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公主,是誰給了你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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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仙蕙感覺自己正半靠半躺在男人懷里,不由伸直兩腿,胯下傳來那種熟悉被人耕耘過了的感受,意識也漸漸回籠,想起駙馬竟趁自己醉酒肆意欺負(fù)她,把她擺成各種羞人、放蕩的姿勢,這人越來越壞了。 朦朦朧朧地睜開眸子,卻看見與自己赤條條地貼臥在床上的不是駙馬,而是拓跋琰。 “公主終于醒了。” “你怎么可以這樣趁人之危!”竟然趁她喝醉行jian,奇怪的是,她沒有因此對拓跋琰生出半點恨意,只是羞愧于嚴(yán)嫣醉酒伏在案上昏睡,自己卻和她的男人在榻上翻滾…… 對嚴(yán)嫣的虧欠迫使仙蕙急忙起身,拓跋琰卻是眼疾手快,猛地一拉,仙蕙再次跌在他懷里,又用兩只鐵臂牢牢地將她困住。 仙蕙扭著身子想掙脫他的懷抱,可拓跋琰是個高大的男人,結(jié)實有力的雙臂如鐵鉗一樣,她無法動彈,急急道:“快放開!” “公主之前可被我御的如癡如醉,生怕我放開呢!” “胡說!”拓跋琰嘴湊上來,仙蕙想要扭頭不讓他親,可那霸道的唇舌一下就喂?jié)M了她的小嘴。拓跋琰勾住她的小舌,吸允著仙蕙的津液又強行渡入自己的,迫使她咽下。 拓跋琰當(dāng)然知道之前是被仙蕙當(dāng)作他二弟才那般迎合他,此番要叫她記住自己,也讓她記起,是自己給了她那無上的快樂。 在她身上四下揉捏撫摸,任憑她如何扭動腰臀都躲不開那guntang的大掌。仙蕙身子不由得酥軟下來,雙手扶著他的肩,欲拒還迎地回應(yīng)他。 粗長的手指再次探入她神秘的私處,撥開那嬌嫩的花唇,揉弄其里面的小珍珠,按壓著小口逼迫著那最私密的小嘴一點點張開。 仙蕙看向伏在案上的嚴(yán)嫣,心中因為愧疚而抗拒,下腹卻在他的挑撥下不受控制地涌上陣陣酥麻,一屢屢滑膩溫?zé)岬拇核翁试谒菩摹?/br> 拓跋琰放過了她的小嘴,親她美麗的臉頰:“公主可真是個水做的人兒!之前在我身下也這樣水流不止……” “別說了~”明明是在阻止他,可發(fā)出的聲音卻嬌媚得勾人,仙蕙咬住下唇,羞得滿面緋紅。 “公主等心急了,這就插進(jìn)來,”拓跋琰邪笑著抬起仙蕙一條玉腿,迫不及待地將陽具插入她濕軟緊致的蜜xue里,“還是這么緊!” 他插進(jìn)來那一瞬,仙蕙也攀著他結(jié)實的肩膀舒服得唔了一聲。 拓跋琰緊緊抱著仙蕙,感受著她體內(nèi)媚rou的揉搓吸允,“好舒服,公主可真是人間尤物!” “輕點聲。”仙蕙輕聲說著:“別吵醒了嚴(yán)嫣,嗯啊,唔” 拓跋琰開始挺著寶貝在她的花徑里里橫沖直撞,殺得興起的還跟她換了一個體位,讓她仰躺著,然后把她的兩條腿壓在她白璧無瑕的飽滿酥胸上,再次深入的動了起來。 