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2、大舅子在meimei的床上強jian妹夫魔頭
郭光耀讓薛青柳躺在床上。 郭光耀本可以讓薛青柳趴在桌上,躺在地上,甚至像母狗一樣跪在庭院里。在城墻下看到薛青柳的海捕文書的時候,郭光耀的確產生過這樣瘋狂的妄想。 但真的實施的時候,郭光耀還是怯懦了。 薛青柳生得很美,一種凌厲俊秀的美貌,只是四目相對,便足以使郭光耀生出畏懼之心。更何況,在海捕文書和路人繪聲繪色的以訛傳訛中,薛青柳還是武功高深作惡多端的魔頭。 所以第一次,郭光耀讓薛青柳躺在了床上。 看著薛青柳在床上躺平,修長的身形陷在被褥里,衣袂順著身形平整下垂,睡在枕頭里俊臉,眉毛濃黑,鼻梁高挺,粉色薄唇緊抿,自生華光般白皙細膩,郭光耀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爬上了床。 郭光耀爬上床的第一件事,是抱住了薛青柳的腳。 薛青柳上床的時候脫掉了鞋,腳上只穿著布襪,郭光耀一把扯掉那雙絹娘親手縫制的襪子,便露出薛青柳的腳。薛青柳的腳掌寬大,但皮膚白皙細膩,修剪整齊的透明指甲,圓貝一樣覆蓋在粉色的腳趾上。 郭光耀將薛青柳的腳趾塞進了嘴里,迫不及待地舔舐起來。 郭光耀用舌頭一根根舔舐著薛青柳的腳趾,用舌尖和舌中在趾縫的嫩rou和指甲與rou的縫隙留下口水。 薛青柳的腳陷入了一個極為濕熱的地方,他一側頭,看見郭光耀在舔自己的腳,津津有味地嘬著腳趾,聞著上面的汗味,竟然露出了十分癡迷的神情,頓時產生了惡心的作嘔感。 嘭——薛青柳一腳踹在郭光耀的臉上。 “哎喲!” 郭光耀沒有防備,叫薛青柳踹得痛叫一聲,仰面倒下床去。 郭光耀倒到床下,手臂又撞到了腳凳的角,抱著手臂痛得直抽氣。 “矯情的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就把褲子脫了,我要干爛你的屁眼。” 這句話郭光耀是含怒而發(fā),喊出口脊背便生了冷汗,薛青柳武功高強,可是官府通緝的魔教魔頭。 薛青柳卻按照郭光耀要求的脫掉了衣服,雖然他表情屈辱,眼神苦悶,但的確是主動解開腰帶,敞開衣襟,從綿軟的綢褲里,剝出兩條修長白皙的光腿來。 看著薛青柳一寸寸裸露的身體,郭光耀的表情逐漸變得從容了。 這第一次見面,俊秀完美得讓人恨不得跪在地上親吻腳趾的妹夫,現在不過是個受制于他的可憐蟲罷了,別說主動脫了褲子露出屁眼來挨cao,便是跪下來舔他的腳趾,也得乖乖受著。 這樣一想,郭光耀的表情便越發(fā)地從容了。 郭光耀再度爬上床去,扒住了薛青柳的雙腿往兩邊一掰,就看見薛青柳胯下叢生的毛發(fā)。毛發(fā)十分茂密,從前腹一直蜿蜒到身后,陽具的根部、睪丸、就連肛門附近都長著卷曲的黑毛。 薛青柳本來生得俊秀端麗,渾身雪白體毛稀少,陡然看見胯下這樣濃重的毛發(fā),便生出別樣的風情來。 郭光耀伸手去拉扯薛青柳肛周的黑毛:“原是個性欲強的賤貨,你與我meimei多久干一次?” 薛青柳又氣又羞,臉上紅得滴血,只抿緊了嘴巴一個字也不肯說。 郭光耀便拽了更多的黑毛,用力拉扯:“說,多久干一次?” 薛青柳痛得渾身打顫,沒有辦法,只得開口:“夜夜都干,每夜干好幾次。” 郭光耀看著薛青柳掩藏在毛發(fā)里的雪白陽具,想到這roubang每夜都在meimei濕濡的rou縫里穿梭,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嘴上卻道:“這樣多毛,看著都倒胃口,還是刮掉爽利些?!?/br> 薛青柳眼見郭光耀真的拿來了剃刀,雪白的刀刃要往胯下伸:“不行?!?/br> 郭光耀反問:“怎的不行?” 薛青柳咬了咬牙,面色更紅,他怒到極致,一雙黑眸中卻現出粼粼的水光:“叫絹娘看出來?!?