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 自省過錯方醒悟,竭盡春光面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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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雖然九阿哥同你訂了親,可終究沒把你娶過門,這樣闖到你閨房還是不妥當(dāng)”方才清淺撩開簾櫳進(jìn)來,險些沒嚇個半死。 那罪魁禍?zhǔn)走€悠哉悠哉地穿衣裳,走的時候還往岫煙臉上親了一口,還是岫煙嫌他沒有洗漱不許他親嘴,不答應(yīng)他又不肯走,只得紅著臉讓他親了一口才把人打發(fā)了。 清淺一直候在簾兒邊,眼睜睜看著自家格格被欺負(fù),自家格格還沒半點反抗的意思,心里又急又氣。 那肌膚之親,分明只能婚后才可以,突然想起格格之前丟的帕子,后來不讓她們服侍,甚至肚兜、褻褲都不見過,她們不好過問,但心里總是存了疑問。 如今一想,只怕這九阿哥早就對她們格格下手了,再看岫煙柔情的雙眼中含春情,純情中含著嫵媚,生怕兩人已越雷池,急忙追問:“格格,您別瞞著我,九阿哥是不是已經(jīng)哄了你的身子去?!?/br> 岫煙腦中忽然閃過胤禟舔她的畫面,瞬間有些熱,純凈柔美的臉蛋紅霞暈染,清淺暗叫不好。 沒有料到一向聰慧冷靜的格格會做出這么糊涂的事來,“還沒到大婚,格格怎么能跟他,跟他……那樣!”清淺終歸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姑娘,說起來自己也臉紅。 岫煙明白清淺也是為她著想,但她自己已經(jīng)想開了。雖然圣人有言,發(fā)乎情止乎禮,閨中女子也不許有yin泆之行,可是真正一旦動了情,哪里又能那么容易管的住自己。 想當(dāng)初,她也是惱火胤禟為人放肆,覺得不如胤礽守禮??墒钦鎸嵡闆r,還不是因為她心里先裝了胤礽,故而對胤禟生了偏見。其實反過來想,若是胤礽強行納了她,她心里指不定又恨胤礽不顧她的意愿。 說來說去,錯還在她。既嫁了胤禟,就應(yīng)該對他一心一意,可她沒有做到,總是冷著一張臉,還變著法兒把他往外推。 后來他真的對別人好了,她心里又不是滋味,怪他風(fēng)流不說,還總惦記著從前,最終做了更出格的事。 許是人在做天在看,還是被胤禟發(fā)現(xiàn)了,夫妻形同陌路。但他終究把事壓下,顧全了她的名聲。鬧到那個地步,也不曾短她的吃穿用度,還是一樣的錦衣玉食、綾羅綢緞。 但終究冷落了她,空虛寂寞的生活過久了,才幡然醒悟,從前他對自己有多好,而自己對他也并非無情,可事情已經(jīng)無法挽回。 能夠有這么一次機會回頭,什么矜持,什么守身如玉,岫煙通通不看在眼里了,她只知道她不能失去胤禟,想永遠(yuǎn)和他相親相愛。 胤禟也恨不得天天和美人兒耳鬢廝磨,但宮里規(guī)矩嚴(yán),尤其是還未分府的皇子,無論多大年紀(jì),每日需跟著外傅讀書,早上五點開始上課,到下午三點下課,共十小時。 下課之后,胤禟雖然能借著經(jīng)商的名頭偶爾往宮外去,但也不是時時都能得到康熙的批準(zhǔn)。所以兩人都飽受著相思之苦。 “九哥!”十阿哥拿手肘捅他,胤禟才猛然驚醒,大學(xué)士張英正盯著他,“九阿哥,你說說,下官講到了哪里?” 胤禟走了神,滿腦子都是岫煙,哪里知道他說到了哪里,只得如實道:“我方才沒認(rèn)真聽講,還請老師見諒!” 張英道:“九阿哥功課一直做得好,此際切不可懈怠。” 胤禟欣然受教。 再見岫煙,還把這事說給她聽,“爺為了你茶飯不思,課上還被點名,你說說如何補償爺?” 胤禟好學(xué)嗜讀,岫煙是知道的。前世被雍正打發(fā)到西寧任職,還隨身攜帶四套雜書作為生活必備品,手不釋卷。包括給自己那些信書箋,雖然是些敘情之言,煽情至極,看得人臉紅心跳,卻也字字珠璣,文采斐然。 不過比起那些煽情文字,岫煙還是更喜歡實實在在偎在胤禟懷里。 “爺想讓岫煙如何補償?” 胤禟見岫煙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看到某一處時,好似一陣微風(fēng)吹來,輕拂過他胯下欲棒,令他心跳加劇,劇烈的像隨時要從胸口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