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日漸淪陷的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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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的氣氛依然比較尷尬,能看得出鐘書同和樂安都努力想要對崔越澤溫和一些,友善一些,但崔越澤并不接招,幾乎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吃飯,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看的齊森都有些發(fā)愁。 這頓飯幾乎誰都沒有吃好,連鐘渺兒都不例外,她撅著嘴巴,露出一點也不高興的樣子,臉蛋繃的厲害。鐘明禮哄著她吃飯,她也不肯,最后竟哭了起來,鐘明禮有些無奈,把她抱了起來往陽臺的方向走,一邊溫和的詢問她到底怎么了。 齊森倒是多少理解小姑娘的心思,大概是很不喜歡崔越澤的存在,所以才會哭起來。樂安到底關心女兒,時不時的往陽臺那邊看,最后忍不住站了起來,微笑道:“我去看看渺兒,森森,阿澤,你們好好吃?!?/br> “好的阿姨?!饼R森對她露出一個笑容,自己也有些食不知味,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這餐飯就在不愉快的氣氛中結束,崔越澤自然想要離開,他已經走出了屋子,鐘渺兒卻抱著鐘明禮不撒手,大大的眼睛里不停的掉著淚珠子,看起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鐘明禮脫不開身,只能對齊森道:“老婆,你幫我看著阿澤,我在這里再待一會兒,安撫一下那個小祖宗?!?/br> 齊森點點頭,他走出門口的時候鐘書同還是一副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表情,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露出尷尬的笑意,齊森跟兩位長輩打了招呼才換了鞋子出了門。 齊森擔心崔越澤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下樓梯的時候就有些急匆匆的,跑下了兩層樓,再往下走的時候腳脖子一歪,身體下意識的往下傾倒,眼看就要滾下臺階,一條手臂突然伸了出來,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慕幼×怂?,齊森整個人也就跌落在對方的懷抱里,但鼻子也被對方結實的胸膛碰的生疼,眼淚都流了下來。 齊森還來不及檢查一下看看自己有沒有傷到,崔越澤就將他抱了起來往下走,嚇的齊森眼淚汪汪的推他,聲音里都帶著驚慌失措,“別這樣,被人看到了怎么辦……”他連跟男友在外面都鮮少有親密的動作,就是擔心會惹人異樣的目光,此刻被男友的弟弟抱在懷里,如果被人看到的話…… 崔越澤卻不松手,抱緊了他,低聲道:“你的腳好像扭了。”他對上齊森的眼神,“剛剛聽到響聲了?!?/br> 齊森不知道為什么,對上他的視線臉色就有些紅,他動了動腳,除了一點細微的疼痛外沒什么異樣,“應該沒有,我不疼。” 崔越澤卻還是抱著他往下走,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直到走到最后一步臺階才將他放了下來。齊森走了兩步,果然沒什么異樣,只是有點輕微的疼痛,鼻子上的酸痛也緩解了。他抹了下淚水,略有點尷尬的道:“我們先去車上等吧。” 他想上副駕駛座,崔越澤卻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往后座里面拖,齊森根本反抗不了他的舉動,被塞了進去,然后被壓住,對方的吻也落了下來。 齊森嚇的連忙掙扎,雖然知道鐘明禮大概不會那么快下來,可是心里也是著急的,他四肢亂扭,拳頭似乎打到了崔越澤的臉上,對方卻沒有躲,依舊在親他,動作卻不激烈,甚至都沒有伸舌頭,只是用嘴唇研磨著他的唇瓣,反復重復這個動作。齊森一顆心因為緊張和慌亂而砰砰跳的厲害,等察覺到他的動作后,才慢慢的松懈下來。他睜開了眼睛,近在咫尺的五官即使以挑剔的目光看,也是極其俊帥的,一點也不遜于鐘明禮。 不過他們原本就是親兄弟,長相相似也是很正常的事。 但兩個人的氣質卻完全不一樣,面前的少年閉著眼睛,眼睫毛也很長,又長又濃密,這么近的距離看著,齊森恍惚覺得他的眼睫毛上沾了一點水汽,突然也就理解了他現(xiàn)在的舉動。 是在尋求安慰嗎? 齊森動了這個念頭,心里就閃過一些異樣,他的嘴唇被磨的濕乎乎的,這種感覺有點奇妙,甚至無關于情欲。過了好一會兒,崔越澤才松開了他,又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神恢復成深邃的狀態(tài),讓人根本看不清里面到底藏了多少心思。齊森跟他對視著,到底先按捺不住別開目光,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崔越澤就坐了起來。 車子里的空間不大,車窗全部都搖上去的,里面顯得無比靜謐。齊森也坐了起來,盡量離身邊這個男人遠一點。他輕輕咳了一下,開口道:“你是故意要這樣對我的吧?” 