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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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流嘩嘩作響。 坐在酒店的房間里,看著浴室玻璃后隱隱透出來的身影,楚恬吞咽了一下喉結(jié),心情有些復(fù)雜。 她想起半個小時前自己對某個男人行徑的默認…… 她不能把一切都歸結(jié)為酒精,她想她的沖動,更深層的原因在于,她對感情已經(jīng)沒什么期待,然而身體還有需求—— 所以,該放縱嗎? 理智告訴她,她還有反悔的余地,她大可以趁著男人洗澡的時候,不管不顧地離開;然而身體很誠實,她坐在柔軟的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是的,就如他所說的: 一周后,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他怎么看都像是個合格的炮友,她實在不需要有任何后顧之憂。 厲珉很快從浴室出來了,楚恬之前便見過他人的身材,但是隔了一層沖浪服。 如今見到他赤裸的上身——,她不得不承認,這身材是真的漂亮,從肩膀到胯部的每一道線條都很硬朗有力卻不過分夸張,完美的好似雕塑。 “要洗洗嗎?”厲珉問她。 楚恬搖頭,然后便靠著她坐了下來。 他攬著她的肩,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眉眼,好似情人低聲呢喃,“你的眼睛很漂亮。” 他手心覆在她腦后,濕潤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胸,很快,她便因為他的親吻,變得柔軟而浮躁,頭昏腳軟。 鼻息的熱氣糾纏在一起,他濡濕的舌尖在他嘴里四處滑動,輕輕柔柔的掃過她溫?zé)岬目谇?。手心通過她的腰部往上撫摸到她細膩柔滑的胸部。 他的手掌很硬,很有力量,手心干燥發(fā)熱,指節(jié)修長,按在她胸口上,有種陌生的壓迫感和真實而粗糙熱度。 不算熟悉的人,陌生的觸感與試探,如此直接的情欲碰觸, 楚恬終究有些難為情,喘息:“可以把燈關(guān)了嗎?” 厲珉眼神熾熱的俯視著她,勾起唇角微笑,“好。” 房間陷入黑暗,她剛躺下,便感覺到床微微地顫抖了一下,然后就被他撈到了懷里。 耳畔只有彼此低沉不穩(wěn)的喘息聲,他的手按在她的腰上,輕輕地撫摸她;她猶豫著伸出手,回抱住他。 男女在氣息方面是有吸引的。 有些人,靠近了就有興趣,有些人,外表雖然合意,可是靠近了,不一定有興致。 而他的味道,讓她覺得舒服。 黑暗籠罩,身上是男人guntang的身體,視覺受到限制,人其他的感官就變得更為敏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結(jié)實的軀體,guntang的溫度,她鼻尖縈繞著他的氣味,有些局促,有有些期待。 他的唇從她耳垂開始,舔舐著她每一寸肌膚,掌心從她T恤的下面推上來,帶著粗糙的紋路,從鎖骨到胸口,仔細描摹著。 耳垂、脖頸、鎖骨,他的唇很柔軟,游走在她肌膚上,瞬間變帶起細微的電流。 他輕輕挑撥吸吮,用舌尖尋找著她的敏感地帶,呼出的熱氣從耳邊滑到肩胛,再一直到胸前…… 她便控制不住身體的微微發(fā)抖,慢慢挺起胸…… 衣服很快被褪了干凈,他捧起她胸前的綿軟,他的唇舌在溝壑間來回摩挲著,沿著那傲人的嫩rou描摹它的形狀。 溝壑間漸漸泌出了淺淺的汗?jié)n,沾染了他的指尖,他收回手,一路拂過她瑟縮緊繃的身體,落在了腿根的神秘入口。 她還穿著蕾絲底褲,他只是輕輕按壓著,早就感覺到她已經(jīng)動情。 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發(fā)熱,每一個細胞都在蒸騰,她頭腦混沌,呼吸不經(jīng)意間變得沉重急促。 底褲邊緣被拉開,粗糙的指尖沿著腿根不斷往里,往里……她緊張的嫩嫩的腳趾都繃緊了,用手用力箍住他手臂。 他忽然溢出一聲低笑,在黑暗中格外的性感低沉,“放松。” 他的手指試探地戳進,輕潛刺入,再慢慢抽出, 滑膩的液體不住從她敏感的深涌出來,他輕輕攪動,按住了她酥麻難耐的部位,指腹用力,緩緩揉著。 “啊……” 她忍不住自喉嚨溢出一絲壓抑的聲音,手指抓著床單,本能地迎合。 她感覺到自己腿心的熱液愈發(fā)洶涌,安靜的房間內(nèi),“嘖嘖”的水聲隨著身上人動作,清晰地在屋內(nèi)回蕩 她面紅耳赤,他動作卻是一點也不停頓。 “是這里嗎?” 他一面俯身,用舌尖撩撥著她胸前的茱萸,貼著她的皮膚慢慢啃咬,一面用手指不斷往深處探去,尋到那點慢慢抽弄。 胸前好像被電流刺激著,他光是用手指,她便狼狽不堪,腿根濕淋淋的,手指死死掐住被單 壓抑的呻吟不住破口而出。 身體在被他開啟著,似乎通往了未知的神秘領(lǐng)域。 她在他的頸間輕輕蹭著,嘶啞的哀求。 直至他拉起她的手放到他腰腹上來回游移,感受著他結(jié)實的腹肌和硬實的線條,手指一點點往下滑。 欺身而上把她單薄的軀體完全籠罩在自己身下;他拉著她的手握住他濃密的林間已然蘇醒的物事,牽著她握住自己,在她手心磨動。 “摸它?!焙苤苯拥脑V求。 那傲然的尺寸,那guntang堅硬的觸感…… 楚恬用手指小心翼翼的來回畫著圈,在它頂端來回摩挲著,那物越來越堅硬,頂端有細微的水漬沁了出來,讓她不由的心跳加速。 “就這樣,很舒服?!眳栫朐谒缴陷p輕咬,聲音性感低迷。 楚恬只好來回摸索;直到手中的東西越來越炙熱,好像下一秒就會爆炸一樣。 她其實很少做這種事,根本不甚熟練。厲珉很快也察覺出來,放開她的手,去拉出抽屜。 “嘶——” 是紙盒塑料薄膜被撕開的聲音。 楚恬覺得自己就像是離開水的魚,大大喘息了兩口,很快,厲珉便回來了,提著她的腰將她稍稍拉起一點,分開她的雙腿,頂著她濕淋淋的腿根擠了進去 被進入的時候,微微有些疼痛,但這種疼痛很快生出一種別樣的滋味。 沒有感情的,純身體的結(jié)合,有種背德的刺激。 楚恬下身含咽這厲珉陌生的性器,渾身都好像被兩團伙火辣辣的燒灼著。 她的手,慢慢地攀上他的背脊,撫摸著他骨胳勻稱,肌rou線條分明的背脊,微微弓起了身體。 欲望,是種很容易讓人上癮的東西,男人未曾嘗試性愛時,總是蠢蠢欲動,躍躍欲試;而女人則是在嘗試之后食髓知味。 蟄伏的野獸,埋在她的體內(nèi),被她濕滑得包裹住,不住吸蠕,他哼了一聲,拉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迅速地抽插了起來。 它不斷闖入,不斷抽出,帶著她濡濕細滑的內(nèi)里,來回折磨著她敏感的神經(jīng)。 那極致的快感,簡直是要把她直直拖進地獄里。 他身軀好像一堵墻,生生壓制著她,他狠狠占有和掠奪,將她完全陷進了道德與欲望的泥沼里。 她被撞得生疼,身下卻是極致的愉悅,她緊緊的縮著,覺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強勢有力的沖撞鐘,她被一次次帶進未知又難言的至高點,逐漸拋開矜持與顧忌,纏著他的頸項放肆綻放開來。 身子被他折磨的想哭,又忍不住努力迎合。 她被他弄得說不出話,只能反復(fù)地,用力攀附著他,壓抑住綿延不斷的戰(zhàn)栗感,不住求饒,廝磨著。 一波波太過強烈的痙攣讓她縮成一團,她胸口劇烈起伏著,像被沉入了深海,在欲望的深海深陷、沉淪。 混亂中,高潮經(jīng)久不息。 “知道嗎,第一次見你,我就有強烈的欲望,想把你壓到身下,吻你,撫摸你……”喘息中,他醉人的聲音穿越她的耳膜刺激著神經(jīng)中樞。 “在集市?”她問。 “早在那之前——”他的聲音很輕,嘴唇貼上她的耳朵,黑暗中的眼睛驀地睜開,“當(dāng)我在海灘見到撿貝殼的你的時候。” 后來,兩人又做了一次。 在開著燈的情況下,他的手指纏繞起她的頭發(fā),分開她的腿,再次把自己推入她的身體。 從床,到沙發(fā),到地毯,她在他的身體下輾轉(zhuǎn)反側(cè),腰身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著,承受他所有的離開和進入。 不斷有汗從兩個人的身上流下來,滴落在地上。 身體好像有些干涸,又好像洪水泛濫,明明渴的厲害,卻感覺到自己到處都濕漉漉的。 他將她變得更加情不自禁,一切都不受控制了,身體承受著他給予的瘋狂致命感,最柔軟的部位,被撐得滿滿熱熱的。 楚恬從來沒想過會在一個不甚熟悉的男人身下如此yin靡。 這么多年來,她一直很……保守。 驀然間荒唐一把,沒想突破心理防線竟是這邊容易。好像身體被打開了了某個奇異的開關(guān),又像是她的心中也一直蟄伏著猛獸,沖了出來一發(fā)不可收拾。 開了燈的室內(nèi),落地窗隱隱映照著兩人的身體,他們彼此交纏摩擦,汗液混在一起,煽情yin靡。 楚恬看著玻璃窗上的影像,忽然有些理解,自己為什么會被眼前的男人所吸引了。 因為他身上有種特殊的邪氣。 讓人覺得——遵循欲望放縱墮落,是一件再理所當(dāng)然不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