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對鏡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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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確實有些冷,齊森的后背貼在冰涼的瓷磚上,冷的發(fā)顫,被擁抱的地方卻熱的要融化一般,特別是那條窄小的rou縫,不停的在溢著汁水,將那根紫紅色的yinjing濡的濕乎乎的。 xue口已經翕張了,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齊森心里即使再難堪,在這種時候也沒有辦法拒絕對方的入侵,只是羞恥感以及內疚感還是攫住了他的心神,讓他手腳都發(fā)軟,眼睛里更是落下更多的淚水來。他咬著嘴唇,把紅潤的唇瓣咬出一排齒痕,崔越澤注意到了,就又湊過來親他,一邊緩緩將碩大的rou冠頂入他的rouxue里面。 “不……”模糊的拒絕聲在這種時候根本就起不了絲毫作用,既阻止不了面前這個男人的動作,也不會對既定的事實產生任何的改變,而齊森仍舊要叫出來,但只說出一個音節(jié),剩下的拒絕就被堵進了嘴巴里,變成嗚嗚咽咽的模糊的呻吟,很快又變成上下一起交響的水聲。 紫紅色的yinjing粗長巨大,上面盤滿了青筋,簡直像一根巨蟒一般不斷的往里面鉆入著。干凈的rouxue慢慢被它填滿,隨著抽插,里面那些濕軟的媚rou都分泌出了潤滑的汁水,咕啾咕啾的,又被磨成了乳白的顏色,讓整個結合的地方都變得臟污不堪。 兩根rou舌還交纏在一起,崔越澤吸著他口中的津液,一邊干他,roubang入xue的聲音在窄小的浴室里響起,甚至還像有回聲一般,聽的齊森又緊張又羞恥,他卻不得不攀著對方的肩膀,喘息道:“慢一些……” 崔越澤對上他的視線,“不怕在這里待的時間太長,被我哥察覺到嗎?” 齊森嚇的狠狠的收縮了一下體內的巨棒,似乎才意識到男友就在一墻之隔的地方,他們離的這樣近,而自己卻在被另一個男人插入……這樣的事實讓齊森崩潰又難受,抱著他的雙手開始變成了推擠,雙腿也掙扎了起來,臉色一片薄紅,眼睛里的水光搖搖欲墜般,“你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做……崔越澤,你太過分了……” 崔越澤長得高大,身材雖然不像鐘明禮那么壯,但是體力卻是極好的,齊森的掙扎對他來說幾乎沒有什么效用,他把齊森輕易的就困在自己和墻壁中間,胯下再狠狠往上一頂,粗長的rou刃就頂入那窄小柔嫩的宮腔里,碩大的rou冠充盈著整個zigong,也干的齊森徹底失了力氣。崔越澤又來吻他,吻的激烈又動情,胯下也一下一下往他的rouxue里抽送著,硬邦邦的莖身狠狠的摩擦過那些嬌嫩卻又yin蕩的壁rou,磨的它們紛紛臣服,享受到更愉悅的快感,噴涌出汁水來,也讓它們的主人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齊森一邊沉淪,一邊卻想拼命的掙扎,明明知道只要有了第一次,接下來的任何反抗都是無濟于事,可他接受不了自己淪陷的后果。他的呻吟聲被堵住,后背緊緊貼著墻壁,原本冰冷的瓷磚都像是被他的體溫給捂熱了,他不再覺得冷,而是覺得熱的厲害,明明這個男人的體溫應該比自己要低的,現(xiàn)在卻像是一個火爐一樣在融化他。 讓他難以自救。 齊森很快被干的潮噴了一次,他的xiaoxue很敏感,磨一磨就出水,被cao的狠了就會潮吹,無論進犯的是哪一個男人似乎都會如此,yin蕩又下賤,讓齊森唾棄卻又撇不清干系。他的臉色通紅,耳垂也被吮的紅紅的,兩個乳尖早已高高的翹了起來,此刻正在被崔越澤的唇舌玩弄著。他放緩了速度,roubang有一下沒一下的往他的zigong里頂入,時輕時重,這樣的摩擦卻似乎更能挑起齊森的快感,讓他漸漸竟覺得有些欲求不滿。 乳尖被吮的充血一般,崔越澤沒有往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任何的吻痕,卻總是在吮著這兩點。齊森低頭就能看到自己鼓起的小奶包被含吮進去的畫面,對方的牙齒甚至還在他的乳尖上輾轉著,弄的他渾身發(fā)顫,臉色越來越紅。那根roubang卻只在他的xue口處摩擦了,根本不cao進去,被喂慣了的zigong和xue心深處驟然受到這樣的冷落,便生出幾分難耐來。 齊森咬著嘴唇,努力忍耐著自己想要主動求歡的念頭。崔越澤玩夠了那兩顆乳尖,才抬起頭來看著他,“想被發(fā)現(xiàn)嗎?” 