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弟弟纏綿,被兩條龍?zhí)顫M雙xue(H,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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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竹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寧寒池,有些驚訝。 她怎么也沒想到,半夜在這偏僻的院落里,竟然會撞見寧寒池。而且此時她還衣衫不整,有點兒狼狽,頓時臉一紅,連忙攏了攏衣服,想要遮住自己雪白的身體。 可她的動作還是慢了點兒,因為下一秒,她就直接被寧寒池攬住腰,一雙陰冷的眸子從上到下打量了她片刻,隨后問道:“你要去哪兒?” 林夢竹下意識打了個哆嗦,隨后一想,雖然他是自己弟弟,但是也才剛認(rèn)識不久,她憑什么怕他啊。 于是眉頭一皺,說道:“要你管?!痹噲D睜開他的懷抱。 可畢竟是剛歡愛后的身體,力氣小不說,雙腿緊緊夾著,壓根就走不動路。 寧寒池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直接伸出一只手,將她身上的外袍給扯掉了。頓時,林夢竹那滿身歡愛后殘留的痕跡暴露在月光下,白皙的皮膚上有無數(shù)被捏過的瘀痕,脖子上還有一顆顆小草莓,一看就知道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寧寒池的臉又冷了幾分,那雙銀色的眸子死死盯著林夢竹,問道:“剛剛干嘛去了?” 林夢竹本來身體就冷,此時被寧寒池扯掉了衣服,頓時有些惱火道:“關(guān)你什么事?”說著更想要睜開他的懷抱,想要去撿她的衣服。 然而寧寒池此時忽然怒火中燒,他死死扣住林夢竹的腰,一雙手撫上了她的rufang,開始大力揉捏起來。 林夢竹吃了一驚,連忙掰開他的手,說道:“你要干什么?” 天吶,他竟然在撫摸她的身體,她可是他姐??! 寧寒池冷笑一聲,說道:“你就這么想要男人?” 林夢竹聽得一頭霧水,隨后寧寒池又說道:“你不用狡辯了,我都親眼看見了。那四個男倌的roubangcao得你爽不爽?嗯?” 林夢竹一聽,頓時臉色煞白。 什么?他都看見了? 難道剛剛他們zuoai的時候,他就在這窗外偷看? “……我沒有,你肯定是看錯了?!狈磻?yīng)過來的林夢竹試圖反駁,想著作為jiejie應(yīng)該當(dāng)好的榜樣,可不能給弟弟留下她是蕩婦的印象,所以只要不承認(rèn),他就沒辦法證明。 寧寒池見她不說話,又用力捏了她的奶子一把,同時一只手摸上了她的翹臀,順著她的翹臀摸到了她的xiaoxue處。在花xue門口徘徊了一陣,沒一會兒他的手就濕了,拿起來一嗅,果然是歡愛的痕跡。 “這是什么?”寧寒池將那透明的液體擺在了林夢竹面前,只見他修長的手指上纏繞著幾條銀絲,在月光下晶瑩剔透。 林夢竹臉一紅,惱羞成怒,吼道:“就算是,那也是我的自由,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走開??!”說著又推了寧寒池一把。 還別說,她這個弟弟身材削瘦,但是卻很高,她站在他面前就像只毫無抵抗力的小白兔。不僅這一推他沒動半分,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反倒是他用陰鷙的目光盯著林夢竹,仿佛要在她身上戳出個窟窿。 他再次問道:“你就這么想要嗎?不惜易容去召男倌,而且還一次叫了四個?” 本來林夢竹還沒覺得有什么,怎么從他口中說出來,這話就顯得那么色情呢?她只是想要完成任務(wù)而已,她做錯了什么? 林夢竹沒說話,依然在掙扎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可卻被他越箍越緊,甚至兩人直接小腹貼緊,林夢竹的巨乳壓在了他胸膛上,柔嫩的觸感刺激著兩人的神經(jīng)。 “jiejie……”寧寒池忽然換了種語氣,用一種讓人看不透的目光盯著她,似笑非笑,問道,“jiejie,你就這么yin蕩嗎?” 