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所謂性福
50 安笙見安和馴臉色潮紅,額頭出了細細一層汗,可憐兮兮的抬頭望著自己,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正要說話。 大白射完精,狗莖還卡在人后洞里,轉頭卻把這事忘了,起身想要走開。 它這一動,安和馴還跪在地上,整個人被它拖得往后倒退了半步,yindao里埋的振動器硬生生被擠出來一半,正卡在陰蒂處飛快震蕩,安和馴仰頭朝上,再也忍耐不住,發(fā)出“啊”一聲尖叫,里頭潮吹著高潮了。 安笙這才記起遙控器,拿過來關掉。安和馴垂著頭,胸膛劇烈起伏,粉紅的舌尖吐出,一副被玩壞了的表情。 大白被剛剛那聲尖叫也嚇了一跳,扭頭看時,卻沒見到什么異樣,便又開步往前走。 它的結還沒消,yinjing骨卡在里面,安和馴掙了兩下,卻發(fā)現脫身不得,被它拽著倒退著走了兩步,手忙腳亂。 這大白熊犬的體重,與他相差無幾。只是人家是四足動物,習慣了四肢發(fā)力的。安和馴平時與安笙玩耍,學狗狗的樣子爬來爬去,雖也會手足并用,卻到底習慣直立行走。如今被狗結卡在后洞里,拖著倒行,一時難免手忙腳亂。 大白走得費勁,屢次回頭看,從它的視角,卻看不見安和馴齜牙咧嘴的表情,只能看見主人笑微微地看著自己,因此停停走走,繞著書房轉了半圈,整個把安和馴也拖在后面爬得狼狽萬分,才在辦公桌前立定,歪著腦袋努力思考。 安笙難得開懷,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見安和馴一副狼狽又委屈的表情,總算起身,走到大白前面拍了拍它的腦袋,命令“趴下”。 狗結消退的后一半時間,安和馴終于能跪趴在地上,將臉埋在主人的皮鞋間,呼吸主人身上摻雜著皮革,衣料和古龍水的氣息。他猛烈跳動的心跳漸漸平靜下來,心中彌漫無限滿足。 半個小時之后,大白的結總算消退,狗莖帶著“波”的一聲,從安和馴體內滑出。 它起身繞著安笙轉了一圈,似乎對房間里還有個安和馴十分驚訝,安和馴朝他瞪了一眼,它就默默走了。 安和馴在主人腳下趴得無比舒適,原本還想再多賴一會兒,安笙笑著拿鞋尖碰了碰他的肚子。 “你是想生窩小狗崽么?”他這才悻悻地起身,去了浴室做深度清洗。 第二日上班,安和馴記得昨日主人的吩咐,一到辦公室就讓人把行動處的一隊隊長叫了上來。 這個隊長名叫寶應,是當年716剛成立,從調查總局抽調的第一批侍人。身強力壯,人也忠誠,長相卻實在一般了點。跟他一年加入716的人,除了他都已有了家主,他卻還單著。 他聽局長一大早就叫自己,心頭忐忑,沒坐電梯,特意爬樓梯上的樓,邊走邊想自己哪件事情有可能做的不好,肚子里打起了檢討的腹稿。 沒想到安和馴見了他,卻和顏悅色,不但沒劈頭蓋臉的罵人,反而讓他先坐了,才告訴他有位貴人會來716挑人,點名提到了他,讓他收拾干凈了,今天不要出外勤。 寶應聽了,反倒坦然。他自知面貌平平,想來這位貴人也不一定看得上自己,因此嘴里雖然應了,該出的外勤卻還是照樣出。 等下午把人帶回到局里,他去洗手間洗手,把袖子卷到了肘部,回到辦公室里剛坐下,便見呼啦啦一批人涌了進來,帶頭的是個身高剛過平均線的少年,一身學生裝,臉上稚氣猶存。見到他眼神一亮,抬手一揮,“不用再看,就是他了?!?/br> 安和馴跟在那人旁邊,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澳悄鷥晌辉斦劊覀兙统妨??!?/br> 他轉身出去,跟進來的人呼啦啦又跟出去,看來像是保鏢的黑衣人便四散在辦公室門外,行動處處長、秘書和其他文員做鳥獸散。 寶應還沒反應,心想談?談什么? 對方少年顯然也如是想,只見他抬腿勾著門關上,脫掉了學生裝的外套,朝寶應走過來,一邊說,“我叫安樺,木字旁的樺。你叫什么?!?/br> “啊,我寶應?!?/br> 寶應說著,眼見那少年扔掉外衣后,伸手開始解褲子,呆在當地,只覺得腦子不夠用了。 “名字不錯。你怎么不脫衣服?難道是想穿著衣服這么干?耶!果然夠辣!” 少年說著,逼了上來。他明明比寶應矮半頭,身材比他瘦,卻不知為何氣勢逼人,寶應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忍不住后退了半步,臀部碰到了辦公桌的沿兒。 他咽了一口吐沫,少年的手已經不客氣的招呼到了他的腰間,“咔嚓”解開腰帶,猛地往下一拽,寶應只覺得臀部涼颼颼,褲子被連同內褲拽到膝蓋處,露出光溜溜的下體。 “哎呀,連腿上的肌rou也這么分明?!?/br> 少年雙手摸著寶應的大腿,做出色瞇瞇的表情,看在寶應眼里,卻覺得莫名有點可愛。 直到此刻他才有自己竟然真的被“貴人”選上了的實感,心跳猛然快了兩個節(jié)拍。 