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差點被看穿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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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桑很活潑,跟齊森吐槽著自己和前男友分手前的撕逼,但是齊森雖然很努力想要把自己全部的心神融入到跟他的交談中,但總是失敗了,思緒不知不覺就會跑偏,一半擔憂,一半驚慌,等手機響了一下時,他整個人頓時渾身一顫,臉上驚慌失措的表情明顯的要命,讓夏桑都止住了話頭,疑惑的看著他,“森森?怎么了?” 齊森連忙搖頭,他把手機拿過來,屏幕上就已經顯示出有新的微信消息,但齊森鼓不起勇氣點開來,盯著屏幕看了好一會兒。夏桑問道:“你不看嗎?” “可能是廣告……”齊森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來,目光落在時間上。這個時間段崔越澤已經下課了,必然是下課后開了手機看到了他發(fā)的信息所以來追問了。 夏桑皺了皺眉,嘴巴動了動,剛想說什么,又閉上了嘴巴。 手機再次震動了一下,齊森掀開了被子,“我去上個廁所……”他知道自己現在表現的很慌亂很可疑,可是他根本沒有辦法保持鎮(zhèn)定。齊森進了衛(wèi)生間里面,帶將信息點開,崔越澤的消息向來簡單又明了。 ——回來。 ——不然我去找你。 齊森心口狂跳,他有種想要吶喊的沖動,又想跳在崔越澤面前,質問他為什么不放過自己,為什么執(zhí)意要來破壞他完美的生活。但很顯然,他不會得到比已知的更多的答案,無論做什么都是徒勞而已。 齊森洗了一把臉,回到臥室的時候便有些歉意的看著好友,說家里有點事,所以要先回去。夏桑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并沒有挽留,等把他送出了門,猶豫了一下,給鐘明禮撥了個電話過去。 必要的寒暄過后,夏桑便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最近跟森森是出了什么問題嗎?怎么他今天晚上來我這里感覺有點怪怪的?” 鐘明禮那邊沉默了幾秒鐘,便道:“謝謝你告訴我,他現在人呢?” “回去了,說是家里有事?!?/br> 齊森坐上出租車往回趕,中途回了崔越澤一個信息說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他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不出現的話,崔越澤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從認識到現在,他幾乎已經摸清楚了崔越澤的性格。 陰郁,偏執(zhí),冷靜中又有些冷漠,會按自己的想法行事,不顧及他人,對于目標會不擇手段,簡單來說,是真的有病。齊森揉了揉有些抽痛的額頭,下車后走進了小區(qū)里面,正要步入樓道里,突然手臂被人一扯,他嚇的幾乎要尖叫出聲,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已經被人扯到了角落里。 角落里黑乎乎的,路燈都照不到這個位置,但他還是知道了拉扯著自己的人是誰。熟悉的氣味入侵了過來,對方的發(fā)尖蹭到了他的臉頰上,讓他覺得有些癢,下一秒,對方的嘴唇就貼了上來,激烈的吻他,在他還沒有防備的時候把舌頭探入他的口腔里面攪弄著,牙齒也像是在啃咬他的唇瓣一樣,讓齊森毫無招架之力。 也不知道被崔越澤吮了多久,嘴唇可能都腫了,齊森也幾乎要站立不住,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崔越澤總算放開了他,透著一點微光,晶亮的眼眸定定的盯著他的臉頰,低聲道:“想要躲開我?”沒等齊森回答,他又道:“我有多久沒有碰你了?”他尋著齊森的嘴唇又吻了上來,這次動作要溫柔了一些,只是依舊綿長,吸的齊森真的站立不住,軟軟的往下倒,又被對方牢牢的抱住了腰身。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空隙,齊森的語氣都有些不穩(wěn),“別在這里……”如果被人看到了該怎么辦?他跟男友在這里同居了快兩年了,大部分人也都認識,至少是點頭之交,如果被發(fā)現的話……齊森根本不敢想后果。 崔越澤又往他的嘴唇上親了親,才抓著他的手往外走,齊森努力想要掙脫,卻根本甩不開,只能任他握著。等進入了電梯里他才發(fā)現崔越澤身上還穿著校服背著書包,很顯然根本就沒有上樓,從學?;貋砗缶鸵恢痹谶@里等他。而他似乎等的有些急躁,即使在電梯里面,渾身都是緊繃的,一張臉也冷的厲害。 