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抖M體質(施航rou)
陸禹夏生日快到的時候,楚恬問陸禹夏想要怎么過,陸禹夏想了想,說像之前那樣過就很好。 陸禹夏指的是在他當初最開始同楚恬交往時,兩人一起在他公寓過的那個生日;楚恬也明白,但準備生日禮物的時候,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那套情趣內衣。 那時她苦惱于陸禹夏為不肯同她發(fā)生關系,于是準備了一套誘人的內衣打算色誘,誰知最后到底放不開,衣服幾乎沒發(fā)揮出它的作用。 不得不說還是有點遺憾的。 于是這次陸禹夏生日,楚恬又從網上訂了一套情趣內衣,打算同陸禹夏重溫舊夢,誰知收貨的時候,卻被施航不小心打開了。 “這是什么?”施航拆到包裹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咳咳……沒什么,一不小心買錯了,我正準備拿去丟了?!背褛s在施航看清楚之前一把搶了過來,毫無說服力地解釋道。 然而施航也不傻,很快就反應過來,楚恬大概是想要玩點情趣什么的。 他于是眼巴巴的盼著,等著楚恬穿著那衣服給大家發(fā)福利,然而一連等了半個月,他都沒等到。 難道真的扔了?可做清潔的阿姨說根本沒看到過那么一套衣服。 那是放不開?那倒是有可能。那他不妨幫她一把。 施航美滋滋的想著,打算改天就給楚恬做做心理功課,然而還沒等到他行動,陸禹夏生日就到了,施航看著楚恬將那內衣盒子連同其他禮物一起拎去陸禹夏公寓,他才算是明白過來了。 楚恬這哪里是放不開啊,她分明是只想把福利留給陸禹夏一個人。 得知真相,施航心頭酸的不行。 但沒辦法,誰叫人陸禹夏過生日呢,他也不好發(fā)作,只能等,等著他自己過生日的時候,早早的告訴楚恬,自己的生日禮物要跟陸禹夏一樣的。 “你確定?”楚恬驚訝地反問他。 “確定。”施航堅定的點頭。 然后滿懷期待地在生日當晚收到一塊手表,一條領帶;還是陸禹夏已經帶了半年的款式。 “我就說你不會喜歡這個禮物吧?!背袼坪踉珙A料到了,波瀾不驚地開口道。 施航一連驚訝:“沒有別的了?” “沒有啦?!背駭[擺手,“你還想要什么,不然一會兒吃了飯我們去買?” 施航于是不說話了,別過臉生起了悶氣。 接下來一頓飯,施航吃得一聲不吭,冷口冷面,沒有任何表情。 楚恬一開始還圖清凈,后來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問他道:“我哪里惹到你了嗎?還是你對這家餐廳有什么不滿?能不能直接說出來?!?/br> 好歹是施航生日,楚恬耐著性子哄了半天,總算得施大律師開了一句金口:“你之前說買錯的那套內衣呢?” 楚恬這才反應過來,敢情施航居然為這么件事在鬧別扭。 楚恬無奈,拉著施航去商場挑了一套,當晚回了別墅,她二話不說就換了衣服,等在施航房間。 情趣內衣是一條直到大腿根部的露背式連體緊身短裙,后背開的很低很低,只有腰部以下的一點布料緊緊裹住楚恬高翹的臀部,露出兩條白晰修長的大腿。 施航進門便如饑餓的野獸一般盯著楚恬,瞳孔也因興奮而散發(fā)出了異樣的光芒。 “施律師,過來拆禮物啊——” 楚恬從反光的鏡面撇到施航頓住的腳步,轉頭朝他眨眼道。 她裙子里沒有再穿任何東西,挺翹胸部上櫻桃讓衣服凸出兩個點,施航由上往下俯瞰,可以看到里面大半個雪白的rufang,和隱約兩點鮮紅的奶頭。 福利來的太快,施航明顯有些愣住了,而就在他發(fā)愣的瞬間,雙手被反折到身后拷住了。 拷住他的是一雙情趣手銬,買內衣附贈的,不過用途——貌似出了點偏差。 “手銬不是應該給你用?”施航側頭,用嘶啞的聲音開口道。 “我不是正在用嘛~”楚恬笑的有點不懷好意。 為了突破羞恥的底線,在換上情趣內衣前,楚恬特地喂了自己半杯酒。她淺薄的酒量數年來毫無改善,如今酒意上頭,智商明顯有些跟不上。 楚恬將施航推到在床上,自己跟著趴上去,貼在身子上磨蹭挑逗,伸出舌頭,靈巧的舌尖一路輕吻他的耳背,耳垂,來回的舔拭, 施航被楚恬逗弄著,看著她領口呼之欲出的一對嬌嫩,吞咽了下口水,下身一下子就起來了。 “不是要拆禮物嗎,你這樣我怎么拆?”施航試圖糾正偏差,哄誘著開口道。 “對啊,拆禮物?!背裼谑桥榔饋恚瑩Q了個姿勢,她按住施航的肩膀,跪坐在他大腿上;伸出纖纖玉手勾上他的領帶,開始去脫他的衣服。 施航赤裸結實的身軀很快露了出來:飽滿的胸膛、流暢有力的肌rou,緊窄的腰線…… “身材真好。” 楚恬明顯是把施航當禮物拆了,贊嘆了一句,便色瞇瞇地摸向那蘊含著無限力量的胸膛,手掌沿著他的肌rou紋理輕推,撫摸著那紅豆,俯身用舌尖舔了舔。 這女人,也不知是真醉了還是扮豬吃老虎。 施航的呼吸明顯粗重了氣啦,剛想讓楚恬解開他,對方卻用手指按上了他的嘴。 “噓,乖一點才有獎勵哦?!?/br> “……” 看來是真醉了。不過今天這模樣,還是挺新鮮。 施航只好由著楚恬折騰。 楚恬于是變本加厲起來:她用纖嫩的手指撫摸遍他整個胸膛,嫩指在他的男性rutou之上刻意按壓旋磨。在他焦灼的目光中,向前探著身子,柔弱無骨的磨蹭著,不時低頭用舌苔刷舔他的肌rou,發(fā)出色情的吮吸聲。 今天的楚恬實在太勾人, 施航緊湊的喘著粗氣,額上隱隱有了汗珠。 他看著楚恬香肩大露,胸前的圓潤遮不住一般從衣服了露出大半球面,擁擠在他視線里;只覺得口干舌噪,恨不得將那軟膩的乳rou含在嘴里好好的舔吸輕咬發(fā)泄一番。 血氣是一個勁兒地往下涌,下面那物已漲的發(fā)疼。 施航呼吸愈重、喉結滾了滾:“下面呢,你不舔一舔嗎?” 楚恬頓了頓,像是思考可一陣,然后慢悠悠地解了他的皮帶,釋放了他胯間高高昂起,不住彈動的紫紅色巨物。 “好大?!?/br> 撫摸上施航充血的部位;楚恬用指甲輕輕刮擦一下頂端,伸出舌頭,勾引似地舔了舔那欲望的頂端白色的液體。 施航沒料到她真這么聽話,下身硬挺地有些跳了跳:“你——” 話還沒說完,只見楚恬已經趴伏下去,含住了他硬起的部位。 施航黑沉的眸子驟然縮了一下,骨子里的血瞬間就奔騰了。 他沒料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被楚恬口,他以為她做不出來這種事的,所以從來沒要求過。沒想……楚恬居然挺熟練的。 她垂眸斂眼,小手握住他怒漲的欲望,緩慢taonong著那棒身,柔軟的指腹一次次的拂過暴起的青筋;香滑的小舌配合地舔弄著那冠首,輕柔緩轉,沿著那四周迂回的舔了一遍,然后才整個含入,細心的舔舐吮吸…… 在胯間的roubang被柔軟的口腔緊密的包裹住的那一刻,施航的理智已經癲狂。 這口活,到底TM是哪個男人教出來的? 施航倒吸一口涼氣,欲望被楚恬濕濕滑滑的舌頭舔弄著,當即差點丟盔棄甲。 他緊咬牙關,呼吸卻依舊沒出息地粗重起來,楚恬見他這模樣,心情大好,含住他的欲望,吞地越來越深, “夠了……”施航終究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低喘,嗓音低沉粗糲。 他這個時候已經不想配合楚恬了,于是掙扎著去解手上的手銬,然而,這該是的情趣用品居然質量頗好,施航怎么都掙脫不斷。 大概是因為命根子被人含在嘴里吧。 他挫敗地放棄了掙扎,轉而看著埋頭自己面前的女人:“手銬的鑰匙呢?” “我收著啊——”楚恬吐出口中的物事,嘴角牽出一縷銀絲,“不過現在還不能給你” 她說完,索性俯身含地更加深入,舔地更加賣力。 她含咽著他,靈活的舌頭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刷過roubang頂端,間或跳躍著舔弄馬眼。 麻癢夾裹著快感不斷襲擊施航的腰椎,他的雙眼緊緊的閉起來,額脖頸上青筋暴現,細細的汗珠兒布滿了他的額頭, 理智很快崩盤,他忍不住急切的擺動起腰肢在楚恬的口中進出地愈發(fā)深入,粗重的喘息回蕩在房間內,很快,他便覺血液全都往下腹用去—— 白光驀地,快感即將攀頂。 施航低喘就要射出,然而,就在這時,卻發(fā)現楚恬不知何時吐出了他roubang,用手按住了頂端液體噴發(fā)的通道。 “你做什么——”施航五官頓時猙獰了起來。 勃發(fā)的欲望青筋暴漲,跳動著微顫,溫度guntang地嚇人。 “放開!” 