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回憶
書迷正在閱讀:關于學生會長和愛玩boy的腦洞、亭亭峪立、小美人調(diào)教系統(tǒng)(女攻總攻)、短篇甜文合集、破陣、催眠主人、校園重H之青梅竹馬、軍中欲孽、清清水漣漣、都市麗人 白領 少婦 學生 人妻
“小晟,以后你負責給mama送飯好嗎?”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金色的餐桌旁,摸著小男孩的頭道。 長長的餐桌似乎一眼望不到頭,頭頂一排排的水晶吊燈發(fā)出金色的光芒,照耀整個餐廳金碧輝煌,在金色的世界中顯得那么不真實,小男孩坐在餐桌一頭,面前擺著兩份精美的餐盤。 小男孩疑惑地抬頭看著爸爸:“mama為什么不自己出來吃飯呢?” 男人柔聲道:“mama以后不出來了,小晟你忘了嗎?上次你好久都沒看見mama對不對?” 小男孩懵懂地點了點頭,“所以,以后你要是喜歡誰,就把她鎖在屋子里,這樣她就永遠也跑不了了!你最喜歡mama了是不是?” 小男孩嗯了一聲又說:“可是mama不出來不會難過嗎?”小男孩想到自己不能出去玩的時候,就會難過的想哭。 “那你就要對她很好,不要讓她哭,要把最好的都給她,她也就不會跑了,”男人自我催眠一般地說著,在金色的餐廳里回響。 “嗯!那小晟先去給mama送飯!”這樣的話,小男孩經(jīng)常聽到,他一溜煙的從椅子上跳下來,端著餐盤就往樓上跑,路過樓梯時,看見金色的墻壁上掛著爸爸mama的結婚照。 “mama,吃飯啦,”床上的女子安靜的睡著,呼吸均勻,面色紅潤,小男孩看到床的四周各有一條金色的鎖鏈,漂亮極了,小男孩好奇地扯了扯,卻發(fā)現(xiàn)鎖鏈的另一端纏在mama身上,小男孩有些害怕又小聲的喊了一聲mama。 “mama還沒醒,”中年男人走過來,將小男孩抱在懷里,“以后小晟要多陪陪mama好嗎?mama一個人待著也會悶的,”男人愛憐地看著男孩與床上女子如出一轍的眼睛。 林澤宇接到消息回國的時候,林氏集團正一片混亂,總裁與總裁夫人一同墜樓,當場死亡,只留下十幾歲的小兒子,他焦頭爛額地處理集團的事,還有來自外部的輿論壓力,卻忽略了自己的弟弟,等到一切平息的時候,弟弟已經(jīng)正常的去上學了,只是變得不怎么愛說話了,還放棄了學了多年的畫畫,上大學選了心理學,獨自一人搬了出去。 林澤宇對這個弟弟是有愧疚的,他不是不知道家里的情況,所以他才會選擇去國外,林澤晟從小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長大,變成如今這副模樣也不奇怪,他當時也查到母親為何會墜樓,父親后來變本加厲的將母親鎖了起來,沒人解開鎖鏈她怎么跳樓?父親也就不會跟著一起跳下去了! 助理看了一眼被用力關緊的門,詢問地問自己老板:“那這事,我們真的不管嗎?”林澤宇靠著沙發(fā)上,神情有些疲憊的開口:“盯著何震廷,有什么事情就告訴小少爺,他要做什么全力配合。” 何惜醒來時,天已經(jīng)全黑了,他這一覺竟睡了四五個時辰,睡眼朦朧間床邊好像坐了個人,何惜頓時被嚇得睡意全無,林澤晟打開床頭的臺燈,“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何惜吞了吞口水,很想罵句神經(jīng)病,又怕真的惹到這個神經(jīng)病。 “回來一小時了,”林澤晟笑了笑,有些僵硬,微黃的燈光下莫名的滲人,又有些凄涼,何惜見他這副模樣,猶豫地開口問道:“怎么了?” 林澤晟盯了他一會,突然伸手將他抱在懷里:“惜惜,答應我,一定要好好活著!”何惜被抱得猝不及防,翻了個白眼,心想這男人又抽什么瘋?我當然會好好活著,“你先松開,”何惜輕微地掙扎了一下。 “你先答應我,”男人固執(zhí)的要得到一個承諾,一雙鐵臂箍得何惜生疼,“我答應,我答應你,放開!”何惜吃痛,口氣也有些不好起來。 林澤晟得到承諾,喜笑顏開地松開何惜,又問他:“寶貝餓了嗎?”何惜被這笑容晃得眼疼,低頭嗯了一聲。 躺了幾天的身體還有些發(fā)軟,不過燒也退了,剩下的好好補補就能補回來,何惜坐在沙發(fā)上,穿著林澤晟給他準備的棉質(zhì)睡衣,林澤晟還給他切了水果,讓他先吃著,水果吃進泛酸的胃里,越發(fā)顯得餓了,何惜忍不住站起來走到廚房。 不像前兩天的清粥小菜,廚房臺面上擺了好多食材,林澤晟背對著他在處理蝦子,鍋里正煮著一條魚,奶白色的魚湯氣泡翻騰,隱約可見紅色的辣椒,縈縈熱氣升起又被油煙機帶走,說起來何惜都沒見過如此有煙火氣息的廚房,都有些恍惚了,赤著腳踩到冰冷的瓷磚時才回過神來。 林澤晟回頭就看到何惜光著腳,眉頭一皺,斥責道:“又不穿鞋!”男人穿著圍裙,冰冷的語氣一點也不可怕,何惜俏皮的一吐舌頭,轉身去穿鞋了,林澤晟看著他那孩子氣的一幕愣在了原地,隨后又止不住的開心,差點被蝦殼刺穿手指。 何惜完全沒有發(fā)覺自己的行為,換了林澤晟的拖鞋,又來到廚房,男人真的把他的口味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魚和蝦是他最喜歡的兩種食物。