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給哥哥下春藥,兄弟坦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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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瀝帶著疑慮在別墅門前輸入了幾個數(shù)字以后,隨之,大門咔嚓一聲自動打了開來,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詫,卻很快地收了回去。 神色鎮(zhèn)定地推開門,從容地邁起步伐踏入屋內(nèi),再背過手將門輕輕地扣上。 也正好在抬眸間,看到了從二層樓梯口穿著單薄衣裳,光著腳正準備往一層大廳走來的段禹熙。他的一只手里拿著一瓶已經(jīng)開了封口的紅酒,另一只手的指縫間夾著兩只紅酒杯的杯身,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的發(fā)絲遮擋在了他的額間,雙唇被凍到泛著櫻紅。似是喝了許多酒以及吹了不少冷風的緣故,他的雙眼彌漫著幾絲迷離以及——看到了段云瀝的到來以后赤裸裸展現(xiàn)出來的驚喜與眷戀。 段云瀝曾經(jīng)對這間房子熟悉無比,甚至這里面的任何擺設,都從未發(fā)生過變化,唯一有變化的,是住在這里的人,變成了段禹熙。 段云瀝嘴角勾起一道淺笑,順其自然地就走到沙發(fā)前坐了下去,熟悉地輕靠在柔軟的沙發(fā)背上。 “……哥哥。” 段禹熙走到段云瀝面前,彎下腰將手中的兩只紅酒杯以及紅酒瓶放在桌面上。既而,也順勢坐在了段云瀝右前側的沙發(fā)上,微微曲著身子,雙手手指互相插入指縫中交疊,手肘也順勢地輕輕抵在了大腿上,視線一直看向對方,帶著溫柔的淺笑,柔聲道:“這么晚來找我,想談些什么?!?/br> 段云瀝的笑容更濃,準確的說,是嘲弄的笑意越發(fā)明顯,他一邊拿起開封的紅酒抵在杯口往兩只紅酒杯中倒了少許酒,一邊說:“隨便聊聊?!?/br> 段云瀝捏起杯壁向段禹熙示了示意,段禹熙仍然坐在原地無動于衷,只是視線——從酒杯轉移到了段云瀝的雙眼上。兩人四目相對。 段云瀝不怒反笑,似乎并沒有因為段禹熙的不配合而尷尬,視線從段禹熙身上轉移向桌上的紅酒,用自己的酒杯輕碰了碰未被段禹熙拿起的紅酒杯,既而,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段禹熙:“哥哥一定還記得這里,對么?” 段云瀝放下酒杯,不置可否地望向段禹熙。 這間房子是段老當年在段云瀝二十歲生日的時候所贈送的一份生日禮物,只是可惜了段大少爺當年嫌棄房子建在過于偏僻的郊區(qū)地段,他也就心情不好的時候把這當度假酒店住個三兩天,自此之后便再也沒有來過。就這樣,房子被擱置了好幾年。只不過后來段禹熙看上了這里的環(huán)境綠化好,夠安靜,遠離塵囂,倒是有一種清新脫俗的世外桃源之感,段老應了自己小兒子的請求,段禹熙也就自然而然地住進這里了。 這倒讓段云瀝想起了段禹熙在電話里對他所說那些話的卑微語調,暗藏在深處揶揄之心悄然涌出。仿佛此刻的狀況就是印證了“哥哥不要的東西才會輪到他去選擇”的其中一個例子。 或許是忙碌了一天,又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車來到這里的緣故,一陣陣疲憊不停地侵襲而來,段云瀝輕緩了一口氣,聽出了段禹熙話中的意思,再度放松地靠在沙發(fā)背上,眼中帶笑看著一臉無辜純真的段禹熙,他倒是好奇,這個弟弟可以演出怎樣個“二房之子多年被欺壓,家中無地位”的苦情戲。 