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時被挑逗哭著請求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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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后,許逸寧在床上趴了好幾個小時。明明頭昏昏沉沉的,困意也一陣一陣襲來,可菊xue的疼痛卻讓他無法成功入睡。他張口不自覺地咬著枕頭試圖緩解疼痛,整個身體連換個姿勢都沒了力氣。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左予琛看到他這樣,終于也放棄了折騰他,帶上門下樓去了。 夜幕降臨,眼前的光影在一點點熄滅,終于完全浸入了黑暗之中。許逸寧聽見身后有“吱呀”的開門聲,然后便是“啪嗒”按開吊燈的聲音,突如其來的光亮刺得他趕緊抬手蒙住了眼。 “餓嗎,半天沒吃東西了?!弊笥梃±@到許逸寧這側(cè)的床邊,蹲下來溫柔地問道。 明明剛才還那么凌辱自己,此刻卻又故作溫柔地關(guān)心自己,許逸寧錯開目光,本想拒絕,可如果不吃飽又怎么有力氣斗到底,更何況,自己確實早已饑腸轆轆,便支撐著坐了起來,點了點頭。 見狀,左予琛從門外端來早已準(zhǔn)備好的餐盤,放在了床頭。 “要我喂嗎?” “不、不用。”許逸寧趕緊主動伸出了手,先他一步將碗端了起來。 盤內(nèi)是碗鮮粥配著些小菜,看著清淡嘗起來卻格外美味。左予琛坐在他的腿邊,就這么看著他小口小口進食。 察覺到了他的目光,許逸寧故意低下了頭,佯裝專心吃飯的樣子,一秒都不想和他對視。 似乎是被忽視的感覺有些不爽,左予琛故意將手伸進被子之中。此刻的許逸寧未著寸縷,他故意來回撫摸著他的大腿,用輕佻的聲音道:“吃飽了才有力氣挨cao,你說是不是?所以,多吃點,不然cao幾下就不行了還怎么滿足我?” 粗鄙的話語一句句鉆入許逸寧的耳中,他停下動作,感覺渾身都僵硬了起來,剛剛咽下的粥也讓他惡心到想吐。 “吃啊?!辈煊X到他的不適,反而令左予琛更為愉快,他將手又深入了些,有一下沒一下地taonong著許逸寧的分身。 “我吃?!痹S逸寧逼著自己咽下口中的粥,又舀了一勺強硬地塞到自己口中,仿佛自己只是一個機械的進食機器般。咽下最后一勺時,他感覺自己似乎解脫了,如釋重負地將碗放回了餐盤,有意地將身體下滑,錯開了左予琛的手。 好在左予琛也沒再繼續(xù),端起餐盤便向門外走去。 又是不知長達多久的安靜。左予琛離開時特地按滅了燈,掛鐘在“滴答滴答”地走字,然而并不是夜光的,看不見上面的刻度。床頭就有著吊燈開關(guān),許逸寧卻懶得伸長手臂按亮。 “就這樣吧。”他將身體蜷縮成一團,陷進被子里。剛剛補充了體力,讓他整個人都好受了不少,此刻,終于能朦朦朧朧睡過去了。 意識隨著水流的沖刷在逐漸清醒,許逸寧微微轉(zhuǎn)了個身,卻感覺身下的枕頭和床墊都變得僵硬無比,硌得人生疼。迷迷糊糊間他睜開雙眼,瞬間的明亮讓他又瞇起了眼。 等到視力逐漸恢復(fù)時,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浴缸里,頭枕著浴缸邊緣,難怪這么疼。 “醒了?”左予琛正拿著花灑幫他認(rèn)真沖洗著。 “唔......”脖頸實在疼痛,許逸寧支撐著坐了起來,然而當(dāng)臀部完全承受起身體的壓力時,霎時的疼痛又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坐好。”左予琛將他扶扶正,繼續(xù)著他的清洗。 不知是因為自己清醒過來,還是左予琛本就如此。許逸寧發(fā)現(xiàn),他總是有意無意地沖刷著自己的敏感部位。 先是故意在rutou四周來回沖刷著,手還不停地輕搓著rutou,美名其曰“要清洗干凈”。然而這里本就不臟,被他的一陣逗弄反而再次紅腫了起來。身體有些異樣地開始發(fā)熱,粉紅色漸漸蔓延到了全身,也不知是水溫太高,還是自己發(fā)燒了。 玩夠了rutou后,花灑順著左予琛的手繼續(xù)下滑,開始認(rèn)真地沖刷起許逸寧的不知何時已經(jīng)有些發(fā)硬的分身。 “這么硬讓我怎么洗???”左予琛一手握住他的分身,一手讓花灑在尿道口來回噴灑著。 許逸寧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紅,下身也開始腫脹難耐,他紅著臉試圖撥開左予琛的手,“不要......別碰那里了......” “要洗干凈啊,臟兮兮的怎么上我的床?!弊笥梃〉椭^,仿佛真的在認(rèn)真清洗一般,手輕輕劃開包皮,溫柔的水流直直地射向他的冠狀溝,直射得許逸寧渾身發(fā)顫,分身也在rou眼可見地越漲越大。 “好了,洗干凈了?!碑悩拥母杏X在一陣陣上涌時,左予琛突然松開了手,花灑也開始隨意地清洗起他的大腿,仿佛剛剛本就不是故意挑逗,而是再正常不過的清洗罷了。 腿間的難耐一陣陣涌來,許逸寧本能地想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卻被左予琛一把打掉:“干嘛呢,我剛洗干凈的。在我把你的手也洗干凈之前,不許碰它?!?/br> 眼前的左予琛似乎很沉迷于演這場戲碼,有一瞬間,許逸寧甚至真的懷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洗個澡也能起反應(yīng)。 可是欲望實在太難忍了,許逸寧主動伸出雙手放到左予琛的花灑之下:“求求你了,幫我洗手吧?!?