/br> 郭光耀便笑了:“jiba上給你留一點,只刮后面,我那meimei面嫩臉薄,平素里干多半就是死魚一般躺在床上讓你插屄,決計不好意思扒開屁股縫去看你的屁眼上有沒有毛。” 薛青柳一側頭,卻是叫郭光耀全然說中,便放開了壓著郭光耀小臂的手。 郭光耀捏著剃刀,小心地順著胯下單薄的皮膚,一點點刮去薛青柳睪丸和屁眼上的黑毛。 特別是屁眼,郭光耀刮得尤為仔細,因為刀鋒見冷,每次靠近,菊花一樣的褶皺便忍不住收縮。郭光耀愛看那小屁眼怯懦輕顫的模樣,特意多刮了一些時候,就為了唬得薛青柳不住收縮顫抖。 終于剃盡了毛發(fā),薛青柳胯下頓時一覽無余,本就健碩的陽具看起來更是健壯碩大。郭光耀也沒想到生得俊秀端麗的薛青柳會有一副這樣陽剛傲岸的生殖器,雪白的yinjing尚是蟄伏的,已然比許多男人硬起來還要粗長了,難怪每天見著meimei都是紅光滿面,想來床事十分暢美。 郭光耀不再耽擱,一根手指插進了薛青柳的屁眼。肛腸里的嫩rou又緊又熱地咬住了郭光耀的手指,郭光耀抽插得艱難,忍不住調侃:“一根手指也夾得這么緊,等會兒吃jiba還不知道要餓成什么樣子?!?/br> 薛青柳被臊得沒臉,只能極力張腿放松,方便郭光耀的手指動作。 郭光耀卻還不知足,牽著薛青柳的手,讓他自己抓住了自己雪白的jiba:“這么個大而無當的貨色,垂來蕩去擋著爺們玩屁眼,你自己拿著?!?/br> 薛青柳沒回過神來,怔怔地抓住了自己的陽具。 郭光耀看著薛青柳躺在床上,一雙結實白皙的長腿大張,主動捏起倒伏在下腹的jiba,方便自己的手指插屁眼的樣子,本就充血的jiba更是發(fā)燙,脹得生疼。 又胡亂地擴張兩下,郭光耀再也忍不住了,火急火燎地解開了褲腰帶,掏出紫黑的jiba往薛青柳身上一趴:“把腿張開,小賤貨,大舅子這就來干你的sao屁眼。” 薛青柳眼看著郭光耀真的要將那自己也有的東西塞進屁眼里,忍不住掙扎,卻叫郭光耀壓在耳邊威脅一句“絹娘還不知道你是官府通緝的魔頭吧”,只得放松了手腳,放軟了身子。 “唔!” 郭光耀腫脹硬挺的陽具,撬開了薛青柳的肛門,貼著緊致的腸rou寸寸深入,一下子干到了底。 薛青柳痛得當場迸了豆大的冷汗,受了重創(chuàng)似的想要蜷縮起身體:“別,別動,好痛?!?/br> 郭光耀卻壓著薛青柳膝蓋,重重地壓伏在床鋪里,一挺身,青筋賁張的陽具更往干熱的肛腸里送了送:“多干兩下就爽了,屁眼放松,讓大舅子再進去點?!?/br> “不行,”薛青柳痛得直搖頭,“真的好痛?!?/br> 郭光耀看薛青柳的表情不似作偽,像真痛得厲害,便強忍著馳騁的沖動,保持著jiba塞在薛青柳屁眼里的姿勢,扒開了薛青柳的衣襟,低頭舔他的奶子,又去玩他的jiba,想讓他好受些。 薛青柳痛得厲害,根本硬不起來,任郭光耀如何擼管,依舊是綿軟伏倒的一坨。不僅如此,薛青柳緩過些勁來,直接一把推開郭光耀,跌跌撞撞地想要下床。 郭光耀猝不及防,當真被薛青柳推開,本來插進了屁眼的jiba也掉了出來。 郭光耀腫脹的jiba驟然從熱燙緊致的肛腸里掉在冰冷虛無的空氣里,冷得一個寒顫。一顫之后,郭光耀抬手就想給自己一巴掌,真是不長記性,竟可憐個魔頭,讓插在屄里的jiba都掉了出去。 郭光耀沒有給自己一巴掌,他攢著這一巴掌的力氣,狠狠地甩在了薛青柳的臉上。 啪!薛青柳當場就給打懵了。 郭光耀趁機抓住了薛青柳的腳踝,把他往回拖。 薛青柳眼看著就要被拖到郭光耀胯下,他看著郭光耀青筋賁張的大jiba,想到剛才被貫穿的銳痛,頓時再度掙扎起來。啪!臉上就又挨了一巴掌。 啪,然后是第二個。啪,第三個。啪,第四……薛青柳被徹底打懵了,他本來就生得白皙,左右兩邊側臉都是浮凸的紅色五指掌印,十分明顯,看上去竟生出些慘遭蹂躪羞辱的楚楚可憐。 趁著薛青柳失神地躺在床褥里,郭光耀掰開他的腿,再不心軟,提著大rou往薛青柳的屁眼里狠狠一捅。 “??!”薛青柳屁股一熱,就讓郭光耀硬挺的jiba貫穿了,“好痛,好痛!” 