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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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尚未來臨,但天氣已日漸寒冷起來,夜里常能聽見北風呼嘯的聲音。 “你是不是病了?”床邊,沈青城俯下身子摸了摸段嶠的額頭,有些擔憂地蹙起眉毛。 清早他來囚室里送飯的時候,段嶠便一副懨懨的樣子,縮在被窩里不出來。待到快中午,他想進來收碗筷,卻發(fā)現(xiàn)對方一口都沒有動,還是像早上那會兒一樣蒙頭躺著。 段嶠沒有回答,只是悶悶地咳嗽了幾聲,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他確實是病了。失去妖力之后,他便已回歸rou體凡軀,身體機能與普通人無異,凡是普通人有可能患上的毛病,他也一樣會患上。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前些日子被折騰得太過的緣故,他本以為只是小小的風寒,可是沒想到拖了好久都沒痊愈,反倒還有了加重的趨勢。 不過來祠堂的人可不會因此就放過他,反而因為病中的段嶠難得一見的脆弱姿態(tài)而施虐欲更盛,下手愈發(fā)沒輕沒重起來。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段嶠的病變得日漸嚴重,甚至出現(xiàn)了咯血昏迷的癥狀,幾乎是連床都爬不起來了,只能躺在被子里任人宰割。 冬月里的第一場雪悄無聲息的來了,雪片下得不疾不徐,輕盈似花瓣,給光禿禿的冬日增添了幾分姿色。 難得這一日沒有人來折騰,段嶠側(cè)臥在床鋪上,時不時咳嗽幾聲,望著窗外的雪景出神。 像這樣疾病纏身的感覺,倒還真的是久違了。當年那個時候,他得的是什么病來著?記不清楚了,反正是連續(xù)發(fā)燒了好多天,全身都在痛,意識也不大清醒。直到后來父親把他背到亂葬崗,扔在冰涼的泥土地上時,他才猛然清明過來,抱住父親的腳求他不要丟下自己——然而得來的也僅僅是毫不留情的迎頭一踢。他的下巴砸在石塊上鮮血直流,并留下了一道永遠銘刻在心中的傷疤。 再后來,是怎么了?對了,他好像是遇到了一個人……不對,是一個奇特的生物,是……是一條蟒蛇? 段嶠咬緊牙齒,無意識地露出痛苦的神色,感覺腦袋里像是被數(shù)千根針穿刺一般疼痛難當。但是,又好像有什么一直沒弄清楚的,朦朧的、模糊的東西在逐漸顯形...... 他那個時候,應(yīng)該是遇到了一條金色的、巨大無比的蟒蛇。那蟒蛇用身體纏繞著他,似乎是想將他絞斷后吞食??伤菚r燒得厲害,只覺得蟒蛇的鱗片涼涼的很舒服,便不作任何掙扎,反而將蛇身摟得更緊了些,兩手死抱著不松開。 后來的后來,他在死亡線上掙扎數(shù)日后奇跡般痊愈了,而且從那蟒妖處得到了一股奇異的妖力。他攜著那股妖力回去屠殺掉了全家,并被那股力量誘惑著品嘗到了吸血的快感,于是從此便一發(fā)不可收拾起來。 想到父親臨死前那驚恐萬狀的表情,段嶠忍不住快意的笑起來,卻不想一個不小心引發(fā)了咳嗽,直咳得天昏地暗,到最后竟是猛然吐出數(shù)口鮮血! 沈青城進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景象。他的眼睛里少見的劃過一絲訝然與憂慮,很快便又消失不見,轉(zhuǎn)而用稍顯夸張的語調(diào)連聲問:“這是怎么了?你沒事吧?” 段嶠艱難地喘息著,胸腔透出的呼吸聲如破舊的風箱一般沉悶粗重,眼前也陣陣發(fā)黑,已然是無法做出任何應(yīng)答。 看他這副樣子,恐怕是大限將至了。 沈青城放棄問話,直接坐到床邊手指搭上他的心脈。果然,段嶠體內(nèi)的精氣流動基本已趨于停滯,心跳也極度緩慢,若是沒有任何救治的話大概一兩日之內(nèi)便會魂歸西天。 這便有些超出預(yù)料了。沈青城收回手,從衣兜內(nèi)掏出手帕,一邊不緊不慢地幫段嶠擦拭血跡,一邊想,人類的身體果然還是太過脆弱。 當初心血來潮種下的種子,如今結(jié)出了一顆可口的果實。他原本是打算將這顆果實剝皮剃筋,只留下最飽滿鮮潤的部分細嚼入腹,可是沒想到,才剛剛處理到一半,這顆果實便快要凋零了。這讓沈青城感覺十分不痛快,他看著段嶠蒼白失血的臉,心里沒來由地一陣焦躁。 傍晚,少年帶著他的小道具來到祠堂。數(shù)月過去,他盡管經(jīng)常來段嶠這里“取精補精”,然而那一處始終是沒有大好,總也不能達到一般人的正常狀態(tài),讓他感到很是氣惱。 進了囚室,他發(fā)現(xiàn)屋子里反常的亮著燈,而床鋪上除了段嶠外還坐著沈青城。 “呃,沈、沈先生?”