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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書生不遠不近跟著,見人進了間客房,不一會兒里頭一只白手就遞了衣裳出來,好似還說了些什么。 書生認得那小廝,見勢笑著上前同他說了幾句話,弄清了來龍去脈。現(xiàn)下原是那衣服太大,要再取件小的。 書生只說自己出來散散酒氣,眼瞧那小廝慢慢走遠,他才轉(zhuǎn)身幾步上前立在門外,敲了幾下門。 元元在里頭等著,褪了外袍,只著內(nèi)衫,聽見敲門聲猶疑了會兒,只將門慢慢開了個縫。還沒瞧清敲門的人是誰,那人就偏身迅速擠了進來,幾下緊握上他手腕,將門踢合了。 元元才聞到一股淺淡的酒香,手腕就被攥得泛紅,下意識要掙要喊人,下一刻卻就看清了眼前人的模樣,被震得愣在原地。 書生竄高了不少,也不像從前那樣清瘦了,靠得近了隱隱有些壓迫感。遇上伯樂,日子當(dāng)是過得不錯的。元元心中一顆大石墜地,卻又想到書生的不告而別,想到兩人的最后一面,他仍是覺得酸澀難受。 他小心地觀察書生,只覺書生好像有些不一樣了。他喉中哽咽,不由得小退了一步,想把手抽出來,但腳下同衣物間那點輕微的摩擦聲卻彷佛在屋中被無限放大。 書生不知哪來的力氣,手越收越緊,再也無法同今日那般淡然,死死盯著他,深喘了幾口氣。 他竟……竟覺得此時的書生同將軍有幾分相似。這想法讓他膽顫,更用力去掙。 元元想開口,卻又怕把這暫時無風(fēng)無浪的情形打破。書生覺得他完全能夠猜到元元那些無措無用卻又傷人的逆耳之言,先行捂住了他的嘴,手心就被他有些急促的呼吸打濕了。 像那天他看到、聽到的一樣,他也反身將人壓在了門上,一手緊收住了他要掙動的雙腕,一手拇指壓在他唇上慢慢摩挲。 書生猶記得自己當(dāng)時的漲怒和寒意,就如同現(xiàn)在。即使時間和距離都讓他稍稍回了理智,可當(dāng)真正又看到了、聽到了、握到了,他就狼狽地跌回了原來的地方,連帶著所有清醒時的打算和準備都要付諸東流。 他是被舍棄的,不被需要的。他難以自抑地開始嫉妒,像深閨婦人。他竟然嫉妒陸戚。想成為他,要一份心甘情愿和理所應(yīng)當(dāng),卻又惡寒于此,不屑于此。 書生不知道自己多久沒睡過一次好覺了,眼中的幾縷紅絲愈發(fā)明顯,啞聲呢喃:“聽我說。” 身前人僵著身子,緊貼木門,想是欲離他遠一些。書生湊上去,從他額際吻到嘴角,越親越重,到后頭已是毫無章法,連自己要說些什么都忘了。 元元在書生覆上來的時候便已是半懵了,軟濕的吻印在自己側(cè)臉上,緊扣著自己的手也慢慢松開,撫上他的臉頰,舌尖急亂地探進來,又一下一下地嘬舔自己的唇瓣。書生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地方,盡情在攻略,在領(lǐng)悟,在學(xué)習(xí),醺醺然沉湎于此。 元元被親得半軟,腦中轟然沒了聲,緊揪上書生胸前的衣服,要推未推,抬眸就見書生雙眸濕紅地盯著他。離得太近了,他滿心滿眼都是一片紅。 他緊閉上眼睛,掩耳盜鈴,不敢再看了,連帶偏頭躲開了書生的濕吻。書生親了個空,順勢親含上他的耳垂,含糊又愉悅地說:“哥哥舍不得?!?/br> “舍不得推開我。” 27 元元腦中脹得厲害,恍惚間聽到門外有腳步聲。書生先反應(yīng)過來,側(cè)身躲到了一旁。 是那小廝拿衣裳回來了。 元元心下緊張,勉強忽略書生的視線,開門道謝接了東西,聲線卻控制不住地有些顫。 他內(nèi)衫也臟濕了一片,現(xiàn)下卻因為房中多了個人而不好再換。 他拿著手中衣物,看向書生,眼中有幾分懇求意味。