郭光耀不顧薛青柳的痛叫,抱著他的屁股瘋狂聳動起來,精壯的小腹啪啪地拍擊著薛青柳的屁股,撞得豐盈多rou的臀瓣如同拍岸的浪濤般蕩起rou花:“天生就是給大舅子裹jiba的屄貨,今天就干爛了sao屄。” 薛青柳痛得不住扭腰:“住手,停下來,我受不了了。” 郭光耀看著武功高深的魔頭,一桿勁瘦的腰肢在自己胯下被干得幾乎要扭出花來,越發(fā)得意,還生出了除魔衛(wèi)道的自豪來:“你這魔頭,作惡多端,為禍四方,我大義滅親替meimei好好懲罰你,你不乖乖撅起屁股來誠心求cao,還敢跑,今天就cao爛了屄,看你還敢不敢跑?” 薛青柳痛得渾身打顫,額頭都是津出的冷汗:“不跑了,我再不跑了?!?/br> 郭光耀又問:“給cao嗎?” 薛青柳唇色煞白,大口喘息:“給cao。” “怎么給cao?” 薛青柳咬著牙不肯說,郭光耀便揮舞著大jiba在他屁眼里大肆鞭撻,薛青柳被干得連連喘氣,又是呻吟又是卷曲:“天天都給大舅子的jiba插屁眼,只要大舅子想cao了,就脫了褲子,撅著屁股讓大舅子捅?!?/br> “絹娘在也讓大舅子插嗎?” 薛青柳一怔,屁眼便又挨了幾記重的,痛得渾身酸軟打顫,沒有辦法:“絹娘在也讓插,專門當著絹娘的面讓大舅子插,讓絹娘親看著,屁眼被大舅子的jiba磨了又磨,cao了又cao,往里面灌精?!?/br> “發(fā)sao的賤貨?!?/br> 郭光耀嗤笑一聲,抱著薛青柳的屁股,干得越發(fā)狠了,直把薛青柳干得連連尖叫。最后一挺身,jiba重重地塞在薛青柳屁眼里,guitou抵著底部,馬眼翕張,精關大開,一泡濃精射在了薛青柳的肚皮里。 薛青柳一個哆嗦,屁眼收縮著將郭光耀的精水吃了進去。 射過之后,郭光耀拔出陽具,躺在薛青柳旁邊。 郭光耀一邊搓揉薛青柳雪白結實的軀體,一邊跟他口舌交纏,喂薛青柳吃些自己的口水。薛青柳心下作嘔,但作嘔總比屁眼痛好,也就張開色澤淺淡的薄唇,咽下了郭光耀的唾液。 郭光耀把玩了薛青柳一會兒,胯下又硬了,便將薛青柳翻過去,趴在床上,要從后面干薛青柳。 薛青柳含著一泡濃精的屁眼還隱隱作痛,不斷推拒,不肯就范:“我用手給你揉出來不行嗎?” 郭光耀已經打定主意要干透自己俊美的妹夫,別說是手,以后腳、嘴巴、頭發(fā),全身都要吃他的jingye。但是第一次,郭光耀打算先cao透了肖想已久的屁眼:“今天只干屁眼,別耽誤工夫了,爭取在絹娘回來之前,給你多灌幾炮在里面,把屁眼灌成sao屄屄?!?/br> 薛青柳還要再辯,卻叫郭光耀提胯一頂,又捅穿了屁眼:“??!不要插,好痛?!?/br> 郭光耀自是不顧薛青柳的抗拒,cao得越發(fā)得趣,還出言調侃:“方才不是還說,什么時候只要大舅子想cao了,便撅臀搖腚地求著大舅子捅屁眼,怎么才這一會兒的功夫,就提了褲子不認賬了?” 薛青柳臊得面色紅透,只能乖乖地搖著屁股任郭光耀cao:“輕一些,妹夫的屁眼從來沒被男人玩過,還是第一次,大舅子的jiba太大了,妹夫的嫩屁眼受不了?!?/br> 聽見薛青柳這樣說,郭光耀的眼睛都綠了,抱著薛青柳cao得更狠了。 薛青柳痛得受不住,什么丟臉的話都說盡了,只求郭光耀快些完事:“大舅子哥哥,插我,插我的屁眼,不要停,啊,把jingye射進來,射在妹夫的sao屄里,快,讓我喝你的jingye?!?/br> 沒有毛發(fā)的掩飾,郭光耀可以清楚地看見自己的jiba進出薛青柳的屁眼,青筋賁張的yinjing抽插著柔軟的肛門,將熟紅的肛roucao得一時內縮一時外翻的樣子,在這個過程中,薛青柳的陽具一直是疲軟的。 這根曾生龍活虎地在meimei的rou縫里肆虐的roubang,在自己的胯下,因為被暴干著屁眼,像鼻涕一樣稀軟。 郭光耀看著薛青柳受cao的樣子,陽具又脹大了一圈:“臭婊子!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