崔越澤不答話,齊森心里就慢慢的松懈下來,“說什么喜歡,其實是不滿意我的存在?故意要給你哥哥難堪的吧?”虧他看不出來這個少年心里的那些嫉妒,那些意難平,從他出現(xiàn)就開始憐惜他,希望不要讓他有任何不自在,結果卻只得到這樣的回報。 崔越澤依舊沉默,齊森努力想要說服他,至少把錯誤停止在這一刻,“你這樣的行為太幼稚了,你能從其中得到快樂嗎?阿澤,就這樣放手好不好?之前的事我就當作沒有發(fā)生過……”他說到這里的時候心里無比難過,即使拼命的想要洗腦自己,但很顯然,崔越澤的行為已經對他造成了莫大的傷害,讓他在男友面前變得愧疚,甚至還產生一種自己已經配不上他了的感覺。 崔越澤聽到他的話,終于開了口,“我做不到?!彼麥惲诉^來,把齊森逼迫到了角落里,眼睛定定的看著他,里面泛著野獸一般的光芒,“他擁有那么多,給我一樣又怎么樣?”他說著握住了齊森的下巴,對著他的嘴唇吮了上來,這次是激烈的親吻,用舌頭攪弄了他的口腔,舔吮著他敏感的嫩rou,把齊森吻到氣喘吁吁的,幾乎快要喘息不過來才被放開。 齊森渾身有些發(fā)軟,又羞惱的察覺到了股間的濕意,他近乎崩潰的問道:“真的、真的不能放過我嗎?” 崔越澤對他笑了一下,又親熱的吻了上來,“我放不開?!彼兆×她R森的手,執(zhí)意的同他十指相扣,手指根根插入他的指縫間,握的很緊,握的讓齊森都覺得有些疼痛。他的嘴唇被吻到嫣紅,舌頭也不知道被反復吸吮了多少次,無論想怎么躲避也避不開。鐘明禮在上面多待了近一個小時才下來,齊森也就被崔越澤吻了差不多那么久。 鐘明禮上了駕駛席,看到齊森在后面,疑惑的問道:“怎么坐后面去了?” 手指還是被崔越澤牢牢的扣住,只是藏在身后,不至于讓男友看到,但齊森還是緊張又羞恥,他略有些不自然的道:“這樣……比較好跟阿澤交談?!?/br> 鐘明禮看了弟弟一眼,沒有多說話,系好安全帶后開始驅車往回家的方向駛去。 這次的共餐算是不歡而散,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鐘書同沒有再要求跟崔越澤見面。天氣越來越冷,男友的出差漸漸變得不那么頻繁,齊森心里也不知道是該歡喜還是該憂愁。他一個星期中總有那么兩三天被壓倒在那間小小的休息室里,做盡yin亂的情事。 天氣冷,其他老師幾乎都不會再來這里休息,而是待在有暖爐的辦公室烤火看劇聊天,而齊森也被迫被壓倒在床上干。他幾乎用被子將自己的頭埋起來,雙腿張開,肥軟的rouxue正被對方粗長的yinjing侵犯著,而身下的床發(fā)出了吱呀的響聲,即使頭上蒙著被子也不能將那聲音完全阻隔住,聽得齊森臉紅心跳不止,又覺得羞恥。 幾乎要缺氧了,齊森卻還是不想面對崔越澤,面對自己正在被強jian的事實。他咬緊了嘴唇,努力忍耐住呻吟,甚至隱隱的希望自己就這樣把自己悶死好了。氧氣的稀薄讓他的身體繃得更緊,幾乎在瀕臨死亡的邊緣,但被子突然被大力的扯開,鋪天蓋地的空氣襲了過來,借由鼻腔吸進心肺里,讓齊森的身體又活了過來,被狠狠摩擦到的雌xue也噴出了一大股的yin液。 齊森羞恥于自己的放蕩,居然在這種情況下也能潮噴,他的眼睛泛著nongnong的水霧,臉色也潮紅的不像話,睜開眼就看到了崔越澤放大的五官,心跳頓時又有些失衡,喉嚨里也忍不住溢出呻吟來。 “想要悶死自己嗎?”崔越澤盯著他,宛如毒蛇野獸一般,一邊挺動胯下往他的rouxue里抽插著,“這樣死掉的話,被人知道了會被說什么呢?” 齊森頓時嚇的打了個寒顫,他幾乎可以預見自己死后會被宣揚成什么模樣,跟男友的弟弟偷情,然后死在床上,這件事無論對誰都是莫大的恥辱。齊森眼尾泛紅,他盯著崔越澤,想要硬氣一點,但出口的聲音卻軟的像水一樣,“都是你逼迫我的……” 崔越澤從不否認他的卑劣,但他現(xiàn)在會拉著齊森一起共沉淪,他用手在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抹了抹,指根上頓時沾滿了濕乎乎的yin液,他低聲道:“森哥不是也濕的這么厲害嗎?你喜歡被我干的是不是?”他抓住了齊森的雙腿,強勢的分開到了極致,緩緩的抽出那根濕淋淋的巨棒,看著yin亂的媚rou都被自己帶出來的畫面,呼吸忍不住有些急促,“森哥喜歡被我內射吧?” 齊森回答不出來,一只手捂著眼睛不敢去看對方,也不愿意去看兩個人結合的地方。崔越澤更激烈的cao干了起來,整個室內都響起rou體碰撞的啪啪響聲還有yin靡的水聲以及床搖晃的聲音。他的身體漸漸沉沒在欲海里,從腳脖子到脖子,最后是沒頂之災,他整個人淪陷了下去,然后在狂風驟雨般的襲擊下,身體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內射的jingye如同巖漿一般的噴涌在他的zigong壁上,如若不是事先吃過避孕藥的話,射進來這么多的精種,大約總會有那么一顆在他的體內生根發(fā)芽,成長成讓人根本忽視不掉的luanlun果實,這樣的結果是齊森絕對承擔不起的。 穿戴好衣服,崔越澤突然掏出一個東西塞在齊森的手里。齊森渾身一顫,拿起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盒鈣片。 崔越澤看著他,低聲道:“里面的藥我換過了,沒有標志或logo,即使我哥拿起來看,也以為是普通的鈣片?!?/br> 齊森濕乎乎的眼睫毛眨動了一下,語氣有些不穩(wěn),“實際上呢?” 崔越澤含住他的耳垂,熱乎乎的,“避孕藥,在家里也可以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