書生上前幾步,他就往后退幾步,那小廝就在門外等著,元元不敢出聲,亦不敢有什么大動作。 書生壓下微彎的嘴角,立在原地沒再動,不一會兒就自覺背過了身去。 元元松一口氣,拿起那外袍就要穿上。兩手剛套進去,后腰就忽地被人緊箍住了,身后人的胸膛就這么緊貼在他背上。他差點兒被嚇得驚哭出聲,死死咬住下唇去掰書生的手臂。 書生兩手緊纏在身前人的腰間,半個身子都壓上去,虛空的懷抱被填得滿當(dāng),他心滿意足。 “哥哥內(nèi)衫也臟了的,怎么不換?” 書生吐息就在他耳邊,邊輕聲說邊抽了他衣裳帶子,一手順著衣縫貼到他裸露的溫?zé)嵫固?。終是做不了什么正人君子,不自禁地揉弄著。 元元被摸了這么幾下,扭掙得更加厲害,上半身往前傾,又頻頻被扣住胸膛壓回來,他從不知道書生的力氣這樣大,只能小聲哭道:“你別動、我自己換……” 書生已然解了他大半衣裳,唇貼在他蝴蝶骨上,“噓。” 只用氣音道:“我?guī)透绺纭!?/br> 他就這么被強摟在書生懷中,書生又慢又輕地給他解衣穿衣,不時在他后背落下一兩個輕吻,激得元元全身微抖,卻還要為這折磨快些結(jié)束而盡力配合,嘴上不停地小聲催促。 那小廝出聲詢問過,沒有人注意到。 待書生給元元整理完衣衫,兩人都已滿頭是汗,呼吸急亂。書生緊貼著這人,身下那翹起的物什也就隔著幾層衣物直抵在元元腰臀間,元元還哪敢再動,駭?shù)貌蛔〕橐?,只敢用言語微弱示意:“好了呀、好了……快些松開罷……” 可書生卻似聽不見一般,仍埋在他頸側(cè),又親又咬,他去推只被抱得更緊,萬分焦急之下只剩無用的眼淚。 書生幾乎要不記得現(xiàn)下是何時,他又在何地了。身前人的哭聲只讓他想起自己初通人事那一晚,他哭得要比現(xiàn)在厲害。 明明是自己親自給他穿好的衣服,現(xiàn)下他又要去解,攔也攔不住。 元元猶還記得自己身處何處,不管不顧地掙起來,推拒間狼狽地跪倒在地,雙膝一磕,發(fā)出悶響。書生被帶得屈膝,聽得那響聲心中也是一驚,緊貼過去要摸他膝蓋骨,委委屈屈叫他別再掙了,自己抱不住,摔得他心疼。 元元想到仍在宴上的將軍,心中滿是羞恥,抖著手收整散亂的衣衫,低聲哭問他可還記得這是哪里。 書生沉默地湊到他前頭,也跪坐著,垂下頭去,神色不明,慢慢給他揉膝。元元偏身躲開他的手,整個人縮起來——沒見著書生滯在當(dāng)場——一手撐地就要起立—— 冷不防書生猛地將身子傾壓上來,“砰”一聲將他帶倒在地,右膝強插進他腿間,一手撐在他耳側(cè),覆上來的身子打出一片暗影,一手大力去撕扯他的衣裳。 元元還來不及反抗,因為幾乎是在同時,房門也“砰”一聲被人踹開了去,吱呀吱呀來回擺動。元元下意識偏頭看去,只見門外好似立了尊玄衣煞神,神色陰沉,雙眸晦暗,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緊握成拳。 不是將軍又是誰。 書生扯他衣服的動作霎時頓住,卻不見惶恐也不見慌亂,只平靜地斂好底下人胸前的衣襟,低頭在他嘴角輕輕吻了一下。 那立在將軍身旁的小廝目瞪口呆,“這、那……”支吾了幾句,忽地就只見將軍氣勢逼人地直踏入了房門,那可憐的兩塊門板就又被大力甩上了。 他呆呆立了會兒,猛然清醒過來,心中暗罵這是要出人命?。∶ε苌锨叭ァ芭榕椤钡嘏哪情T板,一口一個陸將軍,不住地提醒他這是丞相府! 里頭同外頭像是兩個世界。那小廝一邊喊一邊耳朵貼上去聽門內(nèi)情況,急得跺腳又毫無辦法,聽得散亂的哭喘和怒言,間還夾雜悶實的rou擊聲,他現(xiàn)下真怕鬧出人命,轉(zhuǎn)身就跑去要找自家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