林澤晟的廚藝也不賴,從魚湯的成色和香味就能聞出,濃白的魚湯盛在白瓷一樣的碗里,何惜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林澤晟好笑的看著饞貓,又趕他:“油煙重,你出去,”何惜站著不動,看著林澤晟熟練的熱油,熟練的將蝦放入鍋內(nèi)爆炒,粉紅的蝦在油鍋里翻炒,何惜眼都直了,會做飯的男人也太帥了!然后又覺得自己快斯德哥爾摩了,竟然覺得囚禁他的男人帥? 林澤晟似乎很熱衷于給何惜夾菜,雖然飯菜確實好吃,但也架不住對面的人一邊給你夾菜一邊目光灼灼的看著你,何惜終于忍不住放下筷子:“你老是盯著我干嘛?” “你胃口好,我高興,”林澤晟由衷地說,何惜別扭地低下頭,磕磕巴巴地說:“你...你別盯著我看了...”男人還乖巧地應了一聲:“嗯!”何惜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吃完飯何惜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林澤晟走過來將他抱在懷里,玩他精巧的耳垂,何惜扭動了一下,換來耳邊用力的一扯,不疼,但是被人強迫的滋味很難受,何惜本來就是心不在焉的看電視,這下更加看不進去了,慌慌張張的沒話找話:“你平時都一個人住嗎?” 林澤晟把何惜抱到腿上,分開他的雙腿,讓何惜跨坐著面對自己,何惜下意識地想下去,又被男人掐住腰身固定,男人掀開他的衣服,饒有興致的用指頭玩弄他胸前的凸起,嘴里回答他:“是啊,一個人住?!?/br> 何惜雙腿打開對著林澤晟,這樣的姿勢讓他很沒有安全感,再加上胸前的敏感處又被男人捏在指尖,他環(huán)著男人的脖子,微微喘息了幾聲,聽到男人回答,知道這個地方估計是不會有人來了。 左邊的凸起又被男人含在嘴里,溫熱的口腔激起皮膚上一層的小顆粒,何惜一聲輕呼,牙齒輕輕啃咬,舌尖又用力抵住,何惜想抗拒又無法抗拒的快感如影隨形的從胸前擴散,又麻又癢。 何惜輕輕喘息,臉色微紅,跨坐在男人的姿勢讓他能清楚看到男人頭頂?shù)陌l(fā)旋,就連發(fā)旋也同林澤晟一樣好看,此時被忽略的電視里,播放起了新聞,里面?zhèn)鞒鲆粋€女聲,由于余氏集團的老爺子病重,城南的那塊地皮開發(fā)暫時被擱置了,余氏老爺子?何惜回過神來,那不是外公嗎? 林澤晟明顯也聽到了,心里低咒了一句,也沒攔著何惜從他身上下來的動作,何惜看著新聞,只露出了病房一角,但是何惜也看清楚了,就是他外公!何惜雖然沒有感受到什么家庭溫暖,但是外公待他極好,小時候家里經(jīng)常沒人,他就會去外公那里。 “我的手機!我要出去!”何惜猛地轉過頭!林澤晟殘忍地搖頭:“出去你是不用想了,手機可以給你打個電話?!?/br> 何惜氣的說不出話,憤恨地打他,一雙發(fā)紅的眼睛似乎要吃人,臉也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之前對林澤晟朦朧升起的一點好感,全吐了出去,嘴里發(fā)酸發(fā)苦,“你又不是醫(yī)生,去了也沒什么用,”林澤晟任他打,就是不讓他出去。 何惜跑到門口,金屬做的門把手泛著冷厲的光澤,那把密碼鎖嚴肅地守住門口,就如同一個衛(wèi)士,何惜在上面一通亂按,用腳踢門,也無濟于事,“寶貝,只是生病而已,你不要折騰自己了!”林澤晟走過來。 “而已?如果只是簡單的生病會上新聞嗎?”何惜脫力般的蹲在地上,把臉埋在腿間,厭惡感與無力感席卷全身,像極了絕境中想要殊死一搏的小獸,男人穿著拖鞋也蹲在他面前,伸手揉捏他的黑發(fā),“求你了,讓我出去,我就去看一眼...”何惜抬起頭哀求他,滿是霧氣的眸子顯得極為可憐,林澤晟拿著何惜的手機遞給他:“先打個電話吧?!?/br> 何惜見男人語氣有松動,連忙接過手機,電話剛接通,何惜就迫不及待地道:“喂,媽,外公怎么樣了?”話筒里的女聲有些疲憊也有些驚訝:“惜惜,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從新聞上看的,外公沒事吧?”何惜依然蜷縮著蹲在地上,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給他一絲安全感。 “沒事,你放心,你外公年紀大了,難免有病痛,”余雨安慰了下何惜,又接著道:“到底是誰報給了媒體?實在是可惡,惜惜你爸爸那邊有沒有什么動靜?” 他爸能有什么動靜?何惜疑惑地想,不過聽到外公沒事,他松了一口氣,然后支支吾吾地道:“沒事就好...”何惜頓了頓,看向林澤晟,他本來想說過兩天去看看外公,林澤晟望著他沉思,知道何惜看過來是什么意思,但沒什么表示,何惜xiele氣對著電話道:“那我先掛了,有空我就過來。” 何惜沒有跟他媽說他被人關起來的事,他已經(jīng)習慣有什么事情自己解決了,林澤晟見他打完電話,過來把他的手機拿走,何惜不甘心地松手,然后看著林澤晟進了隔壁的房間,鎖了門又出來,又是該死的密碼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