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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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時間不變,只要下班后兼職溜溜狗,工資就能漲40%?居然還有這種好事? 因著陸禹夏這個決定,楚恬整個人對凱撒都和善了很多,每天下班都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上門喂食,帶它散步,都恨不得把它當(dāng)主子伺候了。 不過說到真正的主子,楚恬覺得對于給他加了薪水的陸禹夏,她才最應(yīng)該投桃報(bào)李。 可是怎么報(bào)呢,這是個問題。 “凱撒啊,你說你主子有什么缺的嗎?”楚恬。 “嗷嗷……”凱撒。 “沒什么缺的啊,我也這么覺得呢?!背瘛?/br> “嗷嗷……”凱撒。 楚恬為難的皺著眉,凱撒根本不懂得她的憂愁,只看著遠(yuǎn)處的母狗,不停嗷嗚;楚恬順著凱撒的目光望去,忽然反應(yīng)過來:“你倒是提醒我了,你家主子可不正缺一個女朋友嗎!” 說到這,楚恬不免又想起了季淑。 雖然季淑目前在同施航交往,但陸禹夏才是他的標(biāo)配男配啊;兩人又住在一個小區(qū)…… 未免夜長夢多,楚恬認(rèn)為,現(xiàn)下確實(shí)很有必要給陸禹夏找個女朋友。 可是找誰呢?辦公室美女雖多但陸禹夏要么是看不上眼,要么是不吃窩邊草,一個都沒上心過,至于其他的……楚恬就算想撮合也不認(rèn)識啊。 楚恬正為難的時候,人選忽然出現(xiàn)了。 一天楚恬正抱著文件往公司趕,眼見電梯即將關(guān)閉,于是踩著高跟鞋小跑,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人險(xiǎn)些摔倒,最后好不容易站定,懷里的文件卻全撒出去了。 電梯自然是沒趕上的,她捶著膝蓋撿文件的時候,旁邊卻忽然有個人蹲下來同她一起撿。 這多像偶像劇的橋段啊,如果其中一個人的性別換成男的話。 楚恬一邊撿著文件,一邊忍不住偷偷打量那幫她撿文件的美女,干凈的手指白皙水嫩,往上是白生生的手臂,性感的鎖骨,幅度優(yōu)美的下顎……美女雖蹲著身子,但看的出來身材高挑性感,柔順的卷發(fā)將臉遮住半張,只露出一張紅唇,豐艷麗飽滿。 “謝謝啊?!苯舆^對方遞過來的文件,楚恬不由彎著腰湊近了一些。 “不客氣?!泵琅厮恍Γ瑹o框眼鏡后的雙眼明麗動人,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知性的而優(yōu)雅。 楚恬連忙又瞟了一眼她領(lǐng)口掛著的工作牌,當(dāng)時工作牌當(dāng)時正好翻轉(zhuǎn)到英文面,楚恬快速掃去,只記住了對方的職位是創(chuàng)意總監(jiān),而英文名叫——Tina。 創(chuàng)意總監(jiān),多好,同陸禹夏應(yīng)該有很多共同話題吧。 而且看她剛才幫自己的樣子,人應(yīng)該也很nice。 兩人一同進(jìn)電梯,楚恬站在美女背后,越看越覺得對方同陸禹夏極配;于是暗自記住了對方的公司和樓層。 擔(dān)心美女已經(jīng)名花有主,楚恬當(dāng)天下午還以Tina男友的名義給Tina送了個快遞,誰知前臺直接告知快遞員他們Tina總監(jiān)沒有男朋友。 太好了,這下她可以放心大膽了撮合Tina同陸禹夏了。 可是怎么撮合呢? 楚恬算了一下,她同兩人其實(shí)都不太熟,根本找不到由頭把兩人約出來認(rèn)識。 