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孤男寡女(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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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煙,怎么了?” “無事,只是不明白榮妃娘娘為何突然要見我?”岫煙不解地看著堂姐董鄂.妙涵。 “你我是姐妹,娘娘是我的婆母,跟你自然也沾了親,想見見你有什么不對,放心,娘娘平易近人特別好相處。” 嬤嬤把她們請到鐘粹宮時(shí),岫煙才發(fā)現(xiàn)太子胤礽也在。只覺一陣子暈眩,榮妃朝岫煙招手。 岫煙到了她近前,被榮妃執(zhí)起了手打量,“真是好孩子,我在宮中也是悶得慌,你日后時(shí)常過來走動(dòng)也好?!?/br> 岫煙方才那暈眩之感已是過去了,笑道:“能來娘娘宮里實(shí)乃萬幸,岫煙受寵若驚,就怕叨擾了娘娘?!?/br> “我看你這孩子就是太謹(jǐn)慎,我瞧著你都高興?!睒s妃說完松開了岫煙的手,斜靠在軟墊上,笑吟吟望著岫煙和太子。 岫煙也朝目光炯炯地望著自己的他行了個(gè)大禮,“太子爺金安!” “董鄂格格不必多禮?!?/br> 榮妃使了個(gè)眼色,三福晉便先行告退了,一會榮妃也說乏了由嬤嬤扶著走了,宮殿里只剩下他二人。 胤礽看著岫煙驚慌失措的模樣,宛如有什么蠱惑他似的,不由地往前一步。 岫煙察覺了有些驚怕,想找個(gè)說辭離開此處。胤礽極慢地走到岫煙身邊垂眸看她,她的臉色明凈泛紅,小巧的耳垂也泛著誘人的粉色。 探手握住岫煙的細(xì)腰,岫煙嚇了一跳,本能地縮起身子,胤礽掌心一攏,反將岫煙的身子更緊地貼向自己。 手臂環(huán)抱著她,開始親吻她?!安恍校恍?,不可以……”岫煙拚命扭頭,大力推他。 胤礽把她抱得更緊,看著岫煙的眼睛:“江南一別,你可還曾想著我?可知我腦海里滿是你的影子?” 岫煙嗅到一股子濃烈的酒氣在身遭蔓延,他俊秀的臉龐泛著點(diǎn)點(diǎn)紅暈,雙眸霧氣朦朦似醉非醉,顯然是喝了不少的酒。 “太子,您喝醉了。” “嗯。是你,你害孤醉了。” 兩人孤男寡女,岫煙有些擔(dān)憂,便低聲勸道:“太子,您喝醉了,不如喚人做碗解酒湯吧?” 胤礽道:“不要?jiǎng)e的,我只要你?!?/br> 岫煙越發(fā)驚惶,感覺他的手在她背上撫摸,自己渾身也隨之燥熱,他猛地往前一靠,將岫煙的粉唇含在口中。 “唔,別!”岫煙喉嚨里發(fā)出幾聲低低的嗚咽,卻又怕被人聽見,胤礽含著那香軟的菱唇盡情吮吸,神魂激蕩卻仍覺不能饜足,緊裹粉唇,一條靈活有力的熱舌兒於岫煙口中,四處攪動(dòng),又噙著岫煙的舌兒送了些唾液。 岫煙心如擂鼓一樣跳了起來,整個(gè)人幾乎暈過去,他終于肯將她放開,將她抱在懷中,又愛又憐地望著她。 岫煙香腮透赤,兩眼含春,用極微的聲音求饒:“太子,請放開岫煙?!甭曇粑⑷?,末端百轉(zhuǎn)千繞似的。胤礽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下,很快便滑在那嬌軟的雪臀之上。 岫煙低低呼了聲,胤礽倏地將她抵上了一張?zhí)茨咀雷?,手上也用力掐著她的臀尖,將岫煙往自己身上緊貼過來。 岫煙忽覺有一物緊貼自己,鐵一般頂著,頓時(shí)叫道:“不要!” 胤礽聽了她的聲音,越發(fā)情動(dòng),瞬間便將她的身體微折按壓到檀木桌子,同時(shí)跨步往前,便呈岫煙的雙腿夾著他腰間的姿勢。 岫煙身子往后仰想要躲開,背后卻只是桌子,她的雙手無處放差點(diǎn)兒就仰身倒下去,倉促中只好摟住胤礽的脖子。 胤礽十分受用輕輕蹭她,掐了把她的臀尖手指便順著往下?lián)崛ィ詈笤谀菧\淺溝壑處流連,悄聲說道:“磨人的妖精,索性孤今兒就要了你。” 岫煙魂飛魄散,身子往后跌過去便要逃。 胤礽卻一把將她抱了回來,“小東西,竟這么怕么,遲早的事兒?!?/br> 岫煙蜷縮著身子,胡亂求道:“太子,饒了我,我不喜歡?!钡菋赏竦穆曇粲谪返i耳中聽來卻更動(dòng)情。 瞧著她,道:“不許不喜歡?!睂⑨稛煹哪槂阂惶?,于那花瓣兒似的唇上咬了口,岫煙吃痛,胤礽卻笑了笑,道:“寶寶乖,快像方才那樣抱著孤?!?/br> 岫煙自然不愿,一個(gè)勁往后退,胤礽卻步步緊逼。岫煙連退幾步便抵上了房門退無可退,門卻怎么推也推不開,胤礽追上來,抬手在她雪臀上打了一巴掌,發(fā)出了極響的“啪”聲,道:“不聽話,孤便罰你?!?/br> 岫煙驚慌地求饒:“太子,不要這樣?!?/br> “煙兒別怕我,即便我是太子,也不會改變什么,我還是原來那個(gè)我!” 但你已經(jīng)娶了妻,有了太子妃,即便做側(cè)福晉,也是妾,永遠(yuǎn)都給人瞧不起。 胤礽見她不說話,以為是順了自己,將她抱起,走進(jìn)一間布置華麗的屋子。 一路抱著她,到臥榻邊便伏身將岫煙放在拔步床上。拔步床上鋪著嶄新的被褥,軟軟的,躺在上面很舒服,放下岫煙,胤礽就動(dòng)手除去自己身上礙事的衣袍。 岫煙又羞又急,“太子,你說過不會強(qiáng)迫我的!” “煙兒你不知我有多想你,”雙眼緊盯著身下的美人,見岫煙那俏臉上,早已蓋著一層薄薄的紅暈,更顯得她秀麗絕倫。 情不自禁湊上前火熱地親吻愛撫她,動(dòng)手剝她的旗裝。 他是個(gè)強(qiáng)壯無比的成年男子,力氣上自不可同日而語,輕而易舉便能擺弄了岫煙,岫煙驚得要暈過去。江南初遇這人何等以禮相待,如今也跟個(gè)登徒子似的要欺負(f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