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重復了,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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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在顧晉昂上高二那年,有一天卓言直到深夜才下班回家,他掏出鑰匙開門,擰了好幾圈也沒能擰開,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被反鎖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顧晉昂才過來把門打開,他看著對方潮紅的臉龐,和平日里那個清冷穩(wěn)重的大男生完全不一樣,心想他這個樣子,該不會是趁自己不在家,偷偷談戀愛然后把女同學帶回來了吧? 卓言自認為是比較開明的家長,但顧晉昂畢竟才上高二,就算他同意,那女同學的父母肯定是不會愿意的,正想著要不要問一下,結果就看到電視機底下的CD機還來著燈,顯然剛剛顧晉昂反鎖著門,是在客廳里偷偷看碟片。 平時顧晉昂可從來不看電視,也不看碟片的。 卓言不傻,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怎么和顧晉昂說這種事,索性趁著他回到房間,趕忙把自己私藏的那些簧片,以及CD機里放著的那張黃片也取了出來,然后打包起來,第二天就送給了自己的一個兄弟。 男生嘛,在這樣一個正值躁動的年紀,都有著追尋有關‘性’方面的沖動,卓言也是從他這個年紀走過來的。 但顧晉昂和他還有著很大的不同,顧晉昂將來是要考名牌大學,是要在社會上成為一個有用的人的,不能被眼下的一些欲望驅使。 隨后沒多久,卓言也就把這件事給拋之腦后了,因為在他的心里,顧晉昂就是高山冷松,純凈的不應該受到一絲渾濁社會的污染。 結果呢??? 好家伙,沒想到幾年之后,顧晉昂就把他cao了! 卓言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顧晉昂弄回家里去了。 身上也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只是一醒過來,渾身上下,里里外外,無一處不是酸痛難受,屁股里面更是漲裂的好像還含著顧晉昂那根驢rou似得,讓他一動彈就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難受的腦殼兒直嗡嗡的疼。 “你醒了?” 顧晉昂穿著白色的襯衫,下面則是一條休閑褲,依靠在房間的門邊上,手里還拿著一根鋼筆,怎么看都是一位充滿高知與精英氣息的上層人士,完全讓人無法把他和昨天那個,把他按在床上猛cao,一邊嘴里還說那些不堪入耳的yin辱字眼,甚至最后還...... 卓言忽然想起來了,他臉色一白,顫抖著被啃破的嘴唇,惱怒的瞪著顧晉昂:“你......你居然......” 那句話還說說不出口,他甚至是想都沒想過,在床上還能做出那么下三濫的事情。 顧晉昂竟然在他的屁股里撒尿...... 現(xiàn)在光是回憶起來,那高壓水槍一般射在敏感腸壁上,那讓他打著哆嗦,無論怎么毫無尊嚴的哭叫求饒都死死插在他身體里尿個沒完,最后那guntang的尿液灌的他小腹都鼓起來....... 卓言咬緊牙關,隱約從口中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鐵銹味。 “餓不餓?醒了就吃點東西吧,我給你煮了粥,你先湊合吃點清淡的墊墊,明天再給你做其他的?!?/br> 如果是放在以前,顧晉昂能主動幫他刷個碗,他就能高興老半天,可是現(xiàn)在聽著卻只是覺得一陣寒意入骨。 顧晉昂轉身去廚房把粥給他端了過來,然后坐在床邊,用勺子舀著喂到他的嘴邊,他不張嘴,顧晉昂便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想吃?那你說,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叫外賣?!?/br> 卓言皺著眉頭,虛弱的抬起手,一把將碗從他手里打翻在地。 “你少在這兒惡心??!”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果然,顧晉昂立刻就裝不下卻,把手里的勺子往地板上一砸,勺子應聲摔的粉碎。 “惡心我?哥,我第一次cao你,你可以說是被我下了藥,但是昨天晚上,你可是爽的嗓子都叫啞了,甚至還被我cao的在床上失禁,尿的床都沒法睡了,我這才把你抱回來了,不然你病成那個樣子,誰去管你?” “那你不需要你假好心!滾!” 顧晉昂不說話了,他胸膛起伏的厲害,顯然正在努力壓制著內里的火氣,兩人對視著,過了一會兒,他就猛地把卓言撲倒在了床上。 卓言沒有預料到他會突然又發(fā)瘋,腦袋被壓著‘咚’的一聲撞在床上,顧晉昂卻不管,一雙大手鉗住他的手腕和大腿,然后就像殺雞似得,掐著他把他往上提了提,然后毫不費力的便把他身上的睡褲就給脫了下來。 “看來我說什么你都聽不懂,那我也不說了,哥,反正你已經(jīng)被我cao了,以后都是我的人,時間長著呢,咱們就慢慢磨?!?/br> 說完,兩個人已經(jīng)赤誠相見,現(xiàn)在是大白天,房間里光線明亮,卓言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赤裸著的顧晉昂。 那魁梧高大的身材,以及那緊繃著的腱子rou,和他自己這細瘦的身板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啊啊??!你干什么?。俊?/br> 顧晉昂竟然趁著他犯暈,又握著那恐怖的巨物作勢要往自己的屁股里插,他連忙夾緊臀縫,可是已經(jīng)晚了,顧晉昂的guitou已經(jīng)頂了進去。 在他昏迷的時候,顧晉昂往他的腸道和xue口內外都涂抹了許多的藥膏,所以油乎乎的,像提前做好了潤滑。 guitou插進去了,柱身也‘噗嗤’一聲緊隨而入,一捅到底。 那股要被撐爆的恐怖的感覺又回來了,卓言一張嘴就說哭腔,他簡直要被這種感覺嚇出心理陰影來了。 “啊......啊......出去,好漲......” “漲?”顧晉昂忽然抬起頭來,柔聲問道。 卓言以為他是心軟了,連忙紅著眼睛點頭。 誰知顧晉昂低頭往他唇上親了一下,聲音沙啞的說道:“會更漲的,你試著習慣了,以后就不會這么辛苦了?!?/br> 話音剛落,顧晉昂的guitou死死頂住卓言的直腸口,馬眼開閘,一股滾熱的激流便射了出來,卓言仰著脖子猛地哆嗦起來。 他雙眼失神的望著顧晉昂,直到整個腸道再次被灌滿尿液,顧晉昂才松開了鉗制他手腕的大手,也不知是拿了個什么東西,當他把生殖器在他的腸道里抖了幾下,然后迅速拔出來之后,又立即往里面插了個堅硬的東西,將那漲凸小腹的尿液嚴嚴實實的堵在了屁眼里。 “哥,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不像懷了我的孩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