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與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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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陸禹夏作為一個28歲還沒那啥啥啥的男人,楚恬其實嘗試著主動過的。 第一次,是陸禹夏送她回家時候,恰好文藝出差,于是楚恬邀請陸禹夏上去坐坐。 因為早有預(yù)謀,家里收拾的干干凈凈,楚恬以太晚了,來回折騰麻煩為由,留了陸禹夏過夜。 陸禹夏也確實留下了,楚恬將自己的床分給了對方一半,黑暗中兩人肌膚相貼,氣息相交,楚恬主地往陸禹夏懷里靠了靠,意味不言自明。 沒想,陸禹夏卻只是替她拉好被子,制止了她進(jìn)一步的行動,面色如常的給了她一個晚安吻:“睡吧,明天我叫你?!?/br> 這一夜,她臉皮發(fā)熱,身體僵硬;他神態(tài)自然,摟著她,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次,是飯局陸禹夏被灌裝了,楚恬留在他公寓照顧他。 她本來只是想趁著機(jī)會好好表現(xiàn)一下自己,展現(xiàn)一下自己作為女友的溫柔體貼來著;然而醉后的陸禹夏臉頰通紅,眉頭緊蹙,襯衫解開了幾顆扣,里面露出的胸膛……那模樣看得楚恬心猿意馬了。 熬了醒酒湯喂陸禹夏,楚恬找了個理由借陸禹夏的浴室洗了個澡。 當(dāng)她穿著陸禹夏寬松的浴袍出來時,陸禹夏整個人眼神都變了,他輕輕一攬,她整個人便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灼熱的呼吸,滾熱地滑過她的后頸皮膚。楚恬抬眼看陸禹夏,兩人目光靜靜地交匯片刻,楚恬抬頭輕輕啄了啄陸禹夏的唇,陸禹夏瞬即熱烈地回應(yīng)了她,火熱的舌一路攻城略地……眼看就要擦槍走火之際,陸禹夏卻忽然松開了她,一只手按在她腰間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一只手滑過她烏黑的長發(fā)絲,拍著她的后背哄她睡覺。 或許是那樣相擁的感覺太好,楚恬貼在他胸膛,聽著他逐漸平穩(wěn)下來的心跳,聞著他淡淡又熟悉的體味,最終竟真的沉沉睡過去了。 于是,這一夜的主動再次以失敗告終。 一連兩次失敗,要不是感受到陸禹夏的身體明顯也有反應(yīng),楚恬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的奇葩設(shè)定把他某些功能給憋壞了。 可既然他有反應(yīng),這邊憋著又是為什么?楚恬不太愿意承認(rèn)的想到了一個可能——或許是自己的身體不夠吸引。 “你這樣還不夠吸引?”對此,文藝簡直想爆粗口。 “別亂想,或許你家陸總只是太累了。你要實在想睡他,買套情趣內(nèi)衣,噴點香水,找個獨處的機(jī)會將他推到,我就不信他還不就范了!” 狗頭軍師文藝如此建議道。楚恬想了想,貌似最近陸禹夏生日也快到了,這計劃貌似還真可以有。 很快就到了陸禹夏的生日,楚恬特地在陸禹夏公寓準(zhǔn)備燭光晚餐 楚恬手藝其實不怎么拿得出手,西餐也就勉強(qiáng)會煎個牛排,好在陸禹夏也不嫌棄,看她穿著圍裙在廚房和餐桌穿梭忙活了半天都沒忙活出來,于是主動幫手。 晚餐最后基本上是陸禹夏做的,他還從酒柜里挑了一瓶紅酒;一頓飯下來,楚恬喝地臉頰緋紅,陸禹夏喝得也是眸光發(fā)亮。 飯后,楚恬將客廳的燈都關(guān)了,說要點上蛋糕蠟燭,給陸禹夏午夜許愿。 作為一個奔三的人,陸禹夏好多年沒過過這樣有童真的生日了,只笑看著楚恬折騰。 楚恬折騰好一切,見零點還沒到,于是鼓足勇氣將陸禹夏推到,御姐范地跨坐在他腿上: “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嗯?”陸禹夏目光灼灼地看著楚恬。 楚恬就要拉開衣服,這時候陸禹夏的電話忽然響了。 “嗯,我是……你說……嗯……好……我會考慮……” 也不知誰挑在這種時候談公司,不過接起電話的陸禹夏一下子切換回冷厲boss的模式,楚恬坐了一會兒,便從他的腿上下來了。 不得不承認(rèn)在這方面她根本不是這塊料。 先前坐到陸禹夏腿上是,楚恬的心就砰砰跳個不停,在旁邊等了沒一會兒,先前一鼓作氣鼓起來的勇氣便漸漸在陸禹夏講電話的過程中再而衰三而竭了。 蠟燭還在燃著,跳躍的燭光成了客廳中唯一的光源。 “你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接完電話,陸禹夏問楚恬。 楚恬正撥弄著蠟燭的手一抖,慫得恨不得拿出個夜光手表 “都十二點了,我們趕緊吹了蠟燭切蛋糕吧?!?/br> 楚恬喚了個話題道,哈哈道,然而話還沒說完,陸禹夏卻忽然抱住了她。 男人溫暖的胸膛從身后貼上她,雙臂將她密密實實的抱緊,楚恬回過頭,他低頭,然后就吻在了一起。 他柔軟的雙唇貼上她的,力道溫柔,微微用力吸吮著,撬開她的牙關(guān),探進(jìn)她溫?zé)岬目谇唬?/br> 她乖巧的張著嘴,他的舌頭便在她口中來回滑動,帶著她的舌翻攪楚細(xì)密的水漬聲。 柔軟的唇瓣被含住啃咬,他的手心干燥發(fā)熱,指節(jié)修長,輕而易舉就掐住了她的纖腰,他漸漸加深了這個吻,含住她的小舌帶進(jìn)自己口中,用力舔舐中的透露一種居心不良的意味來。 “陸……”被吻得呼吸不穩(wěn),楚恬也隱隱感到了陸禹夏的意圖,剛想求證,對方已經(jīng)咬著她的耳垂轉(zhuǎn)移到了頸部。 唇guntang灼人,所過之處幾乎點燃一簇簇的火焰,仿佛連血液都沸騰起來。身后是他guntang的胸膛, 楚恬一下子就軟了,等到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被壓倒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 貌似,這次他終于被她被推倒了? 不對哦,被壓的人明明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