林夢竹聽他這陰陽怪氣的話,頓時也火了,氣道:“是啊,我就yin蕩,怎么了?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管得著嗎你!” 結(jié)果寧寒池聽了,只是冷笑一聲,隨后低下頭,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頭被迫抬起。他的銀色眼眸盯著林夢竹的眼睛看,嘴角勾著一絲薄情又帶點兒陰冷的笑,說道:“不,這樣的jiejie,我很喜歡?!?/br> “有?。 绷謮糁駴]想到他會這么說,感覺他真是不要臉,于是氣急敗壞地再度一推。這一次,寧寒池倒是爽快地松開了手,結(jié)果她這一推,反倒把自己給推出去了,然后整個身子徑直向后倒去。 “哎——”林夢竹沒想到他會忽然放手,頓時嚇得在空中撲騰著雙手,試圖抓住點什么穩(wěn)住身體。 然而在離地面還有一尺的時候,忽然一雙手撈住了她的腰,她總算是沒碰著地。不過此時,因為向后倒的姿勢,她的整個身體暴露在月光下,皎潔的月光照著她曼妙的胴體,展現(xiàn)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林夢竹的皮膚本來就很白,被月光這么一照,皮膚更顯得光滑細(xì)嫩,仿佛仙子。而且林夢竹的臉本就極美,月光照耀下,她的鼻尖翹挺,一雙鮮嫩的紅唇泛著光澤,整個人仿佛絕世妖姬般,無一不透著誘惑。 寧寒池見了這一幕,頓時喉結(jié)一滾,眼神漸漸變了。 不過當(dāng)他繼續(xù)往下看時,看見林夢竹下體的那根現(xiàn)在已經(jīng)萎了的roubang,頓時一怔。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撫摸著那根roubang,似乎有些驚奇,又覺得有些好玩,還用手指緩緩挑撥。 林夢竹驚魂未定,剛從要摔倒的危險中脫離出來,就感覺到下身一熱,有雙溫?zé)岬氖衷趽崦膔oubang。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寧寒池的手正抓著她已經(jīng)疲軟的roubang,正緩緩地taonong著,動作有些魯莽倒也不是特別令人反感,反而讓她那根roubang漸漸有了蘇醒的痕跡。 林夢竹一羞,立馬伸手要擋住,卻被寧寒池抓住了手腕,他忽然笑道:“jiejie,你看,我們果真是親姐弟,連身體都異于常人。” 林夢竹微微一愣,不懂他在說什么,可是這時,寧寒池忽然將腰間的腰帶一扯,直接開始自己脫起衣服來。 “喂喂喂,你干嘛?”林夢竹又吃了一驚,可寧寒池卻只是脫著衣服,一件又一件,動作迅速,很快他也渾身赤裸地和林夢竹面對面了。 寧寒池的身材也是一頂一的棒,不知道是不是他常年習(xí)武的原因,身上的肌rou都是那種不易看出來的rou,皮膚特別白,和林夢竹的膚色差不多了,甚至感覺還要白一個度。他的雙唇很薄,在這一片白的對比下,愈發(fā)顯得紅潤。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常年被藥罐子浸泡,他的皮膚和林夢竹一樣光滑細(xì)嫩,而且不同于別的男人,他腹部也是一片雪白,沒有一絲雜毛。要不是他腹部清楚地矗立著兩根roubang,林夢竹也都要以為他是個女人了。 對,沒看錯,確實是兩根roubang。上下各一根,粗細(xì)一樣,長短一樣,看起來十分違和。 林夢竹眨了眨眼睛,驚訝地盯著他腹部的兩根roubang看,隨后緩緩抬起頭,剛好撞見寧寒池淡定的眼神。 寧寒池似笑非笑地摸著林夢竹的roubang,又指了指自己的兩根roubang,說道:“jiejie,你說巧不巧,這天底下也只有我們的身體如此奇特了吧?” 林夢竹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確實,她的這根roubang算是極其少見的了,沒想到她弟弟也多出了根roubang??磥韮扇斯媸怯醒夑P(guān)系的人。 不過這時,寧寒池卻忽然將林夢竹往自己懷里一攬,隨后將她推到在旁邊的一處大石上,目光灼灼地盯著林夢竹,看著她那緊閉的雙腿,緩緩說道:“jiejie,你的腿夾那么緊干嘛?