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舔xue
書迷正在閱讀:jiejie的致命誘惑、拉拉修煉手冊王嫣外傳、甜rou汁(短篇類)、女攻)被壓制的總裁、【綜】惡魔們的羔羊(弱攻)、世界第一黃暴漫畫家【高h】、GV巨星拍攝日志(雙性,N/P)、姜國情事(調(diào)教雙性甜rou)、吸精女修[H]、谷越快跑(雙/產(chǎn)/生)
齊森一顆心亂糟糟的,雙腿都變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又或者身體也只是變成了行尸走rou,任由鐘明禮牽引著他往外走去,再坐進了出租車里。 他的手還是被鐘明禮握著,不同于崔越澤,鐘明禮身上的溫度總是很熱,齊森覺得被他貼合的地方都生出了一股炙熱感,漸漸的那股熱度在往全身蔓延著,到下車的時候,他的臉變得又紅又燙,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鐘明禮又帶他進入了電梯里面,齊森完全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剛剛經(jīng)過了什么他也無暇注意,只有被鐘明禮帶入一套房子里的時候,神智才稍稍清醒過來。燈光打開后,他呆呆的環(huán)視著面前的景象,這里不像是酒店里的地方,而像是居家住宅,但是居住的痕跡并不太多,除掉必要的家具外,凸顯主人喜好的東西一概沒有,讓齊森有些疑惑。他抿了抿唇,忍不住問道:“你住這里?” “嗯?!辩娒鞫Y從鞋架上拿了雙拖鞋給他換上,齊森穿上之后才意外的發(fā)現(xiàn)很合他的腳。他有點心虛的踩在地板上,鐘明禮還沒松開他的手,交疊的地方顯得越發(fā)的炙熱,齊森想掙開,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配再跟鐘明禮發(fā)生任何親近的關(guān)系了,而且他也有了家庭,不可以再產(chǎn)生其他的幻想。但他還沒抽開手,鐘明禮已經(jīng)主動的放開了他的手,臉上對他露出一抹笑容來,“半年前我被調(diào)職到這邊的公司,公司給我配備了一間公寓,一室一廳,地方確實有點小,不過只是住宿而已,還不錯?!?/br> 齊森很難想象兩個人重逢的時候鐘明禮能這么心平氣和的跟他說話,對方越是表現(xiàn)出大度,他越是覺得內(nèi)疚和羞愧,臉都臊到不行。鐘明禮讓他在沙發(fā)上坐下,眼神落在他的臉上,“要喝點什么?” 齊森張了張嘴,還沒說出話來,鐘明禮已經(jīng)道:“果汁吧?!?/br> 男人去拿果汁,齊森有些貪婪的看著他的背影,這個男人在分別的兩年間頻繁的進入他的夢境里,有時候夢是好的,有時候夢是壞的,每次夢過他的早晨醒來,齊森一想到現(xiàn)狀,都會有一段時間的心情不好。他看著他進入了廚房,一顆心“砰砰”跳的厲害,喉嚨有些發(fā)干,渾身也微微顫抖著。 好像又是在做夢。 鐘明禮很快就走了出來,手上端著一杯果汁,齊森呆呆的看著他,忘記了伸手去接,手只是凌空的放著,整個人還是呈呆滯的狀態(tài),等胸口一涼的時候,他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那杯果汁不知道怎么傾斜了,大半杯都倒在了他的身上,讓他的襯衫濕透了。 齊森有點不知所措,鐘明禮也沒有多慌亂的去扯了紙巾幫他擦拭了幾下,但那道污痕根本擦不干凈,鐘明禮突然道:“去洗一洗吧。” 齊森脹紅了臉,眼神還是有些呆呆愣愣的,努力憋出幾個字來,“還是、不用……” 鐘明禮卻不由分說的握住了他的手腕,給他帶到了浴室門口,把他推了進去。 齊森渾身有些僵硬,靠在墻壁上都有些回不過神來,總覺得現(xiàn)在有點暈暈乎乎的,像是在夢里一樣。他有點害怕這樣的狀況,鐘明禮跟他重新見面的時候哪怕對他咒罵,打他,他都覺得比對他溫柔對他笑要來得好,畢竟他根本想不到,鐘明禮在被他那樣傷害過后,為什么還能笑得出來…… 齊森緩慢的將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剝掉,他將衣服放在洗漱臺上,目光落在兩個同款不同顏色的牙刷上時,渾身又是一顫。 為什么會有一雙?鐘明禮……找新的戀人了嗎? 這個念頭沖入齊森的腦海,像是煙花一樣在里面炸開,炸的他耳暈?zāi)垦?,渾身狠狠的顫了顫,心臟竟像是被誰攫住一般疼痛。齊森捂了捂胸口,有點難以應(yīng)對這樣的狀況,他倉皇的別開頭,努力不去看那兩個同款的牙刷,目光卻落在墻上的掛鉤上,那里也并排掛著兩條同款不同顏色的毛巾。 他真的有新的戀人了。 齊森睜大了眼睛,眼眶里有些熱乎乎的東西難以克制的冒了出來,充盈的里面有些難受,他下意識的眨了下眼皮,淚珠就順著臉頰滾落了下來。 為什么?鐘明禮有了新的戀人,他應(yīng)該高興或者松一口氣才對,畢竟這兩年來不是一直在擔(dān)心他的狀態(tài)嗎?為什么會這么難受?心里還酸到不行,簡直、簡直就像是嫉妒一樣! 齊森唾棄著自己的卑劣,但心底那涌起的酸澀感卻根本忍耐不住,他捂住了眼睛,又覺得自己哭泣的狀態(tài)簡直難看到不行,他連忙走到淋浴頭下,打開了水龍頭,冰涼的冷水就順著頭頂澆了下來,很快就將他澆透了。 