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下)
楚恬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 或者是厲珉太過魔鬼,又或者是人本身就有放縱與墮落的欲望。 她其實可以拒絕他無理的要求的,但是,她沒有。 從鐘意到陸禹夏到厲珉……這些她一個個用心塑造的角色,其實哪一個不是的心頭好呢。 為什么一定要取舍? 她來這里遭受了那么多罪,受了那么多的苦,到最后連份正常的感情都不能收獲;送上門來的男色,她為什么還要拒絕? 鐘意說不能接受她在陸禹夏之后那種對于愛情無所謂的態(tài)度。 但其實,在遇到陸禹夏之前,她就已經是這種態(tài)度了。 患得患失做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好嗎? 他們想要什么,他們自然會從她身上索取,滿意的就留下,不滿意就離開;都是成年人了,他們需要的是什么,又何須她來替他們考慮。 “施律師,你想清楚了?” 不過一日,劇情已經反轉,楚恬半跪著身子,雙手撐在施航身后的床頭,勾著唇角問他。 而施航,直接用行動代替語言,直接抬手解了自己的領帶。 最初的最初,這個女人像火一樣,輕而易舉地點燃了他的身體,進而連同靈魂;一發(fā)不可收拾…… 等到他察覺到她在無意中已經遠超過他原先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后,他們卻已經分手了。 他明白的太晚,以至于此后兩年,他一直在反思,在追悔——明明他是他第一個男人,明明在陸禹夏之前,他便提出過同她交往,明明她有過的第一個孩子就是他的,可偏偏讓他走成了今天這種局面。 看著她同別的男人談情說愛甚至談婚論嫁,天曉得他的心頭有多難受;最瘋狂的時候,他甚至恨不得把她擄了關起來…… 所幸不用到那一步,不用逼著她恨他,他如今又迎來了翻盤的機會。 當然,共享非他所愿;但“不完整”總好過“得不到”。 在像偷窺狂一樣用各種渠道打探她消息的兩年里,他早就想通了;愛情這種玩意是沒有所謂對錯分別的;人生苦短,何必計較太多;只要他認為值得,只要他能承擔相應的后果,不就行了嗎? 面對楚恬戲謔的目光,施航沒有說話,解領帶、解扣子的動作卻是毫不含糊。 楚恬的目光隨著他白皙纖長的手一點點往下:“施律師,我有沒有說過,你長得很好看?!?/br> “難道只是好看?” “……”楚恬,“當然,還很好用?!?/br> 說完將施航推倒在大床上,她跨坐在他的小腹上,開始幫他解衣服。 性感的鎖骨,精壯而堅實的胸膛,細滑又帶著隱隱肌rou紋理的緊實小腹……楚恬的目光貪婪的在施航那讓人垂涎的身材上游走 “看夠了?要不要看看下——” 施航被她看得混身燥熱,脖頸間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還想說什么,楚恬已經低頭含住了他的喉結。 伸出舌頭舔了舔,嗯,口感不錯。 于是她又沿著他的喉結一路往下,直到來到他胸前的兩粒凸起—— 雙唇含住其中一顆,稍稍用力的咬了下,身下的人頓時發(fā)出一聲悶哼,楚恬聽到后更加來勁了,于是含著那茱萸溫柔的吮吸,不住用舌頭舔弄…… 艱難地咽下了幾欲出口的呻吟,施航嘴巴微張,喘息開始變得急促,他伸出手欲抬起她作亂的頭,誰知她竟抓住他的手,張嘴就含住他的食指和中指。 女人其實都有做妖精的渴望;看到男人在自己身上失控,也會有一種類似男人對于女人的征服感。 身下的施航繃緊著身子,全身上下充斥著情欲的氣息,格外誘人。 