段禹熙站起身子,光著腳走出沙發(fā)毯,邁出冰冷的地面上,直至走到被冷落在大廳角落擺設的白色三腳鋼琴旁。 看了看落地窗外漆黑無比,只有別墅外壁燈點綴的暗淡黑夜,眼眸深不見底,讓人無法猜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段禹熙用食指撫了撫黑色琴鍵,道:“我還記得哥哥小時候教我學鋼琴的樣子?!?/br> 段云瀝的視線一路跟隨段禹熙,只是疲倦過分侵襲,讓他不得不稍稍瞇了瞇眼睛,鼓著眼窩,一副看好戲的似笑非笑模樣。 “我五歲那年,看見哥哥在琴房里練琴,哥哥似乎很喜歡那架Fazioli,就連打掃也要自己親自來,我真的很好奇。所以有一天,我趁哥哥不在,偷偷進琴房,管不住手地去撫摸,看看它到底神奇在哪里,為什么哥哥喜歡這架琴甚至多過于我?!?/br> 說著,段禹熙停下了撫摸琴鍵的手,坐在了椅子上,雙手輕放在黑白琴鍵上,冰涼的觸感讓他不由自主地靜默了片刻,像是在回憶著些過去的零碎片段。段禹熙自嘲般地輕笑出聲,繼續(xù)說:“卻剛好,被哥哥發(fā)現(xiàn)了?!?/br> “在我本來要接受哥哥責罵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 “那時候哥哥不僅沒有責怪我,還笑著走向我,問我是不是喜歡那架鋼琴,甚至不需要我的回答,直接大方地將它送給了我,還在課余學習分心教我彈琴。再之后,我被父親送去學各種樂器,甚至美術,聲樂,所有跟藝術有關的學習,一樣也不落下?!?/br> “我那時候以為,哥哥是覺得我喜歡這一類,是疼愛我,才會這樣請求父親讓我去學習我想要的東西,也讓父親以為,我是個除藝術以外,對其他一切都沒有興趣的人。” 段云瀝看著段禹熙的身影,視線開始變得有些許的模糊,似乎有幾分聽出了段禹熙話中的意思,也似乎有一絲,被戳穿了心思的心虛。眼底掠過的噬意,轉瞬即逝。 段禹熙站起身子,面對著段云瀝,一步一步地慢慢往前走,語氣依然溫柔:“后來我才明白,哥哥是不想我接觸一切有關段家的事業(yè),跟管家打好招呼,連涉及到經(jīng)濟類的書籍,甚至新聞,都不讓我接觸。如你所愿,我現(xiàn)在對這些——一竅不通,也毫無興趣?!?/br> 說到這兒,也正好停下了腳步,站在了段云瀝的面前不超過一米處的位置。 段云瀝一言不發(fā),但眼底里藏著的怒意與哂笑雜糅在一起,神情顯得有些復雜,正離開沙發(fā)靠背,直起腰板想要起身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陣眩暈洶涌襲來,讓他不得不彎著身子,下意識地抬起手輕抵著額頭,手肘抵在大腿上勉強支撐著逐漸失去平衡的身體,不由得皺起雙眉,手指輕揉了揉太陽xue處。 瞧見哥哥這幅模樣,段禹熙的笑意更濃,甚至不再假裝成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走到段云瀝更近的位置,蹲下身子,抬眸間,眼神正好與段云瀝有幾分視線模糊的雙眸對上了。 段禹熙揚起一道勝利者般的笑容,對他說道:“原來哥哥,在很小的時候,就防著我了?!?/br> 一直都在演戲的那個人不是他,而是哥哥。因為害怕這個出身非名門的女人所生的兒子同他爭奪家產(chǎn),所以只要從小將他培養(yǎng)出一個一無是處的花瓶,便再也沒有后顧之憂了。這么多年來,段云瀝從來沒有喜歡過這個弟弟,他表現(xiàn)出來的一切寵溺與疼愛,都是帶有目的的。而如今,段云瀝已經(jīng)得到自己想要的了,所以,何必再像從前那樣對他好,這也是為什么近年來,段云瀝對自己和母親的態(tài)度越發(fā)惡劣。 此刻的段云瀝才明白過來自己身體發(fā)生這樣的變化是怎么回事兒,也明白了自己對這個弟弟過分輕視和低估所造成的惡劣后果。