少年猶豫著不知該不該過去,同時心里有些驚訝,這么長時間以來,他還從未見過沈先生加入到這種事情里。 “小譚?!鄙蚯喑菦_他笑笑,態(tài)度自然地招手說:“過來吧,正好我有些事情想問你?!?/br> 少年想了想,聽話地走過去到床邊坐下,便聽沈青城問: “其實這件事我不知當問不當問……你那個地方,現(xiàn)在怎樣了?” 少年愣了一下,面上現(xiàn)出一絲尷尬,垂下臉低聲答:“比從前是好些了,但還是……不大靈敏?!?/br> “這樣啊……”沈青城點點頭,沉吟片刻慢慢地說:“其實,我這幾日重讀了師傅所留秘籍,找到了一種或許能醫(yī)治你那問題的方法,不知你愿不愿意試試?” “當然愿意!”少年的眼睛立刻亮起來,“請問具體需要怎么做?” 沈青城輕輕一笑,“其實也很簡單,你應(yīng)該很熟悉的?!?/br> 說著,他掀開手邊的被子,強行將段嶠從被褥里拉扯出來,雙手穿過腋下提抱著他,并分開他的大腿,將那裸露的下體送到少年面前。 “依舊是取精補精的老辦法,只不過這一次我會從旁協(xié)助,施加術(shù)法以達到最完美的效率?!?/br> 少年看著面前人無力分開的矯健長腿,還有臀縫中那一處柔嫩秘所,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如同鬼迷心竅一般顫抖著聲音答:“我、我知道了?!?/br> 段嶠的意識不算十分清明,不過倒也模模糊糊地知道目前的狀況,于是便在沈青城的懷里輕輕搖晃腦袋,發(fā)出幾聲難受的低吟。 二人自然不會理會他的拒絕,沈青城不知從哪里摸出一盒脂膏,用手指沾著送進段嶠的rouxue里,幫他開拓松弛。而少年則是猴急地擼動起自己的yinjing,待那一處半軟不硬,稍稍起了些反應(yīng)時,便迫不及待地插了進去。 經(jīng)過開拓的rouxue柔潤且濕軟,然而對于少年來說,自己兩腿間的那一處卻依舊還是同往常一樣,無論如何都只有淺層的刺激,始終無法享受到真正的高潮。這種落差感使得少年格外焦躁,眉宇間也不由得升起一絲陰郁,而正在此時,沈青城忽然探過手,伸出一根食指輕輕抵在他的眉心,沉聲說: “小譚,集中精神到下腹,除了性欲以外什么都不要想,我會幫你的?!?/br> 少年應(yīng)了一聲,感覺被觸碰的地方升起一股奇妙的燒灼感。隨后,那股熱意逐漸蔓延至全身,叫他口干舌燥起來,腦袋里漸漸地真的只剩下了發(fā)泄性欲這一件事。 “怎么樣?有感覺了嗎?” 少年咽了一口唾沫,眼睛瞪得渾圓,“有……有了,有了!” “那就繼續(xù)?!鄙蚯喑切煨煺T導(dǎo), “別停下來,好好享受?!?/br> 感覺到插在后xue里的性器明顯鼓漲起來,段嶠不由得也有些訝異,努力抬起眼皮望向?qū)γ嫒?,卻發(fā)現(xiàn)少年的瞳仁里閃爍著不同尋常的金光,而眉心處逐漸浮現(xiàn)并擴散開深紅色的古怪紋路,如血管一般在皮膚下蔓延——此情此景,竟是與當初的潼生一模一樣! “你?!你……” “噓。”沈青城豎起一根手指,嘴角微微上揚?!皠e打擾他。你看他現(xiàn)在多愉快?!?/br> 的確,少年此時的神情,幾乎可以用欣喜若狂來形容,不僅眼睛亮得不正常,就連嘴巴都不由自主地向左右咧開到最大,并不斷地發(fā)出像獸類發(fā)情般高頻率的喘息聲。 “你準備好了嗎?” 段嶠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是沈青城對自己說的,剛想反問他準備好什么,便感覺到側(cè)頸處一疼,隨即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能量涌入身體,如浪潮一般席卷全身。 “你、你到底是……呃!啊啊……” 痛苦,身體像是被火焰從內(nèi)部炙烤一般的痛苦。段嶠如砧板上的魚一般扭動著掙扎,然而卻不能逃離禁錮分毫。 沈青城的瞳仁里也閃爍起金光,原本清秀的杏核眼暴漲到原本的兩倍之大,瞳色變?yōu)榻鹁G,瞳孔也拉伸成一條直線,嘴巴里更是吐出一根長長的信子,在段嶠的脖子上纏繞。 另一邊,少年的神情依舊是狀若瘋魔般愉悅,可是面部的血色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褪去,并逐漸浮現(xiàn)出死人般的灰敗。 須臾,少年的動作戛然而止,他如木偶一般呆呆地抽出自己變軟的性器,看著xiaoxue里流出來的jingye,嘿笑著說:“沈先生,你看……我真的好了……” “嗯。”沈青城收回手指,面孔不知何時也恢復(fù)了正常容貌?!肮材悖娴暮昧??!?/br> “謝謝你,沈先生……”少年眨眨眼睛,感覺眼皮越來越沉,腦袋也逐漸混沌,于是便順勢趴伏下來,咕噥著說:“抱歉,我實在困得厲害……先睡一會兒,待會兒您再叫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