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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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客廳里,施航、厲珉同楚恬三人坐在地毯上,圍著茶幾,開始斗地主。 施航同厲珉是被楚恬強(qiáng)拉著進(jìn)來的。 施航搬來這公寓這么久,這還是第一次得進(jìn)楚恬家門,自然沒有什么意見;而厲珉,因著第二天也沒什么特別的安排,也就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跟著進(jìn)來了。 一開始,兩個男人不過是想陪著楚恬隨便玩兩把就好了;誰知,楚恬不同意。 什么叫隨便玩?看不起她的牌技嗎? 不行,要玩就要認(rèn)真玩,輸了有懲罰的那種。 楚恬如是說,然后從書房里找出了只小號的毛筆和一瓶墨水。 “輸了的人,就得把臉擦干凈,給贏了的人隨便涂鴉。”楚恬一手整理著頭發(fā),一邊握著毛筆笑著開口道。 施航被那笑晃花了眼,一時忘了反對。 而厲珉則是看著那墨水,想著一會要是贏了,楚恬那么漂亮的臉,他要在上面畫什么才忍心。 不過想歸這么想,開局后,厲珉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今天的手氣恐怕不太好。 一把電話號碼一樣連不上的爛牌,配合著施航這個明顯故意放水的隊友,楚恬作為地主,毫無懸念地贏了。 楚恬于是拿著毛筆先湊到了施航面前。 “施律師,我覺得你這張臉長得挺好看的?!?nbsp;睜著一雙大眼,楚恬巴巴地看著他。 施航看著近在咫尺的楚恬,心頭一動,還沒來得及高興,對方已經(jīng)大筆一揮,毫不留情的開始在他臉上畫起畫來。 柔軟的毛筆游走在臉上,癢癢的、涼涼的。 施航完全忘了自己是在接受懲罰,甚至還有點享受,直到楚恬畫好后將鏡子遞給了他。 “你畫的是什么?” “泰迪啊,怎樣,適合你吧?!?/br> 然后施大律師整張臉開始范綠了,一旁的厲珉看著兩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似乎完全忘了接下來就輪到他了。 “賭場無父子,厲導(dǎo),你喜歡什么動物?” “隨便?!眳栫氲?,想了想又補(bǔ)充了句,“不是泰迪就行?!?/br> 然后楚恬默了一下,開始在他腦門落筆;沒一會就畫出一坨黑不溜秋的東西。 這本該是一條盤坐的蛇,然而一旁的施航端詳了半天,有些憋不住了:“你這是畫的大便嗎?” 然后厲大導(dǎo)演的臉色也開始有些不太好了。 不過到底是男人,愿賭就要服輸。 兩個人任由著楚恬一番嘚瑟,本想著接下來要打起精神,不能讓牌了,誰知接下來,楚恬卻像開了掛一般。 把把都是地主,把把都牌好到無敵。 順子、飛機(jī)、王炸…… 就算是醉了拎著牌亂打,依舊打的兩個男人毫無招架之力。 這特么還翻不了身了? 兩個男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開始認(rèn)真地配合起來;奈何楚恬手氣實在是好,兩人很快被涂成了兩張大花臉。 “額,這臉已經(jīng)畫不下了,得換個地方……” “你想換什么地方?” 楚恬看著厲珉被畫了一連亂七八糟動物的臉,拿著筆愣了一會兒,開始一顆顆去解他的襯衣扣子。 “厲總是社會人,我?guī)湍惝嬛恍∝i佩奇吧?!?/br> 解了厲珉的襯衣,楚恬好是欣賞了一會兒他的rou體,然后開始拿筆在他胸肌上涂鴉起來。 她一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抓著毛筆,跪在他面前,垂頭認(rèn)真“作起畫”來。 他低頭就可以看到她卷翹而纖長的睫毛,蓋住她一雙波光盈盈的大眼,她皮膚褪去了剛才的紅暈,透出一種誘人白皙…… 呵,他今天這什么手氣,居然一把沒贏。 他要贏了,他一定先在她臉上畫一只大花貓,省的她這個樣子在自己面前晃,晃地他混身燥熱。 厲珉克制著自己身體里的躁動,許久后,楚恬終于收了筆。 “好了?!?/br> 楚恬將鏡子遞給厲珉,然后又湊向施航。 “施律師,你這扣子怎么這么難解——” 楚恬抬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施航,就在施航打算說自己來的時候;她的一雙小手卻已經(jīng)搭向了他的皮帶。 “算了,畫腿上吧?!彼f著就要去解他的腰帶。 積了許久的yuhuo一下子竄上來,施航終于忍不住一把按住她的手:“楚恬,你想清楚了?!?/br> 他抓著她的手,手里,眼里,全是炙熱的溫度。 “你……要做什么?”楚恬終于有點清醒了。 然而施航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欺身過來……楚恬連忙轉(zhuǎn)頭去看厲珉,只見對方臉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也跟著起身過來。 瘋了……瘋了…… 這是要干什么?3P嗎? 看著兩個男人染上yuhuo的眼眸,楚恬覺得要不是這兩個男人瘋了,大概就是自己喝太多出現(xiàn)幻覺了…… 第二日,楚恬揉著頭疼欲裂的腦袋起床,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情形嚇傻了。 昨日穿的那套衣裙被隨意的丟在床邊,她的床上,半裸的厲珉的抓著一條被子,靠著床頭睡得正熟睡。 她是枕在他大腿上了,而床的另一邊,還倒著一個施航。 這,這……是個什么情況?她昨天都做了些什么?! 楚恬揉著自己那不甚清醒的腦袋努力回想,最終只能回憶起三人一起斗地主的情形。 她記得:她最后脫厲珉的衣服,好像還要扒施航的褲子…… 偶的個神啊……她都干了些什么?!她不會真的同兩個男人3P了吧?! 驚嚇地從床上坐起來,后背和腰上頓時傳來一陣鈍痛,痛地她不由地嘶了口氣。 床邊的施航聽到聲響,也跟著醒了過來。 “施律師……昨晚……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楚恬抱著最后一點希望向他求證。 “你不記得了?”施航蹙了蹙眉,看了厲珉一眼,然后轉(zhuǎn)頭看著楚恬,好看的桃花眼忽然瞇了瞇,“你昨晚仗著喝多了,然后把我們一起睡了?!?/br> WTF?!真睡了?還是一起睡的?! 腦中頓時響起一道轟雷,劈得楚恬外焦內(nèi)嫩,就在這時厲大導(dǎo)演也跟著睜開了眼,在拿起手機(jī)撥了一同電話后,看向她道: “昨晚,我的衣服給你弄得沒辦法穿了,可能要麻煩你幫我去酒店拿一套,如果讓助理送來的話,他難保不會亂說?!?/br> 厲珉的衣服同楚恬的衣服一樣,被丟在地上,上面還沾著不明液體,楚恬只看了一眼連忙道: “不麻煩,不麻煩,我這就去幫你拿?!?/br> 正好,她也需要靜靜。 飛快的洗漱,三兩下收拾好自己,楚恬幾乎是逃一般地出了門。 厲珉看著她狼狽離去的身影,這才悠悠然對著旁邊的施航開口道:“施律師,你這么騙她,似乎有點不太厚道。” 施航從床上起身,正理著自己的衣服,聽了這話只是挑挑眉,“你不是也沒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