楚恬有意逗弄她,于是用柔軟的舌頭繞著他的指尖曖昧的轉動,小嘴含住他的手指又咬又舔,模擬著OOXX的舉動深深淺淺的進出…… 那舉動太過挑逗,施航渾身一顫,壓抑得低吼出聲來;整個人仿佛被點燃了一般。 分手后,他就沒有一天不想她:想溫暖的身軀,想她柔軟的唇,想她纏繞在他身上放縱的樣子…… 無數次幻想著她的臉她的身體自慰,無數次在有她的春夢里醒來;但那都是幻想與夢境—— 不及現在,她鮮活的rou體就在眼前,只一個呼吸便能讓他渾身血液都沸騰。 終于再演不下去這勾引與反勾引的戲碼,他反撲將她壓倒,尋著她的唇去吻她,起先還竭力克制,后來就兇狠起來,又舔又咬,拖著她的舌根,含得她的舌頭發(fā)麻。 “什么時候學會的這些招式?”松開她的唇,他啞聲問她,小腹輕輕向上挺動,勃發(fā)的欲望隔著衣料擱著她,不安分的跳動。 也不待她回答,他又按著她的腰,開始去脫掉她的衣服。 套頭的黑色針織衫兩下便被脫掉,她光潔的軀體很快便裸露在燈光之下,黑色的蕾絲包裹著胸前兩捧豐盈,正隨著她的呼吸,輕輕顫抖。 久違的滑膩的觸感。 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施航慢慢伸手抓住兩團綿軟,用力的揉捏起來,同時低頭含住那凸起的頂端。 剛才她戲弄他的招式,全都被悉數歸還給了她。 她的身體被他煽情的舔吮著、揉弄著,被含咬出一圈圈紅印,每當她呻吟的時候他就封住她的嘴巴,將舌頭探進去狠力的翻攪,吻的她雙唇紅腫。 廝磨與喘息間,兩人的衣服很快被剝落。 施航沒有做過多的前戲就進到了楚恬的體內,楚恬被吻得暈乎乎的,只覺腫脹的火熱頂在了她的花xue洞口磨了兩下,然后便焦急地一下子盡根插入。 被roubang插入的滿漲與微痛使得楚恬忍不住悶哼一聲。 她雪白的身子難耐的微微弓起,還沒來得及適應,施航埋首在她體內欲望,已經躁動著抽插起來。 不夠,還不夠。 進到他體內這一刻,他的欲望便像壓制不住了一般,繼續(xù)用激烈的歡愛來撫慰自己狂燥與焦灼。 一雙充滿火焰的眸子直直鎖著她,他雙手把她禁錮在臂彎中、強健有力的身體壓在她,瘋狂地抽插起來。 灼熱的roubang磨擦著花xue內敏感的rou壁,她只覺微痛很快被強烈的酥麻與快慰所取代,隨著身上人的挺動,兇猛地涌遍全身 她纖細的手攀上他的背脊,用力掐入他炙熱又緊繃的皮膚,忍不住仰頭呻吟出聲…… 當厲珉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這麼的一幕香色的情景。 寬闊的大床上,施航跟楚恬正赤身裸體地糾纏在一起…… 楚恬微仰著頭,被啃咬得又紅又艷的雙唇里不住溢出呻吟。 而施航則用大手用力掐住她柔軟的身軀,下身強悍的進出著,讓安靜的房內不住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噗嗤”聲…… 厲珉饒有興致地看了一會兒,起身走了過去。 身下的床往下凹陷了一一塊,耳后傳來一陣讓人戰(zhàn)栗的呼吸,楚恬回過神,只見一雙干燥溫熱的大手,慢慢地劃向她的腿根,來回磨擦,摸上她被撐開翻起的花蒂之上,按捻了下去. “啊……” 已經就被頂弄的酥麻不堪的身子,哪里經得住這樣的折騰。楚恬一下子愈發(fā)濕了, 下身緊致的收縮。 。 施航在楚恬的擠壓下瞬間愈發(fā)失控,狠狠地頂弄了幾下,楚恬忍不住尖叫了一聲,險些泄出身來。 “厲珉……” 楚恬轉頭,只見厲珉已經坐在自己的身后,一雙眸子暗沉沉的,滿是情欲。 “把她轉個身?!眳栫肴缡情_口道。 施航于是從楚恬身體從退出,抱她起來,自己半仰在床上,讓她面朝著厲珉坐在自己腰上。 女上位的姿勢,讓粗大的roubang進地愈發(fā)深入;身體又是疼又是酥麻,但最刺激她的卻是面前的厲珉。 