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越疼越硬的大美人(浴室按墻上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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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巴掌到底是溫柔了點(diǎn),喬默起初想直接砸一拳頭下去,不過他到底有點(diǎn)理智,張手成掌,擴(kuò)大了受力面積,力道一下子就弱了。 趁著宋挽霜愣住的時候,喬默撒腿就跑。他喝了點(diǎn)酒,迷迷糊糊的,天水一境,“噗通”一聲,一頭栽進(jìn)了游泳池里。 這會兒腦子也進(jìn)水了,平日那點(diǎn)狗刨都使不上了。 漸漸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有人抱住他,把他拖上了岸。 冷水一泡,小風(fēng)一吹,人生沒有更清醒的時刻了。 喬默坐在地上,和宋挽霜大眼對小眼。 “不用這么害怕。”宋挽霜摸摸他濕漉漉的腦袋,又摸摸自己腫起來的臉頰,然后打了個噴嚏。眸子里是一片瀲滟含情,倒映著五光十色的夜晚,一瞬不瞬,目光駐留在喬默身上。 大美人濕透了,那也是落湯美人。 喬默畢竟是好這口的,有點(diǎn)頂不?。骸摆s快進(jìn)去吧,回頭別感冒了?!闭f完,自己站起來往房子里走。 走出幾步,回頭一看,宋挽霜仍然坐在地上。 “你怎么不走。” “扭到了?!?/br> 看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倒不像是騙人的,畢竟是老板。喬默走過去,蹲下來,撐著宋挽霜,走進(jìn)房子里。 不知道從哪里慢悠悠走出來一只布偶貓,奶茶色間白的長毛,松軟而有光澤,眼睛是湛藍(lán)的,好像只是路過,直直無視了受傷的主人,一臉冷漠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 好吧。 “你家浴室呢?你先進(jìn)去泡泡,別生病了?!?/br> “往前,往右,最里房間?!?/br> 喬默把他扶著坐下去,剛要出門,衣擺被拉?。骸耙黄??!?/br> “你做什么夢?” “浴室只有一個?!?/br> “你別騙我,這房子那么大就一個?” 宋挽霜點(diǎn)頭:“因?yàn)橹晃乙蝗俗??!狈孔永锊槐匾母魯嗳淮蛲?,設(shè)計師按照他心意,重新做了規(guī)劃。設(shè)計的時候,沒有計劃這房子還會住進(jìn)別的人。 “那我等你。” “會生病。” “無所謂,多大點(diǎn)事?!?/br> “你不洗,我不洗?!?/br> “你是傻……”怎么感覺跟幼兒園小屁孩講話似的,喬默開始哄他,“你先脫衣服再說。”脫了衣服他還能不洗嗎? 宋挽霜當(dāng)著他面,開始解襯衫,一粒??圩酉氯?,胸肌、腹肌、人魚線那是應(yīng)有盡有,皮膚白得發(fā)光。喬默一個血?dú)夥絼偟那嗄?,趕快把頭轉(zhuǎn)過去,給心里默念“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薄?/br> 宋挽霜麻利地脫了上衣,一看喬默都背過身了,拉拉他衣擺:“我不好看嗎?” 話里話外好像帶了幾絲委屈。 “你都不看我?!?/br> 要是從一般男的嘴里說出來,喬默肯定覺得這人超自戀,不過宋挽霜是不一樣的,他確實(shí)好看得跟件藝術(shù)品似的。 喬默生平少與藝術(shù)品打過交道,家里那件始終品評不了,外頭這件更讓他抓狂。 