再說陸禹夏這個人—— 雖說,相處久了你會發(fā)現(xiàn)他脾氣其實(shí)挺好的;雖說這年頭流行禁欲系,陸禹夏高冷寡淡的氣質(zhì)也確實(shí)勾人,讓人忍不住想要撕下他冷淡的外表,看看他“禽獸”的一面…… 但乍一見時,一般人生不出這種想法,因?yàn)殛懣偹砩献詭У牧鑵枤鈭?,極容易壓迫得人話都說不利索;不是極自信的女人,一般不敢打其主意。 楚恬實(shí)在想不出什么好辦法,最后只好拉著文藝一起討論。 “你打算給你們老板找女朋友?”文藝聽完她的打算,只一臉嫌棄的看著她,直懷疑她是不是吃多了。 楚恬也不方便說出自己的理由,直打哈哈道:“我這不是生活助理嗎,老板的感情生活也是生活?!?/br> “你還真是個盡職的好助理哦?!?/br> 文藝揶揄楚恬,但還是很耐心地幫她想主意。兩個臭皮匠湊在一起討論了一個晚上,最終拿出一個勉強(qiáng)靠譜一點(diǎn)的辦法。 那就是讓楚恬以陸禹夏的名義給Tina送花,連續(xù)送它個一周,讓Tina注意到陸禹夏并對其產(chǎn)生興趣。 等Tina真產(chǎn)生了興趣——,女追男,隔層紗,只要到時候陸禹夏不反感,楚恬暗中幫幫忙,一切應(yīng)該并不困難。 這么定下來之后,楚恬當(dāng)即在公司附近找了一間花店,預(yù)定了一周的鮮花。 為了省點(diǎn)錢,楚恬不選那種大捧大捧的艷俗玫瑰,而是自己選花材,讓花店每天以其中三兩種,幾支幾支的搭配著額,做成小花束造型,再搭配上一段心情語錄這樣送。 “魯?shù)B搭配拉菲草,白玫瑰、銀葉草搭兩只尤加利;太陽花搭紫色洋牡丹……”花店老板看楚恬寫了一串花名,嘖嘖贊嘆道,“可以啊,我感覺你這個都夠出個一周心情系列了啊。” “錢不夠,心意湊。呵呵,老板你要是覺得這些東西花店也可以用,不如就給我打個折吧?!?/br> 說完楚恬又絞盡腦汁收羅了一堆心情語錄,總算湊出一周的量,刷了卡,填下陸禹夏與Tina的名字及地址,就等著接下來的浪漫見證了。 然而讓她意外的是,接下來的幾天,18樓的Tina有沒有收到過花不知道,但是總裁辦里,周進(jìn)卻是每天都捧著一小束鮮花下班;說是陸總不要的,他順便拿回去家去哄女朋友。 誰送花給陸禹夏了? 一開始楚恬還以為Tina回贈了陸禹夏一樣的鮮花,可一連幾天……楚恬意識到不對了。 她趕忙答電話給花店確認(rèn),誰知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她自己把收花人和送花人填反。 她居然把收花人和送花人填反了? 楚恬有點(diǎn)不敢置信,不過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不如干脆讓陸禹夏先注意到Tina吧。 雖然現(xiàn)在送給陸禹夏的鮮花最后都便宜了周進(jìn),不過楚恬相信,陸禹夏肯定也有細(xì)看那鮮花的。因?yàn)槟程煜挛缢裏o意中聽到陸禹夏在問周進(jìn)——公司里到底有幾個Tina。 這也是花店老板幫楚恬想的一點(diǎn)小伎倆,送花時只落款一個名字Tina,并不留下具體地址,等到對方絞盡腦汁去想到底是誰送的時候,最后一束花束上再把地址附上,一定會讓對方記憶深刻。 就這樣,楚恬將錯就錯,繼續(xù)又送了兩天花,直到某日楚恬加完班,在公司樓下見到Tina同一個女人擁吻。 沒錯,是女人。 那天楚恬加班得有些晚了,公司樓下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她從電梯出來的時候,遇到同樣從另一輛電梯里出來的Tina,她本還想搭個訕拉近下關(guān)系的,誰知還沒開口,Tina已經(jīng)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步履匆匆地走出了大廈。 大廈外空無一人,只有一輛銀灰色的賓利停在路邊;Tina一出大廈,就見那賓利也隨之打開了車門,然后里面走出一個短發(fā)的帥氣女人,抱住Tina就是一頓熱吻。 蕾……蕾絲邊?!