你的身體我都看過了,你還遮遮掩掩做什么?” 林夢竹羞紅了臉,她說道:“你說什么呢!我是你jiejie誒,你能不能說話尊重點?” 結(jié)果寧寒池嗤笑了一聲,說道:“是我jiejie又怎么了?” 林夢竹一聽,感覺這話有點兒不太對勁,就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不是很明顯了嗎?”寧寒池勾了勾嘴角,但是眼睛卻是冷的,他緩緩靠近林夢竹,溫?zé)岬臍庀娫谒樕?,“jiejie,那幾個男倌可以上你,我為什么不能上?我也想體驗一下被jiejie那xiaoxue夾緊的滋味呢……” “你……”林夢竹被他這虎狼之詞給說得滿臉通紅,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平時伶牙俐齒的她,此時竟然有些怯場了,結(jié)結(jié)巴巴半句話吐不出。 其實主要是她一邊要和寧寒池互懟,一邊又要小心翼翼避免大幅度動作,防止自己把體內(nèi)的jingye漏出來,完全沒心思跟他在這爭。她只想趕緊溜了,然后去再去找個男人收集jingye。畢竟眼看著任務(wù)就要完成了,她可不想在這里栽跟頭,不然她今晚的心血可都白費(fèi)了。 見林夢竹氣結(jié),寧寒池反倒有些愉快,一邊用手輕柔摸著林夢竹的臉,一邊伸手往林夢竹的大腿處摸,一邊摸一邊說道:“jiejie,我可是處子之身呢,你就不想享用一下?” 林夢竹別過頭去,努力擠出幾個字:“不要臉,你走開啊!” 但是林夢竹的話毫無威懾力,寧寒池甚至還輕笑了聲,用手硬是掰開了林夢竹夾緊的大腿。林夢竹驚呼一聲,連忙夾緊了他的手,生怕xiaoxue里的jingye漏出來。 見她這么緊張,寧寒池以為她在害羞,就說道:“jiejie,你跟那幾個男倌交歡的時候,可不見你害羞呢,倒是叫得挺大聲的。” 林夢竹被他這一句接一句陰陽怪氣的話給氣到了,就說道:“你知道什么啊!你……等等,你是不是剛剛一直在偷看?” 寧寒池沒點頭也沒搖頭,繼續(xù)看著她,雖然沒什么表情,但是眼睛里的光還是非常明顯的,基本確認(rèn)是了。 林夢竹打了個哆嗦,還是繼續(xù)問道:“你從什么時候開始看的?” 寧寒池這次倒是回答了:“從一開始我就在那兒站著了。”說著指了指窗戶旁邊的那棵高大的樹。 林夢竹這才知道,原來她剛剛和那四個男倌顛鸞倒鳳的時候,外頭正有一雙眼睛冷眼看著,而且這人還是她親弟弟寧寒池。 “你變態(tài)啊,還偷窺別人!”林夢竹終于明白了,難怪這么巧能在這偏僻的角落撞見寧寒池,原來他早就故意在這等著她了。 “你是我jiejie,我為什么不能看?”寧寒池忽然冷哼一身,抓住了她的手,冷眸逼視著她,說道,“jiejie,你能讓那些男倌上,那是不是也能讓我上?” 林夢竹立馬把頭甩得像撥浪鼓,說道:“你清醒點,你是我弟弟!” 寧寒池聽見“弟弟”兩個字,不知道怎么的,忽然綻放出個極大的笑容,那笑容既妖媚又帶著絲狂野,在月光下異常魅惑。 “那不是更好?”寧寒池笑了,笑得異常妖嬈,“你說……我是比那些男倌們丑呢,還是roubang沒他們粗呢,讓你這么不情愿?怎么,面對四個男倌的時候,你倒是很熱情,現(xiàn)在面對我,又不肯了?” 林夢竹扯著嗓子喊道:“那不一樣,你別偷換概念!” 寧寒池又嗤笑一聲,說道:“都是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區(qū)別?況且,我比那些男倌們厲害多了,你一點兒也不虧?!?/br> 聽見寧寒池這不要臉的話,林夢竹一時間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隨后她就抬眼看了看寧寒池,忽然感覺寧寒池的眼睛閃過一道精光,讓她心臟撲通一跳,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果然,下一秒,寧寒池就將她直接橫抱起,帶著她滾到了旁邊的草叢上。而林夢竹完全沒有料到他會有這個動作,一時間也忘了反應(yīng),就直接被他整個壓在了身下。被他一壓住,林夢竹徹底動彈不得了,兩只手也被寧寒池死死摁住,同時他長長的發(fā)絲就落在了她耳畔,寧寒池那對銀色的眼睛就這么靜靜望著她,眼里流動著她看不懂的情愫。 