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被迫聽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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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玹雷厲風(fēng)行,第三天去宗廟祭祖的日子就定下了,不過也得十天后。祭祖的日子最有講究,拓跋玹也滿足了,畢竟有了盼頭,再說也沒有三個月那么長。 而仙蕙這兩日則閉門不出,打算給玉竹與子芩分別挑個好人家。 她們兩個在宮里伺候了十來年,盡心盡責(zé),仙蕙可不想委屈她們,包括青黛、佩蘭等等這些個姑娘,盡心服侍了她這么些年,又跟著她背井離鄉(xiāng)來了此處,她們的歸宿俱系于她一身…… 便向嚴(yán)嫣打聽她有沒有好的人選推薦,實(shí)則也是試探她消息是否靈通。 嚴(yán)嫣這兩日被她留在公主府,仙蕙一直在試探她,比如對那魏王恨意多深,又是否想過離開這魏地等等……收獲頗豐。 就玉竹、子芩二人選夫之事,嚴(yán)嫣也真的給她推薦了幾個人選,其中有一個是嚴(yán)臻的部下。 “少卿底下有個都尉叫羅勒,年二十二,出身雖然不高,但品德好、有本事,生得也是一表人才,他的妻子難產(chǎn)去了,只留下了一個女兒還不足三歲,想再娶個賢妻,雖然比子芩小了一歲,只要子芩相得中,也不枉一樁好姻緣,且看公主意下如何?” 鰥夫原本不在仙蕙考慮范圍之內(nèi),但是北地各部落常年征戰(zhàn),為了留下后代,通常很早就娶妻生子。像羅勒二十二孩子三歲算很晚的了,北地的男子十二三歲當(dāng)?shù)己敛幌∑妗?/br> 玉竹、子芩也都表示只要品性好,出身倒無所謂,而是這羅勒二十二歲能夠靠自己的本事官居都尉,將來也前途無量。如果能夠拉攏過來,實(shí)在是一大助力。 便讓嚴(yán)嫣出面請嚴(yán)臻把羅勒帶了過來,最后還真的成了一樁美事,只不過這羅勒沒和子芩看對眼,倒相中了玉竹。不過仙蕙也不覺得奇怪。 平心而論,子芩外貌比玉竹嬌美,但玉竹氣質(zhì)更,跟子芩站在一起完全不會被比下去。而且玉竹有主見有魄力,是個當(dāng)家主母的料。 羅勒也不嫌她年紀(jì)大了三歲,繼續(xù)在公主府任職也都答應(yīng),只要玉竹能孝順公婆、善待前頭妻子留下的女兒,玉竹對羅勒也挺滿意,這樁姻緣便這樣定下了。 至于子芩,也不急,有另外的人選,慢慢相看就是。 他們走前,仙蕙還好奇問:“將軍跟駙馬同歲,為何遲遲未娶妻?莫非將軍也想聘個世家貴女?” “臻以為女子高貴與否并不在出身,而在品性,一直想娶個品性高貴的女子,是不是世家貴女倒不打緊,但臻希望自己心儀,娶回家珍之愛之。也許跟過去經(jīng)歷有關(guān)吧……也許父親對母親不夠珍愛,我母親與拓跋梟生了jian情,以致拓跋梟害父親丟了性命,母親也害了自己……我沒遇到自己想要那個,便不曾動過娶妻的念頭?!?/br> 仙蕙聽聞他對感情竟是如此之真摯,也頗為動容。 趁嚴(yán)嫣送他們離開之際,仙蕙忍不住問玉竹是如何瞧上那羅勒的,其他幾個丫頭也好奇地湊上來,便是蘭馨都把腦袋轉(zhuǎn)過來了。 玉竹笑了一下笑,道:“其實(shí)就是能和他說得上話,再來就是觀他面相、身材、步伐大致能判斷他性能力不錯,最后就是他見到公主驚艷過后又守規(guī)矩,定力不錯,各方面都不錯,很難得了?!?