段云瀝皺著眉頭,瞳孔在這短時間內(nèi)稍稍睜大,嘴唇動了動,才壓下想要爆發(fā)的怒火,開口道:“段禹熙。” “你居然……” 段云瀝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怒意越發(fā)明顯,疲憊與眩暈襲來,段禹熙的模樣在眼前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周圍的事物似乎也開始天旋地轉,逐漸吞噬他的理智。段云瀝用力揪起眼前段禹熙那單薄的長袖衫衣領,想要保持理智的同時,恨不得將對方捏碎。 許久,才艱難地說出那句話。 “居然敢……” “給我下……下藥……” 看著段云瀝掙扎著清醒,卻只能跪服在藥物作用下的失敗,最后倒在他肩上的模樣,段禹熙鼻中輕哼出一聲輕笑。 段禹熙瞥眼看著段云瀝因為藥物作用而閉著雙眼,像是已經(jīng)熟睡過去的側顏,用手指拂過他的下顎線,在他耳邊輕語:“只有我,像個傻子一樣,真的以為哥哥從小到大都很疼我。” 段禹熙將段云瀝橫抱起來站起身子,視線正好落在桌面上那一杯已經(jīng)滴酒不剩的紅酒杯以及——旁邊那仍然裝著少許紅酒的高腳杯,淡紅色的液體在暖黃的燈光下,映入他深邃的黑眸中,眼底藏不住的嗜意通通顯現(xiàn)出來。 ——而我,從小到大依然喜歡著哥哥,從來,都不曾改變過。 入夜,郊外的秋風將別墅周圍的枝葉吹得沙沙作響,變黃的葉片被冷風卷過飄落一地,溫度還在持續(xù)下降。 只有床頭兩側兩盞暖黃調壁燈點綴下的臥室內(nèi),顯得有幾分暗淡,寬敞的大床上躺著一個赤裸的男人。他側躺在淺灰色被單上,雙腿不受控制地交纏在一起,被銀色手銬銬著的雙手越過了頭頂,連接著手銬的銀色長鏈被緊緊地鎖在了左床頭側的橫桿上。 段云瀝感覺自己被一陣從腳底,下腹以及胸口的燥熱給悶醒了過來。后庭處不停地傳來一陣接著一陣的酥麻與癢感,完全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不安分地交纏亂動。 那股燥熱一陣接著一陣,似乎不停歇地沖擊著他的理智,輕喘著氣息的他逐漸睜開了雙眼,視線才慢慢清晰過來,泛紅的雙頰有些許的guntang。 眼前正好是被銀灰色窗簾完全遮擋住了的落地窗,他正將手肘抵在床墊上想要起身的時候,銬著他的手銬發(fā)出敲打床頭橫桿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抬眼一看,自己的雙手正被緊緊地禁錮著。 有幾分迷離的雙眼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身子,卻發(fā)現(xiàn)不僅雙手被鎖,全身赤裸,后xue還被下了春藥。 難以抑制的憤怒與不可置信通通顯現(xiàn)出來,雙手不由自主地握緊拳頭到咯咯作響,屈起膝蓋想要起身時,腳卻不聽使喚地再次滑倒在床上,雙腿完全使不上力氣。 經(jīng)過一番掙扎,藥物的作用似乎越來越強,讓段云瀝不得不忍受著全身的燥熱以及后xue處鉆入體內(nèi)的酥癢來迫使自己保持理智,他那早已充斥著情欲的雙眼早已將那僅存的理智驅趕消散,逼迫他不得不喘著粗重的氣息來緩解此刻的情況。 吱呀—— 房間門被輕輕推開。 邁起步伐輕輕向段云瀝走近的不是別人。 就是那個一直被他不放在眼里的弟弟。 黃色燈光下,大床中央那個被下了藥而充斥著情欲味道的裸體男人,正在做著無謂掙扎的模樣,在段禹熙眼中,似乎是一副很有趣的畫面。 段云瀝看到來人,眼中充斥著難以置信,憤怒,以及——驚恐。 那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對段禹熙露出這樣的神情。