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近乎主動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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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確實以一個療養(yǎng)中心而出名,聞名到一些人去那里幾乎不會說西山,而是直接說療養(yǎng)中心那塊,司機也就知道要去的位置。齊森開車的時候并不算多,父親的車又是手動擋,所以并不太熟練,開的也就比較慢。 崔越澤是個安靜的人,即使是這樣難得的獨處中,他也不會輕易開口,但也沒有玩手機,而是看著窗外后退的風景。齊森心里七上八下的,又覺得有些煎熬,又覺得復雜。 近半個小時后才到了目的地,這里的空氣比市區(qū)的要好很多,龐然的建筑物能看得出這里的專業(yè),但來往的人臉上都沒有笑容。齊森停好車,猶豫了一下才問道:“你、你是住在里面嗎?” 崔越澤搖了搖頭,指了一下旁邊的一棟公寓樓,“我暫時住在那里。” 齊森雖然很想丟下他就走,但是在原地站了幾秒鐘后,到底還是跟著崔越澤一起上去了。他不斷的安慰自己只是想要負責一點而已,畢竟他是鐘明禮的弟弟,如若有什么安全問題的話自己也會很為難。兩個人進了電梯,齊森抿了抿嘴唇,還是問道:“你母親……方便探視嗎?如果方便的話,我想明天去看望一下?!?/br> 這好歹是鐘明禮的親生母親,既然挨得這么近,他去看看也是應當的。 崔越澤看了他一眼,“我晚點去問一下,我不知道她最近的情況有沒有比較穩(wěn)定,如果不穩(wěn)定的話,大約是不允許探視的。” 齊森有些尷尬,療養(yǎng)中心雖然說是“療養(yǎng)”,實際上就是個高級一些的精神病院,里面的病人都是精神方面有問題的,這個病情對旁人來說也比較難以啟齒。 電梯打開,樓層已經是比較高了,崔越澤拿出鑰匙來,但很顯然他對這里開門并不太熟悉,試了幾次才選對了正確的鑰匙把門打開。齊森跟著他走了進去,這套房子的面積居然不小,而且還是個復式樓,帶旋轉樓梯上二樓的,裝修齊全,又干干凈凈的,顯然不久前才被人打掃過,只是再溫情的家具擺著,都透著一股冰冷,一點也沒有煙火的氣息。 齊森打量了幾眼,心情就愈發(fā)復雜,他看到崔越澤將行李放到其中一個房間,忍不住跟了上去。這間臥室面積也很寬,床和衣柜書桌小沙發(fā)等物都是齊全的,但是看起來沒有多少使用的痕跡。齊森猶豫著問道:“你之前……在這里住過嗎?” “暑假住了幾天?!贝拊綕苫剡^頭看他,定定的道:“森哥在關心我?!?/br> 齊森嚇了一跳,腳步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慌亂的別開了頭,“當然,我、我畢竟是你哥哥的戀人,關心你是很正常的事?!彼陲椫牡椎幕艁y,這種時候就察覺到自己已經越界了,不應該跟上來的,崔越澤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安頓不好自己?他根本就不用那么cao心。想到這里,齊森急急忙忙的道:“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彼胍庾?,但走了幾步崔越澤就追了上來,直接敞開雙臂摟住他的腰,將他困在自己的懷抱里。 齊森渾身顫抖了一下,臉色有些紅,又有些無措,“別這樣……” 崔越澤貼在他的臉頰上,低聲道:“我很高興森哥這么關心我,也很高興我們離的這么近,而你跟我哥離的那么遠?!?/br> 齊森聽到他提鐘明禮,胸口一酸,連忙掙扎起來,“阿澤,你放開我?!?/br> “不想放開?!贝拊綕傻穆曇魫瀽灥?,讓齊森恍惚還以為他是在撒嬌,他的嘴唇貼了上來,貼在齊森的脖子處,卻沒有用力吸吮,只是貼著,“我喜歡森哥關心我的樣子,越來越喜歡。” 齊森臉色愈發(fā)的紅,雙目睜大,里面透著驚慌。 崔越澤又道:“因為從來沒有人關心過我?!?/br> 這句話讓齊森的掙扎弱了下來,他被崔越澤緊緊的貼著,除了僵硬的站在原地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他覺得崔越澤可能找到了他的軟肋,知道怎么攻擊他才是最好的方式,而齊森確實也沒有辦法抵抗。他的心一向很軟,看到悲傷的故事會哭,看到感人的情節(jié)會落淚,而背后這個從出生大概就沒得到多少關愛的少年,也能讓他同情。 同情而心軟。 貼在脖子上的嘴唇慢慢的移了上來,一個又一個淺吻,呼出的熱氣都讓齊森渾身發(fā)顫,他像是被蜘蛛網困住的蝴蝶,知道自己的命運,卻無從掙扎。那柔軟的唇瓣慢慢的吮上他的耳垂,又伸出舌頭來舔吮了一會兒,酥酥麻麻的快感讓齊森渾身顫抖的更厲害,眼睛里也氤氳出了水汽,臉頰血一般的紅。崔越澤享受著在他的肌膚上磨蹭的感覺,緩緩的,緩緩的繞到了他的前面,精準的攫住中心點,含吮著那在震顫的唇瓣,再慢慢的掠奪占有。 齊森雙手都握緊了,他無數次的后悔自己跟上來的舉動,這無異于是主動背叛的行為讓他渾身難受,而貼合的唇瓣就是他在背叛的罪證,可是他根本躲避不了,不論是主觀的還是被動的,他都是放任了對方的舌頭的入侵。 那根舌頭很熱,正在他的齒縫上舔弄,又舔到他上顎的軟rou,緩慢的摩擦,將他一腔津液都舔到溢出來,再吸吮過去。