他咬牙切齒地又喊了一句,整個身子繃緊,唯有胸膛不住起伏著,呈現出而是充滿力量、令人熱血沸騰的弧線。 楚恬欣賞著施航的表情,不僅沒放,還用力按了按:“你求我?” “……”施航。 “不求嗎?” 她的手指不依不饒地壓著那頂端,忽然低頭含住底部那滿漲的囊袋,用力吮吸了一下 發(fā)泄的欲望折磨地施航幾近崩潰,最終咬牙道:“求你?!?/br> “乖!”楚恬心情大好,這才放開了手指。 頓時,伴隨著一陣壓抑的低吼,施航小腹緊緊收縮,痙攣著噴出濃稠的jingye。 guntang濃稠的濁白一股股噴出來,楚恬看著那情形,只覺自己下身濕的厲害。 施航從高潮地余韻中回過神來,看著楚恬潮紅的臉頰,下身很快又有了要抬頭的趨勢。 “想要了?把我解開?!?nbsp;施航對楚恬道。 楚恬看了看他,并沒作聲,反而爬起來,換了個姿勢。 她跪坐在他大腿上,按住他的肩膀,故意前后移動了幾下,“剛剛好”坐在他的“重要部位”上…… 她性感的裝束下面寸縷未著,感受到那已然泥濘的花xue摩擦在自己大腿上,施航半軟的性器,沒兩下便再次硬挺了起來。 “施律師,你又硬了——” 楚恬在施航耳邊吹氣,一手扶住粗壯的陽物,一手掰開自己的花xue,叉開兩腿,慢慢的將的分身吞進自己體內。 被充實的飽脹感覺,被包夾的緊窒感覺,兩人都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嘆息—— 然而,楚恬接下來并沒有動作。 “想要嗎?叫jiejie?!?/br> “?!” 施航驚訝地看著楚恬,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 然而楚恬卻執(zhí)著的很,坐在施航的小腹上,晃著腰,挪動著下身慢慢的畫著8字,沒到施航得趣的時候就停下來:“乖,叫jiejie……” 欲望被吸吮得不上不下的,三番幾次后,施航終于崩潰了,咬牙切齒地叫了一句 “jiejie”。 楚恬于是再次動作起來,腿間雙丘不留一絲縫隙地咬合著施航的鼠蹊處,含著他粗脹的欲望不住吞咽,上上下下吞吐他的rou莖、旋轉扭動腰肢…… 真浪。 硬燙的巨根被柔軟濕滑的花xue吮吸;施航看著身上衣著性感的楚恬,只覺她每一次含咬對他而言都像是蟲蟻啃咬一般,酥到了骨頭里。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有點慢。 他忍不住焦灼地催促:“快點……” “行啊,求我?!?/br> “……” “……求你” “好敷衍哦,施律師,難道你現在不享受嗎?” “……” “不回答嗎,不回答我沒力氣了哦。” “享受!” “享受就叫出來啊?!薄ⅰ翱禳c!” “……唔……你別吸這么緊……嗯……放松點……” ………… 這一夜,施律師忍受著楚恬的“踐踏”,一再割地賠款。 直到下半夜,他終于掙脫了手銬,才得以一雪前恥,將楚恬施加給他的,變本加厲地追逃了回來。 他將楚恬擺成跪趴的姿勢,他伸手捏上楚恬嬌臀,毫不憐香惜玉的大力搓揉,擺動腰肢cao得又快又深。 “爽不爽?嗯?你怎么不說話?是嫌我cao地還不夠深嗎?” 他熱燙的欲望重重地挺進又抽出,每一次都盡根埋人,頂得楚恬花xue諂媚地噴濺著蜜液,濡濕了兩人腿間,只發(fā)出啪啪的cao弄。 楚恬也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實在支撐不住,只能囁嚅著求饒:“施律師……輕……輕點……我錯了還不行嗎……” “錯了?錯哪了?” 他的手掐著她光滑的乳rou扯弄。 “錯……錯在不該戲弄……戲弄你……”楚恬覺得自己快瘋了,“我……我再不敢……” 誰知對方卻大力地頂弄了她一下:“不用不敢?!?/br> “?”楚恬。 “偶爾這么一次還是可以的?!笔┖娇攘丝?,粗長埋在楚恬的花莖里,越發(fā)大力地抽弄起來。 柔軟的大床被兩人激烈地動作弄得愈發(fā)下沉,楚恬終于忍不住再次xiele。 白光閃過腦海,她回想著施航話,忽然覺察出點味道—— 敢情,施大律師居然是抖M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