林夢竹愣了愣,隨后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狀況,連忙想要起身。但是自己雙腿還死死夾著,壓根不敢有大動作,只好又急又氣地拍打著寧寒池的肩膀,說道:“你滾開啊……” 這毫無力道的拳頭砸在他肩膀上,反而讓寧寒池愈發(fā)肆無忌憚起來。他的一只手摸上了林夢竹的胸,一邊蹂躪一邊說道:“jiejie,你這胸好大,好圓,好美。”說著說著,一只手就用力捏了起來,肥大的rufang在他手里被捏成了各種形狀,rutou在空氣中變了形。 這時,寧寒池又低下了頭,左手抓著左邊的rufang,使勁揉捏,右手抓著右邊的rufang,卻是將嘴對了上去,用舌頭舔著林夢竹的乳尖,在乳暈處快速打轉(zhuǎn)。隨后他又用牙齒輕咬著林夢竹的rutou,另一只手在她rutou上一擰,再使勁往外拉扯,將她的rufang扯出了別的形狀。 被寧寒池蹂躪的胸部,一陣酥麻感傳來,林夢竹別扭地扭了扭身子,可卻被寧寒池的雙腿用力壓住了,防止她動彈。同時,她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處有堅硬的東西頂著,guntangguntang。 林夢竹又羞又嬌,沒辦法,偏偏在寧寒池的蹂躪下,她的身體還有了反應(yīng)。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因為她沒想到自己身體竟然這么敏感,而且對她下手的還是她親弟弟啊,她怎么也能動情,禽獸! 這時,寧寒池低聲笑了笑,放過了她的雙乳,開始用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盯著她看,一邊看一邊用手指在她臉上劃過,輕柔地?fù)崦亩梗骸癹iejie,你好美啊……” 說著說著,一個突如其來,他直接對著林夢竹的紅唇吻了下去,一股帶著淡淡茉莉花香的氣息撲了過來。他張開了嘴,一條靈活的長舌極具侵略性地攻占她的舌腔,在她嘴里肆意搜刮著津液,一股濃烈的屬于他的氣息盈滿了林夢竹的唇腔,讓她短暫失去了思考能力。而且寧寒池的吻非常有技巧,先是用舌尖在她牙齒上緩緩摩挲,轉(zhuǎn)而用舌頭勾著她的小舌,撩撥著她的舌尖,在她的丁香小舌被迫追逐長舌時,又忽然扭轉(zhuǎn)方向,在她迷茫時,又探舌過來勾引,充滿了挑逗意味。 這一個吻吻得林夢竹有些情動了,她的xiaoxue情不自禁收縮了下,這個動作讓她頓時一驚,有些后怕地更加用力地夾緊了雙腿,神經(jīng)高度緊張。 不過越是緊張,人也就越敏感,越利于寧寒池撩撥。寧寒池估計也發(fā)現(xiàn)她一直收攏雙腿不肯張開,就故意用手撫摸著她的小腹,甚至還taonong起她的roubang來。 只見此時的roubang完全疲軟成一灘rou,鮮艷嫩紅,伶仃掛在腹部。不過經(jīng)過寧寒池的撫摸后,那rou團(tuán)漸漸腫脹了起來,隨后那根roubang就開始充血,緩緩變硬,慢慢在空氣中豎了起來,顫巍巍貼著腹部,紅色的guitou像朵可愛的小蘑菇,被寧寒池的手抓著,吐出了一絲晶亮的液體。 林夢竹此時被他撩撥得渾身是火,身體越來越?jīng)]力氣,連理智也逐漸被情欲替代。她大口喘著氣,隨后緊緊抿著雙唇,皺著眉頭閉著眼,似乎并不想讓自己呻吟出聲。 見狀,寧寒池嘴一勾,直接將嘴挪到了她的下體,在她的花xue外頭輕輕舔了起來。舌頭優(yōu)雅地在yinchun兩側(cè)來回摩挲,隨后,他的手就摸上了yinchun上方的那顆小紅珠,輕輕一擰,頓時一股刺激感傳來,讓林夢竹打了個哆嗦。 “??!”林夢竹呻吟出聲,立馬更用力地夾緊雙腿,剛剛差點兒就漏了。 寧寒池再度伸出舌頭,這次直接用舌頭舔上了陰蒂,在那顆小珍珠周圍來回舔舐著,還用極快的速度用舌尖抽打那顆珍珠,把林夢竹爽的眉毛擰成了八字,語氣也忍不住軟了下來:“不要……求你了……不要……” “不要什么?”寧寒池明知故問,手里的動作一點兒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其實他早就yuhuo焚身了,要不是看她死死夾著自己的雙腿,他可能直接提槍刺進(jìn)去了。今晚他是注定要吃了林夢竹的,不管她怎么反抗都沒用。 