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時尚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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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沈行自從知道溫蒂前頭懷上了,便又恢復(fù)了每晚準(zhǔn)時回家的作息。溫蒂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喜的是家主如此上心,顯然對自己與自己腹中的胎兒十分看中,只要這個孩子能順利生下,自己未來也算有靠了。 憂的卻是,沈行顧惜他身體,每日雖仍輕憐蜜愛,卻只讓他口舌侍奉,最多用一下后洞,再也不曾進(jìn)過前頭。 照理,一般家中,伺候的人不止一個。有人懷孕時,家主自然回去別人屋里。溫蒂的侍父在家中如此受寵,懷著溫蒂時,家主卻也只到他屋中坐坐就走,讓別的小妖精趁機(jī)上位,還是生完了之后再搶回來的。 那還不過是個侍子,三個月就完事。男女卻是十月懷胎,又如何能讓家主忍耐許久。 老爺明明對他前頭極有性趣,每晚總要先用過了前頭,才會以后洞娛樂。自己卻這么快就懷上,前頭一時不能用了,溫蒂每次想起,總難免心中愧疚。 雖然如此,讓他主動開口,把沈行推到別人懷中,卻也是絕無可能。只要想象一下男人將別的侍子摟在懷中,他的心就疼到幾乎絞痛。 無奈之下,溫蒂只得勞煩管家,給他請來嬤嬤,耐心教導(dǎo)如何用口舌更好侍奉家主。 他現(xiàn)在孕中,早晨時不時干嘔,只能趁著下午時光練習(xí),加上嬤嬤也知他有了身孕,并不敢過分催逼,如此一來,所學(xué)便有限。 嬤嬤也是無奈,只好道,“小主有心學(xué),這份心自然是好的?!?/br> 等到晚上沈行回來,吃完晚飯,溫蒂便含羞帶怯,托著兩杯水走到沙發(fā)邊。 他先含了一塊冰入口,伸舌給沈行看了,慢慢解開沈行褲子的扣子,等著冰化了,便抬眼看了男人一眼,低頭將他尚軟著的陽具慢慢含了進(jìn)去。 半天的訓(xùn)練后,他已學(xué)會如何動用舌頭,舌尖在陽具下面蠕動著,慢慢從根部往上舔,待到沈行在他口中硬起,這才退了出來,拿起旁邊的熱水含了30秒,等口腔充分熱起來咽下,再重新將男人含入口中。 嬤嬤說這一招名為“冰火”,乃是口舌侍奉最基礎(chǔ)的花活,便是溫蒂這樣初學(xué)者也容易掌握。 果然,沈行被他伺候得很快硬了起來,按住他的頭抽插了數(shù)百下后,射在了他喉嚨深處。 溫蒂這才慢慢退后,他嘴張的時間太長,此時下頜骨掛鉤的地方酸的不行,卻完全沒心思理,先伸出舌尖舔干凈了陽具上殘留的白濁,這才抬頭看向沈行。 男人溫柔地朝他笑了下,“辛苦了。怎樣,有沒有覺得難受?!?/br> 溫蒂滿足地嘆了口氣,探身向前,將整個人埋在對方腿里,點了點頭。 沈行摸了摸他的頭?!肮芗艺f你今天在看書?” 溫蒂應(yīng)了一聲,將手放在腹部。他那里如今平坦依舊,還看不出任何懷孕的跡象。但只是想象著里面正生長著沈行的后代,足以令他渾身散發(fā)出滿足的光輝。 “我聽說,胎教要從0歲開始做起。它現(xiàn)在雖然還沒成形,但是已經(jīng)有生命了?!?/br> 沈行笑著將他拽起,按在自己懷中坐下,摟著他的腰道,“好啊。但是,寶貝兒,你自己看書太傷眼睛了。