胸口的污漬被沖刷干凈,冷水漸漸轉(zhuǎn)變成熱水,齊森閉著眼睛,渾身的五感像是消失了,熱水突然斷掉他也沒有察覺出來,眼睛瞪的大大的,發(fā)尖的水滴滑落了下來,流滿了臉頰,讓他分辨不清那到底是不是自己落的淚水。他很快被困到了墻壁上,齊森呆呆的看著出現(xiàn)在面前的男人,五官英俊凌厲,雙目中含著的那點東西讓他光是用眼神接觸就覺得渾身發(fā)顫,他張了張嘴,嘴唇抖動的厲害,那點聲音到底被擠了出來,“明禮……” 鐘明禮笑了笑,眼睛里卻沒有半點笑意,他捏住齊森的下巴,低聲道:“我不喜歡聽你這么叫我。” 慢慢靠近的五官讓齊森心跳失衡,腦子里像是變成了一團漿糊,他知道現(xiàn)在的事態(tài)發(fā)展的有些奇怪,很不應(yīng)該,可是根本拒絕不了,他連別開頭都做不到,整個人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木偶,等到對方的嘴唇貼上來后,那股熟悉的觸感和氣味讓他渾身發(fā)顫,五感漸漸恢復(fù),理智卻又在淪陷。 齊森有一段時間忘記了兩個人缺失的兩年,他覺得自己好像只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鐘明禮出差回來了,噩夢也就散了,而他們在享受劫后的歡愉。他激烈的回應(yīng)著對方的親吻,像是在確認對方的存在一樣,舌頭舔著對方的舌頭,吸取著對方渡過來的津液,饑渴的吞咽下肚,又緊緊的摟住對方的脖子,愈發(fā)的加深了這個吻。 他忘記了崔越澤,忘記了寶寶,忘記了兩個人之間的裂痕。 鐘明禮抱著濕漉漉的齊森往外走,將他放在床上的時候,齊森才重新想起了現(xiàn)實。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無力的想要往后退,卻根本沒有半點退路,他略有些驚恐的看著鐘明禮,張了張嘴,卻任何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鐘明禮渾身赤裸,身上的肌rou比兩年前更結(jié)實了一些,但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材比兩年前要瘦了一點。他撐著雙臂,將齊森困在自己身下,目光緊緊的攫住他,“要拒絕我嗎?” 齊森渾身顫了顫,他想要把自己赤裸的身體縮起來,卻根本辦不到,他在男人的注視下,抖了許久,終究還是帶著一點哭腔小聲道:“我、我臟了……明禮,我們回不去了……” 鐘明禮笑了一下,手掌突然貼在他的胸口處,“還愛我嗎?” 齊森聽到這句詢問,瞪大了雙目,呆呆的看著他。鐘明禮盯著他,“還愛我的話,我們就不需要回去?!彼邶R森震驚的目光下,繼續(xù)道:“我不介意你為別人生了孩子,不介意你跟他睡過,我想通了,老婆,你回到我身邊來,我們重新開始?!?/br> 齊森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壞了,為什么能聽到鐘明禮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的心臟又開始疼,為鐘明禮做出的轉(zhuǎn)變。這個男人,以前是會有另一個男人碰一下他的手都會吃醋到不行的男人,會抓著他的手不停的搓洗的男人,到底是愛他到什么樣的地步,才會妥協(xié)成這番模樣? 齊森再一次意識到自己從未看清過鐘明禮對他的感情,如若真的能看清的話,在他第一次“失身”之后,只要跟這個男人坦白,完全能得到他的諒解。 而他卻一錯再錯,甚至逼迫他到現(xiàn)在這番模樣。 齊森開始哭,眼睛哭的通紅,鼻子也是紅紅的,淚水從眼角不停的滑落。鐘明禮湊過來親他,吻他的嘴唇,親吻他的脖子,連綿的吻落在他的胸口,繼而落在他的腹部,又分開他的雙腿,往他的rouxue上舔去。 被舌頭舔了第一下的時候齊森渾身都狠狠的顫抖了一下,他伸出手急急忙忙的去遮自己的股間,嗚咽道:“別……太臟了……” 鐘明禮看著他,伸手握住他的手移到別處,然后往他的陰阜上吹了一口熱氣,低聲道:“你以為我想這里想了多久?” 齊森被他的話弄的臉頰發(fā)燙,身體幾乎立即就起了強烈的反應(yīng),再被他用舌頭舔了一下的時候,喉嚨里就溢出了難耐的呻吟。他的眼睛里還泛著一點淚水,卻不舍得閉上的盯著股間的畫面。 英俊的男人正在為他舔xue,一如交往期間那樣,舌頭溫柔的在他敏感的陰蒂上打轉(zhuǎn),將那粒rou蒂舔的濕乎乎硬邦邦的,爽的他的yindao不停的抽搐。齊森又覺得羞恥,他的rouxue雖然自己沒有正經(jīng)看過,肯定跟以前有些變化,畢竟生過了孩子,可能yinchun也更肥厚了一些,鐘明禮不可能不會察覺出來。 他的rou縫顫抖著,yin液汩汩的流出,很快就充滿了整個陰阜。鐘明禮的舌頭下移,舔了滿口的汁水,又抬起眼盯著他,目光中充滿了熱切,“sao老婆的yin水還是一樣的甜?!?/br> 齊森聽到這句話,恍如隔世,又忍不住落下淚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