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帝都,雄蟲保護協(xié)會。 楚源從昏睡中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并且渾身無力使不上勁,精神力也被困在腦海里,無法放出。 “呵呵~” 一聲輕笑響在楚源耳邊,伴隨著一陣灼熱的吐息呼在他的肩頸處,讓他有些難耐的側(cè)了側(cè)頭。 但這個行為讓對方有些生氣,一只白皙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掐住楚源的下巴,強迫他的視線看向?qū)Ψ健?/br> “邵,重,光!”楚源看著掐住他下巴的雌蟲,有些咬牙切齒的喊出對方的名字。 雌蟲此時卻是面無表情,他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掐住雄蟲的下巴,一只手輕佻而曖昧的滑進雄蟲的上衣中,摸到雄蟲胸前那顆紅色的果實,狠狠一掐。 楚源立刻疼得想縮起身體,但卻因四肢被綁在椅子上而動彈不得。 邵重光看著楚源面上痛苦的表情,微微一笑,心里很是享受,然后低頭靠近雄蟲,喟嘆了一聲。 “我可愛的楚楚,認清你現(xiàn)在的處境了嗎?” 楚源的表情立時變得兇狠,他拼命調(diào)動自己3s級的精神力,但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將之放出腦海。 “你對我做了什么!” 然而楚源兇巴巴的表情在邵重光眼里只是色厲內(nèi)荏,他放開掐著雄蟲下巴的手,轉(zhuǎn)而撫向雄蟲的脖頸。 楚源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脖子上竟是被戴上了一個鎖環(huán),鎖環(huán)只有一指粗細,卻是嚴絲合縫的緊緊貼著他的脖子。 “雄蟲鎖環(huán)。”邵重光輕輕撫摸著鎖環(huán),同時慢條斯理的說出這個鎖環(huán)的名字與功能,“它能收斂住雄蟲的信息素,不會不小心放出信息素吸引住雌蟲讓雌蟲發(fā)狂;也可以收攏住雄蟲的精神力,以防雄蟲的精神力亂跑到不知哪兒而收不回來而傷到自己的大腦。它是為保護雄蟲而發(fā)明出來的?!?/br> 楚源聽完氣得發(fā)抖。 “屁得保護雄蟲!明明就是你們雌蟲為了控制雄蟲乖乖聽話無法反抗而發(fā)明的!!” “是啊?!鄙壑毓庖荒樚谷坏某姓J了。 楚源懵了一瞬,然后就聽邵重光道,“但你又能如何呢。” “你現(xiàn)在是能站起來打敗我?還是能放出精神力來打敗我呢?” “……”一直在掙扎的楚源表情沉默了下來。 邵重光滿意一笑,溫柔的摸了摸楚源的頭,然后低下頭親了親他的臉頰。 “乖一點,如果不想明天下不了床的話?!?/br> “篤篤——”是敲門聲。 屋內(nèi)兩蟲都將目光集中到來蟲身上。 邵重光淡笑著和來蟲打了個招呼。 楚源卻是瞳孔驟縮。 “你!” “阿源,別來無恙?!眮硐x,也就是太子殿下奧蘭澤輕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 “原來,是你!”楚源盯著太子的眼神幾要噴出火來。 看到奧蘭澤的出現(xiàn),楚源哪兒還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形是誰造成的。之前他的偽裝一直都沒人發(fā)現(xiàn),成功裝了三十年雌蟲,能發(fā)現(xiàn)他雄蟲身份的,只有經(jīng)常和他朝夕相處的“摯友”——帝國的太子殿下奧蘭澤·S·諾澤爾。 “你竟然和邵重光勾結(jié)在一起?!” 奧蘭澤看著楚源嘆了口氣,道:“阿源,沒有永遠的敵蟲,只有永遠的利益?!?/br> “哈哈哈——”楚源聽后竟是大笑出聲,笑著笑著甚至笑出了眼淚。 他一字一頓,道:“所以我就成了那個被你交換的利益?