想著宋挽霜是為了救自己才落水的,他強(qiáng)忍住火氣:“你自己脫就行了,非要我看做什么?” 宋挽霜拿起他手,放在自己胸肌上,光滑的,溫暖的,硬邦邦。 喬默感覺手上著火,光速收回,閉上眼睛,面上有幾分潮紅:“你是不是有……快脫,快進(jìn)去,別說沒用的話?!?/br> 頭上忽然落下水來,宋挽霜開了頭頂花灑,三兩下扯了喬默上衣,把他壓在墻上吻住。嘩啦啦的熱水落下來,頗有幾分不管不顧的味道。 之前的酒意又泛上來,赤裸的皮膚接觸,一點(diǎn)點(diǎn)火星,逐漸蔓延,空氣里都是曖昧的荷爾蒙,滾滾欲燃。 宋挽霜都硬了,那玩意兒頂在喬默下身,磨來磨去,磨豆腐一樣。喬默只覺得上面在流水,下面也在流水。 喬默被水迷得眼睛睜不開:“把水關(guān)了?!?/br> “叮鈴——”忽然響起一串熟悉的音樂,那是葉曦的專屬鈴聲。喬默一下子血都冷了, 宋挽霜關(guān)了花灑,把洗手臺的手機(jī)遞給他,但是并沒松開他,直接按了接通。 喬默瞪了他一眼,趕忙說道:“曦哥,怎么了?” 葉曦溫和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說的是什么,喬默無暇細(xì)聽,因?yàn)樗瓮焖鲁读顺端澴?,膝蓋頂開他雙腿。底下那玩意兒和他的xue兒,無遮無擋,親密接觸。 喬默面上一層層的紅泛上來,憤怒地看向宋挽霜。那日歡愉的記憶又涌上來,他稍微動一動,那性器就好像要進(jìn)去一樣。 宋挽霜眨眨眼睛,一臉無辜,口型說“掛掉電話就好了”。 “好你妹!” “你那天是有事嗎?不能去沒關(guān)系的?!比~曦的聲音落入他耳朵里。 喬默連忙說道:“剛才突然來了個討厭的同事,我當(dāng)然有時間,我——啊——” 宋挽霜按著他腰,竟然毫不客氣的,直接撞了進(jìn)去,喬默腰一下子軟了,有點(diǎn)高亢的呻吟破口而出。 “怎么了?” “我扭到腳了?!眴棠瑵M頭大汗,宋挽霜緊緊摟著他,好像要把他揉到身體里,都負(fù)距離了,“沒事,你繼續(xù)說。” 葉曦平時話不算多,今日大約是有什么要緊事,先錄個音,回頭再細(xì)聽。 宋挽霜有點(diǎn)不滿,握著喬默腿彎按到自己腰上,喬默只靠一條腿,后背的墻又滑,頗有些支撐不住,重力的作用下,那性器進(jìn)得更深了,還好宋挽霜托住他。 喬默眼尾都紅了,想揍人,不過宋挽霜輕輕一頂,他就沒力氣了。 宋挽霜簡直舒服得要哼哼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從那天晚上,腦海里都是喬默的影子,尤其是喬默在床上的影子。喬默給他扔的那張信用卡,已經(jīng)被好好保管了起來。 深入骨髓的歡愉,體驗(yàn)過一次,其他就黯然失色了。 不行了,再不掛手機(jī),喬默覺得自己要涼了,隨便找了個理由,和葉曦說再見。 然后,開始專心反抗眼前人。 “宋挽霜!”喬默是真·氣得要命,“你是不是變態(tài)?!快放開我?!?/br> 宋挽霜松開托住他的手,稍稍離開身子,喬默止不住地向下滑,那性器頂?shù)綐O深的地方,喬默實(shí)在受不住,主動摟上宋挽霜。 宋挽霜滿意地親親他臉頰,托著他腰,毫不客氣地抽動。喬默的身子配合著流水,都這份上了,也逃不了了。而且宋挽霜這人,根本不在乎人家罵他,都跟耳旁風(fēng)似的。 喬默臉頰靠在宋挽霜肩膀,然后一口咬了下去,吸到了血腥味兒。 他牙口一向不錯,是可以用牙拆各種包裝的人。 喬默感覺到宋挽霜肌rou都縮緊了些,但仍然沒停下,任他咬。 最后,喬默驚恐地發(fā)現(xiàn),宋挽霜是真的大變態(tài)。 越疼,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