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零章、在車?yán)锊迥?/h1>
第一六零章、在車?yán)锊迥?/br> 甘新雅開著車,行駛在江濱大道上。 在等紅綠燈期間,她拍了拍方向盤,把頭放在方向盤上。 回想昨日與柳大哥的日子,她覺得自己瘋了。 居然跟柳新的大哥上床,以后怎么面對柳新? “要死了,柳新,我沒臉見你了!” “滴滴……” 紅綠燈變了,后邊的車輛催促甘新雅離開。 甘新雅發(fā)現(xiàn)手機亮了,戴上藍(lán)牙,“婉約?” “新雅,你知道嗎?王嘉振被人打斷了雙手,正躺在醫(yī)院里。” “沃?”“他的保鏢呢?” “他的保鏢們被人,卸掉了手腳關(guān)節(jié),王嘉振硬生生地被斷了手骨?!?/br> “活該,渣男。” “要不要去看看他?” “好啊,給他送菊花去?!?/br> “你跟他有新仇?” “他給我下藥了。春藥那種。致使我失身與柳棠。” “柳棠!帥哥加型男啊。味道怎么樣?” 想起柳大哥的身材,與性愛技巧,甘新雅只能說:“棒極了。” “可他是柳新大哥??!要是柳新回來了,發(fā)現(xiàn)這件事,我就慘街頭了!” 李婉約沉默了一會兒,“你確定柳新會回來嗎?” “雖然說河里的那具尸體,不十足像柳新,但他確實帶著柳新的所有身份證明?!?/br> “DNA檢測到那不是柳新,他就不是柳新。柳新一定還活著?!?/br> 在這問題上,甘新雅不想聽李婉約多說。 接著來的日子,甘新雅躲著柳大哥走。 雖然她每隔幾個小時,需求一次,但她不需要男人。 女人的欲望不一定需要男人,這世界上有這種東西,叫做道具,又叫自慰器。 她還可以有手指,給自己弄高潮了。 這幾天,她遇上了一個麻煩,有一個自稱是柳新的男人,時常出現(xiàn)在她身邊。 一次兩次還算巧合,三次五次就是故意。 可惡的是她打,打不過。她罵,罵不過。 這個人還十分了解她,處處討好她。 這日下班時分,下大雨。 但這對甘新雅沒影響,她才發(fā)動車子。人有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你,你出去。” “外面下大雨得很,你送我一程?!?/br> 甘新雅拿起電擊棍,“走不走,不走我電你了?!?/br> “電吧,電吧,正好暈在這里。” 柳新說:“外面下雨大得很,你就送我一程,到下個路口就走。我保證,這次之后,不再找你。用生命保證?!?/br> “哼?!?/br> 她居然信了他,真是不可思議。 甘新雅送他出去,傾盆大雨導(dǎo)致她開車慢了些。 柳新看著外面的雨幕,感嘆說道:“好想在車?yán)颿ao你??!” 甘新雅惱羞成怒,拿起電擊棍就要電他。 柳新快手搶奪了過去,拿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親一口。 “聽我說,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br> “我很危險,下次能不能回來都難說。有些東西要給你,放在保險箱里,你自己去拿。” 甘新雅糊涂了,“你說什么?” “我走了,不要來找我,也不要跟人說起我?!?/br> 說著柳新推開車門,走進(jìn)大雨中,消失在雨幕里。 在他的位置上,留下一根鑰匙,一根銀行保險柜的鑰匙。 甘新雅的心砰砰跳,他真的是柳新?是她的那個柳新?不是騙子? 甘新雅拿起那根鑰匙,快速查詢,去到花旗銀行。 經(jīng)理根據(jù)鑰匙,查找保險柜,開保險柜的第二個條件,居然是她的臉。 保險柜里有一千多萬的美金,還有一枚三克拉的戒指,最后是一張紙條。 龍飛鳳舞地寫著:我愛你。 看著三個字,甘新雅淚如泉涌,是他,是他回來。 這字跡是柳新的字跡,他為什么,為什么不早說? 甘新雅哭著打開手機,手機里沒有這個柳新的電話號碼。 她跑了出去,拿著戒指跑了出去。 開著車,在大街上巡游,迫切希望能找到柳新。 一直開,一直開,直到車子沒油了。 她就冒著細(xì)雨,走進(jìn)黑夜的街頭,一遍又一遍地喊著柳新的名字。 馮翠翠剛結(jié)束加班,來到街頭,聽到有女人的哭泣聲。 仔細(xì)聽那是甘新雅的聲音,她找個地方停車。 “甘新雅?真的是你?你怎么了?” 她見甘新雅手里捧著一張紙,紙上的文字被雨水浸泡,早已看不清了。 “甘新雅,你怎么了?” “我見著柳新了,柳新回來了,你有看見他嗎?”甘新雅拉著馮翠翠的手。 馮翠翠四處看了看,“沒人啊,幻覺,你產(chǎn)生幻覺了吧?!?/br> “不,是他。這字就是他寫的。” “這些字誰都能寫出,未必就是柳新啊。甘新雅,柳新已經(jīng)死了,死了。你要學(xué)會面對現(xiàn)實。” “沒死,他沒死。我不許你說詛咒他。” “他真的死了,他的骨灰被柳棠帶回來了,就葬在海濱園?!?/br> “柳新沒死,我不許你這樣說他?!备市卵乓皇滞瞥鋈?,把馮翠翠推出去。 “那具尸體不是柳新,DNA上的檢測也不是柳新。” “那是假的,假的證明?!?/br> 馮翠翠在甘新雅耳邊說:“那是具尸體就是柳新,而份DNA測驗是假的,為了讓你有存活下去的意志,你爸同柳棠合伙,做了一份假的DNA報告?!?/br> “所有證明柳新活著的東西,都是騙你活下去的道具,包括警方的證詞。那時候你自殺了好多次,家里人沒辦法,只能騙你,騙你說柳新沒死。”馮翠翠大聲說。 “不,我不信,我不信。你騙我的?!?/br> “這件事李婉約也知道,就是因為她知道柳新沒了,所以才給你介紹對象,給你物色男人?!?/br> “你閉嘴,我不許你說話,閉嘴。”甘新雅一時接受不了,喘不過氣來。 馮翠翠上前扶住她,給她順氣。 甘新雅想起那個柳新說:“不能告訴別人,他回來了?!?/br> “不能跟人說。對不能同你們說,他回來了。” 甘新雅推開了馮翠翠,獨自離去。 馮翠翠不放心她,一路跟著,并打電話給柳棠。讓柳棠來把甘新雅帶回去。 柳大哥再次見到甘新雅,她濕漉漉的,整個人就像是個瘋婆子。 有神經(jīng)病的女人。 他靠近,她立馬大叫,阻止他靠近。 甘新雅知道柳新回來了,柳新回來了,她就不能與柳大哥在有些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 她要等,要等柳新。她相信柳新還會出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