齊森緩慢的閉上了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崔越澤的吻順勢加深了,雙手愈發(fā)將他抱緊了,舌頭在纏著他的軟舌摩擦了好一會兒之后,他抱住了齊森的腿彎,將他打橫抱了起來,一邊吻他一邊走進臥室里,再用腳把門踢上。 崔越澤將空調打開了,調高了一些溫度,齊森用手背掩住自己的眼睛,像是不想親眼見證這一幕一樣。崔越澤把他的衣服剝掉,眼神落在他雪白的胸口上印出的吻痕上,眼睛微微一瞇,手掌摩擦了上去,撫慰著他的兩個乳尖,又用唇舌含了上去。 “嗚……”齊森在他的愛撫之下到底忍不住溢出低低的呻吟來,帶一點哭腔,聽起來卻無比的勾人。崔越澤又來吻他,原本陌生的氣息在這段時間的親密中也變得熟悉,明明跟另外一個人的味道不一樣,但身體卻好像也日益習慣了起來。 齊森很快被剝了個干凈,略有些畸形的身體在這種情形下卻無比能勾起男人的欲望,那條肥嫩鼓鼓的rou縫一看就是很適合性愛,yinchun顏色艷紅,上面沾染了汁水。崔越澤揉著他的陰蒂玩了一會兒,看到xue口愈發(fā)溢出的yin液,突然湊了過去,張開嘴巴舔吮了起來。 “啊……”齊森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嚇的身體都幾乎躬了起來,他終于放開了手,睜著淚眼呆呆的看著。他的腿間卡著一個黑色的頭顱,俊美的少年正用鮮紅的舌頭為他舔xue,強烈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襲來,卻讓齊森既羞恥又難堪。 崔越澤是第一次為他舔xue,所以齊森才會如此驚訝,更讓他羞恥的是以往這只是男友的特權,而現在面前這個男人幾乎已經把男友所有的專屬特權都打破了,甚至做的更過分,而這一切,算是齊森默許嗎? 齊森有些茫然的盯著胯下的畫面,崔越澤的舔xue經驗顯然不夠,舌頭只是在他的整個陰阜上面舔,連各種細微的地方都不放過,技巧雖然不足,但也足夠讓齊森覺得舒服。 那根rou舌慢慢鉆入他的小逼里,不像是鐘明禮一樣故意挑逗他,而是十足的用舌頭努力摩擦里面的rou壁,又將汁水吮了出來。齊森心跳愈發(fā)加快,他努力咬住嘴唇才能讓自己不要哭出聲,強烈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襲來,在對方的舌頭又在他的敏感點摩擦了幾下的時候,齊森就忍不住潮吹了出來。 “嗚……”他喉嚨里溢出舒適的呻吟,rouxue正快速的收縮著,甚至還夾緊了那根舌頭??旄凶屗樕兊贸奔t,嘴角都流出了一線涎水,呼吸急促,胸膛急速的起伏。 崔越澤認真的將他的xue縫里的yin液都舔干凈,才抬起頭來。齊森不好意思去看他的臉,崔越澤卻又來吻他,嘴唇含著他的唇瓣,進入過他的rouxue的舌頭又攪弄著他的口腔,讓他也品嘗到了那股腥甜的味道。 齊森覺得自己被欲望俘虜了,他竟也主動伸出手想去摸男人的胯下,只是在快要摸到的時候,口袋里的鈴聲讓他回過神來。 齊森如同大夢初醒一般,聽到自己為男友設的專屬鈴聲,渾身一顫,雙手連忙把崔越澤狠狠一推,急急忙忙的從衣服的口袋里將手機掏出來,看到備注的“老公”兩個字時,羞恥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他在做什么?到底在做什么?他居然因為同情心的關系就在崔越澤沒有說出任何一個威脅的字眼的情況下跟對方zuoai嗎?這跟自愿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怎么可以自愿背叛男友? 齊森想到這里,一顆心沉落到了谷底,竟有些不敢去接這個電話。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對男友,他的身體已經臟了,難道心里也要蒙上一層陰影嗎? 鈴聲突兀的在房間里響著,齊森卻只會羞愧的流著淚水,在電話快要掛斷的時候,崔越澤將他手上的手機拿了過去,滑下了接聽鍵,又將手機輕輕的貼在他的耳朵上。 齊森呆呆的看著崔越澤,等從手機里聽到男友熟悉的聲音時,才算是回過神來。他抹了下淚水,把手機握在自己的手里,背過身去閑聊著。他努力掩飾著心底的不安,想要讓自己恢復平靜,但無論語氣跟平常有多相似,身體卻抖的停不下來。 鐘渺兒大概在纏著他哥,所以鐘明禮也沒有跟他聊多久,確認他們都平安到家之后便掛了電話。 對面的聲音斷掉,齊森才算是松懈了下來,他轉過頭來,崔越澤還在看著他,眼眸幽暗,膚色也很白。齊森只看了一眼就像是經受不住一樣轉了過去,然后抖著手開始穿衣服。他那么注重儀表的人,這次卻把衣服穿的亂糟糟的,襯衫的半截都沒有塞進褲子里,領子也沒有整理好,就急急忙忙的要走。 崔越澤上前兩步捉住了他的手腕,齊森頓時像是瘋了一般瘋狂的甩手,又尖叫道:“你別碰我!” “我不碰你。”崔越澤的聲音很輕,卻意外的帶了點安撫的力量。他松開了手,齊森卻還防備的往后退,最后貼在了門上,一臉驚恐的盯著他。崔越澤垂著眼瞼,伸手輕輕的將他的衣領整理好,又將他的衣擺整理好,才道:“森哥,我問好探視時間再回復你?!彼粗R森,臉上一點也沒有平日的陰郁,意外的溫和,“還有,開車注意安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