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回 美人施計惑君心
書迷正在閱讀:癡女姐妹、雙性閱花事件簿、弟奪兄妻(雙)、jiejie的致命誘惑、拉拉修煉手冊王嫣外傳、甜rou汁(短篇類)、女攻)被壓制的總裁、【綜】惡魔們的羔羊(弱攻)、世界第一黃暴漫畫家【高h】、GV巨星拍攝日志(雙性,N/P)
“公主,你如何來了?”拓跋琰看著披風下盛裝打扮的美人兒,立刻就被迷的暈乎乎的,手腳動作倒快,快步走來一把將仙蕙摟進了懷里,踢上房門。 仙蕙睨他,“你也不來看人家,人家想你不來看你怎么辦” 美人養(yǎng)眼,美言暖心,拓跋琰如何抵受得住,含住那兩片誘人的紅唇就是一通熱吻,那雙色手,也在她玲瓏浮凸的身上恣意巡游了起來。 仙蕙照著子芩給的法子,纖細腰肢已經(jīng)恢復得一如往昔,那對滿是奶水的雙乳則愈發(fā)飽滿鼓脹。待拓跋琰匆匆解了她的披風,手伸到她束腰處時,仙蕙阻道:“我找你有別的事,莫急!” 如何不急,拓跋琰現(xiàn)在簡直全身冒火,手上小動作還是不斷,仙蕙輕搥了他一下,“人家這兩天特別想喝酒,懷孕一直禁著,好不容易兒子出生又得給他喂奶,最近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但為了兒子著想還得忍著,我就想不如來你這看你喝上幾口,人家聞聞酒香解解饞,可以嗎?” 拓跋琰知道仙蕙喜歡飲酒解悶,當初兩人成就好事,還是美酒做媒,為了自己的兒子忍了這么長時間,懷胎十月到生產(chǎn)帶孩子哪樣不辛苦,這么一點小小的要求拓跋琰如何舍得拒絕。 仙蕙見他答應,當即吩咐婁潯去置備膳食美酒。 “不做幾個下酒菜,光看你喝酒人家只怕忍不住,婁潯做的菜很合我的口味?!毕赊ソ忉屗龓錆∵^來的原因。 “那是,”拓跋琰摟著仙蕙的腰帶她到桌邊坐下,“不過公主中意婁潯手藝,可知他為何做得一手好菜?” 仙蕙擔心他發(fā)現(xiàn)自己讓婁潯在酒里動手腳,有點心慌地將臻首埋入他脖頸中,“未曾過問此事,伯陽可知緣由?” 拓跋琰親了口她美麗柔細的發(fā)絲,方道:“因為婁潯這小子挑剔,下軍營以后嫌那些廚奴伺候都不周到,每到一處派人都找當?shù)氐拿麖N,還讓他們講述烹飪技巧,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做得一手好菜,不過很少親自動手就是?!?/br> “只是昔日挑三揀四的少將軍成了階下囚,他倒非常知時務,二弟讓他做廚奴也沒有半點抱怨,我都懷疑是不是婁成的種。”說著一臉壞笑,道:“指不定是婁成出門打仗,嬌妻獨守空閨孤枕難眠,于是哪個兄弟好友代為效勞?!?/br> “你這人說話好沒遮攔!”仙蕙嗔他:“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人”她都說不出,改口道:“也不是非得性子如出一轍,才是親父子。”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呢! “知時務,說明他是聰明能干之人?!毕赊フJ真的小模樣,叫拓跋琰愛煞。 身上還是熱意難退,把腰帶褲帶一并松了,拉著她小手蓋上自己那硬物,仙蕙摸到那guitou的馬眼兒處,揉了幾揉,頓把拓跋琰揉了個喘息聲聲。 仙蕙臨盆前那一陣,拓跋琰知道其中的厲害,別的地方不敢碰,但拿她小手撫慰自己還是沒少干,仙蕙便對他的敏感點也熟悉,可不幾下就把他揉的魂飛魄散。 婁潯也酒水菜肴端上來后,得了仙蕙的示意留在門外等著指令。 仙蕙親自為拓跋琰倒酒,怕拓跋琰太強悍藥效不夠,一連灌了他四五杯,待他徹底暈了,才拿了他關押嚴臻那牢房鑰匙出城的令牌等等,交給婁潯讓他一定要親自將嚴臻安全護送出城。至于接下來嚴臻想去哪里,由他自己決定罷了。 