少年的手指纖細又靈活,摸向了他的身體中心,寶應趕緊往后坐到了書桌上,順著對方的動作將雙腿打開,還穿著軍靴的腳踩在了辦公桌的邊沿。 “我,我要先說一下,后洞可以隨意,前面的話——” 寶應年過30,還未嫁人,除了長相平平外,還不肯與人逢場作戲。他也知道樓下行政的侍人,偶爾說起他來會嘲笑。但他卻一直有個樸實的念頭,前頭是要留給他未來家主的。 少年已經將yingying的yinjing頂在了他身體中心?!胺判?,我會娶你的?!?/br> 寶應松了一口氣。少年用力一頂,yinjing破開了他從未曾被侵入過的處子之地。 這一天,各個樓層的文員們,都突然想起來各種緊急要務,要到行動處親自去辦。 他們抱著文件匆匆路過,目不斜視,對散在寶應隊長門外的黑衣人視若不見,一副勤懇敬業(yè)的樣子,耳朵卻都支棱起來。 716的辦公室,隔音其實做的極好,但是架不住那少年猴急,只用腳踹了下虛合住門,并沒關嚴。 于是但凡路過左近的人,便都飽了下耳福。 好事者還聚在茶水間,根據聽到的寶應隊長的叫聲,整理出了時間線。 一開始是隱忍的“呃”、“啊”之聲,夾雜著些微痛苦,想來是安小少爺抱著收人的心思,上來就給破了前頭的處。 這段時間不長,也就五分鐘左右,后來的呻吟就暢快連續(xù)了許多,“啊啊”不絕,想來是少爺天賦異稟,cao得身下人前頭也得了趣。 大概一刻鐘后,聲音止歇了一會兒,隱約聽見里面有說話聲兒,但有黑衣人在,沒人真的敢聽壁角,想來是賢者時間,說了會兒話。 后面再路過,便是明顯情色的呻吟了,連皮rou相撞的“啪啪”聲也清晰可聞,想來是破處完成,少爺開始尋樂,用了隊長的后洞。 具體做了多少次這里,八卦組內產生了小小的分歧。有的認為是前面一次,后洞三次。也有人說最后那次寶隊長連呼,“受不了了,少爺,太深了”,想來是又被用了前頭,應該是前后各兩次才對。 總之,安小少爺在寶隊長的辦公室里泡了整整三個鐘頭,直到外頭天色已黑,才告辭而去,臨走留了話。 “你這個手續(xù)稍后我讓管家找你辦一下。下周三我放學的早,再來找你??!” 安小少爺風風火火的走了,過了半日,寶應隊長才開了門。 他一身黑衣,領子一如既往地扣到了下巴,一開門看見外邊站著全隊沒外勤的隊員,見到他都歡欣鼓舞地鼓起掌來。 有人湊上去?!鞍パ?,隊長,這可是大喜啊,怎么也得給小的們發(fā)個紅包吧?!?/br> 寶應提腿就踹,對方靈敏躲過,他沒踹到人,不知牽動到內里哪處,吸了口涼氣,沒好氣的一揮手。 “行行,晚上我請客?!?/br> 連寶應隊長都嫁出去了,而且嫁了個極為尊貴的貴人。這消息對于716上下,不啻一劑最大劑量的強心針。 隊員們進進出出,腰挺得更直了。 他們之中多數是外勤,肩膀挺闊,身高腿直,外貌偏向男人,原本在婚嫁市場中并不很受歡迎。如今在716的光環(huán)下,卻吸引力猛增。甚至聽說京城高層小少爺圈層中,刮起了新風,流行娶威風煞氣的侍人,還有個口號,要騎就要騎烈馬,要睡就睡716。 安小少爺那樣級別的男人固然不多,但是京城多貴客,一定階層的男女,只要身份可靠,政治過關,愿意簽署保密協(xié)議,也可以娶在716工作的侍子。一時他們的身價大漲,喜訊不斷。 人資那邊本來甚是歡喜,待到發(fā)現,嫁人的侍子中,有人選擇了辭職回家,伺候家主,便換成了哭臉。 這樣的侍子比例雖不很大,但是716招人,在政治審查這一關極嚴,要補充人力卻也不是那么容易。 那個剛加入人資未滿三月的新人,不得不跟著同組的前輩,一起進入加班地獄。這日眼看又要加班,無精打采地去茶水間找吃的,卻看見隔壁組的人正聚集在一起,嘰嘰喳喳。 “哇,這、這真的是太……” 一陣短暫的沉默后,大家七嘴八舌,同時開口。 “好猥瑣啊——” “不過也有點小色色的?!?/br> “這不就是之前廣場那個么,看!趙顏?!?/br> “局長不是說他叫朝顏么?” “對,但他嫁人了啊,家主正好姓趙。” 新人好奇的走過去,想聽熱鬧,那幾個見了他卻火速收起手里的手機,笑嘻嘻道,“哎呀,未嫁的小侍子就不要聽這些了?!?/br> 他們說著,嘻嘻哈哈散開,新人臉上保持笑容,心里卻不爽,等他們走了,自己拿出手機,搜了“趙顏”兩字。 出來的條目很多,新人挨個點了進去,沒看出什么名目,想了下,又打開了個社交軟件搜索。 這次直接跳出來了個熱搜,新人點進去看,那個“趙顏”的發(fā)言很短,“太爽了,這才是侍人應有的幸福?!?/br> 下面九張圖組成的九宮格。新人挨次點開。 第一張上,是白色背景下,一條細細的縫。圖的下角寫著“第一日”。 第二張上,同樣白色背景,縫微微張得了些。圖的下角寫著“第二日”。 新人沒看懂,又點開第三張,這次的縫張得更大了些,里面隱隱露出粉色如花邊的什么。 他突然明白了這是什么,再也不敢繼續(xù)點下去,臉上一下燒得紅透,趕緊關上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