些銳痛酸軟和悶脹都變得難以言喻起來。

    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讓許宗情不自禁地追逐在屁眼里抽插的yinjing,放肆扭動起來。

    虎子的jiba在許宗的屁眼里打著圈,柔韌的guitou恣意穿刺著肛腸軟rou,也不知道是干到了哪里,許宗無法控制地渾身一僵,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就那一下,他差點被干得射出來。

    “是前列腺,你的sao點?!彼坪跏遣煊X了許宗的疑惑,虎子好心地解釋道。

    歐洲中世紀流行過一種帶圓扣的三角鐵,婦女們把它從丈夫的肛門塞進去,擠壓前列腺,好讓他們射精……虎子抵住了那敏感的一點又頂又壓,讓許宗清楚地明白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抖書袋的好時候。

    許宗無法控制地夾緊了屁眼,收縮的括約肌緊緊地含住了虎子的生殖器根部:“不,不要頂那里。”

    虎子無視了許宗的拒絕,不僅抵住脆弱的一點乘勝追擊,還接手了許宗無力的手指已經(jīng)握不住的飛機杯。guitou抵住軟rou狠狠碾壓數(shù)下,再握著飛機杯熟稔擼動兩下。

    “啊——”

    許宗射了,被干射了。

    他塌著腰大口喘息,jingye簇簇地噴射在身下的棉被上??粗薇簧媳籮ingye暈染開的新鮮水漬,和旁邊東一塊西一塊已經(jīng)干涸的斑點,許宗似乎有些明白這幾床丟在地上的棉被長久以來是作何用處的了。

    虎子的話,間接地肯定了許宗的揣測。

    虎子也射了,被許宗到達高潮,痙攣般顫抖的肛腸收縮吮吸著,爆射出了jingye。

    虎子將生殖器深深地抵在許宗的身體里,確保每一滴jingye都沒有浪費的灌進了許宗的屁眼里:“你比之前的那些爛貨棒多了,等干膩了,我們不會讓你去工地上當二十塊一炮的廉價娼妓,我們會把你賣到中東,給那些富得流油的阿拉伯土豪當性奴?!?/br>
    話音未落,虎子被推到一邊,站在旁邊的男人握著jiba,再度捅開了許宗的屁眼。

    許宗還處于高潮后的余韻,怔怔地任由男人捅開了濕軟的屁眼,膨脹的guitou順著腸rou一直抵到了深處。

    男人抓著許宗的腰,開始聳動。

    充血的guitou和賁張的青筋寸寸碾磨腸rou的酸軟,讓許宗有些回神,又抓住飛機杯打起手槍來。

    有了之前的jingye潤滑,飛機杯好像真的yindao一樣濕滑。許宗被女陰柔軟包裹著,很快就又硬了起來。

    聽見許宗發(fā)出舒爽的喘息,男人獰笑一下,cao得更用力了:“賤貨?!?/br>
    男人隔著襯衫搓揉許宗的胸肌,又掐捏他的奶子,綿軟不顯的兩點,在男人的蠻力揉擰下,又紅又腫地?zé)釥C成兩顆發(fā)硬的小石子。

    更可怕的是男人胯下的力度,啪,啪,啪,男人用力地cao干著許宗的屁股,每一下都撞得挺翹的臀瓣如同拍岸的驚濤般顫動。反復(fù)的耕耘開拓,使許宗產(chǎn)生了屁眼本就是要被jiba抽插的錯覺。

    男人的cao干進入了白熱化,最后抽插數(shù)下,jiba狠狠一頂,睪丸抵著許宗的屁股,jingye噴薄而出。

    男人最后抽插的數(shù)下,帶弧的莖身刮蹭到敏感的軟rou,許宗的身體記得這種感覺,在被賁張的青筋碾壓軟rou的時候,下意識握著飛機杯快擼兩下,過電般的激爽從尾椎竄到后脊。

    在男人射出的時候,許宗也射了。

    驚喘一聲,jiba熱燙的瞬間許宗取下了飛機杯,jingye就又一次有力地噴射身下的棉被上。

    男人爽過之后,利落地拔了出去。

    許宗被兩個男人光顧過的屁眼一直無法閉合,潺潺地往外面淌著粘液,還有些空虛的涼颼颼的。

    很快,下一個男人重重地壓在許宗身上,用勃起的jiba火熱的貫穿了他的屁眼。

    把掠來的帥哥弄到屋里輪jian,男人們顯然經(jīng)常做這種事情,已經(jīng)很熟練了。一個人只有一個屁眼,被jiba干著的時候,其他的人并不站在旁邊干等,而是依舊在外面打牌。

    一個人干過了,就到外面的牌桌換一個沒干的,一群人在許宗的屁眼里洗了一圈jiba,麻將桌竟依舊熱火朝天,半點都沒有耽誤,只是所有人都換了個座位罷了。

    十個人,話事的那個沒干,虎子在許宗的屁眼里爆了兩炮,一共十泡濃精,悉數(shù)灌進了許宗的身體。

    開始的時候,許宗還能在飛機杯的幫助下,爽得射精,后面就什么都射不出來了。

    幸好他的屁眼已經(jīng)習(xí)慣了jiba的進出,松軟地綻放著,任由生殖器摩擦括約肌和肛腸。

    結(jié)束的時候,許宗躺在滿是濁精的棉被上許久都無法起身。無法閉攏的雙腿露出污液橫流的下體,小屁眼紅潤鮮亮,肛口的一圈腫得嘟起,含著一口乳白的稠水。雙眼渙散,口水流了滿臉,尤其是輪廓分明的下巴,濕透得水汪汪的,一看就被狠狠干過的樣子。

    許久,許宗終于能爬起來,哆哆嗦嗦地穿好了褲子。

    走出房間,男人們并不理會許宗,依舊熱火朝天的打著麻將,房間里煙草的焦臭味更大了。

    許宗極力挺直著脊背,才沒露出一瘸一拐的脆弱,但男人們根本沒有理會他這種佯裝出來用于遮羞的驕傲,甚至連多的一眼都沒有看他,仿佛他不過是送外賣的。

    千里的送完了,便得不到再多半點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