以婁潯的武藝,加上子芩的迷香,從牢里救出嚴臻不難,嚴臻畢竟有傷在身,逃出城門卻不容易。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仙蕙先回了躺公主府,喂了小寶寶哄了睡又往拓跋琰這邊來,如此折回兩次,人也累了,便不往公主府去,留在拓跋琰書房。 拓跋琰醒來懵了幾懵,憑他的酒量當然不可能是四五杯就會醉的,一摸身上鑰匙令牌都沒了,立刻就明白仙蕙做了什么,而仙蕙做了壞事還坦白從寬,把事情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道來,拓跋琰哪里舍得怪她,只想把嚴臻那小子捉回來,還有婁潯那小兔崽子不勸著仙蕙,還敢如此膽大妄為,非得把他抓回來痛打一百軍棍。 仙蕙卻是款款依偎在懷里,抱著他的大腿撒嬌道:“別去嘛~難道你舍得離開人家?” 拓跋琰被她勾得渾身是火,抱了她在腿上狠親了一回,松了她柔嫩香軟的小舌頭,哄道:“乖,待我辦了正事就回來疼你!” 仙蕙搖頭不依道:“你從前說跟人家在一起才是正事,原來都是哄人家的。” 拓跋琰無法,低頭輕輕親吻著她的臉頰,又是溫柔地哄著:“實在是此事關系甚大,嚴臻若真是慕容釗安插在魏地的jian細,一旦他與慕容釗匯合,我軍必敗無疑,這是至仲達他們于險境!” “嚴嫣給我寫信提到,嚴臻向她坦白他的確知道了他的身世,但也是最近慕容釗派人與他接洽,他才知道,而且他沒有回到燕地的打算,他只認嚴父不認其他任何人?!?/br> 她姐弟二人雖然恨拓跋梟殺父奪母,卻也對魏地抱有感情,尤其是感激張氏當年勸拓跋梟饒過他們性命并其養(yǎng)育之恩。 這也是為什么嚴嫣受到如此屈辱,嚴臻也一直忍耐的原因,雖然也確實孤不敵眾,但也恩怨分明,他心中自然是極其痛恨拓跋梟的,另一方面也明白他父親的死他母親要負很大責任。 “他暫時沒有想法,不代表以后沒有,”他有才能,心中亦有大志,現(xiàn)在證明他還有足夠讓他干一番大事的身份地位,傻子才信他不心動。 見拓跋琰還是打算離開,仙蕙生氣地把他推開,使了最后一招。 拓跋琰眼愣愣地看著仙蕙往后退了兩步,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起腰帶來。 仙蕙今日穿了一襲暗紅曲裾深衣,袍裾沿邊衣緣以金絲繡著花紋,用寬大的錦帶束腰,襯出那抹苗條纖細,錦帶嵌了玉扣環(huán)佩,隨著走動發(fā)出悅耳的叮當之聲,前沿的下擺像朵移動的花,后面的裙裾則逶迤于地,襯得她窈窕的身段更顯婀娜多姿。 自懷孕后,仙蕙已經(jīng)很久沒有著繁復的曲裾,也很少這樣盛裝打扮,她如筍的纖纖玉指盤旋在腰間,看得拓跋琰目不轉(zhuǎn)睛,只見她優(yōu)雅地解下一個玉環(huán),輕輕地抬手松手,腰帶就落在了地上。 隨著玉指慢翻地解開衣襟,便能看見那嫩白奶兒躲閃著,白雪紅梅、紅酥玉軟,看得拓跋琰鼻血都快流出來,她還將玉手停在那雪白的乳溝之上輕撫。 如此美人計使下來,真真是比那上等迷魂湯還來得兇猛。 拓跋琰騰地一下就站起了身,兩步上去將手伸進她松松垮垮的曲裾里,握住一只飽滿的柔軟,接著就低頭含住那嬌嫩的奶頭使勁吮吸著,吸走大股大股的鮮美汁水,仙蕙臉也有些微紅,低哼著:“別喝完了,待會還要喂兒子?!?/br> 拓跋琰含糊的說著:“今晚別想回去了!”說話間已是撈起了仙蕙壓在桌上,把她的雙腳一分,解了褲頭,扶著青筋環(huán)繞的rou棍,精準地探入目的地,聞著那溫軟膩人的體香,拓跋琰是完全投入其中了。 末了還不夠,抱了仙蕙到小榻,讓她匍匐在榻上,挺身而入,仙蕙越發(fā)將身子高聳,任拓跋琰把自己雪白的翹臀拍擊得通紅,兩顆充滿奶水的美乳上下飛甩。 “那嚴少卿可是也讓公主這么快活,公主為他做到這份上”拓跋琰握著她的腰,一邊頂撞一邊戲問。 “人家哪里是…為了他,分明是為了你,”仙蕙斷斷續(xù)續(xù)說道:“人家跟你這樣,如何…對得住嚴嫣…她求人家救她弟弟…”還愿意為仙蕙效忠,仙蕙再三權(quán)衡就決定賭上一把。 拓跋琰聽了果然很高興,放開抓緊她腰肢的雙手,改為一左一右的抓著她的rutou研磨,抽插的速度也緩下來,仙蕙呼吸更順暢,好奇似地發(fā)問:“你當初為何不救嚴嫣?” “我原是打算讓她離開鄞州,她放不下嚴臻,再者當時我確也有私心,”交合處動作輕緩,揉奶子的力道卻重了起來,惹得仙蕙哼聲連連。 見仙蕙扭頭那催促的眼神,拓跋琰方道:“在父王迷上嚴氏之前,對老五的生母特別寵幸,生老五難產(chǎn)而亡。父王懷疑是我母下手,她要是沒有參與倒無所謂,但我發(fā)現(xiàn)她確有推波助瀾之嫌疑。若父王迷上嚴氏,忘了這樁事,對我們母子幾人都有好處?!?/br> 果然,張氏如果沒有一點手段也生不出這么多好兒子來,便是那三姑娘拓跋婷也古靈精怪得很,只不過仙蕙有點不明白,“魏王這么多女人,母親都能忍,為什么容不下那一位?” “因為父王對那女人寵的沒邊,竟然在她懷孕后許諾如果是兒子,將來讓他做世子?!?/br> 想起此事拓跋琰就憤恨,又被仙蕙那溫熱濕滑的嫩rou吸允得難以自制,動作開始變得有些粗魯,每一次都頂?shù)阶钌钐幰频难心?,“啊!伯陽”強烈的高潮打斷了她的思路,肥腴的花唇嬌美的收縮著,噴出大股大股的蜜水兒。 拓跋琰也是氣息不穩(wěn),顧不得她沈浸在高潮余韻里,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抱緊了她,又狠狠頂弄起來,奶白的汁水順著抽插的動作流出來,沿著仙蕙雪白的大腿流到床褥上。 感覺仙蕙有些吃不消,呻吟不出聲音時,才頂住深處的小口再次把nongnong的熱精灌了進去。 中場休息,又換了個姿勢,讓仙蕙趴在自己身上,親著小嘴給她度氣,安撫她道:“公主,此番嚴臻逃離,是我拓跋琰貪歡好色耽擱了正事,此事干系重大,千萬不能讓旁人知道有你參與?!?/br> 仙蕙自然點頭。 她也期待這嚴臻真像嚴嫣所說那樣找個隱蔽處隱姓埋名,不要與慕容釗匯合的好。 仙蕙卻是沒有想到,便是那慕容釗出此下策,大肆宣揚嚴臻身世逼得他在魏地無處容身,嚴臻仍是不愿意所謂認祖歸宗。但被婁潯救走,得知乃仙蕙的命令后,卻打心底生了另外一個念頭。 拓跋琰因為與仙蕙一夜風流,給嚴臻逃脫,自覺難辭其咎,立刻寫了請罪書快馬加鞭送往青州,也請求上戰(zhàn)場殺敵贖罪。 拓跋梟得知消息自然雷霆大怒,本是假裝抱恙,憂憤之下不免大病一場,另一方面由于坐實嚴臻身份,不顧病重之身,在露天大營召集諸將宴飲,想拿此事穩(wěn)固軍心。 青州本是易守難攻之地,但慕容釗派出了他的神鷹軍,麾下精兵個個百步穿楊,抵擋他的進攻頗為吃力,兩軍相交將將一年,損失將士三萬余名,可謂損失慘重。 拓跋梟心高氣傲,擺大陣,親自與慕容釗交戰(zhàn),混戰(zhàn)之中,由于病重之身,戰(zhàn)馬中流矢驚逸,把拓跋梟甩在地上,最后被澹臺羽救出。 由于拓跋梟坐騎已被射死,為了保全拓跋梟,澹臺羽把馬讓給他,并命精兵護送,一人殿后拒戰(zhàn),本已逃至城門外。恰巧守將乃拓跋珩,因與澹臺羽有了過結(jié),怕他壞自己好事,便關閉城門不讓澹臺羽進城。 追兵聚至,萬箭齊發(fā),澹臺羽身上中箭無數(shù),最終被斬去頭顱。 拓跋梟聞聽澹臺羽死訊,如喪肝膽,把拓跋珩打了二百軍棍。慕容釗大軍仍晝夜攻城,一刻不停,拓跋梟的身體卻是一日不如一日。 為避免損失更為慘重,忍痛命拓跋珩為使臣與慕容釗談和,兩雙瓜分了原來從王朗手上攻下的城池和余下兵馬武器,這場戰(zhàn)役以魏軍的求和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