仙蕙被他那時而迅速快捷、時而溫柔的研磨玩得酥麻難禁,她感覺自己飄蕩在大海上,一會起一會浮,一會像飄上了云端一般,理智也漸漸從腦中抽離,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一聲聲勾人心魄的嬌吟,“嗯啊,啊啊啊……” 拓跋琰見她如此沈醉其間,呼吸也急促起來,忽然停住不動,緊盯著仙蕙一汪含情目問:“公主,是誰給了你快樂?” “是,大伯,是伯陽,唔……”仙蕙原本嬌媚悅耳的嗓音帶了幾分沙啞,越發(fā)聽得人心里癢癢。 “昏禮上見過公主就勾得我心癢癢的,那時我就當(dāng)場射了一回,就這樣浪費了,要是能射進(jìn)公主肚子里為我生個兒子多好……” 仙蕙被他說得害臊,所說前頭是醉酒把他當(dāng)作駙馬,可此時自己清楚地知道是大伯,他粗硬的大roubang還有一部分硬挺挺地停留在她的體內(nèi),這種充盈的感覺讓她留戀忘返,便是聽他說著這種yin亂的話,對嚴(yán)嫣的愧疚也被盡數(shù)拋下,唯一感受到的就是愉悅與刺激。 “公主突然咬得這么緊,定也是極喜歡……”一邊說一邊將粗硬的大roubang再次插進(jìn)去,還盯著那貪婪吞咽自己寶貝的小嘴不放,揉捏掰開著粉臀,好讓自己的陽具入得更深。 接著就開始了猛烈的進(jìn)攻,那活塞動作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叫仙蕙身子止不住地顫栗。 花心涌出的陣陣火熱yin液噴到拓跋玹的guitou上,叫拓跋琰也忍不住射給了她。 兩人赤裸相抱著喘息,身下性器還緊緊連接在一起,拓跋琰炙熱的目光又像舌頭一樣把她的身子全部舔舐了一遍。 仙蕙輕咬著下唇,臉上因為嬌羞再次浮上一層紅霞,使得她那眉目如畫的俏臉美艷極了。 “公主簡直就是來克我的!” 仙蕙感覺肚子里的大家夥又硬起來,實在也經(jīng)受不住,最后只得跪在拓跋琰跨間替他rujiao。仙蕙那兩團美乳飽滿又富有彈性,拓跋琰被她包裹起來磨蹭,guitou又有她溫?zé)釢窕拇缴喾?wù),別提有多銷魂。 不想將jingye浪費,扒開仙蕙的濕潤的yinchun,深深頂進(jìn)去對準(zhǔn)花心,大股大股的jingye噴射而出,覆蓋在她的zigong上…… 為了不叫嚴(yán)嫣發(fā)現(xiàn),待拓跋琰走后,仙蕙把最穩(wěn)妥的蘭馨叫進(jìn)來鋪床整被,換下來的被單也讓她避開其他人親自去洗。 蘭馨照了吩咐去辦,仙蕙聞著還有股子腥臊的氣味充斥在床帳里,便拿香爐到床帳里熏,把那些味道全蓋過去后,才把香爐重新放回到案幾上。 仙蕙不想別的丫頭知道這混亂事,晚上泡了香湯沒叫她們服侍按摩。玉竹這陣忙著備嫁,也不覺得奇怪。 這事算揭過去了,不兩日,便跟拓跋玹一起到了宗廟,祭告于祖靈,禮成而成婦,仙蕙入了入拓跋家宗廟,此婚姻由是固結(jié)。 夫妻倆也終于可以正式同居,當(dāng)然不能勞累仙蕙這個公主換地方,于是拓跋玹從他住了十多年的院子搬到了公主府。 本就是新婚燕爾,終于同宿同食,無所顧忌,兩人極盡男女之歡,很快仙蕙就被確診有了身孕。 仙蕙因為還沒有做好當(dāng)母親的準(zhǔn)備有些不知所措,耐不住拓跋玹欣喜若狂,也滿心期待這個小生命的降臨。 這個即將到來的小生命,于整個魏王府都是喜訊。便是仙蕙一干侍婢也按捺不住替兩位主子高興,唯獨即將要出嫁的玉竹,心情復(fù)雜乃至心神不寧。 因為她是最明白不過的,如果是和駙馬,公主不可能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