/br> “不急?!弊笥梃≥p輕撇開他的手,專心地清洗起他的大腿,“我打算最后再幫你洗手?!?/br> 按照他這個速度,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洗完。許逸寧不知所措地將手放進水中無意識地開合著,最后咬咬牙,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伸手強行將左予琛手中的花灑轉(zhuǎn)了個方向,開始胡亂地洗起自己的手來。 尚未料到的左予琛一驚,竟也懶得糾正方向??粗S逸寧漲紅著臉急匆匆的洗手的模樣,笑著在他的大腿上劃著圈:“很急?” 確實很急,連清醒的意識都在一點一點吞噬的那種急??稍S逸寧卻說不出口,只是簡單地洗完手后,將雙手伸到他面前:“我洗干凈了?!?/br> “還不夠干凈呢?!弊笥梃∧笃鹚囊恢皇郑毤毝嗽斨?,“得一個指甲縫一個指甲縫認(rèn)真洗才能洗干凈,你剛剛那么著急,肯定沒洗好?!?/br> 語罷,便用花灑對準(zhǔn)指尖,似乎真的要一個指縫一個指縫慢慢洗。 許逸寧再也忍不住了,他身體前傾握住左予琛的手,眼神里透著染上了情欲的哀求:“求求你了......讓我射吧......” “是嗎?你很想要?”左予琛不緊不慢地詢問道,不過手掌被他緊緊握住的感覺,并不賴。 “想,想要,求求你了......”自尊已經(jīng)被完全吞噬,許逸寧順從地點著頭,滿臉急切。 “哦,那你早說嘛。男人嘛,欲望上來了忍不住,我也能理解?!弊笥梃∷坪跽娴母裢馍平馊艘獾厣斐鍪謥磔p撫著許逸寧的分身,就在他以為就此可以解放,開始暢快地呼氣時,卻又猛地撤回了手,“可是,我剛剛幫你洗干凈的,又弄臟了怎么辦?” 許逸寧一下子被問住了,他怔怔地看著他,本想說可以再洗一遍,但他不保證左予琛會不會故伎重演,再次挑逗起他來。僅剩的一點理智讓他不知該回答些什么,手懸在上空,很想馬上握住自己的分身,卻又得不到左予琛的同意,心里跟螞蟻爬過似的難耐。 “這樣吧?!弊笥梃∩焓职∷氖窒蛳?,讓他握住自己的分身,然后松開了自己的手。 雖然不知道左予琛說的“這樣”是指哪樣,但好歹算是得到了準(zhǔn)許,許逸寧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了,完完全全順著自己的欲望,旁若無人地自讀起來。 左予琛關(guān)了花灑,饒有興致地圍觀著許逸寧自我滿足的沉醉模樣,待他的呼吸逐漸急促,手上的動作也在不斷加快時,突然一把按住了射精口,壞笑著看著欲望得不到徹底滿足的許逸寧難以置信又渾身難耐的模樣。 “求你,求你......”許逸寧急得連完整的字句也說不出,雙手胡亂地試圖撥開左予琛的手,卻只是徒勞。 “怕你弄臟了嘛。”左予琛的手故意在guitou頂部又摩挲了幾下,然后猛地低下了頭,一把將其含進了嘴里。 “啊——”許逸寧一下子沒忍住,也管不了這么多,就這么在左予琛嘴里射了出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左予琛,等待著他的責(zé)罰。 沒想到,左予琛什么也沒說,看許逸寧確實已經(jīng)射完了,便松開了口,甚至還舔了舔頂端。未待許逸寧反應(yīng)過來,便俯身向前,將他的頭按向自己,舌頭強硬地試圖撬開許逸寧的嘴。 “唔,唔......”突如其來的侵襲讓許逸寧有些發(fā)懵,呼吸都調(diào)整不過來,整個人漲得通紅,牙齒毫無抵抗力地打開。一股異樣的液體從左予琛口中傳了過來,很明顯,這是自己剛剛射出的jingye。 “不......唔......”許逸寧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不出話來,被迫著含住了自己的jingye,喂完最后一滴后,左予琛終于松開了手,坐直了身子,還輕松地揩了揩嘴角。 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的許逸寧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吸著氣,卻又被滑至氣管的jingye給嗆到,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不許嗆出來,給我一滴不剩地吞下去?!弊笥梃□久家蟮?。 不敢違背命令,許逸寧只得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逼著自己下咽這并不好吃的濁液??粗暮眍^上下滾動了幾下,左予琛滿意地笑了笑。伸手架著許逸寧的腋下,讓他站了起來,然后打開花灑簡單地沖洗了幾遍,便拿來浴巾給他擦拭起水珠。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剛剛的一切都是左予琛故意的??伤趾拮约旱纳眢w太不爭氣,被逗弄這么幾下就起了反應(yīng),甚至還不知廉恥地求左予琛讓他自我滿足。 自尊在一遍遍地拋低又撿起,來來回回的反復(fù)讓許逸寧幾近抓狂。他看著左予琛幫自己穿好內(nèi)褲,系上浴袍,扶著他的腰就要朝臥室走去時,不知哪來的動力,突然一拳錘到了左予琛的后背。 毫無防備的左予琛被錘得一個踉蹌,滿臉怒火地轉(zhuǎn)過頭來時,看著眼前的許逸寧還舉著剛剛肇事的拳頭,眼睛里霧蒙蒙的,憤怒又無措地看向自己,心頭突然就涌起了一股熱潮。 “偶爾耍性子的寵物還是很可愛的,”左予琛重新攬住了他的腰,“次數(shù)多了就惹人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