林夢竹想著等會兒他要是再舔下去,可能她就直接高潮了,xiaoxue里收集的jingye也就不算數(shù)了。可是任務(wù)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再去找五個男倌讓她收集jingye,可就難了。眼看著進(jìn)度都百分之八十了,她怎么肯輕易投降。 于是林夢竹只好屈服道:“對不起,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跟你吵了,饒了我吧……” 結(jié)果寧寒池聽見她的求饒,不為所動,甚至還想笑:“jiejie,你覺得,當(dāng)著一個正常男人的面說這話,有用嗎?”說著將她的手牽了過來,放在了自己已經(jīng)蓬勃欲發(fā)的roubang上。 寧寒池的roubang是兩根,都是嫩紅色的,不過又粗又長,此時腫脹起來,一根抵得上剛剛那些男倌兩根的份量。此時,roubangguntang炙熱,還在微微顫抖著,仿佛在邀請著她來試用。如果他不是自己親弟弟,林夢竹可能會非常主動去和他體驗一番云翻雨覆的感覺,可是他是自己親弟弟啊,這一心理關(guān)總是過不去,林夢竹總覺得不踏實。 寧寒池見她睜著迷離的眼睛不說話,就冷笑一聲,直接用雙手掰開了她的腿。 “啊,不要!”林夢竹尖叫一聲,雖然想使勁夾攏雙腿,但是依然被寧寒池大力掰開了。 頓時一股乳白的液體從xiaoxue里涌出,眼看著就要流下來,林夢竹立馬將手往xiaoxue處一擋,說道:“不要……” 寧寒池微微一愣,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緊張,明明剛剛和那幾個男倌顛鸞倒鳳的時候,她還大力敞開雙腿,任由他們進(jìn)出。怎么到了他這里,她竟然這么抵抗。 一股寒氣從寧寒池身上冒出,他心情有些糟糕,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蔓延上來,讓他微微有些失去理智。 他冷笑一聲,不再猶豫,直接扶著自己碩大的roubang,將粉色的guitou抵在了林夢竹xiaoxue處。他用力撥開林夢竹捂著xiaoxue的手,然后在她驚呼聲中,將guitou插了進(jìn)去。 “不要!”林夢竹想要往后退,可卻不料她的翹臀也被寧寒池抓住了。他抓著那林夢竹的臀瓣,然后挺著腰,一個用力將整根roubang插進(jìn)了xiaoxue深處。roubang粗暴地?fù)伍_她的花xue,在狹窄的甬道里橫沖直撞,直接一口氣抵達(dá)大本營,將碩大的guitou卡在了zigong口。 “啊……”林夢竹被寧寒池的roubang頂?shù)搅藌igong深處,隨后就發(fā)現(xiàn)寧寒池立馬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不過他的撞擊果真是有些莽撞,直接直來直去,一點兒都不帶猶豫。嫩紅的大roubang在她粉紅的xiaoxue里進(jìn)出,帶出了一片片白色的液體,但是很快又被他的roubang擠了進(jìn)去。在這短暫的摩擦之下,兩人的臉頰同時飄上了一抹紅暈。 寧寒池的roubang是真的粗,而且說來也奇怪,這根粗實的roubang在林夢竹的花xue里進(jìn)出自如,roubang上蜿蜒盤旋的青筋和她的花壁緊密貼合,每一次的摩擦都比先前的交歡更加刺激,帶來的酥麻感也更加強(qiáng)烈。 “寧寒池,你……”林夢竹試圖掙扎,但是寧寒池忽然一個翻身,將她直接抱了起來,放在了旁邊的大石上,讓她的臀部貼著石頭,自己則用盡力氣用roubang在她xiaoxue抽插。每次進(jìn)去都要發(fā)出“噗呲”的聲響,厚實的囊袋拍打著林夢竹的臀瓣,快速的抽插帶來陣陣酥麻感,讓林夢竹再也無力掙扎。 這種禁忌的交歡讓林夢竹在一種自責(zé)又刺激的感覺中輪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人有血緣關(guān)系,這場交歡竟然異常地順利,而且配合還十分默契。雖然林夢竹心里很排斥寧寒池,但是身體卻緊密和寧寒池的roubang貼合,每一次他撞進(jìn)來的時候,林夢竹的xiaoxue都會下意識收緊,而他出去的時候,她的臀又會情不自禁迎合上去。