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老公朋友擄走,舔胸捆綁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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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允冬在黑暗里睜開雙眼。他側(cè)躺在一處柔軟的地方,雙手被捆綁在身后,兩腳也被纏得并起,一動都不能動。 在被迷暈的上一秒,他剛找到一處租金合理的公寓,正準(zhǔn)備從酒店里搬出來。身體深處泛起異樣的癢意,這種滋味顧允冬很清楚。他剛和時容結(jié)婚的時候,曾經(jīng)極度不適應(yīng)這副身體對欲望的渴求,是時容改變了他,卻又輕易抽身。 燈光驟亮,顧允冬難受地瞇起了眼。身后,熱度十足的手掌貼上他的腰身,顧允冬被本能驅(qū)使得扭腰迎合,引得撫摸他的人手下的動作越發(fā)激烈,幾乎整個人貼了上來。 “熱……”顧允冬口中模糊不清地呢喃著,然后他隱約聽見叮的一聲響,似乎是冷氣開始運行的聲音,有風(fēng)涼涼地吹拂過來。 調(diào)溫度的人似乎怎么都不滿意,遙控器叮了好幾下,到一個溫和的涼度,顧允冬身上的T恤被卷上胸口。綁架的人終于舍得把他翻過來,下一秒又俯身到他胸前,舌頭舔上他胸前的小軟包,長長滑過一道濕痕。顧允冬只能看到一頭定型好的黑發(fā),規(guī)矩嚴(yán)整。 很快他就顧不得再去猜測此人的身份,那熱力十足的舌頭舔他的rutou舔得毫無章法,就像初生的嬰兒一般,急切地嘬吸。顧允冬左側(cè)的奶頭腫得老高,他啞著嗓音說了聲“夠了”,扭動身體,主動把右側(cè)的奶頭遞了上去。 “這邊?!?/br> 男人愣了愣,紅艷的奶頭就這樣在他眼前搖晃著,急切地渴求著他的愛撫。像是忽然被按到了什么開關(guān),他一手按在顧允冬肩上,一手抓上他左邊的小軟包,重重地揉捏。右側(cè)奶頭被咬上的那一刻,顧允冬嘴里發(fā)出快意的呻吟。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歡愛過了,自從接了個A市的項目,長期出差和時容分居,他這副被改造過的身體就越發(fā)顯得空虛。上周回S市,本想和他的伴侶來一場小別勝新婚的歡愛,卻發(fā)現(xiàn)時容竟然出軌…… 顧允冬抿了抿唇,方才迷糊的神智慢慢清晰起來。自己這樣……也算是出軌吧,無所謂了,自己和時容,本來就不合適。 他的身體很敏感,被玩玩胸,下面的花xue就會流一灘水。這個被時容弄出來的花xue,原本就是為了歡好才有的,自然而然的,胸前兩團(tuán)一手掌握的乳rou也是為了滿足時容的愛好。 “啊……你能不能,解開我?”顧允冬兩條又長又直的腿被綢緞綁在一起,扭動中,yin水從腿縫間流出來,屁股和腿根出黏糊糊的一片,看上去格外色情。 男人伸手抹了把他的屁股rou,牽絲帶線的黏膩液體掛了他滿手。顧允冬看見他抬起頭來,舌頭在手掌上舔了一下,清俊斯文的臉上露出了違和的沉醉神情。 顧允冬瞳孔驟縮,神情愕然。他本以為是某個猥瑣色狼在酒店里瞄上自己,然后趁自己搬家的時候擄來這間房。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居然認(rèn)識。 陳鶴,時容某次做地產(chǎn)開發(fā)時的合作伙伴,酒店業(yè)大亨,據(jù)說手段冷酷,年輕時輟學(xué)創(chuàng)業(yè),在黑白兩道都頗有人脈。顧允冬先前之所以這么信任時容,也是因為他對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毫不避諱,見生意伙伴時也喜歡帶著自己,情濃時別提多黏糊。 上次見陳鶴是什么時候? 顧允冬正分神,陳鶴忽然低頭,一口咬上他的喉結(jié),力度恰恰好。他“啊”的一聲,被調(diào)教出來的叫床聲軟糯糯的,將男人激得浴袍下孽根挺立,迫不及待地從敞開的袍擺邊緣神了個頭。 顧允冬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下藥了,這會兒連頭一轉(zhuǎn)就暈,只能任男人在自己脖頸間唇舌肆虐。 他試圖好好跟他講條件:“你解開我腿上的東西好么?就算解開我也跑不了的,我沒力氣?!?/br> 他的雙眼里水光瀲滟,顯然是被情欲折磨得不輕。陳鶴的大手在他腰間摩挲,猶豫片刻,掉頭去對付他腿上的繩結(jié)。 顧允冬呼出一口氣,在束縛解開的一剎那,迅速雙腿敞開,勾上陳鶴的腰,開口的語氣中帶著撒嬌的意味:“你把我手也解開啊,不然我怎么抱你?” 陳鶴順著他的腿根摸上去,一捏那rou嘟嘟的屁股,喘息著說了今天第一句話:“不,你會跑掉的。” “我不會。”顧允冬一臉郁悶。 陳鶴又搖了搖頭,雙眼盯住他微微嘟起的嘴唇,道:“你很聰明,我不會大意?!?/br> 顧允冬一口老血哽在心口,不再要求,而是問:“有套嗎?” 陳鶴抿了抿唇,面上泛上一絲冷意:“我沒病。” 顧允冬一臉狐疑。這些富豪平時生活中全是誘惑,濫交太常見了。就連看似對自己溫柔小意,忠誠不二的時容,不也私底下外面亂搞么? 陳鶴沒再爭辯,堅定地伸手掰開他下面的兩瓣花唇,直挺挺伸出浴袍外的碩大guitou往上一抵。顧允冬渾身無力,卻還是縮著屁股往后掙扎,嘴里喊道:“戴套!不戴我不做!” 陳鶴伸手抓住他的胯骨,一手扶著自己的roubang,不容分說地往那微微翕動的花xue里擠。顧允冬看著猙獰的巨物寸寸深入,被填滿的感覺是如此美妙,瞬間令他忘掉戴套這事,哼哼著伸腿纏住了陳鶴的腰。 陳鶴的額前滴下一抹冷汗,停頓了一會兒,才緩慢抽送起來。 “啊……好大!”實在是太爽了,xue里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插的感覺,只希望能被干得越深越快才好。 陳鶴眼前是橫陳的白皙身體,柔韌的腰身隨著自己的動作yin亂地扭動著,兩團(tuán)軟rou輕顫,又不到夸張的程度,長腿纏著自己的感觸分外清晰。他喘著粗氣,臀部擺動得越來越快,雖然沒什么技巧,但勝在本錢過人,對顧允冬來說無異于久旱逢甘霖。 他正“嗯嗯啊啊”地呻吟得過癮,忽然聽見陳鶴悶哼一聲,xue里涌入一股激流,沖擊的動作也驟然放緩。 顧允冬被吊得不上不下,詫異地睜大眼,問:“你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