齊森嚇的渾身一顫,他不知道從進來到現(xiàn)在已經過了多長的時間,會不會長到讓男友起疑。看著對方深邃的眼眸,齊森幾乎是認命般的低聲道:“進來……內射我……” 齊森忽略著心臟里的那點漣漪般的悸動,努力想要說服自己只是想要快一點結束這段茍且而已,內疚和慌亂卻不斷的襲擊著他的神智。崔越澤吻上了他的嘴唇,開始了第二輪的激烈抽送,他沒有半點保留的將自己的yinjing喂入這口yin亂的xiaoxue里面,將白皙的陰阜頂高填滿,讓那窄xue不斷的吞咽粗長的jiba,在把齊森cao到射精潮吹的時候,才將自己巖漿般炙熱的jingye灌入了他的宮腔里。 齊森被干到渾身發(fā)麻,四肢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渾身就剩下一個rou器供男人使用一般。他被壓著在墻上吻了一會兒,才被放了下來,他的雙腿幾乎站不穩(wěn)的往下摔落,還沒落在地上,就又被崔越澤抱了起來,這次卻是用從后面抱他的姿勢。 被抱著雙腿站在鏡子面前的時候,齊森幾乎想要尖叫出聲,他瞪大了雙眼,呆呆的看著鏡子中照射的影像,第一次清楚的見證著自己的出軌。他看到了自己股間的rouxue,被干的有些合不攏,黏稠濃白的jingye正在往里面流瀉而出,甚至還形成了一道精柱一般,無論是xue口還是yinchun都被沾染的骯臟透頂。齊森大力掙扎了起來,他喘息著,幾乎要瀕臨死亡一般,眼淚不停的往下墜落,“崔越澤,你怎么敢這樣……” 崔越澤湊過來舔他的耳垂,一邊從鏡子里看他的臉,他的rou體,又低聲道:“跟我哥這樣玩過嗎?” 齊森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因為羞恥的關系,他自然跟男友這樣玩過,但感受跟現(xiàn)在截然不同,他們是含著愛的,愛與歡愉,不像現(xiàn)在,他的身體充斥著背叛的痛苦還有羞愧以及難堪,齊森一點也不想面對這樣的自己。 男人的yinjing再次磨上他的臀縫,明明才射精沒多久,這時候又變成了昂揚硬脹的狀態(tài),guitou抵上他的肛口,磨蹭了幾下,就輕易的頂入了進去。 齊森崩潰的看著自己被男人插入的畫面,他羞恥的說不出話來,又努力忍耐著讓自己不移開眼睛,簡直像是懲罰一般讓自己看著被入侵的狀態(tài)。他看到那根不屬于男友的yinjing插入自己的后xue,將那緊密的皺褶都撐開,撐成一個圓洞,再緩緩的陷入進去,而他前面的雌xue甚至還在流著jingye。 臟了,全部都臟了。 齊森痛苦的無以復加,再一次清楚的認知到他跟鐘明禮再也回不到過去,即使這件事能得到隱瞞,但既然是已經做過了,又怎么可能會沒有痕跡呢? 齊森的淚水流了滿臉,他張開嘴唇,喃喃道:“崔越澤,你簡直像是在殺死我……” 崔越澤湊在他的耳邊,說出的話熱乎乎的,跟他平日陰郁的氣質有些不一樣,“森哥卻是在拯救我,我喜歡你?!?/br> 他的“喜歡”說的這樣鄭重,齊森卻一點也不敢相信。他的心仿佛被撕碎成一片一片的了,難以修補,他開始想著自己出了這道門要去坦白,他寧愿讓鐘明禮看不起他,拋棄他,也不愿意再沉淪在這樣的欲望里。 像個丑陋的臟東西一樣。 崔越澤說這句話像是說上了癮,一直貼在他的耳邊,簡直像是魔怔一般的重復著,說一句“我喜歡你”,便將yinjing往他的rouxue里頂弄一次,深深的cao進去,再緩慢的抽出來。齊森的后xue也非常習慣性交,明明沒有任何的潤滑,慢慢的也有腸液噴濺而出,rou體碰撞發(fā)出的“啪啪”響聲也在這種時候顯得極其的色情,讓齊森陷入荒唐的欲望里,再次難以自拔。 他盯著鏡子中兩個人結合的畫面,身體輕易的背叛了他,那根向來不太容易射精的roubang上卻沾染著白液,在男人的抽插下漸漸的再次翹了起來,硬成紫紅的顏色。 “森哥里面好濕,好想一輩子都在里面?!贝拊綕傻恼Z氣都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致郁,仿佛那些話語不像是貼在耳邊,而像是鉆進了骨子里一般。 齊森閉了閉眼,呼吸已經有些凌亂,他的雙手已經反摟在男人的脖子上,鏡面將彼此交合的狀況顯露無疑,艷紅的肛xue,紫紅色的jiba,仿佛是最搭配的性器一樣,緊緊貼合,嚴絲合縫。 “森哥愿意給我一輩子嗎?”崔越澤低語著,舌頭纏在他rou嘟嘟的耳垂上,溫柔愛撫。 齊森渾身一顫,下意識的道:“不可能……”他跟鐘明禮許諾了一輩子,然而這個一輩子卻已經不太可能實現(xiàn)了,他怎么又甘心跟將這一切破壞的兇手過一輩子? 崔越澤道:“森哥肯定是想跟哥哥在一起一輩子是不是?” 齊森沒有回答,答案顯而易見。崔越澤低喃道:“哥哥已經擁有那么多了,應該分給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