他的雙手扶在她的肩膀下穿過,將癱軟的她撐住,看著她。 “舒服?連乳尖都戰(zhàn)栗起來了?”雙乳被他握在手中,摩擦出別樣的觸感;他湊在她耳邊輕聲開口,那沙啞的聲音如同細密的砂石一般摩擦她敏感的神經,讓她混身發(fā)癢。 “好像大了不少?以前一手能握住的,現在都有些握不住了?!彼枪?jié)分明的大手,覆蓋上了他整個右乳,愛撫著那挺翹的茱萸,一緊一松的捏弄著。 楚恬忍不住呻吟出聲,他又問她:“要不要我?guī)湍闾蛞惶???/br> 床底間,厲珉總喜歡說些挑逗她的話,什么想不想,要不要,不過是情趣,就算她回答不要,他依舊我行我素,完了還會笑她不誠實。 “要?!?/br> 楚恬干脆誠實地開口,厲珉于是笑了笑,俯身含住了她一邊的rufang。 舔抿、吸吮、粗糙的舌面刮過細嫩的乳rou繞著頂端不住打圈…… 楚恬因為欲望早已紅腫的乳尖本就又疼又麻,被厲珉沒舔兩下當即就出聲來。 “厲珉……唔……啊……” 讓人噴血的聲音,聽得施航混身又燥又熱。 他還在她體內,她已經叫起了別的男人的名字,這如何能忍。 “你是不是叫錯了名字了?” 施航輕哼了一聲,動作稍稍一滯,而後頂弄地愈發(fā)大力,楚恬經不起他這突入起來刺激,又轉而喊叫著施航的名字,讓他輕點。 誰知這聲音聽到施航的耳朵里卻像春藥一般,惹得他越發(fā)賣力,也惹得厲珉吃味起來。 舔弄、輕咬,厲珉吻著楚恬嬌嫩的肌膚,用嘴唇和牙齒一寸寸撫弄而過 疼痛中帶著酥麻的奇異快感,游弋在楚恬的肌膚上,伴著身下滿漲的快慰一起沖入四肢百骸,那樣的刺激讓她只覺得眼前變得白花花一片,整個身子仿佛飄在云霧中一樣。 意識被快感所吞噬,身軀似乎被體內另一個藏匿已久的思想者占領;深埋在黑暗處的念頭掙脫束縛……楚恬放開嗓子發(fā)出享受的呻吟,身體已經身不由己地融入這快感之中。 泛紅的臉頰,迷亂的表情。施航看著這樣的楚恬,頂弄地越發(fā)兇狠。 貫穿她,成了他此刻唯一的追求。 “撲哧撲哧”聲回蕩在屋內,在厲珉同施航的前後夾擊之下,楚恬很快就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波高潮。 喉嚨溢出嗚咽,蜷縮著腳趾不受控制的抽搐。 楚恬的熱液體噴在施航腫脹的roubang之上,xiaoxue一抽一抽的吸蠕,這收縮讓本就徘徊在高潮邊緣的施航也一下子到了。 下體狠命的向上頂弄了幾下,他隔著套子噴射出了灼熱的液體。 楚恬給這樣的刺激弄得不住的痙攣顫抖;手死死的抓住了厲珉的胳膊,無力的靠在了厲珉肩膀上。 就這樣哆嗦著顫了不知多久,楚恬終于回過魂來大口喘息時,厲珉的吻卻漸漸沿著楚恬的脖頸向上,一路溫吮舔弄著,最後跟她的雙唇交疊在一起。 柔軟的舌頭伸進來她的嘴里攪弄著,試圖調起她另一波的情潮。 在吻著的同時,厲珉將楚恬的身子抱了起來,只聽“撲哧”一聲,楚恬的身子跟施航的roubang分開了。 大量的液體被隨著兩人的分開滴落在了施航的身體上;珉抱著楚恬走下床,來到了墻邊。 光裸的後背被抵在冰涼墻上,他將她向上托了托,讓她的雙腿圈住他的腰,靈巧的舌頭在她嘴里翻江倒海,吻得她喘息連連。 堅實的胸膛抵住胸前的兩團柔軟,他灼熱男性氣息攪得她思緒迷亂,就如同一灘水一樣,化在了他的懷里。 這樣面對面緊緊貼著的姿勢,他的roubang已經隔著衣服貼在了她的肚子上。 幾乎沒有給她過多的適應時間,他的大手按上因經歷了一輪性事而充血紅艷的花瓣,撫弄了幾下,便將自己快要爆炸的高聳起的roubang送了進去。 “輕點……”楚恬被他一頂,禁不住用力抓在了他肩膀上。 花xue濕潤非常,被這么猛烈的進入,里面的水霎時順著甬道留了出來,把兩人性器相連處弄得狼狽而yin靡。 