這樣吧,阿樹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做,以后就讓他讀書給你聽?!?/br> 溫蒂又驚又喜。 阿樹原本每日的日常工作,便是服侍他做各種保養(yǎng)項目。如今他懷了男女,謹(jǐn)慎起見,這些項目都要暫時取消了。 管家今天才說阿樹一段日子可以不用來了,溫蒂雖與他相處時間不多,卻十分親密,已有了些微情誼,正有些不舍。如今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又可以讓阿樹來陪伴他了,正合他的心意。 第二日,一身仆傭服的阿樹果然又準(zhǔn)時上來,笑嘻嘻地對溫蒂說,“謝謝小主。我還以為我要失業(yè)了呢。先生真是太寵小主啦。” 溫蒂嬌羞,“沒有,是他自己提的。說怕我看書太傷眼睛?!?/br> 阿樹于是服侍溫蒂在靠窗的搖椅上坐下,又拿了若干軟墊,將他與椅子之間的空隙填實,這才在小凳子上坐下,拿出一本書開始念了起來。 他念的是本童書,故事簡單,詞語單調(diào),語調(diào)又過于溫和,溫蒂聽著聽著,困倦起來,打了個哈欠。阿樹便放下書。 “您是不是倦了,要不要睡一會兒?“ 溫蒂搖頭,“也不能總是睡。白天睡得多了,晚上反睡不好了。沒事,我聽著,你繼續(xù)念吧?!?/br> 阿樹看了他一眼。 “要不換點別的吧。對了,前幾天網(wǎng)上有篇很熱的文章,講‘愛’的,說的特別好。我這里正好有原文,您要不要聽一聽?” 溫蒂聽到“網(wǎng)上”兩字,皺了下眉。沈行一直沒提網(wǎng)絡(luò)的事,顯然是不愿意讓他上網(wǎng)。他如今處處以家主的喜好為先,自然不愿拂他之意,原想說不用了。待到聽說主題,卻又心動,默默點了點頭。 阿樹于是從包里拿出個小本子,打開到中間,開始念起來。 那篇文章,辭藻絕妙,佳句甚多,阿樹讀得聲情并茂,溫蒂也聽得怦然心動。尤其聽到“愛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那句(*),默默在心中念誦兩遍,只覺得口角生香,說到了自己心底。 待到阿樹念完了,他還沉浸在文中,滿足地嘆了口氣,“這是誰寫的?可真好。” 阿樹道,“是長安老師。說起來,他還跟我說要感謝您呢。上次多虧了您,學(xué)校里的同學(xué)才能都被放出來?!?/br> 溫蒂訝然。 他早已將室友和同學(xué)那些事忘在腦后,此時聽阿樹提了,才想起來,阿樹按照他給的地址去找了室友家里,探望了回來告訴他,室友確實已被放了出來,還許了人家。 認(rèn)真算起來不過半個月的事,不知怎么卻恍若隔世。 他順口應(yīng)了句,“啊,哪里是我的功勞,是老爺去跟人打的招呼。哎,他為了我,可真是——” 說到這里,住了口,想起來沈行早晨醒來的那番憐愛,令他此刻后洞中還殘存著記憶,不由紅了臉。 阿樹自然不知他在想什么,只順口接了下去。“是啊。先生對小主的寵愛,那可真是有口皆碑啊。以前提起侍子得寵,都說是何家那個阿明。我看以后啊,都要說沈家的溫蒂小主了?!?/br> 溫蒂笑啐了一口?!昂f。人家可是獨寵一生呢。我哪里有那個福分?!?/br> 他說完,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阿樹見他露出有些憂傷的神情,趕緊打岔。 “哦,對了,長安老師還說,他有個朋友在時尚雜志做主編,聽說了您的故事,特別托他,想給您拍照,看能否做個封面?!?/br> 溫蒂一怔。 以侍子身份嫁人,卻能上雜志頭版的,這么些年來也為數(shù)不多。