幸好這個時段電梯里并沒有其他的人,兩個人順利的到了居住的樓層,齊森掏出鑰匙來打開門,崔越澤幾乎要貼上來,等門只開了一個縫隙,齊森就被推著往里面擠了進去,背后的男人也跟了進來,“砰”的一聲關上了門之后,就將齊森壓倒在玄關,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齊森驚嚇到了,紅潤的嘴唇都抖動了幾下,他近乎有些懇求般的道:“別這樣……” 崔越澤還是盯著他,如同野獸一般,語氣又冷眼神又陰鷙,“明知道我等了這天等了多久,在學校里我都忍著沒有去找你,為什么要逃?”他勾起嘴角,“那么不想背叛我哥嗎?要不要我把你背叛的證據發(fā)給他看看?” 齊森嚇的崩潰了起來,淚水往臉頰上流,“不行!”齊森睜大了眼眸,喉嚨里發(fā)出哭泣的哀鳴,“崔越澤,我們能不能、能不能……” 他哭的厲害,又流露出傷心脆弱的表情出來,顯得可憐巴巴的,還帶著些懇求。崔越澤卻一點也沒有心軟的跡象,只是用手指來擦掉他臉頰上的淚水,“不能?!彼坪跣α艘幌?,又似乎沒有,“我放不開你?!?/br> 齊森難受的要命,胸腔里有許多的怒氣想要發(fā)泄,但是良好的修養(yǎng)和與生俱來的習慣讓他沒有辦法做出更多失去理智的事情來。突然響起的請求視頻音讓他怔了一下,幾乎是慌亂的往口袋里掏出手機,看到備注的是“老公”發(fā)來的視頻請求時,齊森在那一瞬間是絕望的,臉色白的可怕,就連嘴唇都抖動了起來,唯一的念頭就是鐘明禮已經發(fā)現他們之間的事了。 崔越澤看到他這番模樣倒是冷靜了下來,伸手把他半摟著讓他坐在沙發(fā)上,又擦掉他臉上的淚水,低聲道:“不接嗎?” 齊森這才回過神來,急急忙忙的按下了接聽鍵,又努力調整好表情。屏幕變化的時候他快速的看了下自己的臉,濾鏡太厚的關系,視頻上照出來的人像跟現實中還是有些差別,至少那些可疑的地方被虛化了。齊森一顆心幾乎要跳出腔子,臉上卻很平靜,甚至還露出了笑容來,“老公,怎么了?” 他們晚餐過后視頻過,正常來說,鐘明禮不會再發(fā)視頻給他。 鐘明禮大約注意到了他身后的背景是熟悉的家里,表情也放松了下來,“沒什么,只是聽夏桑說你又離開了,擔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br> “沒事。”齊森還是很慌,卻努力鎮(zhèn)定著,事實上握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眼波也在晃動,嗓子眼發(fā)干又發(fā)緊,幾乎要繃不住的哭出來,坦白自己的罪行。他拼命想為自己的突然離開找一個借口,但腦子里卻像是裝著一團漿糊一般,什么也想不起來。在他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手機突然被另一只手抽了過去,崔越澤平靜的面對著鏡頭,語氣也是平靜至極,“是我忘記帶鑰匙了,所以找森哥回來?!?/br> 齊森瞪大眼睛盯著他,完全沒有想到他會撒這樣的謊。兄弟兩簡單的聊了幾句,手機又回到齊森的手里,齊森呆呆的看著屏幕上的男友。鐘明禮輕笑道:“沒事就行,乖,早點休息。” “好……”掛掉了通話,齊森的力氣也像是全部被卸掉了一般,肩膀都耷拉了下來。 兩個人還是zuoai了,崔越澤原本要進他的臥室,齊森一萬個不愿意,性事便是在崔越澤的房間里完成的。齊森被擺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勢,渾身赤裸,雙腿張開。男人炙熱的吻落在他的后背和肩膀上,讓他渾身顫粟,內心無比的拒絕,身體卻還是在淪陷。他把頭埋在枕頭里面,陌生又熟悉的氣息讓他覺得難捱,但是把臉露出來會讓他更是羞恥。 “好敏感,這樣就流水了?!贝拊綕捎檬种赋浞謵蹞崴焱傅膔ou縫,指根上已經沾滿了透明的yin液,他將手指緩緩的擠入xue口處,那里的嫩rou便緊緊的包裹住了他的手指,還在不斷的往里面收縮吸吮著。 齊森被他玩的羞恥到了極點,悶聲悶氣的指責,“你怎么敢撒那樣的謊。崔越澤,你哥哥并沒有半點對不起你!”他痛苦的流出了淚水,眼淚大顆大顆的浸入枕頭里,讓他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我們卻在對不起他……” 崔越澤貼上他的后背,將他的頭從枕頭里撈了起來,堅硬的yinjing緩緩往他的rouxue里楔入著,堅定不移的插入、填充、占有,男人吻上他的側臉,用舌頭舔舐著他流下來的淚水,低聲道:“我對不起他,森哥沒有,都是被我強迫的?!?/br> 齊森抗拒著他的入侵,但心里無論是有多么的排斥這件事,身體還是順從的臣服。柔軟的嫩rou包裹住入侵的硬物,激烈的吸吮,摩擦間流出yin液,一切都是那么的熟練。齊森閉上眼睛,流下淚水來,“我脫身不了……”他不能完全安慰自己這一切都是被強迫。齊森有無數次機會可以結束這種背叛,可是他沒有。 他太卑劣了,是個卑劣的共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