已經忍了許久的厲珉,怎么也輕不了。 好好地感受了一會兒被她緊緊包裹吮吸的極致快感,他那插進她嫩滑xiaoxue中的巨大roubang便急不可耐地開始由上往下的插送起來。 欲望像是會令人上癮的毒。 身體很快再次興奮起來,甬道里傳來一陣陣快感,他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狠狠搗弄,讓她高潮后敏感不已的身子爽得淚眼連連。 飽漲的欲望堅硬如鐵,她整個人仿佛被撞得碎了一樣。 背后是冰涼的墻壁,他堅實的胸膛與她柔軟的胸脯不斷摩擦著,她一張臉滿是性欲的潮紅,纖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下粉唇微啟不住吐出呻吟。 ? 他被她叫得性致更甚,抑制不住想要狠狠蹂躪她。 ?? ?? 他緊掐著她的腰,大力的向她身子深處頂弄著;她背靠著墻,根本就支撐不住,只好掛在他身上,只能放松身子適應起他的掠奪,予取予求。 ………… 格外癲狂的一夜。 兩個男人從一開始的輪流上陣,到后面的一起來,楚恬記不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幾次,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整個人像被卡車碾了一般,混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起身去浴室洗漱,身上滿是曖昧的痕跡,尤其是rufang和脖頸…… 楚恬看著那浴缸,忍不住又想到昨夜放縱的樣子。 三人擠在狹小的浴缸內,她被夾在他們兩個身體之間,身下是溫柔的水流,身前后是兩具光裸的胸膛,她坐在厲珉身上,含著他的roubang起伏,而施航則吻著她,拉著她的手在他roubang上不住taonong。 大幅度的抽插中,浴缸里的水從交合處的縫隙中進入了她的身體,水花不斷從浴缸中漾出,濺到了地磚上,應和著三人一下比一下更激烈撞擊…… 太yin亂了。 在花灑下一番沖洗,楚恬看到了盥洗臺上的香煙和打火機。 那應該是昨晚厲珉洗漱的時候掏出來,楚恬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抽出一只點燃。 嗆人的味道,并不享受,楚恬吞吐了兩口,一點沒找到感覺。 “還想著你去哪了,原來是躲在廁所?!?/br> 云霧中,厲珉推門進了來, 楚恬看了厲珉一眼,正打算把滅煙,對方卻從她手中將煙抽了過來,自己抽了起來。 “施律師下手可真狠。”半靠著墻壁,厲珉叼著煙,看著她身上的紅痕開口道。 “別說的好像這其中沒有你的功勞?!背聃久?/br> 她已經洗漱好,轉身就要出門,他卻拉住了她。 “可我才使了不到一半的力氣而已,一點都沒盡興?!?/br> 晨起的男人,總是帶著旺盛的性欲,他將她壓在墻上,俯身就去親吻她鎖骨上那一枚枚的“草莓”。 楚恬感到他的欲望很快便勃發(fā)了起來,就在他伸手去解她身上毛巾的時候,她用手制止住了他。 “腿疼?!彼f。 “那就用手吧?!彼膊粸殡y她。 楚恬于是將手探到他身下。 手指輕輕描繪著勃發(fā)的欲望,她拉下他的內褲,釋放出巨大的碩物。 硬挺的欲望,高昂著頭,囂張異常;她用手柔軟地握住,那東西便不受控制的跳了跳,在她手中又漲大了些。 她用小手包裹住他挺立的roubang上下滑動著,他悶哼了一聲,臉色露出受用至極的表情。 剛想夸夸她,他卻聽她開口道:“前天晚上,其實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