難怪18樓的前臺斬釘截鐵地說他們Tina總監(jiān)沒有男朋友…… 透過大廈的玻璃門,楚恬只看得目瞪口袋,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心碎聲,不是為了陸禹夏,而是為了自己那白花了一周的鮮花錢。 “怎么了,小姑娘,沒有追成功?” 第二天在花店里,花店老板看著那束最后被叫停了的鮮花,問楚恬道。 “嗯啊。”楚恬也懶得解釋,“老板可以給我換束菊花嗎,我想送給我自己。” “……”花店老板。 楚恬最后當(dāng)然沒換成,當(dāng)她拿著一大束的鮮花從花店出來時,沒想?yún)s遇到了一個意外的人——陸禹夏。 “陸總……您……”楚恬驚訝的開口道,下意識地要將鮮花藏起來。 橙色的大麗花搭配Berzelia漿果,點(diǎn)綴上籃鐘花和桉樹葉,喜慶又惹眼,楚恬想藏也藏不?。魂懹硐目戳怂谎?,又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鮮花,眉頭不覺皺了起來。 說實(shí)話,陸禹夏長這么大以來還,是第一次收到女人的鮮花。 小清新的鮮花,搭配上文藝范的心情文字,怎么看都像是送給女人的東西,陸禹夏不想理會,每次都讓周進(jìn)幫忙丟掉,連著丟了好幾天,也不禁有些好奇這個Tina到底是誰了。 公司里倒是有兩個Tina,可是一個剛結(jié)了婚,一個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正好下班開車經(jīng)過這里,陸禹夏本想下車囑咐花店一句,以后都不用再送鮮花給他。誰知一下車就碰到了垂頭喪氣的楚恬。 同樣的包裝,同樣的風(fēng)格,甚至在楚恬走出花店前,陸禹夏還看到她將花束上面的紙條摘下來扔進(jìn)了一旁的垃圾桶。 所以Tina就是楚恬的‘tian’,而不是她的英文名Cissy? 那她的垂頭喪氣——,不會是因?yàn)樗@一周將所有她送的花全都丟了? “花是你送的?”陸禹夏問楚恬。 “我……”楚恬手里還拿著 “臟物”,一時間不知道要怎么辯駁。 “為什么送我花?”陸禹夏又問。 “……”楚恬實(shí)在不知要找什么借口,憋了半天開口道:“這段時間承蒙陸總照顧,所以想感謝陸總一下……” 是的,雖然她感謝得想要給他找個女朋友,可初衷還是感謝他不是嗎? “就這樣?”陸禹夏似乎有些不信。 “就這樣,絕對沒別的意思!”對上陸禹夏那什么的眼睛,楚恬仿佛下一秒便要被窺破秘密,急地連忙否認(rèn),雙手也不自覺地將背后的鮮花捧到了胸前,“陸總,你看這大麗花,大吉大利!真沒別的意思。” “……”陸禹夏。 不知怎么的,心頭忽然生出一絲莫名其妙的失落,陸禹夏看著楚恬,忽然鬼使神差地接過她手里的鮮花,說了聲“謝謝?!?/br> 然后,楚恬整個人都懵了。 楚恬說送陸禹夏鮮花的目的是為了感謝陸禹夏近段時間的照顧。陸禹夏雖然覺得楚恬這種表示感謝的方式欠妥,卻也沒有多想。 畢竟前段時間施航新找了女朋友,楚恬似乎看上去挺難受的,陸禹夏并不認(rèn)為楚恬對自己會有什么想法。 回到家里,他將鮮花隨意找了個容器插了進(jìn)去便沒有再管,誰知當(dāng)晚,他卻做了一個夢。 夢里,春光正好,風(fēng)輕云柔,有女孩捧著一大捧鮮花站在他面前,垂頭紅著臉。 “陸總,我喜歡你?!苯K于女孩鼓足勇氣抬頭,然后沒等他回答便踮腳吻了上來。 少女柔軟的身子隨著其柔軟的唇瓣貼了過來,鼻尖是花香與她身體獨(dú)特的氣息,他自然而然地回應(yīng)她,下身卻漸漸起了反應(yīng);直到女孩退開,露出那一張熟悉的臉。 楚恬? 看清夢中的女主的瞬間,床頭的鬧鈴也跟著響了,陸禹夏從夢中醒來;睜眼,只見天微亮,床頭那捧花正嬌艷的開著;明明沒有香氣,他卻仿佛聞到了清晨沾露的玫瑰的花香…… 一時間,下身更加脹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