/br> 成婚多是盲婚啞嫁,就連公主都是先與駙馬定親再見的駙馬,自己還能先見了人再決定要不要嫁,更是難得了。 “玉竹姐,這男子那啥能力還能看出來?”青黛性子最好奇,話又多,這會聽玉竹一說,忍不住就出聲問了。 “其實(shí)也只能看個大概,也不是靠單一某處,也可能不準(zhǔn)。”比起觀察男子她更擅長觀察女子,畢竟后宮妃嬪可供練習(xí)揣摩,還可以查證。 “噢!”青黛畢竟還是個姑娘家,也不好意思再追問。 晚間用了膳,仙蕙又在向嚴(yán)嫣打聽魏地情況,尤其是那拓跋梟重臣愛將的情況,嚴(yán)嫣也都一一相言,聊得正好時,公主府來了一個訪客。正是那大公子拓跋琰。 說起來魏王府幾位公子個個豐神俊美,高大健壯。仙蕙也不偏袒駙馬,其中生得最俊的實(shí)屬這大公子拓跋琰,號稱北地第一美男。與嚴(yán)嫣本也是一對璧人,可惜了。 拓跋琰正是為嚴(yán)嫣而來,仙蕙哀憐他們,自然將一眾人等打發(fā)了,自己也回了房,把余下的空間留給了他們。 拓跋琰足足一個時辰才離開,嚴(yán)嫣重新梳洗過了,但臉頰上的潮紅之色,亦是還未消散,仙蕙哪能不明白,卻也不點(diǎn)破。 過后拓跋琰又來了一次,動靜實(shí)在鬧得有點(diǎn)響,仙蕙也隨他們,因?yàn)樗詡€也找駙馬去了。頓時明白玉竹和子芩急著出嫁的心境了,聽墻角實(shí)在讓人yuhuo焚身。 “…嗯…嗯…”仙蕙坐在拓跋玹身上,蜜xue夾著拓跋玹的roubang子快速移動,把他每一寸包皮都撫慰到了。拓跋玹仰起身捧著仙蕙豐滿的胸乳吮吸,時不時也挺動幾下。 花心嫩rou隨著動作撞進(jìn)馬眼里,只覺guitou棱子給她勒的差點(diǎn)就射了精,連忙抱著仙蕙改成側(cè)臥式,扳起她一條長腿,尋找最軟最嫩的那一點(diǎn)嬌rou,磨著轉(zhuǎn)著,“…嗯…嗯…不行了,駙馬” 仙蕙已經(jīng)再一次登上巔峰,那xiaoxue里緊密的收縮著,一浪高過一浪,纏著拓跋玹的guitou棱子絞扭著,逗得他也撐不住射了精。 歇息一會,roubang也不抽出來,繼續(xù)搓著仙蕙那對酥胸徐徐把玩,“大哥實(shí)在荒唐,怎么能去公主府上如此行事,”拓跋玹更氣的是他都還沒與仙蕙在公主府翻滾呢,倒被他大哥搶先了,雖然對象是嚴(yán)氏。 說起拓跋琰,雖然女色上頭荒唐了點(diǎn),但別的毫不含糊。 身為長子,自幼聰慧過人,十歲時就為拓跋梟招降過幾位心腹重臣,談?wù)摃r事、政務(wù),不光對答如流,并且詳加剖析,絲絲入扣,深得拓跋梟喜愛,很早就讓他參與軍國要務(wù)的籌劃。 要不是因?yàn)閺埵蠟榱俗屚匕蠗n與柔然公主合婚而騰出正室,拓跋琰早被立為世子,只不過這柔然公主也無所出,將來拓跋琰繼承大業(yè),幾乎是拓跋部上上下下都有一種默契。 主要也是因?yàn)橥匕喜肯騺硎橇⒌樟㈤L,沒來沒有打破過這個傳統(tǒng)。便是拓跋玹在內(nèi)的四個兄弟,也處處以拓跋琰為先,即便是宴會上也是拓跋琰先起身,他們才會離席。至少明面上是這樣的。 所以他大哥在公主府這樣行事,拓跋玹除了叫仙蕙改變心意,他也沒法去干預(yù)。當(dāng)下又把仙蕙壓在身下,哄著她答應(yīng)不讓拓跋琰進(jìn)公主府。 仙蕙哼哼道:“…嗯…嗯…都是自家人嘛,怕什么……嗯…嗯” 就是自家人才可怕。自家這幾匹狼哪個不惦記仙蕙,拓跋玹其實(shí)心知肚明。不過他卻也沒料到拓跋琰這么快就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