先前提到的何家阿明是一個,當(dāng)今大統(tǒng)領(lǐng)家的亭云是另一個。這兩個都是顏值、福分到了頂峰的,他雖自覺長相尚可,比起那樣的絕代佳人卻又遠(yuǎn)遠(yuǎn)不如,當(dāng)即笑道。 “時尚?怎么可能?!?/br> 阿樹用力點頭。 “真的真的。我聽長安老師說,他們的那個主編啊,也是同情侍權(quán)運動的。覺得以前拍照的導(dǎo)向,都太過物化侍子了,不是綠茶白蓮就是妖艷賤貨。所以這次想找一個真正的良家子,安安分分的,拍一個正常嫁人之后侍子的生活?!?/br> 溫蒂這段日子,從阿樹的口中,也多多少少聽了些廣場事件的余波。朝顏這個名字,他之前也曾聽過,對他的理念并不很認(rèn)同。心里也隱隱覺得,激進(jìn)派拿著溫和派出事的學(xué)生為由鬧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他雖如今滿心滿眼只有家主,對侍權(quán)運動的事不如以前關(guān)心了,卻也知道,如他這般好命的侍子,世間并沒多少。 他嫁給沈行后,只覺得無比幸福,覺得過去的所思所想,都是錯的。也很想以自身經(jīng)歷,告訴那些涉世未深的小侍子。 何況那可是時尚雜志哎!那上面登的照片,從背景到人物,總是如此美麗,讓人心生向往。若有機(jī)會登上這樣的雜志—— 溫蒂怦然心動,卻又有些疑慮。 “他們的采訪,是要面對面么?我現(xiàn)在這樣子,可不方便出去。老爺也絕對不會答應(yīng)的?!?/br> 阿樹道,“他們也拍室內(nèi)景的。咱們這兒,光線這么好,拍照絕對沒問題。至于先生那里,他那么寵您,您只要一提,他肯定會答應(yīng)啊。” 溫蒂受了鼓舞,晚上用口舌伺奉了沈行之后,趁著他高興,連忙提了這事。沈行果然毫不在意,點頭應(yīng)允。 “寶貝兒這么好看,是該好好拍些照,讓外邊那些人都羨慕羨慕。唔,以后顯懷了,還可以再拍一套私房照。不過那個就只能給我一個人欣賞了?!?/br> 他說著,將溫蒂摟在懷里,伸手到他衣裳里,揉捏起他的奶子。溫蒂臉紅了起來,一邊挺胸往他手上湊,一邊嬌嗔一聲,“老爺!” 第二日溫蒂將沈行已答應(yīng)的消息告訴阿樹,阿樹又轉(zhuǎn)告了長安。兩邊皆大歡喜,緊鑼密鼓地安排起來。 唯有管家知道這事,微微皺了下眉,要求對方來之前,先將車號、人員姓名等信息先行告知。對方倒也理解,沈宅么,安保措施自然是要嚴(yán)密些。何況人家侍人現(xiàn)在還懷著。 到了采訪兼拍攝那日,沈行特意晚走了半個小時,與那時尚負(fù)責(zé)采訪的副主編打了照面,握手寒暄了兩句后,才告辭離開。 他本人比照片還要上鏡,高大英俊,風(fēng)度翩翩,加上對家中侍人展現(xiàn)的脈脈溫情,副主編忍不住跌腳。這樣的好男人,可惜了,太低調(diào)。 采訪和拍攝從早一直到晚,溫蒂換了六、七套衣服,對著鏡頭擺了無數(shù)姿勢,最后笑容都僵硬了,對方才終于滿意收攤。管家派上來了平時雙倍的保潔人員上來收拾,也沒能在沈行回家之前徹底整理干凈。 溫蒂十分歉疚,沈行倒是不以為意,吩咐“先把臥室整理出來就好,外邊明天再說。” 晚上沈行與溫蒂溫存之后,想要下床去洗手間,溫蒂連忙攔住他,柔聲道,“床下冷。老爺您還是用我的嘴吧?!?/br> 說著伏下身,深吸了一口氣,毫無阻礙地將沈行的陽具納入深喉。 *: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