所以我們25年來的友情都是我自作多情?” 奧蘭澤又嘆了口氣,沒有回答,竟是默認了。 楚源氣得渾身發(fā)抖,可以看出,若是沒限制他的精神力,他恐怕早已將面前兩蟲碎尸萬段了。 楚源閉了閉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里是雄蟲保護協(xié)會?你把我賣給了邵重光,還要賣給誰?” 奧蘭澤抬手想要摸摸楚源的臉,卻被楚源撇頭躲開了,他眼底閃過一道危險的光,然而很快就掩飾過去,面上似乎并不在意,微笑道:“阿源才不是貨物,只是阿源現(xiàn)在身份暴露了,超過30歲還無伴侶的雄蟲將被雄蟲保護協(xié)會拍賣,正好,我們需要錢。” 帝國法律保護保護雄蟲的權(quán)利,給予雄蟲最大的福利,但是雄蟲超過30歲未擁有伴侶,將面臨被競拍。楚源從未想過自己也會面臨這一天,更加沒想到自己認定的摯友甚至作了其中的推手。 此時此刻,楚源甚至已經(jīng)不知道該作出什么表情了。他干脆閉上眼,不想再看見面前這兩蟲。 可他想故作看不見而逃避面對現(xiàn)實,屋內(nèi)兩蟲卻不想放過他。 “今天誰先?”邵重光問。 “不如一起?”奧蘭澤笑著道。 邵重光有些驚訝地看著太子,隨即也笑道:“太子殿下好氣度。”心里想得卻是,真是玩得開。 楚源聽到此處猛得睜開眼睛看向他倆,含怒張嘴想罵什么卻不妨被太子塞了顆藥丸進嘴里。 “唔……放……” 奧蘭澤面上神情溫柔,手上卻是緊緊地捂住楚源的嘴,其中一手在楚源嗓子處一捏,藥丸就成功被吞下了。 “咳咳……咳,你給我……咳……吃了什么?” “等會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嗎?”奧蘭澤笑著反問。 楚源面上嘲諷,道:“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想和我上床?!?/br> 奧蘭澤一邊將綁著楚源四肢的繩子解開,一邊回道:“我雖是太子,但我也是雌蟲啊,是雌蟲就沒有不想要雄蟲的,更何況是你這樣等級高達3s的雄蟲?!薄∷饻喩頍o力的楚源,看著他因藥效開始生效而面色泛紅,繼續(xù)道,“阿源,你要知道,沒有想和雄蟲做朋友的雌蟲。” 盡管被解開繩子,楚源卻已沒有力氣掙扎,奧蘭澤給他喂的藥徹底將他自成年起就壓制了十年的發(fā)情期給激發(fā)了出來。 身體中仿佛有一團烈火,熱得楚源不自覺得更加靠近體溫比他低的奧蘭澤,身體底下沉睡的巨物也開始蘇醒。 楚源咬了咬自己的舌頭,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可來勢洶洶的發(fā)情期一波又一波地沖擊著自己的腦海,精神力也變成了亂糟糟的一團。等他被放到床上,奧蘭澤壓上來親他后,他的意識徹底炸了,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 奧蘭澤按住楚源在他身上急切尋找著什么而亂摸的手,輕笑出聲。 “不要著急,阿源。”他轉(zhuǎn)送對邵重光道,“先把他的手綁上吧,我怕等會傷到他?!?/br> 一旁的邵重光聞言點點頭,上前接過繩子,利落得把楚源雙手一拉一捆,綁在了床頭。 雙手被縛,楚源表情茫然,身體燥熱難耐,讓他不自覺得并起雙腿摩擦,卻無法撫慰到自己的性器。 邵重光撫摸著楚源的臉頰,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然后“咔嚓”一聲打開了鎖環(huán),3S級雄蟲的信息瞬間充斥著房間的每個角落。 奧蘭澤幾乎瞬間就軟了腰,后xue開始分泌粘液,扭胯在楚源身上低低呻吟起來。 邵重光也被信息素激得紅了眼,“撕拉”幾聲,他就將楚源的衣服褲子全撕了開來,雄蟲白皙光潔的皮膚就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了兩個雌蟲的眼前。 “唔……啊——” 楚源挺翹的下身突然被納入進一個濕熱的甬道中,他舒服地不禁挺動了幾下,引得身上那蟲驚叫出聲。 “啊……嗯……阿源……好大……” 奧蘭澤的xue口吞下楚源的性器,身體中空虛的部分就好像一下子被填補滿了,他情不自禁地收縮了一下xue口,便聽到楚源也舒服地的“嗯”了一聲。 一直以來想做得事情終于得以實現(xiàn),奧蘭澤的表情更加得溫柔動情。 “嗯~哈……阿源,讓我給你個生個孩子吧?!?/br> 濕熱的甬道在即將在楚源的性器快要離開他xue口的時候,又重重坐下,快速的把粗長的性器又吞了回去。 楚源被這強烈到極致的快感逼得淚眼朦朧,快感像溫水把他淹沒了,全身的感官都涌向了那里,然因無意識只能發(fā)出些破碎的呻吟與無意義的哽咽。 “啊啊——啊——嗯——” 奧蘭澤一邊浪叫,一邊動作劇烈而急速,讓楚源的性器撞擊著自己身體中的敏感點,持續(xù)的高潮很快讓他的前端也立了起來,分泌出了些透明的液體。 他快要被插射了。 邵重光這邊也被刺激地欲望高漲,然而那根好吃的大棒已被太子搶先享用,他只能將目標移向楚源的胸口,紅色的果實在他眼中好似世間最極致的美味,滿滿透著欲感。 “哈——啊……” 胸口前的一點突然被重重吸吮,楚源被刺激地長吟一聲,聲音都舒服的變了調(diào)。 隨著一聲低喘,雄蟲終于挺腰釋放在甬道深處,而奧蘭澤也被插射,白色的yin液噴滿了雄蟲的胸膛,有少許甚至濺在了邵重光的臉上。 “呼……哈……”奧蘭澤劇烈的喘息著,一邊卻動作不停,飛快從旁邊抽屜中拿出一個肛塞塞住自己的xue口,將雄蟲的jingye牢牢堵住,不漏出一絲一毫。 這些jingye每一個都有可能孕育出孩子,奧蘭澤一滴都舍不得他們流出去。 楚源釋放過后也清醒了一瞬,他掙扎著想起身,可手卻被牢牢綁在床頭,雙腿也被另一邊覆上來的邵重光用腿壓住,動彈不得。 邵重光一手輕挑慢捻著楚源胸前的果實,一手扶住楚源剛剛釋放過的性器,含進嘴里,賣力吞吐。 楚源的發(fā)情期還沒過去,哪里受得了刺激,意識很快又被欲望吞沒,性器再次挺立起來。 邵重光的后xue早已泥濘不堪,渴望極了雄蟲的大roubang,他抬起身體對準roubang就重重往下一坐。 “哈啊——” 邵重光滿足的瞇起了眼,性器摩擦過甬道,直接向身體內(nèi)部頂去,他擺動腰胯開始大開大合的動作起來。 “啊啊……嗯……啊……楚楚……哈啊……” 快感如浪潮般席卷而來,快要將楚源淹沒,本就不清醒的意識更加破碎,信息素不受控制的纏繞上邵重光,想要吞噬掉他身體的每一寸。 邵重光小腹酥麻感不斷,不斷地緊縮,后xue粘稠的液體越流越多,叫聲越來越大。 “啊啊……楚楚好棒……嗯哈……啊……” 邵重光加重動作,每一下都極深極重,不斷讓性器撞擊在生殖腔口,然而這種快感太劇烈,他的大腿根部一陣痙攣,眼前一陣白光,竟是先讓自己被插射了。 他趴伏在雄蟲胸口大口喘氣,努力撐起酸軟的想要繼續(xù)起伏。 “呵呵,行不行啊你。”奧蘭澤在一旁嘲笑道。 邵重光看向太子,嘴角勾起一抹假笑:“放心,肯定比太子行,不光行還久?!闭f完強撐起身體上下賣力的動作起來。 奧蘭澤聳聳肩,滿足地摸著自己的肚子,雄蟲的jingye反正已經(jīng)到了他的肚子里,久不久什么的無所謂。他轉(zhuǎn)身進了浴室,去清洗自己去了。 雄蟲精硬炙熱的性器在邵重光的后xue不斷進出,后xue起來越濕軟,甬道內(nèi)甚至被磨得隱隱有些脹痛。 邵重光覺得下體一陣陣的脫力,喘息聲也越來越甜膩。突然他一個失手,因使不上力沒撐住而重重坐下,性器被頂?shù)搅藰O深處。 “啊啊啊——” 楚源終于釋放在了邵重光的身體中,而邵重光也被剛剛那一下頂?shù)迷僖淮胃叱薄?/br> 盡管渾身酸軟無力,但他還是和奧蘭澤一樣,從抽屜中拿出一個肛塞塞住xue口,不讓雄蟲的jingye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