兩人的私處緊密相貼,發(fā)出交歡的啪啪聲。 “jiejie……jiejie……jiejie……”情動之后的寧寒池臉色通紅,瞇著眼盯著身下的林夢竹,眼中發(fā)出癡迷又yin蕩的目光,一雙手不停地在她巨乳上造作,使勁揉捏。 雖然說寧寒池的技巧并沒有元廣君和那幾個男倌那么熟練,但是他的roubang確實粗壯,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roubang與自己的xiaoxue莫名契合,兩人感覺冥冥中有種力量牽引似的,配合的十分默契。漸漸的,林夢竹被他cao得爽了起來,心里的防線終于崩塌,開始忘情地呻吟:“嗯嗯……好爽……嗯啊……” “jiejie……jiejie我的roubang粗不粗?”寧寒池在她耳邊喊道,聲音沙啞,銀色的眸子灼灼盯著她,舌頭舔著她的耳垂。 “粗……嗯啊……”林夢竹下意識回答。 “jiejie……想不想被我cao?”寧寒池又問道。 “嗯啊……想……嗯嗯……”林夢竹呻吟道。 “那……jiejie……你以后就屬于我了……讓弟弟的roubang天天cao你,好不好?”寧寒池的聲音極具誘惑。 “好……嗯唔唔啊……好……嗯哦 ……”林夢竹著了魔似的一一回復(fù)他的話,壓根就沒動腦子。 寧寒池終于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他繼續(xù)在林夢竹的xiaoxue里馳騁,屁股一翹一翹,cao得林夢竹身體也一抖一抖,胸前的大白兔在飛快跳動,腹部的roubang也跟著前后抖動??粗约旱膔oubang在林夢竹的花xue里快速抽插,寧寒池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終于懲罰性地將那roubang往林夢竹的腹部一頂,成功頂?shù)搅肆謮糁竦拿舾悬c,頓時讓她爽的打了個哆嗦,緊緊收縮了花壁。 似乎發(fā)現(xiàn)了奇妙的地方,寧寒池開始有意識地將roubang往那個敏感點戳,戳得林夢竹呻吟里帶上了哭腔:“別……那里不要……” 嘴上說著不要,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林夢竹每次被cao到敏感點的時候,身體就會緊緊貼合寧寒池的身體,手也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寧寒池很喜歡她這大膽的動作,比起剛剛她隱忍著不肯發(fā)出聲來,他更喜歡她現(xiàn)在這樣浪蕩的樣子。 寧寒池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尤其是看見林夢竹在她身下變得越來越嬌弱時,一種邪惡的成就感襲來,讓他加快的抽插的速度。巨大的龍根在她泛濫著yin水的xiaoxue里進(jìn)出,啪啪啪的聲響不絕于耳,兩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寧寒池的一根roubang在林夢竹的xiaoxue里抽插,另一根roubang則在她的大腿間摩擦,兩根roubang同時傳來陣陣快感,讓寧寒池的情欲暴漲,動作越來越猛,力度越來越大,直接讓林夢竹在他懷里潮吹了。 可寧寒池卻不滿足于此,他的手不知不覺間繞到了林夢竹臀瓣后,然后用手指撥開了臀瓣,緩緩撫摸著她的后庭。他說道:“jiejie,你這里好像還沒人進(jìn)去過吧?” 雖然淪陷在情欲中,可林夢竹還是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正要說話,寧寒池卻已經(jīng)擅自掰開了她的臀瓣,并且把另一根腫脹不已的roubang抵在了她的后庭處。 “你要干什么……”林夢竹下意識收緊了臀瓣,可惜guitou還是非常囂張地擠了進(jìn)來,直逼xue口。 寧寒池低聲笑道:“jiejie,這里的第一次……我要了。” 話音剛落,他挺腹一刺,將另一根roubang直接捅進(jìn)了林夢竹的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